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和欧阳春雪她们正在谈笑进餐之时,突然感到香风鼓卷,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身穿紫衣,长相美丽少女在两个岁数稍大锦衣姑娘陪同下,姗姗步进了大厅。
进到大厅内,紫衣姑娘站定脚步,杏眼清澈,顾盼神飞,笑吟吟地极是明艳动人。环目扫视着厅里进餐的客人,她的出现又引来不少客人的骚动。
当她扫视到敬文时,双眸一亮,快速向厅内走来。
敬文抬头看了一眼紫衣美人,只觉这少女美秀异常,却也不以为意,好像根本无视她的存在,仍然低头吃了起来。
忽听一个清脆娇媚的声音在耳畔响了起来,“这位公子如此帅气潇洒,本姑娘和你喝上一杯如何?”说完,笑呵呵的坐在了敬文身旁。
敬文抬起头来,左顾右盼一下,似乎此事与己无关,仍低头吃了起来。
紫衣少女见到敬文如此举动,咯咯笑声再起,娇然道:“没想到公子竟是如此待人之道。”说完,扫视了一下欧阳春雪,笑着说道:“哦!有美人在旁,意不好决。好吧!我替你说情。”面对欧阳春雪说道:“姑娘,我和公子喝上一杯,你不会在意吧?”
听她如此一说,欧阳春雪俏眉皱了皱,淡淡道:“姑娘敬请随便。”言罢,目光向敬文扫来,见低头进餐的敬文没有任何反应。
紫衣少女瞧到敬文如此表现,微笑待然道:“公子你听到没有?我们来干上两杯如何?”说完,美目瞧着敬文,等待着他的回话。
敬文闻言,放下手中的筷子,慢慢的抬起头来,看到紫衣少女一双清澈坦率,似乎是藏不下心事的眼睛,心中微微一震,装出疑惑的神情问道:“姑娘,你是说我吗?”
紫衣少女又咯咯的笑了起来,美目闪动不停,欣然道:“不是你,还是谁?”
敬文好像忽然恍然大悟,转而微笑着说道:“我还以为姑娘和别人说话哪。”说完右手挠了挠后脑勺,眼球转了转,应诺道:“哎!我并不会饮酒,不过姑娘的盛情邀请,在下只能试试了,还望姑娘“酒下”留情。”
紫衣少女闻言,心中大喜,笑嘻嘻道:“嘿!公子渊博,这“酒下”留情,可是妙语。即刻喊道:“小二,上一坛好酒,再拿两个碗来!”
小二随即兴奋地抱来一坛陈年“女儿红”,并把两个大碗一个放在紫衣少女面前,一个放在敬文面前,倒满了酒。
敬文甚感愕然,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紫衣少女娇音萦萦道:“公子难道怕了吗?男子汉大丈夫要有点勇气,嘿!怕了就不要喝了。”说完瞧着敬文“咯咯”笑了起来,大有挑战之意。
孪生兄弟瞧到这里,到有点忍不住了,两人同时就要站起。
敬文一把按住他们,小声嘱咐说道:“不要乱来,我自有办法。”
小云小嘴撅了起来,嚷嚷道:“大哥哥,难道怕她不成?”
此时,所有在客栈厅里进餐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还有一些人喳喳小声私语起来。
敬文心里暗道,这紫衣姑娘是存心找事,嘿!嘿!我就陪你玩一玩。冲着紫衣少女微微一笑,傲然道:“好!恭敬不如从命,我先干了。”说完,拿起碗来一口把酒干了。
孪生兄弟和小云带头喝起彩来。
紫衣少女芳菲妩媚,大加赞赏道:“好!是个男子汉!有魄力!”说完拿起碗来一口也干了碗中的酒。喝完后随即站了起来,拿起酒坛倒满两碗酒,放下酒坛,明眸善睐道:“噢!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敬文微微笑道:“在下姓施字敬文,大家都叫我敬文。”
紫衣少女高兴的不顾在旁的众人,燕语莺啼道:“好!我以后管你叫敬文......敬文大哥吧!”咯咯笑了两声,增娇盈媚道:“小妹姓钟字伶,你就叫我小伶吧。敬文大哥来为我们相识干一杯!”
敬文看到钟伶,似正似邪,不拘小节,毫无隐藏,敢作敢为,到也甚投其意。不由得豪兴大发,一人一碗,不一会儿就把坛中酒喝干。
敬文越喝越感到惊讶,暗中想到,自己怎么越喝越能喝,也没有酒醉的感觉呢?同时也暗暗佩服钟伶的酒量。俗话说,女人要是喝起酒来,那可是深不可测,勇不可挡。
钟伶喝的兴致大起,竟然拍起敬文的肩膀来,醉颜微酡道:“小伶甚是佩服敬文哥的豪爽,嘻嘻!你可能是天生的有酒量,这下我可找到了知己,痛快,我们再来一坛。”
敬文暗想不能在喝了,刚想阻止,忽听门口传来一声大喝,“妖女,你竟然在此喝酒,快把秘笈拿来,否则让你不得好死!”说话间窜进来两男一女。
两男都在四十岁以上,一瘦,一胖,女的大约也在三十多岁,厚粉铺脸,打扮妖艳。
钟伶瞧见他们,放下了手中的酒碗,俏眉皱了一皱,懊恼道:“阴山二怪一毒,你们也不想一想,这秘笈是你们的吗,凭什么给你们?识相点赶快给我滚蛋!骚扰了本姑娘的兴致。”说完从怀中拿出一本书籍,放在桌上。此书封面书有四个篆字《武功秘笈》,钟伶冷然道:“有本事来拿!”
敬文见到此书后,无动于衷,只是暗中叹气,为了这么一本书,竟然横生抢夺,大打出手,害人性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欧阳春雪见到后,微微一震,面色微变,旋即又恢复了正常神态,默默观望起来。
厅内吃饭的胆小商人及普通人首先惶然散逃,接着是那些江湖人物,谁都知接着会发生什么事,不想牵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