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节讲到,做蛊失败的桃飞燕因为反噬而造就了不稳定的体质,为了查明原因解开蛊术而只能选择继续留在良家大院,只是,这个时候,躲在门外偷听的黑影却被机敏的桃飞燕发现并且飞石打中,现在,这个黑影正四肢朝天两眼呆滞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夏好彩。“这......这是......好彩!”桃飞燕看着饶佳丽从门外拖进来而后扔在地上还在浑身哆嗦的女子,衣服也顾不得穿,直接跪在了地上,看着眼前还是一脸金星身着粉色服装一身佳人模样的夏好彩,更让桃飞燕感觉不安,更可怜的是,夏好彩的鼻子上还在慢慢的淌着鼻血。“你干嘛要这么狠!”桃飞燕抬眼的看看眼前的饶佳丽,两眼放电目露凶光。“真是的,根本不是我的错!肯定是你刚刚的石头,正好打中了她的鼻子了!”饶佳丽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声音在漆黑的夜晚格外清晰。柔和的烛光照着眼前惊魂未定的夏好彩,此时,他已经缓缓的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听着耳边两个女人的对话,内心不由得一阵郁闷和羞涩——“按照正常的情况下,自己肯定会躲得过那枚飞过来的东西,只是当时......”夏好彩想着刚刚自己在实在无处可去又不想回庙里的情形之下,选择飞身来到良家大院,却不曾想一到梁上就看到了花香雾气中桃飞燕若隐若现玲珑身材一丝不挂香艳至极的一幕,对于一个正在处于躁动期的他来说实在是难以掩饰,鼻血也瞬间浪奔浪涛的喷了出来——即便现在自己也是个女子,但是心还是男人本色啊,即便是自己也有女儿身,但是还是人家的好啊!而且还是桃飞燕的......“裸体......”这么想着,夏好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昏黄的烛光下,桃飞燕花香袭人温软如玉的身体正靠在夏好彩的身上,而她的那双芊芊玉手正轻轻的帮自己擦拭着淌到嘴边的鼻血......“这是梦吗?一定是梦!”夏好彩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但是随即,喉咙一阵腥甜,因为躺着,鼻血倒流,不小心呛着了,一口喷了出来——只是,今天的血可否能止住呢?“吐血了!这个女孩儿是谁?她该不会有癫痫吧......”饶佳丽在一旁细细的观察者,瞅瞅旁边的红姨。“这好像......不是我们这儿的人......”红姨摇摇头,肯定的说。“都是你们,吓到她了!”桃飞燕起身,抱起还在翻着白眼得瑟不止的夏好彩往里间走去。“怎么,你们认识?”饶佳丽好奇的看着眼前的桃飞燕。桃飞燕没有搭理饶佳丽,径自向房间里走。“好幸福啊......夏好彩的心此时砰砰跳的厉害,一股羞涩加兴奋的感觉直涌心头,而接踵而来的就是一身的疲惫和劳累,也难怪,自己今天到现在还没吃饭,再加上又失血过多,还是女儿身,自然体力不支了,这么想着,夏好彩不由得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我再去拿两床被褥......”红姨看着眼前的情形,慌忙走了出去,饶佳丽看着眼前双眼迷离的夏好彩,甩手从桌边的椅子背上拿起件衣服,披到了还坐在床边的桃飞燕身上。“哟,桃飞燕,你是不是对这个女孩儿太好了啊,不会是想拿来试蛊用吧?”饶佳丽慢慢的走到床边,看着还在皱紧眉头的桃飞燕。桃飞燕没有出声。只是定定的看着眼前昏昏沉沉的夏好彩,抬头看了看饶佳丽,饶佳丽自讨没趣,转身想往门外走,也就是这回身的一刹那,她忽然发现夏好彩裸露的小臂上竟然有一条条淤青的伤痕,饶佳丽的心里不由得一惊——“虽然伤势不重,但是,怎么感觉这些痕迹......很像是我的七节鞭打出来的!”饶佳丽的七节鞭,是父亲托武林高人专门给自己打造的防身之物,这根鞭子坚固之程度不亚于刀枪,而且柔韧度又极好,更关键的是,这个鞭子上被浸过了一种传说中的苗寨特有的毒草——七里香,这种毒药无色无味,但是沾染上的人却容易浑身无力四肢瘫软,严重的可以昏迷不醒滴水不进,而此时眼前躺在床上的女子,显然符合前者的明显症状。“我近来习武都不曾使过七节鞭,若说真的用过,那也就是今天早上,可是,今儿早我没有碰到这个女子啊!”饶佳丽不由得蹲在了床边上,拿过夏好彩的胳膊,仔细的端详着夏好彩手臂上那虽然不深但还是清晰可见的瘀痕。“你做什么?”床沿上的桃飞燕看看正在观察夏好彩的饶佳丽,冷冷的问道。“没......”饶佳丽看看桃飞燕,没有说出实情,毕竟,她自己本身也不确定。“可怜的孩子,肯定被昨晚的那几个男人吓坏了......”桃飞燕轻声叹息着,摇摇头。“恐怕这些伤痕,也是他们做出来的吧......”桃飞燕说着,眼前浮现出被五花大绑,而后刘大少和另一个白天冒然出现在她房间里的不明男子一起凑在夏好彩身边的场景——“啊,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哈哈,你喊破喉咙也没用了......”