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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高子恒智间刘王 齐武皇受禅中都

却说郭冯女攻打佳梁,刘倾战死,继续北上,听闻白楚尽皆战死,遂与高齐合兵,同临青仙山东,青仙守将刘慈接入一队南兵,王襄告诉楚承战死之事,当时诸刘氏连战连败,四处防御,刘慈听闻战报急报诸刘氏官长,集兵两万屯于青山山西,消息传于高齐,急召众将商议,众将曰:“刘氏所倚仗者,不过是楚承其人天府其城矣,今楚承已亡,若能一鼓做气攻取天府,刘氏可不战自乱。”高齐问众文官,皆曰:“天府为刘氏所倚仗,取之必也,然我军接连征战,现已疲惫不堪,今取天府可先令人致书大公子,攻取天府西,使刘氏极难重守,我军东西对进可以事半功倍。”

众皆议论纷纷,有劝急进者,有劝缓进者在此不能一一细数,齐曰:“诸公多虑耳。”众曰:“政师何故哂笑?”齐曰:“吾得天府如探囊取物,不必躁耳,现我军疲惫,不必进兵,亦不必致书,在此休整,不过一月天府唾手可得。”众皆不信,问其谋划,高齐默然不应,帐散而去,高齐独问白楚之事遗论若何,或曰:“白楚自做孽不可活,与王师决胜负,死不足惜,可趁大败之机宣扬其过,扬我王者之师。”齐曰:“楚承,世之仁人也,以师、母所孝,人民传颂,不能以叛将者论,今扬我大齐威名,可与楚承立庙立碑,永世所颂,曰武孝仁王。白妤,世所忠夫,为天下义,人民所歌,亦不能为叛逆之将,与楚承同立庙碑,善曰武忠义君,同为所颂,以表我仰慕之情。”众皆从之立庙而去,后世多称楚承为武孝仁王,白妤为武忠义君,有词《声声慢》曰:

名声如旧,庙上相守,后来谒探福佑。纵有时人嗟叹,君王无忧。休见时光荏苒,念去处、再难谁劝。夕阳沐,春风淡,聚享清明长漫。

小雾微波天寒,镜中月,莫待愁眉不展。曲路将倦,静观冷冬年换。来春把抚筝弹,唱忠义、明歌勿断。提孝仁,存长气寄思楚言。

却说刘柔王襄屯兵于青仙山西,有细作探得军情,曰:“高齐停驻不前,并无进兵迹象。”柔曰:“高齐有谋之辈,心知一战天府可得四国,何故不前?”襄曰:“高齐诡谲之人,不可不防。”广曰:“吾等安排防务,高齐纵使插翅也难飞过。”众皆称善,细作目视刘柔,刘柔会意上前,那细作在刘柔耳边曰:“高齐疑似在军中庆祝,月内可得天府,并不声张。”刘柔吃了一惊,襄曰:“有何军情未报?”柔曰:“无事。”襄曰:“楚盟主不幸,吾等在此务必一心,可得全胜,若分崩离析则大势去矣。”刘柔点头称是,当日散去,王颜臣曰:“刘柔面善不和,将军不可不防。”襄曰:“今之大敌唯有高齐一人,吾与刘氏倾心相交,好歹能不负楚盟主之托,不敢分心。”

王颜臣劝了半响,王襄不应,当夜刘柔邀请刘广刘童进帐,曰:“吾探了三日消息,高齐不进必有谋划,何况人言楚盟主之死并非高齐迫之太紧,乃是王襄所谋,夺位以出定情,坐拥主位,如今不可不防。”广曰:“天府乃重中之重,我若有失就再无根据之地,必败无疑,今日不可离心,定要同敌高齐。”柔曰:“纵使王襄并非通敌,亦不可小觑,楚盟主之死,高齐且立庙立碑,后追武孝仁王,今日王襄来投,巧言令色,岂不见那田臣之事否?”广曰:“宗明之意如何?”柔曰:“王襄安营在外,可以南军不足,调兵进驻为由,行监察之实,若有异动一举拿下。”广曰:“常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王襄无反心,宗明调兵逼迫其反,如之奈何?”柔曰:“齐国之军吾等自能当之,无王襄亦可,若王襄造反,吾等是无归路。”刘广听闻有理,当即应之,同调兵属南营,名义护卫实则监察,消息告诉王襄,李昭旭曰:“刘氏欺人太甚,不可不防。”襄曰:“受制于人,但求同心同德,敌可破矣,若这般自相蚕食,敌之利吾之弊,非楚盟主之嘱托也。”王颜臣曰:“将军有心,刘氏无意,虽受制于人,然不可听凭受之。”王襄犹豫再三,当日出账,见诸刘氏监察甚紧,遂不得出。

