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秦羽不分昼夜的行军,只花费几天时间便来到长沙城外。从山上望下去。只见荆州军似乎带甲百余万一望无际,气势磅礴。有车千乘,骑万匹,虎挚之士,科头,贯颐奋戟者,王不可胜计也。荆州军马之良,戎兵之众,探前后,蹄间三寻者,不可称数也。秦羽暗自感叹:“蔡瑁果然是治兵之将,从对方的安营扎寨就可以看出。”中间的荆州军为中军,以轻装步兵、重装步兵为主。左边的为左军,由弓弩手,骑兵部队组成。右手边为右军,由一队十分精悍的士卒防守,防止两翼出现敌军冲阵。最后为后军,保护帅帐所在。值得注意的在部队最前方的一角排列着一个弓弩组成的方阵。方阵四周均是持强弩的立姿射手,外围强弩手的内侧则为持弓的跪姿射手。这种列阵方法,在军阵的前方和两翼将形成异常密集的火力。敌军迫近时,立姿射手先发强弩,继之跪姿射手再发弓箭。一起一伏,迭次交换,从而保证箭矢不绝,产生持续的攻击波,使敌军冲锋的势头得到遏制。,同时中央开始移动,由轻装步兵先远程进攻,后由步兵消灭败溃的残敌。因为骑兵分配在两翼,这样,可以有骑兵切断敌军的队形,从而达到各个击破的目地。正在秦羽思考时,魏延来到秦羽身前。只见其面色十分不好,秦羽似乎若有所悟。“文长可是为劝谏我而来!”魏延神情略有所顿。“别驾如何知道末将的想法!”秦羽爽朗一笑,“吾早知文长乃体恤士卒之将”。魏延瞳孔微微收缩,眼睛透露出一种灼热。秦羽似乎并没有在意魏延的表情,而是有些沉重的说道:“彼军蔡瑁为将,其人素有谋略,又尽知此方地势。天时地利已被荆州军所占,在观彼军势如此雄壮,士气正盛。且多为善战精锐之士,此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皆为对方所用。而吾方大多乃新降士卒,本就军心不整,又长途跋涉而来,将士皆疲惫不堪,如何能挡住敌军的攻击。魏延才明白秦羽的担忧,变得沉默起来。过了一会儿只听到魏延自言自语说道:“若是荆州军弱一点就好了”。秦羽正待回营帐想破敌之法。听到魏延这句话,脑中灵光一闪仿佛若有所悟。只见他语气不复刚刚的平静,而是有些急促的说道“文长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魏延望着秦羽注视自己的目光,有些疑惑的说:“别驾,我刚刚只是发了一下牢骚而已”秦羽则大笑,“若不是文长,吾仍不得破敌之法啊!”说完秦羽示意魏延跟自己来营帐之中。待各位部将皆列坐两排后,秦羽对着地图开始讲述自己的计划。“各位将军,今长沙已为荆州军所困。敌军士气正盛,我军不可与之正面匹敌。吾吾有一计可破当前局面,不过还是需要各位的支持啊!”说完秦羽的目光扫视两排的将领。似是被秦羽目光所迫,所有将领抱拳起坐,一脸正襟的大道“敢不誓死效命!”“好,军心可用!”秦羽似是有些兴奋的说道:“既然如此,大家就听我命令。刑道荣何在!”“末将在”一个生得豹眼戟须,面如锅底,鼻孔朝天,龇牙咧嘴,身长十尺,腰围却是十六尺,整个人如同恶鬼转世的将领应声而起。正是零陵人刑道荣,秦羽有些郑重的盯着他:“将军可托付否!”刑道荣闻听此话,单膝跪地面色涨红道:“别驾以国事托我,吾必不复别驾。”“好!”秦羽的脸色变得凝重,“羽与诸君生死全在刑将军尔”。闻听此言,刑道荣眼眶微红,颤抖的双手显示出了内心的不平静。“末将虽无必胜之把握,却有成仁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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