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四个侍卫如何辱骂大汉,大汉仿佛跟本没有听见,抱着最先被杀掉的同伴那残缺的身体默然不语。
“来啊?再来啊?”
“垃圾!战士都不是的垃圾也敢抢我们子爵领的东西,之前还把老子吓到了,真是找死!”
“你再上啊!怎么不上了?”
“就是,赶紧给你兄弟们报仇啊!大哥。”
“哈哈!”
“呸”蒙斯一口痰又啐到大汉身上。
我当时为什么要犹豫?就是因为自己先前发过的誓言,就因为那么一会儿的挣扎和犹豫,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基本毫无反抗就被杀死,大汉心中涌出无限的懊悔,恨自己的犹豫不决,恨自己的优柔寡断!
“兄弟,放心吧,我会给你们报仇的!”
大汉拂过自己兄弟充满怀疑的双眼,瞬间扬起头来,一双眼睛散发着熊熊的怒火,从地上拿起一把战刀缓缓站起来。
“快来啊!等着你呢!”
对于战士来说,两倍于普通人的基本体质,包括速度、力量、身体强度都是普通人的两倍,而几个人仅仅只是有点力气的普通人,哪里是四个经过专业训练的侍卫的对手!
而这几个侍卫却仅仅只是初级战士,更不要说综合素质至少是普通人3倍的中级战士还有起码是普通人5倍的高级战士!
“你们谁去干掉他啊!”蒙斯丝毫不把大汉放在心上。
“我去我去”
“还是让我来吧!刚我还没杀够呢!”几个侍卫相互争抢到。
在这个规则残酷,等级森严的世界上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为了钱、为了利益、拥有远强于普通人的实力,杀人就像喝白开水一样轻松!外面世界的残酷赤裸裸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侍卫拿着血迹斑斑的长剑向大汉走过去。
“我要杀了你们为我兄弟报仇!”大汉状若疯狂的喊了一声。
“唰”一道明亮的刀光闪过。
“你…”侍卫张大着嘴刚想说些什么。
“噗”侍卫的眉心蓦然出现一道血痕,随后整个身体一分二位,血液像喷泉一样迸发开来。
“这是高级战士的实力!”蒙斯见状恐惧的尖叫道。
剩下的三个侍卫齐齐向后退去,完全不敢去反抗须发皆张的持刀大汉。
“轮到你们了!”大喊一声,大汉化作死神,疯狂的收割几人的生命。
一道影子从三人面前闪过,在几人不敢相信的目光中,三颗硕大的头颅在空中带起长长的血迹。
“咕噜噜”
蒙斯丑陋的头颅滚到美妇身前。
美妇顿时吓得跌倒在地,抱着已经吓晕过去的贝蒂在角落里不住的颤抖着。
流动的血滴从战刀刀尖慢慢滴落着。
冷漠的看了无头的尸体几眼,大汉转身向门口走去。
走过猥琐青年的时候,青年的身体突然一抖,一把匕首扎进大汉的背后。
“告诉我为什么?”大汉慢慢转过身体,用毫无生气的声音说道。
青年急忙向后退去,阴晴不定的看着大汉,“为什么?”
“我这就告诉你为什么!”
“本来我当初投奔你就是想跟着你能吃香喝辣为所欲为,可是每次你只劫财,从来不杀人,更不让我们碰女人,哪有你这样对待自己的战利品,你以为我们是什么?”
“呵呵”青年冷笑道,“我们是强盗啊,要不是看在你实力强的份上,我早就走人了。”
“这么说,你从来没有把我当兄弟过是吗!”大汉后背的伤口不停的向外冒着鲜血。
青年不再说话,随即把匕首横在胸前,防备大汉暴起杀掉他。
“好啊!好啊!”大汉变得沙哑的嗓子仰头喊道。
“砰”转身一脚踹开大门,大汉带着战刀离开了。
青年有些吃惊的看着大汉离开,“居然没杀我?”
“哈哈!居然放我一马!就这样还当强盗?”青年心有余悸,快步上前把门关上。
随后转身狞笑道“哈哈,都是我的了!”
贪婪的目光扫过掉在地下的钱袋和瑟瑟发抖的美妇,脸上露出**的笑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妇人,留着恶心的口水向美妇走过去。
“你要干什么?快点走开!”美妇惊叫道。
“哈哈,现在看谁能救你!没想到我皮克也有翻身的一天。”
诺曼依旧平静的看着这一切,而杰西在看到第一个人被杀死之后就被诺曼弄晕过去。
“真是比狗还不如的东西。”诺曼突然出声说道。
“什么?”皮克一愣,挂在嘴角的口水“啪踏”低到地上,
“碍眼的老家伙,闲自己活够了么?正好先把这碍眼的老东西干掉。”
转身又向诺曼走去。
“砰”刚走出一步,皮克被一脚踹到墙壁上,跌落下来,弄得灰头土脸。
“谁?是谁?”皮克拿着匕首狼狈的看着四周,见到根本没有动过的诺曼,脸色像是见了鬼一样,“快给我出来,谁在这!”
“像你这种人即使运气比较好,也不过是个狗都不如的渣滓。”诺曼终于站起来,不屑的看着半跪在在地上的皮克。
“你…”
突然房间出现一股灼热感,皮克只看到一团红光向自己脸上飞过来,刚想有所动作,便感觉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瞬间皮克整个身体爆出一阵火焰色光芒,接着就化成了一捧飞灰。
美妇感觉自己今天仿佛从天堂掉到地狱,又从地狱上到天堂,本以为会被青年糟践,甚至和女儿一起丢掉性命,没想到居然被之前毫不起眼的老人救下了。
颤颤巍巍的想要站起来,可刚起到一半就重新蹲在地上。
………………
外面的雷声已经没了踪影,太阳也突破了乌云的封锁,大雨消失了声息,只是泥泞的道路证明这个地方下过一场暴雨。
诺曼把杰西抱起放到背上,带着三角铁剑重新上路。
“老先生…。”
美妇一看老人抱着小孩要离开,急忙叫道,不过没人去理会他,诺曼的身影飞快的从美妇的视线里消失了。
美妇在也没有之前的华贵雍容,白色的长裙血迹斑斑,扶着墙壁努力的站了起来,费力的抱起贝蒂,拄着一根桌腿一瘸一拐的向外面走去。
屋子里的血迹渐渐的凝固,雨水混着血液铺满了地面,残肢和头颅散乱的摆在四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这里发生过一件不为人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