刘柔王襄皆有细作探齐军军情,刘慈告诉刘柔曰:“王襄细作前往青仙山东,走之太密,有入齐军营内者不知多少。”刘柔记在心中,更疑王襄通敌,遂遣使留王襄细作打探,王襄细作皆察身后有人,不敢隐匿,探为诸刘氏所遣急报王襄,襄曰:“既然诸刘氏能探齐军,吾再探无用,不如不去。”言毕吩咐细作返回,准备属下带往刘氏军营,见了刘柔叙礼毕,曰:“常言同盟同心,敌闻之胆寒,襄受遗命于楚盟主与高齐决战,愿与刘氏官长一心。”言毕遣散一干细作,只等诸刘氏探得军情共享,再拜而走,广曰:“宗明做之太过,王襄一人并无二心。”刘柔疑惑不定,待刘广出帐左右徘徊,疑王襄所言,适逢刘慈进言曰:“听闻楚盟主落悬崖而死,王襄无恙,楚盟主何等武艺?且身死无尸,而王襄一兵不损,至此谗言不可信也。”刘柔听闻有理。

当时明与王襄交好,实则暗察,过了几日不见有动静,再过几日,刘慈匆忙而至曰:“观察数日,皆见王襄内营有人,待夜深人静走出,慈不敢跟之太紧,因此急报,可与王襄对质。”刘柔一挥手,明言不可,令十几个心腹,分成几批暗地跟踪,见细作去了何方,然后再报,当晚子时,共有九人分做三队,见王襄营寨细作出来,交替跟踪,察之太远,先一队追了七八里不见动静,第二队跟上,刘慈在后尚未走远,忽有急报曰:“前头细作被射死于林内。”刘慈大惊失色,令前队引着前往事发之地,见三人已死,箭射于头上,四处查看,忽见一人仓皇逃窜,刘慈喝曰:“贼将休跑。”

言毕弃了尸身向前追赶,那人不慌不忙,引刘慈入林内,埋伏处对准当先,只听嗖一声响正中一人,却不是刘慈,刘慈大怒曰:“贼将休放冷箭。”言毕再去追赶,那人左右转弯,只是不离开刘慈视线,刘慈见追不住,恐他进入山东地界,遂取雕弓对准便射,一箭正中树中,那人佯作啊呀一声,拔出树上的箭矢便跑无了踪迹,刘慈追了半响不见人影,正无路可出,忽有细作曰:“前方发现有黑衣人。”刘慈自跑向前,见不远处果然有人,与王襄内营出者一样服饰,箭矢射中后胸,透甲而入死在地上。

刘慈以此为王襄细作,当时不疑,翻遍衣内取出一封信札,拆视之,其信中曰:‘已赚诸刘氏兵于山东,待与政师里应外合,同破天府,祈政师切勿疑虑,襄拜上。’刘慈见此一口气上不来,奔回营内急报刘柔,当时刘广刘童皆在,刘慈在其耳边说话如此,柔曰:“果然如此否?”言毕见信,与二刘同谋曰:“证据确凿,非我冤枉了他,若不先下手为强,使其得逞,可怜我刘氏基业,毁于一旦。”二刘疑惑不定,细察数次皆无疑点,曰:“捉拿王襄非同小可,今大敌当前,一封书信死无对证,若有差池致使敌快我痛,如何却之?”柔曰:“大城主数信王襄,王襄不失于信,诚若如此不顾不问,待其谋事得成何以却之?”童曰:“今与王襄同敌不可大意,太急不成太缓不成,不如取折中之策。”二刘皆问,童曰:“一面准备兵马谨防王襄生变,一面散布消息说王襄有谋反之心,看他如何打算,若有异动当即杀之,若无异动则别有理会。”

