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阳光小区蓝然家楼下,赵萱打开后备箱拎出两瓶白酒一瓶红酒,想了想又拿出一个纸袋一起递给蓝然。
“萱姐真的不用了,这些东西太贵重了!”蓝然一看白酒是茅台,红酒全是英文肯定也不是什么便宜货。
赵萱俏脸一扳,“怎么嫌弃姐的东西啊?第一次送你东西还是年货你都这样推三阻四的?”
“不是,萱姐只是这些东西太贵重了!”
“寒碜你姐我还是?要不要一句话吧,不要我立马丢垃圾箱去!”赵萱说完就往垃圾回收箱那走去。
蓝然赶紧拉住赵萱,“得了,我要还不成么?”
赵萱这才笑着说:“呵呵,这才乖嘛!好了你快上去吧,我还去趟公司!”
上楼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就看见老爸老妈坐在沙发上,蓝然把东西放在桌上,“妈,过年别去买酒了,白酒红酒这里都有!”
方梅看着桌上那些东西向儿子问道:“然啊,哪来的啊?这些东西可不便宜?”
“朋友给的!放心吧不是贪污受贿来的!”蓝然开着玩笑说。
“男的女的啊?”方梅翻看着桌上的东西紧接着追问道,“是不是刚刚开车的那女的啊?这里还有两条烟!”
拎上来的时候蓝然也没注意看,打开那个纸袋里面还有两天中华烟,肯定是赵萱知道蓝然要抽烟又给他拿上了两天,这些东西最少也得小五千的了!萱姐可还真没把他当外人了。
“儿子,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啊?那女的哪人?多大岁数啊?”方梅看蓝然半响没说话继续追问道。
蓝然苦笑着,“妈,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别见风就是雨的啊!”说完赶紧溜回自己的房间。
“老蓝,你看看你儿子,问两句就躲屋里去了!”方梅推了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啥反应的蓝霖鑫。
“儿子的事让他自己琢磨去,八字都还一撇的事你瞎操啥心啊?”蓝霖鑫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虽说怕着老妈的唠叨,可蓝然躺在床上脑海里却浮现起美艳如花的赵萱,时而是娇憨可人的瞿燕忽而又变成空谷幽兰般的钟雅娉,三人的模样在脑海里转换着蓝然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欢哪个,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想了,“算了,还是去须弥空间看看吧!”
自从那天过度使用灵气引发空间异变后,须弥空间里的原本漂浮着白雾漂浮的轨迹变的有迹可循,不再像以前一样随意的移动着了,虽然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可最起码须弥空间里的灵气经过异变已经不是淡淡的一层而变得浓郁了许多,修炼起乾坤诀来也变的事半功倍,经过天地灵气的洗涤蓝然的身体更加柔韧协调,线条愈发柔和,伴随着炼神决也和舍利子联系的更加密切,现在只需心念一动舍利子就会珠随意动,比自己的身体都更加灵活。
洞府之中师傅不光留下了益气丸、止血生肌散,还有清溢丸、培元丹和离劫夺命丹。蓝然从玉简所注中也知道它们的效用,清溢丸实为解毒圣药基本上外界的毒性都能解,只是不知道现代社会的有机毒药也可以解毒。
培元丹具有固本培元的功效,对受过重伤伤了元气还有体弱气虚的人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离劫夺命丹从丹药名字来看也可以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服用此丹可救其命,所以叫“夺命丹”,意为命都到阎王爷那也可以抢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夸大的成分但从益气丸和止血生肌散的效用来看应该不假,而且装此丹药的玉瓶里只有寥寥的三颗而已,不像其他丹药都有好些瓶摆在药柜之上,由此可见它的珍贵。
不过丹药房里那黑不溜秋的黑鼎一直都打不开,不论砸或者撬都毫无反应,蓝然连电视剧和穿越小说里的情节滴血认主都试过照样没动静。
正对这黑鼎毫无办法时,蓝然忽然隐隐感觉按在鼎上仿佛龙雕的龙口在吞噬着身体灵气,心中一动运转起炼神决夹裹着空间里的灵气往龙口送去,随着灵气的输送黑鼎开始晃动起来,鼎盖也有所松动还时不时的闪露出金光,终于“砰!”的一声鼎盖终于开启,鼎内冒出一股冲天的金光,黑鼎闪烁着金光一阵刺眼的金光后黑鼎缓缓的从黑色变成紫色,还散发出淡淡的药香味,脑海中闪过一篇古篆,蓝然这才知道这鼎名为“药王鼎”,存在时间比师傅还久怪不得师傅对这鼎也毫无记载,只说是游历的时候发现的也根本不知来处。
这篇古篆里还记载着好几种上古药方,蓝然还正担心师傅留下的丹药可是用一些就少一些,还考虑从哪学学炼药,这正好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啊,不过药方上的草药出了外面的药圃里有的还缺好几味,不过师傅的丹药还剩不少,慢慢再找吧!
