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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当兵

自从高燕母亲发现两个人的事情以后,两个人再也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高燕母亲找了学校的领导,教导处找到陆峰进行了警告,尽管陆峰仍然想象以前那样过日子,把两个人的感情放一放,专心努力学业,但是却发现,一切都已经不同了。那种感觉是来自周边人对他的影响,看不见,摸不着,但是陆峰就是知道,幕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这一切。以前上学迟到,解释了原因也就没事了,可是现在,陆峰有时候来晚了,老师问也不问,直接就让他在门口不用进来了,平时向老师请教不明白的问题的时候,老师当着很多同学的面就直接回绝:“你这样的学生就不要占用老师的时间了,和你讲了也没用,”要么就是通知家长,通知了家长也就算了,再有下一次的时候,老师仍然让通知家长,家长来了那,老师就是老调重弹,没有什么可说的,当有时候觉得老师和家长夸大事实,想要分辨的时候,老师就会拉下脸说:“不满意我教课,可以转校或者退学,不要污蔑老师,不要怀疑老师,懂?”陆峰的家庭没有什么背景,只是普通的小生意人,对于老师的话总是相信的,就算老师的语气有什么不客气,家长也不会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和老师赔不是,老师看到这种情况后,更是蹬鼻子上脸,随着一次次的家长来校,老师的态度也更是恶劣,后来居然直接当着全家人的面,训斥起家长来了,陆峰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因为他已经隐隐的猜到了一些什么,虽然没有真凭实据,但是通过事情前后的转变,只要是正常的智商,都可以看得出,这原因不在自己,也不单单是老师的态度,往深里说,老师也只不过是露出的冰山一角而已,对于老师对自己的做法,陆峰也找过校方讲过这件事,可是得到的答案让自己的心都凉透了:“你一个学生,怎么那么多事情,居然对老师有意见,我听说你陆峰在学校和校外经常惹是生非,你自己就是一个不服管教的坏学生,你有什么可以讲的?就算老师真有什么不是,说你了你也得听着,你不要忘了,你只是个学生,学生在学校就得听学校的,你没有什么发言权,明白了没有?”陆峰以后再也没有找过校方说过什么,对于老师对自己的态度,也不会有什么回应,事情至此,已经全都明白了,不需要再自己安慰自己,那不是自身的原因,陆峰辍学了,陆峰也不委屈,出路并不只是上学一条路而已,自小家中就遭逢打击,这样的事情对于自己来说,小意思而已,在困苦的环境中长大,从十二岁自己就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开始闯荡,没有经不起的风浪,对于看不见的黑手,陆峰现在没有办法,就算有办法,也不会做什么,毕竟那不是仇人,那只是一个关心子女的母亲而已,仅此而已。

陆峰找了一个时间,在他的语文老师和高燕的母亲在一起亲密交谈之后,美滋滋的往家中走的时候,吧他的老师打了一顿,然后再也没有踏进过学校门半步。那天晚上陆峰和一帮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一起喝酒,大醉而归,回去后蒙头就睡,昏昏沉沉的在家里呆了三天,当父亲母亲问陆峰怎么回事的时候,陆峰对父亲母亲说:“我要去当兵!”

当兵的事情很快定了下来,陆风的父亲有一个朋友是武装部的部长,在年轻的时候,经历过文化,大,革,命,那时候部长被批,斗,生不如死,在一个寂静无人的夜晚,部长找了一个机会从牛棚里溜了出来,牛棚的外面有一口井,部长心如死灰,到了井口就要往下跳,恰在这时候,遇到半夜出来小解的陆文,陆文死死的抱住了一心求死的张部长,那时候张部长委屈的像一个孩子,抱住陆文哭了大半夜;再后来张部长熬到了平,反,官复原职,风风光光至如今,但是这些年,陆文从未找过他,就算在家宅被夺,陆文也没有想过要去拖累别人,自家的事要自家来解决,陆文有几个好儿子,陆文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有出息的一天,失去的也会靠自己的力量拿回来。但是现在,为了自己儿子的决定,陆文义无反顾的带着礼物去找了张部长,张部长看到陆文,眼睛里仍然有泪花闪现:“老朋友啊,你这是做什么,当初要不是你,我早就已经是一把黄土了。”从那以后,张部长知道了陆文家在哪里住,逢年过节经常去陆文家走动,一直到退休后都如此,两个风风雨雨一辈子的老人常在一起听说书,看大鼓戏。在兄弟们印象中的老张大大,是那么和蔼,亲切,在自己兄弟们的心目中,老张大大如同父亲一般。

那年大哥十六岁,按照国家法定年龄,当兵似乎还是小了一点,但是陆峰走的义无反顾,朝着人生的另一条路坚定的走去。大哥当兵走后,兄弟三个常常在半夜不由自主的会喊大哥,但是喊了以后才发现大哥早已经不在家里了,兄弟四个,最小的弟弟现在六岁了,长得白净漂亮,非常可爱,老四和老三一张床,原来二哥和大哥一张床,床头相对,兄弟四个头对头的常常说话没玩没了,在黑暗的夜里,屋子里充斥着温暖的情谊。小弟经常尿床,半夜醒来站在床头就喊:“大哥,开灯。”然后凭感觉就对着屋子中间放着的一个大盆尿过去,常常是大哥坐起身拉灯以后,发现小弟已经尿完了,然后看着小弟又迷迷糊糊的钻到被窝里,才关灯继续睡;小弟撒尿的本事并不好,准头很差,许多次陆峰在梦中迷迷糊糊的睡觉的时候,会梦到下雨,雨水热乎乎的,雨越下越大,当意识回归现实,猛地坐起的时候,才发现小弟正闭着眼睛对着自己的脑袋正尿的酣畅漓淋。陆风不舍得去一巴掌打醒小弟,每次出现这样的事情,陆风都会用手去夹着弟弟的小鸡使得它对准屋子中间的那个大盆,那里才是该对准的地方,陆峰夹着弟弟的小鸡,就像夹着一根香烟。开心的笑容洋溢在脸上。

当然,也不都是小弟们出丑,他自己也有出丑的时候。有一次睡梦中突然惊醒,黑灯瞎火的开始快速穿衣服,感觉一定起来晚了,心急的不得了,磨了半天没摸到床头灯线,也不管了,摸起一件有袖子的衣服就开始穿,两只袖子穿好了,可是怎么都找不到出头的地方,急急忙忙了半天,也没穿上去,陆峰气的要暴走,两只手在墙上乱摸,突然摸到了一条线,用力一拉,灯亮了,兄弟几个都醒了,看着大哥的姿态,兄弟几个晚饭的时候看见大哥还笑得喷饭,父母亲觉得兄弟几个怪怪的,就问:“都笑什么啊,不好好吃饭。”老四天真无邪的告诉爸爸妈妈:“大哥早上把裤子套在头上了。”“哈哈哈,”这次一家人都笑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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