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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楚小仲一与团家亲 白无霞夜走柳下城

却说白悸准备兵变,又怕楚承在灵山碍事,遂趁罗恩堂之变,谓其曰:“叔叔不过是一时气愤,若少枫能领命东行,安服天下变动,又可与母亲团聚,然后等待消息,有何不可?无霞与你同心同命,叔叔见说不动,定教与你做成亲事。”承曰:“只怕白盟主不放我,如何能安服天下事?”悸曰:“叔叔处自有我来,只怕少枫不能忍一时之分也。”楚承摇头苦叹曰:“若能得一世,纵有一时之分又有何哉?”言毕就从白悸所言,白悸大喜,当时将此事告诉白禄,禄曰:“若能使二人永生不得相见,文璧可谓第一之功。”白悸大喜,向前靠的头也缩回,拱手拜曰:“小侄早观无霞与楚承不适,只是人皆传颂,文璧不好说话。”白禄从其言,就教楚承东走。

楚承得了主令,想见白妤最后一面,要白悸去说,白悸假意答应,却转头回了天秋阁,不理此事,楚承在山下日夜等候,三日三夜,又无地方可以借宿,聊以生菜糊口,终于心急过度,体力不支,昏倒在小树林。且说天秋阁中有一门客,名唤黄凡,字不仙,连城中浠人,年三十四岁,身材中等,正气凛然,后被白悸破格录用,官封记录员,主管官职登记,这个黄凡的事且等后一回说,只说黄凡有一女儿,名唤黄灵,小字灵儿,生的娇羞可爱,早与楚承相识,约为朋友,只因前事繁多不能尽说,这个黄灵在山下为家,当日见楚承昏倒遂来照顾,又喊来父亲帮忙,一起抬到小院,喂饭食、端清水,楚承思念成疾,身体虚弱,不过两时端自醒了,但见眼前怎样一个人物:

话说这人,正是二八年岁,生的袅娜纤腰,人见人爱,一副天真、无邪模样。额下一对蛾蚕似的弯长眉,眉下一对汪呀水似的明亮眼。楚楚可人,至真至纯。蒙胧两口微俏笑,两边顿的酒坑儿生。看了便是怦然动心。樱桃口内燕语莺声,娇嫩细手划纱便过。后世词人严园有诗曰:南国城内会牡丹,不知谁为真角色。

楚承勉强起身,昏沉的头左摇右晃,黄灵急忙来照顾,喊了几句哥哥,楚承与这灵儿妹妹说了几句趣事,不免思念白妤,打听消息,那黄灵本是黄凡的亲女儿,黄凡又是白悸的心腹,因此听到些消息,曰:“哥哥不要以为那白悸是好人,他自有事了几番来求,今日却没消息,莫不是把话来骗哥哥。”楚承听完眼瞧窗外,见有几家亲人团聚,一时嬉戏游耍,一时拍打自家孤儿,农家院里趣事多,不禁感叹,脑袋里想起母亲,灵曰:“往日多曾听闻哥哥说起,一别家乡多年,今日何不先回去与家人团聚,再思与姐姐的事,也好教伯母放心。”楚承听闻此言,着实想念母亲,于是当日与黄灵告辞,先回冲远见母。且说慕容非本与蒙山侠在天府,因为听说南军右骑营大将军名唤楚承,又以祥云剑闻名北国,知其是亲生骨肉,遂不在天府,与五侠再回新双,每日在城里闲居,只剩徐拯在天府,楚承身在天府时曾与徐拯相聚,只因事多未曾表会,如今楚承衣锦还乡,得功名于四海,每逢想起母亲,不由得加紧赶路,沿途但见:

白天走着一片风和日暖,顺着好景色,不知过了几个时辰,肚儿里叫着方想着进那野店山村,放了马牵,和醺的风吹,路直沙平,夕阳落着,方想起那夜宿邮亭驿馆。

走过魏贺,踏过中武,又越郑奉,比及到达冲远已是三月,新双城乃傍山傍水之边陲小城,虽曰为小,然依靠山水,风色秀丽,原城主雍季曾攻打牙口,不敌,被敌将斩首,后由徐端的四弟子耿直,字文晓,北农人,接任主管,这个耿直是武进的眼中钉肉中刺,此事且等后一回说。且说楚承先在父墓前拜祭上香,说出许多苦衷,正是大哭有泪难以平复,却一个转身看到个熟悉身影,当日慕容非前来祭奠遇见楚承,母子二人一别五年,儿子想念母亲,母亲思念儿子,今日相见可谓情到心里不能言表。当时说些闲话,慕容非引楚承回家,家中坐落在北城,不远的道路上见所农家房,院里一颗苍松,树下几个顽童嬉戏打逗,楚承看的出了神,不时屋内走出一人,这人却是一时熟悉,想了半天叫不出名,慕容非从中说了,此人是林霜,楚承上前喊声姨母。

