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伴着锤衣棒的拍打声,一大盆被单和衣服在大盆里面水花飞溅。“一定要洗的干净点哦,要不然时辰和力度不够,药效是解不了的......”后花园里,桃飞燕慵懒的声音悠悠的传来。“可恶的桃飞燕!”饶佳丽一边小声恶狠狠的骂着,一边用力的洗着盆里的衣物,此时的她正坐在后花园不远处的溪水边,两只袖子高高的挽起,如嫩藕一般的胳膊在阳光下白的有些发亮。“本来找到她,是想要报上一次女子武林大会败北之仇的,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这里,却反而被她暗算了一把,现在可好,非但没能和她一决高下,反而要给她洗衣服!可恶,可恶可恶!”饶佳丽越想越气,不禁狠狠的加大了锤衣棒的下落速度。“你用那么大的力量干嘛,小心闪了腰啊......”桃飞燕的声音又在后面慢慢的传来,悠闲的很。“哼,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今天若不是你的男人帮了你,你早就死在我的七节鞭之下了......”饶佳丽回头望望正在品茶的桃飞燕,一脸不屑的说。“不要再提那个男人!”桃飞燕的表情立刻变得恐惧起来,充满着厌恶与愤怒,“让我再见到他,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可怜了我那好彩妹妹,现在还和那男人一样下落不明......”这么想着,桃飞燕不觉流下了两行清泪。“那男人不是被你踢飞的吗?”饶佳丽擦擦额头的汗,看着抹泪的桃飞燕,郁闷的说。此时,破庙里,夏好运已经晃晃悠悠的睁开了眼睛,他起身看看四周,揉了揉眼角的眼屎,打了个哈欠,茫然的看着身前原本破庙里唯一的一面好窗户,如今也已经破烂不堪了。“再这么下去,真没地方去了,一下雨都没处躲啊,唉,想我夏好运的晚年竟然如此沧桑......”“哗啦!”唯一的窗户终于全部粉碎,破壁残垣四周又添了新货,在一片暴起的灰尘中,夏好彩灰头土脸的身影露了出来,此时的他衣衫褴褛,手上还拄着一根棍子,踉踉跄跄艰难的走进破庙里。“哦?”夏好运看着伤痕累累的孙子,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怎么,昨晚诸事不顺吗?早知道应该让你再带两张符去的......”夏好运有气无力的看看还在那里优哉游哉说话的爷爷,心里面一阵火气,“呵呵......你难道就不担心我吗?”“哼,好运,你要明白,这也是修行的一种......”“放屁!就知道睡觉的死老头!”夏好彩说着扔下手中的棍子,对着夏好运的脸上就顺手劈了过来,不料夏好运马上身子回转,单腿伸直,那露着脚趾的鞋子正好顶在夏好运的下巴上,一股浓烈的脚臭味道瞬间盈.满了从昨晚到现在始终处于花香氛围中的夏好彩,夏好彩立刻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侵蚀了一般,原本饥肠辘辘的肚子现在顷刻有种想要呕吐的强烈感觉,他慌忙倒退两步,一下子坐到墙角里,而后对着破庙的门外,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哼,现在知道我的“无敌激斗脚”的厉害了吗?想碰到我,你还早了一百年呢。”爷爷不屑的看看远处的夏好彩,挠挠头皮。“切......”夏好彩不屑的望着门外,“不过臭小子,你昨晚去哪里了,怎么身上有股奇怪的香气,而且......这衣服的碎片......好像是女孩子的......”爷爷拿起地上的一块从夏好彩的身上扯下来的破布,在鼻子上闻了闻,皱起了眉头。“唉,别提了,昨晚......”夏好彩忽然想起了桃飞燕,脸不由得又一阵发热,虽然早上她的容貌非常凶狠,而且一脚就把他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但是,想想她先前的温柔,夏好彩不免还是有点心动。这么多年,她应该是唯一一个让自己心跳的女孩。“喂。”爷爷不知道何时蹲在了夏好彩身边,伸手打了拍拍夏好彩的后脑勺,夏好彩恍然从梦中醒过来一样,看看爷爷,一时语塞。“难道......你昨晚去......”爷爷的眼睛里面放出一种奇异的光华,一瞬间似乎能把整个破庙照亮一般。“没没没!”夏好彩慌忙摆手。“哼,你小子肯定至少见到美女了吧,早知道会遇上这等好事,老夫昨晚也应该去的......”