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神秘师门拜师学艺
叶君听到世间还有如此神奇的绝学功法,心中兴奋,却也疑惑道:
“世间真的有如此神奇的功法绝学?晚辈虽然修行时日不多,可也不敢想象有这种可以博众家之所长的绝学,前辈不是开涮晚辈吧?”
叶君本来兴奋不已,不过转念一想,这老者急于让自己拜入门下,若真有如此玄妙的功法,又怎会有这种强收徒弟的,不免口落疑惑。
老者见他生疑,开口解释,“小子,这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天下五大陆四大海,如今你也不过只是在东玄大陆东部一角而已,怎么能想象天下的浩瀚玄妙。”
叶君一听,想想也是,由于失忆的确对这个世界了解极少,也点头认同老者的说辞。
老者见他点头认同,立刻趁热打铁,“我派曾经在东玄大陆也是盛极一时,即便是儒家这等巨头也是平等处之,可惜有些原因衰败下去,后来传承近乎断绝,到我这代也只有我一人而已,而我也在这仁浩山化道消亡,只留一丝意识在这玉简之中,等待有缘之人。”
叶君暗暗惊叹,和儒家平等存在的门派,这片大陆自古以来也没有几家,可也奇怪从未听闻过史上有个叫‘咤门’的,想来真是自己孤陋寡闻了,继续听老者说道。
“如今得尝所愿,等到了你,终于避免传承断绝,也算不愧对列代掌教。”老者说道此处,眼眶不禁湿润起来。
见自身失态,老者收起伤感,厉声道:“小子,赶快拜师,老夫这丝意识不能长存。”
“这个……”
见叶君还犹豫不决,老者口露威胁道:“小子,你若不拜老夫为师,老夫也不会助你离开此处,到时你也只能困死在这阵法之中。”
叶君见此,不再迟疑,既然要做毫无选择的选择,不如主动些。
于是意识海中,立刻对老者叩首拜师,“晚辈叶君愿拜前辈为师,加入咤门,永不背离。”
老者见此,极为高兴,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好啊。乖徒儿,快快起来。”说完扶起叶君,开怀大笑。
“叶君徒儿,为师名叫荣灵子,是第十六代掌门,自此之后你就是我派第十七代掌门,另外我派并非为师刚刚所言的‘咤门’,至于我派之名日后你自会知道,现在告诉你对你有害无益。”
叶君心里奇怪,哪有收徒弟之前捏造个门派,收了徒弟之后还隐瞒不说的。
“叶君徒儿,为师现在就将我门中绝学传授给你。”说完,老者在叶君意识之中,手点叶君意识体的天灵。
叶君顿时感觉精神要溃散一般,痛苦难耐。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君才恢复意识,发现意识中多了一本巨书,书名模糊不清,费劲力气才翻开一页,只见书中写到。
“夫道者,覆天载地,廓四方,柝八极,高不可际,深不可测,包裹天地,禀授无形;原流泉浡,冲而徐盈;混混滑滑,浊而徐清。
故植之而塞于天地,横之而弥于四海;施之无穷,而无所朝夕。
舒之冥于六合,卷之不盈于一握。约而能张,幽而能明,弱而能强,柔而能刚,横四维而含阴阳,宇宙而章三光。甚淖而浡,甚纤而微。
山以之高,渊以之深,兽以之走,鸟以之飞,日月以之明,星历以之行,麟以之游,凤以之翔……”
叶君只觉功法高深,收回心神,向意识中的荣灵子看去,只见此时荣灵子比之之前更显苍老,不免心中一紧,关怀道:“师傅,你还好吧?”
