欧阳春雪等三人走了进来,美目流盼,看到敬文正在望着她,嫣然一笑,径直快速走了过来。
钟伶等几人见欧阳春雪突然到来,神情愕然,不约而同向她望去。
欧阳春雪走到敬文的身旁,柔声说道:“我可把你们找到了,还以为你们已到了杭州城里。”
敬文见欧阳春雪有些急促,疑惑不解地问道:“欧阳姑娘找我有何事?噢!坐下来说吧。”
孪生兄弟赶紧搬来几把椅子过来。
欧阳春雪坐了下来,美目扫视了一下钟伶,然后对敬文说道:“我在路上听到有人传送说秘笈在公子身上,恐怕对公子不利,特来寻找公子告知,早做准备以防不测。”
敬文暗暗吃了一惊,大惑愕然,此事竟传的如此之快,暗想当时处理此事有失妥当,隔墙有耳。
敬文看到欧阳春雪竟为此事寻到这里,虽有疑虑,但还是心存感激之情,再看到欧阳春雪美艳如花,温柔地凝视着自己,怦然心动,周身血液仿佛瞬间沸腾了一般,急忙说道:“非常感激欧阳姑娘的关心,在下承谢了。”
顿了顿,说道:“噢!你们还没有进餐吧?我为姑娘要一桌饭菜,略表一下心意。”说完吩咐童牧安排欧阳春雪她们的膳食。然后对欧阳春雪说道:“请姑娘不要拒绝,这是我真诚的心意。姑娘对在下的关照,无以为报。”
欧阳春雪听到敬文如此之说,芳心突如鹿撞,娇靥嫣红,眼中瞬间闪过惊喜之色,欣然道:“公子言重了,当初公子为我挺身而出,我做的只是微不足道。”
话音方落,只听钟伶嚷嚷道:“谁敢打我敬文哥的主意,我让他们有来无回。”显然见敬文和欧阳春雪的表情醋劲大发。随后说道:“敬文哥,有我在就不用怕那些什么鸟人。”
敬文没有吱声,看了一眼欧阳春雪,恰在此时欧阳春雪也向敬文望来,两人会意的微微一笑,好似心有灵犀一般。
童牧走了过来,说道:“欧阳姐姐,你们用餐吧!房间我也安排好了。”
欧阳春雪向旁边桌望去,看到小云和老伯都已坐好等待她的到来。
不久,大家用完餐,各自回到了房间,只不过欧阳春雪的房间安排在敬文的楼下二楼。
敬文在上楼之时,瞄了那瘦小枯干和山羊胡两人一眼。
两人看到敬文他们上楼去了后,匆匆结完账,走出了客栈。
敬文和孪生兄弟回到了房间,吩咐两兄弟休息,孪生兄弟走到另一间卧室里,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敬文躺在床上,暗自练起功来,同时不断的用功对周围进行探查。
三更左右,敬文忽然感觉到有两人从房顶上向他的房间方向慢慢的靠近,两人身法轻柔,动作敏捷。敬文暗自高兴起来,嘿!嘿!你们到底来了,我正愁没事做呢,我要和你们好好玩一玩。
两人在房顶上很快就摸到了敬文房间的位置,停了下来,伏在房顶透气孔阁楼处,静静的探听着,不久,两人感到房间里的人已睡熟,其中一人向另一人点了一下头。
一个人随即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竹筒,小心翼翼地从房顶阁楼处一个不到半尺见方的透气孔伸进房间里,嘴在竹筒外端猛然往里吹去,顿时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雾,迅速蔓延到各个角落。
敬文看到后暗中恨道:“嘿!居然用上**。”暗中用真气把**引逼出了窗外。
敬文仍在床上装着睡着的样子,暗中静静地观察房顶上人的行动,停了一会儿,房顶上两人有所动作,他们轻轻把透气孔栅栏(类似百叶窗)摘了下来。只见一人竟从这不到半尺见方的透气孔处钻了进来。
敬文望见倒佩服起来,咦?这人竟会缩骨功。
来人进到房间后,迅速伏在梁上,静静的观察了一会儿,向房上透气孔处摆了一下手,意思是一切正常。
敬文见此人身材瘦小,身轻如燕,无声无息的从这个梁窜到那个梁,忽然一跃就到了床榻上方的梁上。
伏在梁上的贼人,对侧身躺在床上的敬文细细的观察起来。良久,此人两手钩住房梁,双腿向下探来,看此意是要从房梁上下到地上。
敬文瞧见后暗笑一下,瞬间弹出一粒黄豆,这粒黄豆不偏不斜正好打断他的裤腰带,只见他的裤子唰的一下滑落到脚脖之上,刹那间露出了干瘦的屁股,嘿!这家伙竟然没穿内裤。
这家伙猛然吓了一大跳,一个翻挑又回到了梁上,马上提起裤子,蹲在梁上,满脸惊疑起来。四处瞭望一会儿,又向透气孔望去,透气孔处露出一张蒙面只露两只眼睛的人脸来,只见此人眼睛瞪得老大,摇了摇头,意思是无人。
房梁上的贼人见到房顶上人摇头后,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裤带,最后可能认为是自己用力挣断的,重新系好裤子,又扫视了一遍房间,想了一下,这回不这么下了,快速来了个倒挂金钟,头朝下冲了下来,双手向床边摸去,眼看就要扶到床上,忽觉耳畔有吹风声,不由得大吃一惊,快速转动向四周望去,见并没有任何人影,再往床上看去,见床上人正在酣睡。这是怎么回事?刚想这儿,突然耳畔吹风声再起,还伴随着咝咝的喊叫声。他立刻想到了鬼,吓得他脸色大变,哗啦一声小便失禁,尿水顺着他倒挂的身体流到了嘴里,双腿一颤,大头朝下跌了下来,刚要接触到地面,忽然被一股诡异的气流托了起来,霎时看到一个鬼脸在他面前忽隐忽现,吓得他嘴吐白沫,脑袋一歪颓然倒地,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房顶上透气孔处之人,正在聚神往里查看,忽觉脖子上一麻,脸上出现了惊恐的扭曲,双眼突出,整个脸“扑通”一下扑堵在透气孔之上,已然被黄豆击中了穴道,身子无法动弹。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被吓昏的贼人慢慢的苏醒过来,发现自身已躺在地上,惊愕万分。骇然耳边又响起一个凄厉的细音,似近似远,虚无缥缈,凄然道:“我是厉鬼,尔等深夜来此有何用意?”来人乍听此话,汗毛直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翻身跪地惊惧道:“求鬼爷爷开恩,饶小的一命啊!”片刻耳边又传来了恐怖的斥责之声,呵然道:“你给我小点声,如把我朋友吵醒,定索你狗命。”吓得他浑身一颤,立马变成了公哑嗓。敬文看清此人就是在大厅里的瘦小枯干之人,而房上那人就是那留有山羊胡之人。
敬文想了想,继续用传音入密神功问道:“你是何人,来此目的?”
瘦小枯干之人剧震道:“小人叫“地毛鼠”听说你朋友有一本武功秘笈,很值银两,想弄来换些钱财。”
敬文又问道:“房顶上那个山羊胡是何人?”
地毛鼠闻听后,吓得浑身乱颤直磕头,语无伦次的颓然道:“鬼爷爷饶命,小人不知此人是你朋友,要是知道了打死也不敢。房上那个人叫“算得准”,有一人找到我们告知此事,说到如能成功偷取,他可用百两黄金换取。因此,我们才决定前来盗书。至于那人是谁,小人确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