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少阳只是撂了了一句话,瞬地敲碎了美人琉璃心,在师兄怀中昏了过去,“你们什么时候办席,记得通知我们一家人。”
当晓画听到仙女们绘声绘色的描述,也就理清楚了整件事情的发展过程,她分析了一下,这是典型的美人优越感起而引发的自作多情狗血的爱情故事。
话说璇玑仙子为第二美人,又经常出席四大仙门各类盛典,美人闲话多,她因倾慕丰少阳,被就经常被仙人们闲来话嗑,捧为一对仙侣,嘴上虽搪塞,可却早已把丰少阳当做仙侣。
晓画料想这丰少阳懒得去解释那个啥,那就顺其自然发展。
后来,这璇玑又得知爱慕着自己是简华,心一横,请求师父让他迎娶璇玑一并双修,这话还未传到璇玑耳旁,却早已在华山流传开来,璇玑闻讯惊慌,生怕丰少阳误会,立刻前往蜀山解释。
却不料,这一天是蜀山下凡历练之始,而丰少阳本年级尚轻,本不用这么急着去,可反常的是他去了。
璇玑赶到时,连丰少阳的影子都没瞧见,却被蜀山仙子们提前得知消息,便众多因素起来,合计数落她一顿,说她一脚踏两船,因此丰少阳才会伤心下凡去。
心灰意冷后,璇玑仙子回了华山,利用一些比较激烈的自残手段,终于让华山掌门收回成命。
然后,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丰少阳历练一年圆满,她迫不及待赶来蜀山向他解释,未想到有突发事件起,看到的是丰少阳正与她在院中上演着因宝宝引起的那段荒唐事。
荒唐事过,她又被丰少阳给拖拉走,这一下,狗血误会事件变得更加荒唐了。
让璇玑仙子颇受打击,但她一打量晓画的模样,美人外貌的自我优越感升起,以为丰少阳记恨一年前她与双修的那件事,于是赶忙追了上去,之后就有了美人泪奔的那一幕。
若她的姿色能比过璇玑的话,就没有下面一幕亲亲一家人的大戏,可惜她的姿色比之璇玑,都不用明眼人,只要随便一瞧便见分晓。
所以璇玑美人的自我优越心又作祟,以为这个丰少阳嘛,肯定还在计较她与师兄双修这件祸事,估计后面回到华山后,用了一哭二闹三装可怜这几招,把师兄请来解释,存了想让丰少阳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的心,让一切回到原始。
恰巧那一天,丰少阳应了肖掌门的要求,正准备在大堂,会一会恒山新招收的天骄,未想到恒山骄子还没有等来,倒是璇玑与简华已在大堂等候着他。
大堂会客,怎么可能没有其他弟子呢?璇玑一时拿捏不准丰少阳的脾气,小家碧玉般站在一旁,简华也拉不下这个脸,也就站在一旁。
终于璇玑忍不住,准备开口解释时,晓画就粉墨登场了,于是璇玑大惊,把简华逼上梁山,可简华对天资独好的少阳早存了嫉妒之心,所以在大堂里,话中带话,暗锋针对。
却不想宝宝一口搀和,最后演变为恒山骄子还未见到,他们一行人却给蜀山弟子上演了一出《带子夺夫记》。
可在晓画看来,璇玑的美人的自我优越心不断作祟,再加外界因素的不断催化,于是这位仙美人的感情演变为自我欺骗的自我催眠。
简而言之:活脱脱的单相思而引发的爱情妄想症。
人言可畏!
最后,得出事情结果是少阳会客的事情被搅得一塌糊涂。
而晓画还未报出自己大名,这丰少阳的夫人就已经坐实了,宝宝他爹的名号也落实了。不过还好宝宝并不是特别粘他,也少了她吃醋的心,至于丰少阳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晓画分析众多因素,得出最有可能的两种。
第一,这位骄子真被那些狂蜂浪蝶给扑怕了。所以选择一个心宽体胖的女人,一个天才宝宝来把他挡挡小蜜蜂,而此行显然收获甚微。
因为又传出以下版本:
其一:哎呀,你看那无财无貌生性懒惰的花姑都有机会,那我们这些仙女就更有机会了,姐姐妹妹一起上,势必要把骄子拿下。
其二:花姑娘,可能把小仙引荐给丰师兄?晓画含笑点头,众位仙门女子被她指明道路去到玉宫,可玉阁门前,天天门庭如市,络绎不绝,真是辛苦两位仙童了。
所以这第二种可能,就是花姑变成牵线红娘,暗寓让狂蜂浪蝶来得更凶猛些吧!
凶猛的蝶浪风波还在进行中,有轻轻的脚步声,她直接眼也懒得抬,“出门后左转,第二路口右转,直行便可看见一座白玉砌成的阁殿,金子留下,不送。”
敛财有道,和气生财,要知道这些仙人有的就是时间与金钱,不敲她们都对不起自己。
没有说话,晓画能感受那双眼睛一直都在盯着她看,让她不悦的皱了皱眉,在太妃椅上转了个身,让那道目光锁在她背部,这些仙女会打量她容貌的也不算少数,毕竟流言骇人,提醒道:“看了姐姐这么久,现在收费两锭金子,再不去玉阁,天就黑了。”
“晓画。”
她倐地睁眼,一道异芒射出,今日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背后的这束目光竟让起她了厌恶之心,声音松懒笑道:“莫非你也看上我家相公?”
“晓画,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而别?”声音低沉悲伤。
一口一句晓画,在她听起来,分外像笑话,也在提醒着当年她那股很傻很天真的笑话过往,心上猛然涌起一分烦躁,冷冷讽刺说道:“你若找相公呢,金子留下,不送,你若找晓画呢,金子留下,依旧不送,花心姐姐我很忙,所以温世子,请吧!”
“晓画,你为什么不告而别?”再问道,看来坚持不懈。
“没有为什么。”晓画轻笑一声,冷道:“满意了,金子留下,不送。”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声音如同从地府中传来,不乏深深的自嘲。
晓画一笑,起身看向他,眼中未有丝毫笑意,吐出的话也冰冷至极,问:“怎么找?”
“用钱找?”她一甩袖,今日收集的半箱金子,全部摊在他的脚下,“这些金子够不够?温世子找我还钱么?那么这些用来支付当年的衣食住行,可够?”
“晓画,你非得这样吗?你原来不是这样的。”温若凡愕然地看着她,脸上浮出一抹不明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