“呵呵,我倒觉得你没去反而是对的......”夏好彩慢悠悠的接下爷爷的话,也是,本来桃飞燕如此讨厌男人,若是爷爷这样的老男人,估计不仅仅是踢飞了这么简单。“不过孙子,这个味道,我好像从哪里闻到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爷爷揉着手中的布条,对夏好彩慢慢的说,此时夏好彩已经换掉了那身早已破烂了的女装,穿上了早先刚刚洗好的长衫。“就这一件衣服了,再破了那可怎么办......”夏好彩低声小声说。“嘿嘿,再破了我的好孙女就可以穿女装了......爷爷这里,女装有的是......”爷爷嗅着手中的布条,一脸媚笑两眼色迷迷的看着眼前的夏好彩,仿佛此时他已经是女身一般。“变态老头子,你胡思乱想个什么!”夏好彩火大的对着夏好运一拳打过去,没成想夏好运飞身跳了起来,这一扑夏好彩反而落空了,他整个人又趴到了地上,啃了一嘴泥。“好彩,今天跟老夫去城里卖符咒。”爷爷瞟了眼还在地上趴着的夏好彩,慢悠悠的说,“那昨晚的事情......”夏好彩看着爷爷,“既然是晚上的事情,那等到今晚说......呵呵,你别说,我记性还是不错,原来是苗寨蛊女,蛊术果然非同小可......”爷爷笑着望望夏好彩,回身又看看地上的布条,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小城的春日还是非常明媚暖和的,后花园里,饶佳丽站在高处,抖着已经洗出来的所有衣物,晶亮的水滴凝在她玉脂一般的手上,散发着醉人的光芒,饶佳丽擦擦额头的汗,回头看看亭子里正在挑拣草药的桃飞燕,心里又不由得一阵来气。她甩甩手上的水珠,气势汹汹的往亭子里走。“别忙,小心药力上头气血攻心的哦......”桃飞燕慢悠悠的说着,头也不抬。“什么?你刚才不是和我说,药涂在那个洗衣盆内侧,而后慢慢的融在水里了吗,只要我用力搓洗出这些衣服,我的毒就会自然解开,难道你骗我?”饶佳丽愤怒的望着一脸平静的桃飞燕,大声说。“哟,你精力还真的是旺盛啊,早知道这样,应该让你把澡堂里的那些垂帘也顺便都洗掉才是......”桃飞燕整理着拣好的药材,抬头看看还在抹汗的饶佳丽,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你......什么意思......”饶佳丽望望桃飞燕,愣住了,“没什么意思,其实,那根针上的毒,是见光就死的......就像我现在,在外面晒晒太阳就行了......”桃飞燕说完这些话,飞身跃上亭台边缘,而后顺手抄起旁边的一串飞花,对着听得目瞪口呆的饶佳丽甩了过去,在一片飞舞的花雪中,桃飞燕修长的身影恍然不见,此时,头上身上沾满了花瓣的饶佳丽,望着自己那在水中泡的通红的小手,慢慢的攥紧了拳头——“桃飞燕......你耍我,你等着瞧,这笔账,我肯定会讨回来!好痒好痒,这不是紫藤萝吗?气死了,我对这种花过敏啊......”另一方面,良家大院外,刘大少正蓬头垢面的拖拉着鞋子慢慢的往自家那金碧辉煌的大门口进,不料,还是被一脸凶相的家丁拦了下来——“去去去,叫花子也不看地方,知道这是哪里不?别脏了你爷爷的一方净土!”“呜呜呜......”刘大少慢悠悠的抬起头,看着眼前正背着手装腔作势的家丁,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喂,哭什么哭,你......啊,少爷啊,是少爷吗?你怎么,你怎么......”家丁仔细瞅了瞅眼前脏兮兮的刘大少,终于认出了是自己的主子。“哎哟,小祖宗啊,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啦......”家丁慌忙拽着哭哭啼啼的刘大少往里走,正要出门的管家看到灰头土脸的刘大少,也惊讶的走了过来,“少爷昨儿不是去良家大院了么,怎么今儿个这幅模样?!难不成......是被打劫了?!我这就去报官!”“别!你们都别动!这事,官爷也做不了主!”刘大少带着哭腔拍拍自己的大腿,而后一把抱住正要气势汹汹向外走的管家,鼻涕泪水全都蹭了上来——“呜呜呜......我以后一辈子也不吃面了,我好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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