“徒儿不用在意,为师早已离世,这丝意识只因刚刚传功消耗了大部分力量,徒儿不用担心。”
荣灵子让叶君不用担心,又说道:“叶君徒儿,功法之名已被为师隐去,日后修为高深之时,自能看到,到时也就知道我派之名。”
“切记,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告诉,不然必会遭来杀生之祸,切记,切记。”
叶君用力点头,示意自己一定不会将此告诉任何人。
老者满意的点点头,“为师当年潜伏在儒家仁山之中,本想收个徒弟,却不曾料到天地剧变,修为更是从虚圣之境直线下跌,当为师稍稍控制住时,却发现已经被困在阵中,此阵乃九流十家中纵横门的绝学,修为跌落之后,为师也没有自由出入的修为了。”
叶君心中诧异,“师傅居然会纵横门的绝学,可明显不是纵横门的掌门,因为现在纵横门的山门就在大齐国,而且香火鼎盛,传承不绝,不会如此潦倒不堪。”
“最后为师,只有抽取身上所有灵物的灵气才有一次破阵的力量,准备破阵离开,可那时修为也跌落到将级,容貌迅速苍老,寿命也随着修为跌落而接近大限,若那时破阵出去,定无法再走出儒家,最后只有放弃离开。
抽取部分灵气稍稍修改阵法,从而每当月圆之夜,会将湖中的人吸入洞府之中,后来却发现因为灵气不纯,阵法改造不全,使得数十年间才能在月圆夜中,产生一次吸附力量。”
叶君心想若不是自己突破后天之境,身上污秽不堪,也不会在大半夜的跑来这紫渊湖中洗澡,恰巧也是月圆之夜,不然师傅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收到徒弟。
又想到曾经听闻太岁时代之前大神通者不绝,后来不知何故大神通者都消失不见,想来就是荣灵子师傅所说的天地剧变导致的修为跌落,最后很有可能都和师傅这般,寿命接近大限一一消亡了吧。
荣灵子心中颇为感慨,被困在阵中不知天地到底发生何种变化,不过这些和他早已无关,也不关心了,没有向叶君询问。
只是继续道:“不出数月时间便寿命大限,于是只有在洞府中化道而亡,并将自己的一丝意识融入玉简之中,如今终于等到叶君徒儿,也算欣慰了。”
叶君见荣灵子说的苍凉,脱口叫道:“师傅……”
本想安慰荣灵子,可最后也不知如何开口安慰,只是干巴巴的叫声师傅。
“好了,徒儿不用多言。还有要记住日后有机会定要到两宋帝国,那里曾是我派山门遗迹所在,可惜为师也不知道师门的山门遗迹究竟在帝国何处,到时定要认真找寻,如若找到,对你会有极大帮助。”
叶君连连点头,“徒儿记下了。”
“在为师身体口中,有一枚戒指和一枚玉牌,戒指是宗门门主的身份象征,也是进入山门核心遗迹的钥匙,你要好好保管,玉牌是为师为了破除阵法,将所有灵气融合进去后炼制成的,到时只需将玉牌掷向阵法之上便可破开大阵离开此处。”
“徒儿定会好好保管戒指,做到指在人在,指丢人亡。”叶君立刻向荣灵子保证道。
“关于修炼,我派绝学和其他门派大为不同,并没有自己的特有的绝学,它的玄妙高深在于,可以同时修炼四门其他门派功法绝学而互不冲突,记住这四门功法只能是东玄大陆的修行功法,其他大陆的修行功法却又有不同,门中绝学虽然玄妙也无法修行的,最后为师意识在消散前,再帮你一把。”
识海之中,荣灵子说完,便伸出右手,将手掌按在叶君天灵盖上,虽在叶君意识还在识海之中,可叶君明显感到身体丹田处发生某种变化,不肖片刻,叶君意识开始痛苦起来,丹田处也传来一种极为难受的疼痛,痛若钻心,心里奇怪师傅究竟要帮他什么。
叶君此时只有苦苦忍耐,心神早已被疼痛掩没,不消片刻便失去意识。
荣灵子将手印在叶君天灵后,发现叶君体内丹田三丹抱一,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老夫临终之际收了个来历极为奇怪的徒弟,看来定有一番了不得的机遇,日后成就定在老夫之上的,说不准他能重新光耀宗门……”
想到此处,荣灵子打算在叶君意识之中留下句话,让他日后有能力时重建门派,不过立刻放弃了这个想法,荣灵子想到若叶君真的照着做,不免要与大陆众教为敌,一个不慎便是身亡道消,最后荣灵子还是没有留下任何叮嘱。
在帮助叶君之后,耗尽最后的力量,意识也随之消散在天地间,此时叶君还在昏迷之中,不知荣灵子师傅已经永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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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叶君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随后慢慢恢复意识,识海之中,叶君发现荣灵子师傅已经消失不见,心中颇为伤感。
荣灵子和他相处不过片刻,却毫无私心,传授绝学,而且还没有要求做任何事来汇报,叶君心生感动,真心把老者当师傅看待,虽然其中有荣灵子为了师门延续的缘故,但这不影响叶君对老者的敬爱,片刻相处,已经将老人当成自己失去记忆这一年来最亲的人,可惜相处片刻,如今已是阴阳两隔……
叶君心神伤感,突然回想起之前丹田的疼痛,意识便向丹田看去,立刻目瞪口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