原来慕容非返回新双又与李林夫妇相见,众人住在一处又好照顾,因为楚承儿时不曾多与林霜相见,因此不太相识,不过一会儿,屋内李柔李适再与楚承见面,楚承尚未问起五个师傅,却见城内一帮百姓或三五人或七八人,穿戴整齐扛锹带镐皆出北城门,楚承问起,非曰:“你不曾问你五位师傅去了哪里?”楚承急忙问,慕容非尚未回答,柔曰:“不闻乡里所言,龙虎山日月具有,龙虎并齐,可出大圣人,又闻大怪曾亡不在灵山,乃丧于龙虎山,因此流传有四卷天书,不知是真是假。”这一番话说的楚承一个头来两个大,李柔见其不懂,向前一步详细说明,慕容非林霜收拾新房。

见所大院,李柔夫妇住东房,慕容非住西房,五侠住南房,有间与西房邻近的因此收拾,且说吴夕当年兵败,因断气于灵山,因此世人多知吴夕死于灵山,后来吴夕未死,与妻子柳群隐居在龙虎山,其中有地窟,乃是地下巢穴,至光韵二十四年,徐端随兵靖西未曾返回,有村民上山行走,见一偌大方石,内藏一线之隔,中间竟能走人,入内才见广阔,非容一二人也,后来居民回城说起此事,众人乃知吴夕事迹,因此又有进山行走者不下一二百人,再后来街里传闻,或有见洞窟者、或有见吴夕石刻者不计其数,龙虎山因此热闹,楚承又问四卷天书的事,李柔尚未开口,忽见门口走来五人,细视之正是五侠,仲孙在前拿根细竹杖,旁边端把宝剑,二师傅三师傅在中,四师傅五师傅在后,楚承急忙向前,东西都顾不得拿了,把心中的喜都放在脸上,喊声师傅,仲孙把眼来看,见到小徒弟心里高兴,四师傅五师傅先向前相见,但见:

但见一处团聚像,一时比过身高,转身又背又抱,总把一身喜事放嘴上笑个不停,说起因由半时不完。老师傅遇见小徒儿,没个分教礼数,却如一家亲人,熟悉如朋。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出许多白李战争的事,楚承从头说起,险象总有,又说到冲远的主管、灵山的重臣、各级的官员多不是好人,靖西的皇甫离、来敏,不战而降的黄祯、田图,还哦与许多背信弃义之人,都能留得性命,又道燕蒙内的尚隆米融,六将内的曹寰武贡,李节的亲生儿子李闰,塞北断臂死谏的徐贽,如此之多的忠义之士却命丧九泉,每逢想起不禁嗟叹,仲孙曰:“人之或死,终能流传于青史,受千载而颂,万世而歌。人之或生,虽终于死而不能受人说,隔百世之久,终遭人唾,立千金之庙,惨受人弃,此所谓大义者能舍弃家国,小人者难舍米之一粒。”楚承深思教诲,低头不语,旁边的乐正亓官见无人说话,曰:“哪里都传右将军的名,小仲出门在外,不知武艺精进了么?”言毕下台,做堆拳脚热身状曰:“师傅今日要会会你,快来。”楚承见大师傅点了头,遂下台与乐正打,乐正将剑丢在一边,又把衣角塞起来,一个左拳直扑过去,楚承把手来拨将乐正挡回,乐正见不济事又把腿脚来用,楚承只是招架,并不还手,旁边几人看的清楚,这四师傅好歹不是徒儿的对手,旁边站立者亓官见哥哥战徒儿不下,上前帮忙,把衣服塞起来曰:“好小子却是长进的多,我也来打你。”言毕与乐正联手,楚承一手敌对一个,尚有招架之余,两只脚不曾使唤。