“姑娘,让我们共度巫山,风雨同舟吧,哈哈哈哈!”“救命救命救命啊......”“啪!”饶佳丽还在公鸭着嗓子指手画脚扮演着小女子被抢欺的角色,不想被桃飞燕飞过来的一件衣服打了个正着。“你是变态吗?”桃飞燕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饶佳丽,郁闷的说。“哼,人家配合你一下嘛,真是不识趣啊......”饶佳丽说着甩甩头发,不满的回身走出了房间,但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还躺在床上的夏好彩,心想——“这个女孩子手臂上的淤青,的确出自于自己的鞭子,可是......究竟是何时被打的呢?”另一方面,刘家大院里,众家丁已经渐渐散去,只留下已经撑得爬不起来的爷爷,还有一边正在那里细细的“品味”着面食的小面,因为鬼是无法吃东西的,若是饿了,也只能是“闻气充饥”,所以小面也只能是不停的去闻着那大海碗里的阵阵面香,借以安慰自己也早已饥肠辘辘的肚皮。灶沿上,已经精疲力尽的刘大少正趴在那里呼呼大睡,这一晚上,他肯定是最忙最累的了。“姨夫,夜已深,时候也不早了,还是早点安歇吧,这些事情,明天处理也不迟......”华休对着还默默的站在厨房中央的刘大老爷,悄悄的说。“再这么下去,我的晚年不保啊......”刘大老爷老泪横流,痛心疾首,看着眼前的烂摊子,无奈的摇摇头,而后打了个饱嗝。“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让姨夫如此劳烦费心......”华少慢慢的说着,看着刘大老爷在烛光中阴晴未定的面容。“唉......做面条倒是也花不了多少银两,关键老夫就怕这小子醒来继续做面,以后若是顿顿吃面这还得了?”刘大老爷摇摇头,慢慢的说。“这个......不是还有神仙在的吗?老先生肯定还是有办法的......”华休指了指一旁正吃饱喝足呼呼大睡的夏好运,尴尬的说。“况且......好像那个女鬼,并不打算害人......”华休压低了声音,望着眼前长发垂地一身白衣正哧溜溜的闻着面香的小面。“你在说我吗?”小面回头,看看眼前的二人,径自起身,刘大老爷和华休立刻后退几步,看着满屋蒸汽弥漫中小面若隐若现的惨白容颜,感觉在黑暗中愈加恐怖了。“哦......不不不,打扰你了,您吃,继续吃......”华休看着眼前正慢慢走近的小面,初次见鬼的他还是不由得一阵惶恐,抓着刘大老爷靠近门边。不料,小面竟然忽然站了起来,端着大海碗一脸严肃,步步逼近爷俩。“呜呜呜......小女子谢过二位恩人,难得今天你们这么招待我们,小女子真的感激不尽,这些年都没有人再对我这么好了,我好恨啊......”小面端着碗行了个大礼,一时间热泪盈眶声音哽咽。“......哦......没事,举手之劳而已......”刘大老爷愣了一下,慢慢的说。“等等,你们?什么叫招待你们?”华休忽然反应了过来,擦着额头的汗,看着眼前还在抹泪的小面。“对啊,是我们,我和夏爷爷......”小面看看对面一脸疑惑的二人,又看看还歪在一边睡觉的夏好运。“哦?也就是说,你和这个老头认识了?你们......”刘大老爷瞬间反应了过来,他扭头看看一边也已经开始面目扭曲的华少,瞬间愤怒。“你们是一伙的!”华少的话音脱口而出,随即,他拿起手中的扇子,对着面前的夏好运就甩了过来,但是抬手却被刘大老爷拦住了。“且慢,说不定是女鬼撒谎......”华少看看刘大老爷严峻的神情,收手。刘大老爷擦擦老汗,看着眼前还在津津有味的“品面”,上前一步:“老夫招待不周,还请姑娘见谅,老夫暂且告退......”说完,拉着一边的华休就走出了房门,而后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一把大锁,挂上了门头。“哼,究竟怎么回事,明儿自见分晓,料他们也跑不出去......”刘大老爷阴险的笑笑,看着一旁才刚刚反应过来但还是一脸雾水的华少。“可是姨夫,您......”“老夫虽然年老,但是,老夫聊发少年狂,计谋上,也不比你们少儿郎啊,哈哈哈......”刘大老爷打断华休的话,仰天开怀大笑,随手捋了捋自己下巴上的几撮毛毛。“恩......只是姨夫您......”“你姨夫我,终究还是一家之主啊,唉,华休,男人做事就该当机立断,不可犹豫不决啊......”没等华休把话说完,刘大老爷还是接过了话头,显然对自己的机敏反应欣赏不已。“......可是,表哥还在里面呢......”华休郁闷的看看眼前得意洋洋的刘大老爷,闷声闷气的憋出剩下的话。“......”“来人啊,来人啊!快开房门!快开房门!”漆黑的夜晚,月亮也已经悄然躲入云层之中了,伙房外面,刘大老爷慌张的叫声划破了夜空,一个白色人影隐隐的从厨房里穿了出来,在漆黑的夜晚格外清晰——“怎么了啊......我吃个面怎么这么吵啊......我好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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