二刘皆从其言,当时散布消息说王襄有背反之行,密书为刘氏所获,兵且增多防御王襄营寨,李昭旭曰:“外营传言,将军知否?”襄曰:“传言如何?”李昭旭曰:“皆传将军有背反之心,与高齐合谋图天府之地,并有往返密书所获。”襄曰:“吾与刘氏同心共敌高齐,岂有背反之行?”王颜臣曰:“将军之意某等知之,然刘氏未必知也,如今形势危如累卵,除非将军不可解救。”襄曰:“如何解救?”李昭旭曰:“先发制人,挟刘氏迫与合兵,以表我决战之心,则危自解。”襄曰:“自相残杀,如此正中高齐之谋。”李昭旭曰:“高齐所谋乃是离间计,将军无心刘氏有意,如今不可不为?”襄曰:“吾誓死不做此敌快之事。”王颜臣曰:“将军之意如何?”襄曰:“兵马交付于刘氏,吾愿为先锋,此亦不负楚盟主所托。”李昭旭曰:“将军若此是负了楚盟主所托。”王襄一挥手不教复言,李昭旭王颜臣劝了半响,王襄不应。

当时弃了营寨再见刘氏,说明弃兵同敌高齐之心,曰:“襄在内愿弃还兵权,祈刘氏官长同进,以求破敌。”刘柔佯作答应,送王襄出营,复与刘广刘童议曰:“今王襄之事败露,趁夜设宴必无好意,某等先进埋伏兵马,若见有异动,休问长短与生杀之,可保天府无恙。”二刘皆从,埋伏刀斧手准备赴宴去矣,王襄返回营寨见李王,说明夜宴散权,王颜臣曰:“某等已查探清楚,刘柔与会实则埋伏刀手,与将军鱼死网破,不可不防。”襄曰:“吾真心实意,并无异动,刘氏若杀我是世所不仁,亡之必也。”王颜臣曰:“将军休得一面之词,楚盟主白武君皆落崖而死,独将军无恙,此诸刘氏所疑者也,既疑将军必有图谋,今虽死得其所,只恐辜负了楚盟主之重托。”

王襄思来想去,只怕负了楚承,遂下定决心在帐内安排刀斧手,以摔杯为号活捉刘氏,迫其决战,嘱咐曰:“切记不要伤了刘氏性命,吾意迫使刘氏与高齐决战,非夺刘氏兵马致使高齐做收渔翁之利。”李王点头而去,当夜诸刘氏请进入内,安排兵马以防不测,慈曰:“王襄若有异动,主管先出,待某等生擒之。”刘柔点头称是,王襄请进,忽觉帐内有杀气,刘柔刘广面面相觑,但请就坐,杯酒点过,襄曰:“襄真心实意与刘氏官长同仇敌忾,切勿相疑。”言毕一饮而尽,诸刘氏未敢动,但听动静,交谈甚欢未敢动手,酒过三巡,忽有帐外内侍急报刘柔,在其耳边说话如此,刘柔听闻大惊失色,站起身来踢翻方桌,暴喝曰:“王襄背主谋反,左右与我拿下。”王襄不知所然,李王在后一声招呼,甲士立出,诸刘氏早出帐外,招呼刘慈兵马,刘王未议杀的兴起,王襄明言止住,却是一人之力,哪里止的住?李昭旭曰:“敌众我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将军速去,追兵某等自当之。”王襄仰天叹曰:“此乃天亡我也。”言毕尚未动身,忽有一支冷箭飞来,正中肩窝,当时死命逃去,早见着刘氏兵马在外与战南军,王襄怒气冲天,心中有气吐不出来,忽的吐血数口昏厥过去。