旁边的闾丘钟离,见二人联手打斗不过,双双对目,也帮起弟弟来,四人对打楚承,轮番而上,一时两个攻上,一时两个攻下,楚承手脚都取来用,招架不住败下阵来,仲孙向前从中隔出条路,众人收住,直夸楚承好武艺,楚承自跪再拜,与众人说出当初得祥云剑,被仇人追杀,勉强挨到五通山,拜二圣为师,学习拳脚,因此长进,众人说的开心,忽见慕容非在旁**祥云剑,眼边有泪,楚承见母亲伤心,上前安慰,众人先散,等到晚上再聚,楚承与母亲单独一间,当夜无心与母亲说起白妤,非曰:“久闻右将军与白小姐相识,又是白禄的亲女儿,怎么不见你说?”此话正是说到了楚承的伤心处,不由得开心的脸,落成垂头丧气,无精打采,母亲见儿子心里有事,上前安慰,楚承擦拭泪水,曰:“却是白禄的亲女儿,名唤白妤,字无霞。”

慕容非问起经过,楚承从头到尾详述一遍,慕容非听完,见儿子情到真处,不能再劝,心知留不住他,不禁劝曰:“有情人自能终成眷属,不惧艰难险阻,母亲心知留不住你,愿你日后再能归来,与无霞一同,母亲也好等你。”楚承听闻泪水涌出,当日二人又说些悄悄话,暂且不提。过了几日,楚承提剑与家人随行,再往剑双墓前拜祭三香,诉说楚承成人做忠义之事,扬名四海,乐正曰:“在天府时我怎么说的,小仲若行走江湖,不在家乡闲置,定能成就大业,比我那傻弟弟强出了天上去,等到天府我自与那买卖人说,你们到时都不要拦我。”众人无不点头,楚承把祥云剑放在墓前欲不再提起,仲孙急忙拦住曰:“小仲不曾深读史书,可曾听闻有个芈幽王的事,⑦④弟不甚于华庭而终能安稳,王虽重于墓府却十年一空,汝既得此剑当好生留存,日后有用,不必深埋在此,以成日后他人之物。”楚承虽不解其意,但终不将剑藏于地下,当日又四处走,无事可提。楚承身在家乡待些时日,母亲瞧这儿子瞧的准,每日饭食不曾顺口,夜晚不能安歇,做事也不顺心顺手,知道是思念心上人的缘故,踌躇在这儿,什么事也做不得,遂一个定下心来,招呼楚承说番心里话,要楚承离去,寻找白妤回来,楚承从之,再次洒泪而别,却不告诉师傅,自在父墓前书一情字,然后不辞而别,五位师傅皆不解其意,自有慕容非与众人说明,此事且后一回说。

‖⑦④芈幽王-注:芈幽王陈丁,字公曼,第一次十八王期芈国的第五位君王。好生避短,典出《芈国传》陈丁在位的时候非常害怕死亡,他的陵墓要和真正的宫殿一样,棺椁不能称棺椁,要叫神宫,陈丁不允许别人议论死亡,否则就杀了谁,以至于芈国有人死了不敢发丧,一些有孝心的人都跑到别国去了,更可悲的是陈丁的大臣死了也不敢报告,有一次陈丁想起了一个名叫蔚痃的臣子,于是对大臣们说:“你们把蔚痃叫来,我有话对他说。”大臣们一听就慌了,都想着这可怎么办啊,实话实说肯定被砍头,这时有个很聪明的臣子叫栗崎,说:“蔚痃去外地出差了,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呢。”一旁的人都忍不住笑,陈丁没办法只好做罢,陈丁因为太惧怕死,每天都想着,终于抑郁而亡,死时只有二十七岁。好生避短比喻一些不美好的事情、或者是坏消息终究是要被人提及的,这是不可避免的,如果要强行避免是一定会出事的。陈丁还有个弟弟叫陈修,是个大学问家,传闻陈修死的时候墓葬非常简单,以至于后来一直很安全,而陈丁的墓葬则非常奢华,以至于后来申国攻打芈国,因为没有军费,便将陈丁的墓给挖了,再后来陈丁的墓多次被盗,连尸骨都荡然无存了。‖

