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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当我回过头望去,入目的便是来往繁杂的家丁丫鬟,以及伴着一阵浓烈的草药和檀香腐臭混杂的恶心气息。床头搁着一只镀金盆子,泛红的水中浮着一块染了深褐浅黄污秽的白帕子,不过才瞥了一眼便被一名家丁给端了出去。刘管家则正接过身侧丫鬟递上的药碗,转头看见我,发黄褶皱的枯脸朝我点头微笑。

“姑娘醒啦?头还晕麽?”

我闻言有些错愕,愣了愣眨眼看着他“头疼?我…怎么回事?”

“咦?姑娘不记得了啊?方才正同姑娘说话,不知怎的你便突然头晕的厉害,老奴本想让人扶你回房歇息的,可奈老爷醒了,犯病狠啊!姑娘说无碍坐一会便好,于是丫鬟便扶你去窗边坐下了,这不因为老爷这事,老奴也就一时没怎么顾及姑娘嘛,还请姑娘万莫见怪啊…”

“哦,这样啊…我一时给忘了呵…没事,刘管家客气了,我这不是好了麽?”我朝他淡淡笑道,尔后顿了顿抬眼看了看榻上的关老爷。床上那人一双疲倦无力的眼眸半掩半开,干涸发白的嘴唇微微开合,吞吐着若有若无的薄弱气息,身上雪白的亵衣干净如新,没有一丝杂色,想是刚换上的罢。

“不是说好些了麽?怎的又犯病了啊?”

刘管家转头面向被家丁小心扶起的关老爷,喂了一匙药汁给他,然后才低声说道“是啊,老爷可从未像昨夜睡的那样安稳过,这不难得嘛!老奴便也不忍叫老爷起来换药,这不一醒来自然就发病了啊…”

“哦,那现下如何了?”

“哎,这老神医的药果真灵验啊!你看才敷上不久,老爷便不疼了嘞,想来喝了这药估摸又该睡着了,哎呀,老爷可算是有救了啊!”刘管家说的真切入神,从他扬起的侧脸上,我看到很明显的欣悦,但在这种境域下感觉有些凄凉。

因为关老爷有些醒着,所以刘管家便直接将药碗递到他嘴边,片刻大半碗浓黑苦涩的药汁便全喝尽了。身侧静立的丫鬟接过刘管家递过的空药碗,随后被刘管家摆了摆手,便转身出去了。

“既然…”见关老爷已无碍了,我正准备起言告退,突然周身一寒,牙齿猛不丁一颤抖,险些咬到舌头,剩下的话便全咽进肚里去了。

本来空旷有些暗淡的床榻上,除了静躺的关老爷外,便应什么都没有的,可是,在那股阴冷的寒气朝我袭来之时,床榻内侧突然出现了一团黑影,而且在我注视他时变得越发清晰。

虽然那团黑影有些模糊,但从他散发出的阵阵寒戾怨念,以及丝丝泥土草木的气息,我便知道他是谁…

突然眼前出现一只枯糙发黄的手臂,几乎是贴着我的鼻尖从我脸庞划过,我立刻惊的后退几步,险些跌倒,随后便听见一道略带沙哑的嗓音。

“狸姑娘?你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

我松了口气定了定心神,将头微微垂下尽可能的不去看蹲在关老爷脑袋边上轮廓渐明的黑影,然后低声道“不…没事…只是,突然有点头晕罢了…”

“可是要请大夫瞧瞧?老这样可不行呐!”说罢张嘴抬手正欲叫人,被我立刻止住。

“不,以前落下的老毛病了,师父说不碍事,回去躺一会便好…”说罢我将头埋的更低了,因为我依稀可以看见床榻内侧的那团黑影已经显露出本尊模样,却果真是他。好在他并没有看我,只是死死的盯着脚边的关老爷,所以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哦,那就好,快回去歇息吧,有什么吩咐可一定要同珍儿讲啊!”

“嗯…”我低低的应了一声便立刻转身朝屋外快步踱去,才踏上门槛,耳边便一片杂乱,眼前突然一暗,一人突然朝内极速而来。

“唉呀,姑娘你没事吧?”好在她及时扶了我一把,才让我不至于摔倒。

可是却不待我说话,她便立刻送开我朝内室奔去,耳边传来她有些急促颤抖的话音以及刘管家慌乱的叫喊。

“刘管家,不好了!又出事了啊!”

“什么不好了!又出什么事了?哎呀!老爷怎么了?怎么了啊?快来人啊!”

“刘管家…珍…”

“还愣着干什么啊!没见着老爷难受麽!还不快去把神医的药膏拿来!”

“可是…”

“可是什么!天大的事能敌得过老爷的事麽!还不快去!”

“哎是…!”