有了药王鼎和药方这个意外的收获,蓝然也大为兴奋,自己本身就是和爷爷学中医出身,看着现在祖宗所留的中医已经没落心中也不是个滋味,西药有疗效快的好处,可容易产生抗药性不能完全断根这点中药完全可以做到,蓝然还是认为中西医结合才是最好的,西医有时候做不到的中医却可以胜任。
礼拜一卫生防疫股,蓝然听着女同事们议论着去这个超市东西便宜那个品牌店打折,这还有几天就要过年都没心思上班了,这街上的人也是越来越多,寒假的打工回来的弄的衡泉县这个不大的小县城里热热闹闹的。
王德贵的事经过几天也没有刚开始的时候传的那么沸沸扬扬,不过好像听说老王同志被正式立案查处后没几天就全交代了,虽说不太会进监狱,可是肯定会被解除一切职务,那他的位置可又会惹来一番拼杀,可这对蓝然来说还比较遥远,虽说现在是个股长,年青的后备干部也只是享受副科级待遇,所以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
可是下午县组织部的一则通告就像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惹来一阵轩然大波,原来组织部要求蓝然再正月以后进县委党校进行一个月的学习。
自从组织部的通告后,蓝然办公室就一直人来人往的,来衷心祝福的有,来打探口风的也有心怀嫉妒假意奉承的更是不少。在华国官场进党校学习的除了要提拔的外还有种就是借学习之名对其进行调查,可蓝然并没有达到那个级别。
刘广涛眼光复杂的看着这个才24岁的年轻人,不由感概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一年前还是自己的下属,也许两月后就会变成领导或自己的上司了,“蓝然,这种事都不瞒的一点风声都没露,还怕老哥在外面嚼舌根啊?”
“刘哥,不是我瞒着,而是我真的一点也不清楚!”蓝然自己知道说出这话并没有多少人会信。
刘广涛从烟盒里递了根蓝然再给自己嘴上叼了根,“呵呵,老哥没怪你的意思,其实你这么做也没错,好了多的不说,晚上老哥请你吃饭赏脸么?”
“刘哥你说笑了,别说没有就算我有约了你请吃饭我推了也去啊!”蓝然应承下来。
瞿燕的电话就好像长着眼一样,刘广涛这边才出门她的电话就到了,“蓝大股长,是不是又该请客了啊?”
“叫的我汗毛都竖起来了,你又想吃什么了这次?”蓝然调侃道。
“呵呵,现在不叫以后就不知道该叫你什么了,局长?乡长?还是书记啊?”瞿燕也不甘示弱的挪揄着。
蓝然苦笑着,“好了,我说不过你!想吃什么先说,不过今天晚上不行,我已经答应了刘广涛晚上一起吃饭了!”
“这样啊?刘广涛就算了我就放过你!毕竟他以前是你上司,不去的话别人会说你见利忘义不念旧情的!”瞿燕大度的说道。
挂完电话蓝然忽然想起上次在徐永办公室里徐永说的话,这才知道其实他早就意有所指了,只是当时自己并不太清楚而已,想到这立刻出了办公室往三楼局长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蓝然敲着徐永办公室的门。
“请进!”徐永正收拾这东西准备出去。
蓝然看到徐永正往包里收拾着文件,“徐永,您要出去?”
“出去办点事,怎么你有事?”徐永放下手中包问道。
“没有,只是想来谢谢徐局,下午组织部让我年后去党校学习!”
“这事我知道,你谢谢我什么?”
听徐永这么说蓝然也明白了:“那我就不打扰徐局您去办事了,以后徐局您有事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