且说灵山中自从上卿府、天秋阁联合主政,一个辖神州,一个辖天州,时常有人上书白禄,诉说国家必须改制,其中缘由,只因南国十大州里各自拥军,又借攻打北国之际私自扩充,或言大州内如贺资、冲远、恭阳多则五六万军,少则二三万军,其中又以中川为最,余垠假借地处接壤北国,私自招兵,境内十一所重镇有十余万兵,又说四国内,虽有卫湘伍臣镇守,然诸刘氏乃自治之族,不服号令,久则未必不乱,其中又有残李氏分东西两支,久与南军生怨,虽未有兵,然降将者七八皆服其号令,白禄恐其有变,久与众臣商议,又如黄通范逸等人皆言无事,韩沫张晔等人皆言有事,两派议论不决,总是黄范一派门生众多,韩沫不能成功,改制详细乃止于此。

且说中川总管余垠当初听闻白禄攻打北国,以为时机来到,遂准备兵变,后来又闻恭阳代主管萧曼移兵马伏关,宿津代主管曲奇移兵勾山关,贺资代主管林迁移兵金关,此三关皆是险要,易守难攻,四周又多放细作打探,只得不得已忍耐。南北统一后,贺资北有一条河,名唤泾水,时常泛滥,为祸贺北泰昌,冷俊传令在此修坝拦截,消息传至中川,余垠亲点一队兵马,诈称徭役前往泾水帮助,迁曰:“内城之事不必外征。”冷俊不从,自思送上门来的,不用白不用,吩咐与泰昌役族一同修缮,建成之日,中州兵不来交割,反占据泾水,冷俊大怒,点兵一万前往索要,中州默然不动,此消息传至灵山也是不了了之,其中经过不必详说。再后来又有一事,乃是林源主管燕喜暴毙,大弟子袁涣接替,不想及寻发生叛乱,林源军节节败退,不能阻挡,袁涣无计可施,想起当年张匡曾假借中州之手平复内乱,遂遣使臣前往中州结盟,及寻军不堪两处联手,终于兵败,袁涣赠送金银以为犒赏,只是不肯割地,余垠大怒,就遣盛章为将,五日内连破玉节、仙姊两所重镇,截断东西通道,及寻全境虽名为林源所有,然终为中州辖制。余垠又假借除贼之名叩打勾山关,此间数事一并上报灵山,白禄大怒,当时余熙在灵山,白禄就将其扣为人质,要余垠将北部兵马退守,南部交还玉节仙姊,放弃勾山关,固守本土,余垠不从,又写封亲笔信交付白禄,其信中曰:

‘垠前世罪孽,生子不伦不类,今有盟主明察秋毫,欲将此子交职法办,属下甚为欣悦,如若不然,此子有朝一日勾回家乡,垠亦不秉亲父之情,一并问罚。’

白禄见其不动,遂放还余熙,后来余垠夺取及寻全境,兵临建水直迫恭阳,袁涣为了收复玉节,四处与中州为敌,无奈寡不敌众,连同着林源全境亦将不保,此后话也。楚承前往灵山不得进入,正要绕行小路,未走十里,忽见有一偏将镇守关险,仔细看了,遥见楚承打招呼曰:“来人可是右将军?”承曰:“只是一个不能进山的人,再不是什么右将军了。”那人诉说出处,原来是当初攻打北国时,身在右营里的小兵,返回灵山后被白悸看中,调来这里守关。且说此关名唤依燕关,地处奇山南,与连城邻近,乃是进山通道之关,那人曰:“将军不必着急,此处有条偏僻小路,虽有兵守,然守御军与我相当,都是将军属下,若往山内,走此路定能前往。”楚承从之,与那人走小路,那镇守的兵卒本是楚承属下,多受恩德,见有为难遂打开方便,谓众人曰:“右将军从此经过,我等都不知也。”言毕大笑,楚承与众人告辞,沿途但见:

