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一问:“你不是丰少阳?”
丰少阳神色一动,“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晓画惊然,“你不是真的丰少阳。”
丰少阳忽而一笑,如梦初醒,握住她的手,“我是丰少阳,你是晓画,今生我们该有一世情缘的。”
他的手不似他人,很温暖,晓画抬眸,惊然的看着他,看他嘴角那一抹微笑,圣洁美好,原来他也会笑。
少阳抚上晓画的脸,“所以即便是万丈深渊,我也会为你跳的。”
什么万丈深渊?为什么要跳?不待她反应,他的手掌伏在她的脑后,她瞪大双目,他吻上她的唇,霸道却又似小心翼翼。
晓画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她已被他欺身而上,指尖滑落她的衣裳,他们正在干什么?她一惊正欲推开他时,门忽然被推开。
“你们在干什么?”
丰少阳神色微变,“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晓画惊然,“你不是真的丰少阳!”
少阳忽而一笑,握紧她的手,这种力度让晓画心中一紧,貌似她已在不自不觉中卷入某种漩涡,“记住你今生只是叶晓画,好睡懒惰的晓画。不要为任何人而活,永远要记得这句话。”
他的手不似他人般那么给人冷冰冰的感觉,十分温暖,晓画抬眸吃惊地看着他,看他嘴角那一抹微笑,圣洁美好,原来他也会笑。
少阳抚上晓画的脸,“因为我曾经辜负过你,所以欠你的总归是要还的,即便是万丈深渊,我也会为你跳的。”
什么万丈深渊?为什么要跳?不待她反应,他的手掌伏在她的脑后,她瞪大双目,“呜呜……”
他吻上她的唇,霸道却又似小心翼翼。
晓画心底暗暗叫苦,又是一次深情告白,丫的,竟然是为了吃老娘豆腐,她已被他欺身而上,指尖滑落她的衣裳,他们正在干什么?晓画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被少阳按到在床上,他细细碎碎的吻沿着的她的颈脖下移,晓画轻吟一声,“黑眼狼……不……要……”
少阳抬起精亮的眸,唇角一勾,精雅的他此时满是邪魅,“哪里不要?”
“这里?”少阳挑开她的外衣,看着她鲜红的肚兜,手刚要继续挑动时,晓画慌忙抓紧他的手,不让他得逞,满脸潮红看着他,结结巴巴道:“我……你……黑眼狼,你不许对老娘动手。”
丫的,晓画暗暗叫苦,这是对黑眼狼最后一道防线了,她绝对不能被美色所累,脑子还在胡思乱想时,胸口处一阵凉风袭过。
“动口总行了吧?”少阳笑道。
他既然用牙解开了她的肚兜,坦……坦诚相见了?晓画这下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惊惊地看着他。
少阳看着她惊讶的表情,附在晓画的耳边轻声道:“专心点,会有点痛!”一道激流从耳畔渗入,晓画转瞬又被吻住,一边受他挑动,下腹微微燥热,她知道这就是干柴。
一阵烈火挺入她的身体,她闷痛一声,紧紧抓住他的背,“黑……眼狼……黑眼狼,好……痛,别玩了!”
少阳抚摸着她的脸,再笑道:“晓画……你不老实,我都还没进去呢?”晓画还没反应过来,伴随着这句话完,晓画再叫一声,之后感觉身体除了疼痛,完全不由自己掌控,随着身上的那只狼上下沉浮,飘忽不定。
痛并难言着,她无法理清这情绪,待疼痛稍好些时,看着他额头溢出的细汗,再看他的身体,并非她想象的那般娇贵,身上带有几处伤疤,天才也需要努力的吧!
“你喜欢这伤疤?”晓画已不知不觉中抚摸上他的疤痕。
晓画本能问道:“怎么来的?”
少阳把她揽在怀里,两人肌肤相亲,听着他的叙述,晓画才知这是由地狱的阎火所灼,当年他与月卿一并去闯地狱的那一次,晓画闭目靠在他身旁,“你知不知道她喜欢你。”
想起月卿的美色,那种对丰少阳的熟悉,月卿对他的了解远远大于自己。
“是吗?”少阳语气带许惊讶。
床一动,晓画猛的睁开眼,因为某只黑眼狼正又一次扑到再她身上,“所以你现在可是要抓紧些。”
她咬牙说道:“黑眼狼,你够了,修真不是应该养性的么?”
“我现在不是在养性吗?”少阳低低一笑,“乖……把腿张开。”
晓画在他身下摇头,满眼乞色。
少阳吻上了她的额头,语气中带有她听不懂的情绪,“你无论是哪种样子,我都觉得你十分有趣,我忍不住了。”
“嗯?”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对不起。”
“啊——”在晓画的尖叫中,他倾入她的身,细细的汗水滴落,浮浮沉沉,晓画咬着牙,暗暗骂道春宫书上说的都是骗人的,她没有想到会这么痛,貌似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福!
她与黑眼狼这段关系还没有理清楚,却被他强下手,给吃了干净,让她第二天都直不起腰来,昨天真是她的噩梦,可是在她梦中貌似听到一句话,“对不起……”
黑眼狼为什么要对她说对不起?
床上运动的后遗症不就是让她不能随便下床了,可是她这下想着黑眼狼的事情,啊——她失眠了,嗜睡如命的她竟然睡着了。
怎么都睡不着了,貌似她一直遗忘了件事情,是什么?
她惊得一起,咯吱一声,腰闪了,咬着牙忍痛喃喃道:“黑眼狼——”
北城冥要杀他!原来她是挺无所谓的,可是他如今可是她的男人,怎么能轻易死掉,她拿出古镜,轻轻唤道:“宝宝。”
没有回应。
不对劲——
“宝宝。”
她拖着半瘸的腿,走到院中,已不见许诺许言的身影,五行分差排行,她知道自己立在阵法之中,面色大变,“为什么要对我用阵法?”
墨玉破碎风飘絮,尘世浮现雨打萍。
她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黑眼狼你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为什么……要用阵法困住我?”
怎么办?她急的来回踱步,对着古镜又喊了几句宝宝,依然没有回应,忽然她感觉被抛弃了,她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懒惰,连一个阵法都破解不了。
鬼门寨,阴风阵阵!
一人站在山峰俯视着连绵不绝的山脉,一袭黑衣随风舞动,突然天机白芒一闪,两人对视着,“少阳,你一开始就决定这么做了?”她已不想问是或不是了?
丰少阳目光悠长,“从一开始,我就没得选。”
月卿眸中一片黯淡,“非得这么做吗?”
“你即便牺牲了自己,她也未必会记得你,也许除了她的孩子,她根本就不会在乎任何事情,她才是最适合修真的人。”
丰少阳看着黑气萦绕的鬼谷,向来无波的眼眸此时却变得极其幽深,“该结束了,这一天,你盼是不是很久了!”
月卿听不懂这句话,突然风云涌动,天空七彩绚丽,位位仙人脚踏彤云而来,仙鬼之气在山脉间不断相撞,不断动荡。
蜀山掌门道:“少阳,你……非得……”
少阳略抱拳,笑道:“掌门,我心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