“呃…啊…啊…呵…噶…刘…刘…”

“是!老爷再忍忍!一会就好…”

我有些呆愣的站在门口,听着室内传来的嘈杂叫嚷和屋外的淅沥无声,以及门外的明亮和屋内的昏黄阴晦烛火摇曳,突然便觉得有些不真实的幻梦感。然后便见方才那丫鬟急切的冲了出来,同我擦肩而过时头也不抬,但我依然可以十分清晰的看见她脸上尽显的惊恐与胆怯。

出了关老爷的屋子,我站在檐下廊间,不知该去哪里。天色尚早,我不想一个人待在那个偏寂的厢房院落,感觉好像在踏进这座诺大的府邸时,那些隐在黑暗和寂静里的东西便开始蠢蠢欲动。若不是包裹着关府的怪异大雨,我一定不会在这里多待一刻,对于平常人,这些东西可能没什么,可于我而言,他们无论是什么,不管是谁,都是蕴藏着危险和死亡的。因为之前经历过太多这样的东西,每一次几乎要了我的命,而我大多数其实只是看了他们一眼…

耳边突然传来急促的啪嗒脚步声,我立刻转头望去,便见右侧廊间跑来一名年轻家丁,穿着府里家丁同等的青灰色布衣,神色焦急带着三分隐忍的恐惧。

“出什么事了麽?”我见他几步跑到关老爷房门前,于是不禁好奇的开口问道。

“啊?这…是…是珍儿死了!她…唉…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啦!叫小月来告知刘管家,怎么一直没个信儿呐!”说罢他不再理会我,抬脚便冲了进去。

珍儿死了?怎么会?我今儿早上才看见她啊?可是,就算是死了个人,他们俩也不该如此恐惧啊?到底怎么回事?

“都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天大的事都不能跟老爷的身体比!什么诅咒!什么鬼魂!再瞎说都给我滚去关府!”突然一声爆喝惊的我平静无波的心陡然一颤。

我定了定心神转头朝屋内望去,便听见一声低微发颤的嗫嚅“出去了死的更快…”

“你说什么!”

“不…我…可是,珍儿也死了啊?跟阿春死的一模一样…”

“里面的人呢?”

“又不见了…已经让人去找了…”

“告诉你们!别再四处散播谣言!一定是夫人,她都疯成那样了,做什么事都不稀奇,找到了把她锁好!绝不能再让她跑出来!听懂了麽!”

“可是…那锁可是让胡铁匠新打的,她怎么能从里面将锁打开啊?”

“你有心思琢磨这个,还不快去看看小月,怎么拿个药这么磨蹭!”

“那尸体…”

“让人弄下来随便找个地儿埋了啊!”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

“是…”

随后一阵脚步声渐近,我抬起头便见那家丁正从内室快步而出,脸色苍白嘴角呢喃个不停。经过我身边时他突然仰首看了我一眼,眸里恐惧未褪,却夹杂着丝丝同情与叹惋。

“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这么害怕?不是只死了一个人麽?”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他问道。

他没有立刻答我,只是立了身子抬眼端详我,很奇怪的神色,让我不禁脖颈有些泛凉。

半晌,他才压低了声色垂首道“你真不该来啊!”

“为什么?”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嗨,外面都传的沸沸扬扬了,你怎么还来这里呀!你不知道之前来的好几个大夫郎中现下没一个还活着,不是莫名死在府里就是出去没多久不知何故惨死,如今关府就是一个死宅啊!只要跟它沾了边的人迟早都要死的!”说到最后一句时,我看到他脸色明显一颤,话音有些漂浮,仿佛怕惊了什么,却又凝重万分。

“怎么会?为什么啊?”

“呔!真的!你还别不信!就后院井边都不知道埋了多少人呐!要不是…唉…也不知道我们这些下人还能活到什么时候啊…要死也来个痛快,这样每日每夜的担惊受怕迟早也要心竭而死啊…”

“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还愿意待在这里啊?”

“你以为我们想啊!这不是不能出去嘛!你知道第一个吓的逃出府的人的下场麽?”他神色深沉的盯着我,见我不答便顿了顿又道“才出门就让突然从门外飞奔的马车给碾断了脖子!脑袋直接飞到门槛上,那血啊!溅的门上开了花似的红艳刺眼呐!当时吓的一个小丫头立马夺门而出,以后再也没回来过,我们起初还以为她活着,可是才过几天就听人说她死在了护城河里,脖子上还有一条乌黑的指印哩!后来仍有人不死心跑出去,可是没有一个人还活着,真是一个比一个死的惨啊!这谁还敢妄自出府啊!”