灵山外城未曾改变,初直行,见到几所新修的大府,装潢一新,四处多有巡防,打着天秋阁名号,曾经门口站岗的士卒、往来行走的兵丁都换成新人,一个也不曾见过。

楚承管不得许多,满脑子里都是白妤,正四处走着,要打听些消息,那白悸却自己送上门来,原来是依燕关的军士,见楚承进山遂去告诉白悸,白悸听闻,不禁想起个事来,因为当时与伍臣相约,诈传新楚军有变动,欲将白禄诱骗至天府软禁,只因白妤被软禁在府,白禄不放心,恐其跑下山去,遂不前往天府,至于新楚军变动只要伍臣看管,白悸见楚承曰:“我在灵山等的你苦,每日见妹妹哭泣,成个泪人儿,你倒好,一走了之。”楚承听着难过,脑袋瓜儿里不禁飘出白妤的音容笑貌,等回过神儿来就要白悸帮忙,悸曰:“不要发愁,我自有妙计,只是要叔叔同意尚自不能,你二人当早下山,私奔了事,做对山林爱侣,当是能成。”楚承自愿点头,白悸大喜,安排心腹在山间柳树旁系根红绳,尽头留所小房,直通依燕关,安排妥当后来见白妤。

当时白妤被困在府,每日发脾气,白禄不能招架,二人打架的事常有,白妤把母亲的临终遗言告诉父亲,禄曰:“若是你母亲在世,知道楚承是楚剑双的儿子,便是不早咽气,也要被你气的没命。”白妤只是埋怨,天天月月、日日夜夜,此事一直僵持,正好白悸求见,白禄走到一边做事去了,这个白悸平日里老好人装的好,在屋里与白妤说,又因前些时候说了些楚承的坏话,什么不辞而别未曾留下一言,有的说没有的编,总之是坏的都说出来,白妤听的烦心,也不愿意听,只是心底里不相信,当时看到白悸又来,先开口曰:“哥哥不要说,我在这儿开心的很,你来说话只是惹我不高兴,快走。”悸曰:“本来见叔叔出去,有件好事来告诉你,却还没说就要我走。”言毕深叹口气曰:“虚做好人呐。”白妤听他话里有话,急忙再问,白悸把头扬起,装做大人般模样,白妤急问,悸曰:“本来要说件少枫的事,看你不关心,当我没说。”妤曰:“是好的便说,不好的不用说。”悸曰:“少枫独自上山,叔叔不知道,我却打听清楚了,过两日安排妥当,要你下山与少枫一起,不知妹妹意下如何?”妤曰:“只是父亲那里怎么好。”悸曰:“自是暂且不能相见,待到日后或有相见之日。”

言毕劝了好些时候,白妤沉思半响,正是一个父亲一个心上人,左右为难,只能选一,白悸再三催促,白妤听的不耐烦,把心一狠,打定主意选择心上人,这父亲日后也可再见,白悸见其从了,曰:“不过两日,叔叔要与天府的使臣吃饭,我在旁边劝酒,到时喝醉了,你从窗口打开,外面钉死的我都拆开了,见到柳树系根红绳的则要转弯,走到尽头看见小房,可与少枫相见。”言毕又嘱咐曰:“切记看到红绳柳树便转,不要走偏了。”白妤记在心里,每日仔细打听,杂日果然听见门外有人说起,见其走远了然后打开门窗,使劲一拿,门窗松动,再使个力气往内一拽,使的力大险些跌在地上,总之是出的动静小,尚未惊动门外的心腹,那门窗掉了一大截正好能过人。

收拾妥当一招跳下,再往旁边一瞅,见到颗大柳树系条红绳,醒目的很,再往树下一站四处张望,又见右边几棵,一排看得到,都系条红绳,白妤一路走,不知数了几棵,至尽头不曾偏差,果见有房,白妤恐怕出事,先在一边张望,又往内里看了清楚,见楚承满脸的着急样子,白妤虽是念着心上人,但又喜欢看楚承着急的样子,在一边看着,楚承一时把头回,一时把窗子打开看。当时天色尚昏,二人终于相见,在屋内含情脉脉,一些甜言蜜语的话且不好意思说,承曰:“母亲单要见你,也不要我在家,因此来寻,只是不知姐姐可愿意?”小姑娘听着不好意思,点头称是曰:“随你去新双。”楚承大喜,手牵手一起赶路,尚未走远,白妤就想起件事来,楚承急忙问,妤曰:“都是你那好兄弟白绵绵,教我在关内等等,今日一别,只怕两三年不能见面,不如等他一回,也好对的起他整日奔波,把事操心。”二人商量好,楚承从之。

正是:一走了之尚自好,想出事来便难行。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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