“可是若每个人都不能出府,那府里生活怎么办?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唉说也奇怪,不知为何,整个府里谁出去都是死,这唯独刘管家没事人一样的,每次出去都能好好的回来!真是…”

话还未说完,一名淡紫色长裙的丫鬟便朝我们极速而来,闷头就问“哎小林,不是让人通知刘管家麽?你杵在这里干什么啊?小月也不知干什么去了!真是的!你们…”

“墨兰姐,老爷犯病了,刘管家正生气呐,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赶了出来,这不还得去拿药嘛…”身侧家丁闻言半垂首嗫嚅道。

“这…唉…”她顿了顿抬首看了看他,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算了,看来刘管家是不想管我们这些下人的事了,这事还是我们自己解决吧…”

“可是…谁都不愿意进屋啊…”

“嘶…总那样吊着也不是办法呀…算了我去吧…”说罢她便不再多言转身朝来路行去。

“等等,墨兰姐!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弄的下来呢?而且样子又恶心,还是我跟你一起吧…”言毕他便立刻随了上去。

“这…你不怕…”她止步侧脸看着走到身旁的小林,脸色好似有些欣慰与心安以及丝丝不明的意味。

“嘿嘿,墨姐姐一个姑娘家都不怕了,我这个男子汉又怎么能怕哩!姐姐说是不是…”

“哧…果然还是小林像个男子汉呀…”

相隔不远,所以我能十分清晰的看见她半个脸颊上的神色,很纯真肺腑的笑意,在这样气氛阴郁的深宅雨天,显得犹如一抹艳阳。

“嘿嘿…这是自然啦!”他说罢便正准备同那丫鬟一齐离去。

不知怎的才行几步,丫鬟便止住脚步朝他问道“刘管家不是让你拿药麽?”

“嗯…?这…”似乎这才想起来,于是他也停下脚步有些踌躇,复尔回头而视,好像这才注意到我还站在那里一般,咧嘴笑了笑“能不能烦请姑娘去东院右角的厨房一趟…这个…”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嗫嚅道。

“是要去找小月麽?”我回以轻笑问道。

“嗯…”

“府里剩下的人实在不多了,现在大部分都在后院那,这里就没什么人了,一时间也只能麻烦姑娘了啊…”

见他俩人这般我又确是无事,便应了下来。

关家的宅院布局同很多大户人家的府邸一样,厢房庭院,回廊影壁,门洞檐梁,山岩锦簇,碧水莲池映亭榭,无一落下无一不极尽精琢华美。只是除了这些不缺的如出一辙外,还有一点不同之处,那就是关府的房屋院落特别多,大大小小的厢房厅堂加起来抵过皇室宫殿了,故而回廊中庭自然较多。我想小林一定是忽略了这一点,一时没想过我不是府里的人不熟路罢,所以才说的那样简略,而我竟也忘了问。于是转了半晌,也不知走到哪里了,不仅没见着厨房和小月丝毫影子,连半分人影都不曾看到,倒将自己迷失在重叠交错的屋院庭廊间,而且越往回走感觉离来时路越远。

这种感觉很奇怪,走来走去结果好像回到了原处,一样的廊一样的房一样的庭,以及从昨日进门便不曾停歇的诡异大雨。

四周除了淅沥的雨声便什么也听不见了,当我停下脚步环顾眼下时,突然发觉这院子其实十分死寂,虽然雨声悉索不断,可是只会映的周遭越发静罢了…

我喘了一口气扶在廊柱上,抬眼朝周围看了看,顿时一股压抑涌上心头,不知是因为这沉闷无风的雨天还是这走不出去的院落回廊。

忽然抬眼间我蓦然一愣,我看见就在我前方几步之外,赫然搁着一盆吊兰,

没有开花,长满翠绿新鲜的叶子,我几乎可以闻到它散发出的隐隐清风般的草香,什么时候出现的?我方才明明没看见这里有东西啊?。我有些错愕的睁大眼睛,盯着眼前那盆吊兰,希翼着它会不会只是个幻觉,或者会同上次一样凭空消失。

半晌,似乎为了证明它的存在,我感觉到它细小尖嫩的翠叶似乎有些微微晃荡,我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半俯身子

缓缓伸出右手…

是真的…很实在的感觉,有些光滑冰凉,带着新嫩草叶的鲜活触感,我揉捏着的指腹几乎可以感觉到它经络里的湿气和生机。

耳边传来一阵啪嗒的脚步声以及浅浅的低语,我抬起头望去,然后我突然便觉得周身一冷。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朝我近来的两名翠色短襟水色长裙的丫鬟,一人端着一盘花样五色的菜式,一人提着一只方盒子。

因为越来越近了,故而她们说话我便听的分明…

“你说这书生有什么好呀?小姐是什么身份,怎么就瞧上他呢?”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那书生不是说会考个状元回来娶小姐麽?”

“嗤,状元?你以为是随便一个秀才哩!要你家阿齐去试试?说的倒轻巧!”

“唉,我家阿齐怎么了?你别老瞧不起他!昨日刘管家还夸他做事卖力呐!”

“嘿,一个丫鬟一个家丁,你看这还不得讲究一个门当户对嘛!”

“我们倒不打紧,唉,只可惜小姐同那书生阿...”

“你呀,少胡说!可别叫老爷听见了!否则有你好看的!”

“是...阿春姐,我知道了...”

阿春?我突然全身一凛,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然后我便想起方才在关老爷屋外所听到的…

跟阿春死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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