话分两头,且不说刘王正战,只说齐军埋伏在青仙山内,先头蒙越点两千军为先锋,裴绩在后一万军为接应,当夜见刘王火并,寨内点起红灯,遂一声令下冲突入营,刘氏、王襄死者无数,溃散而逃,裴绩趁势而进,当夜袭天府,大胜之,斩首两千余人,刘氏之亡于此开始,齐曰:“吾愿荡平天府,经延昌府回高州庆祝。”话未绝,忽有蒙越裴绩遣使报捷,天府不战而得,高齐大喜,鼓掌而笑,众将曰:“天府乃重中之重,诸刘氏皆知,并与王襄同谋,何故不战而得,政师算之谋大?”齐曰:“王襄残余,刘氏惶恐,吾若加兵太急,二人必倾心协力同守城外,虽东西用兵不能急破,在此停驻不前却能教刘王不战自乱,施离间计,传王襄与谋,刘氏必疑,疑则生变,使我有机可乘。”原来散布谣言潜入王襄营内换装杀人都是高齐指使所为,趁刘氏王襄夜宴之际,埋伏兵马多打王襄旗号,夜袭刘氏营寨,外兵通报刘柔,刘柔打翻桌椅与王襄内战,王襄无机辩白,蒙越裴绩在外得以偷过,一战大破诸刘氏,后有诗曰:

青仙东西两聚兵,磨刀霍霍一触倾。莫闻马蹄未向前,疑窦王军帜复颠。

起营开拔连环裹,正笑齐营唱捷歌。本是一心间刘情,不必加斧府易名。

高齐正得意,忽有高州使臣至,说起形势,且说自从高齐领兵在外连战连捷,大败楚承,高州便有传言说高齐欲废主自立,朝廷里分两派,一派拥灵王者主张存齐国不废主,现存具事不更替换,此一派人以陆婴、崔景、黄祯、田图为首,一派拥高齐者,主张灵王该禅位齐国,废主灭李,此一派人以陈逊、杜违、田臣为首,此两派与楚承战时未现,自灭楚承、诛杀刘氏,捷报传于高州后便日演愈烈,每日议论唇枪舌战,并不相让,并有细作故意夸大,传闻高齐有自立称王之心,消息告诉灵王,遂心疑不安,一连十余日无果,正犹豫不决,忽有天府消息,高齐令徐策为代主管,兵马屯于延昌府,自与心腹返回,灵王以九宾之礼率文武于城外迎接,执手曰:“卿出征时四面与战,连胜众我数倍之军,战必胜攻必取,荡净四国,今得胜还国,大不同也。”

高齐下拜曰:“何劳我主亲自迎接?”灵王曰:“卿战事辛苦,扬我齐国威名,南人闻之胆寒,皆卿之力,何不出城迎接庆祝?”言毕同入高州,全城庆祝,当夜高齐回政师府,早有杜违田臣等一群心腹来见,高齐接入,答礼毕,违曰:“政师回高州主意如何?”齐曰:“战事初定,回高州以主政耳,何意有之?”违曰:“政师不知高州之势否?”高齐佯作不知,一挥手并不在意,臣曰:“四国已定,大事无碍,南国西鲁不过是时日可得,政师回高州与灵王主意如何?”齐曰:“不知子雍等意如何?”违曰:“政师曾誓师荡净不臣以奉李氏,今未奉李氏者不存,并留无用,不如废之,政师自立,乃群臣所望者也。”齐曰:“齐愿四海清平,一统南北,并无易主之心。”

言毕连连摆手,属下劝了半响,高齐不答,杜违拱手曰:“政师之意违已知了。”田臣欲再说,杜违拉着往外走,田臣挣脱开身曰:“政师之意未明,何出太早?”违曰:“照之不明政师之意,违已知了,但见灵王共商具事。”田臣出了,又有陆婴崔景等一群拥灵王者来见,请进入内,分宾主而坐,答礼毕,齐曰:“众臣来见,所为何事?”婴曰:“政师之名已传四海,南北莫不知闻,人臣富贵已极,众皆称颂,今有流传政师欲取主自立,废国另行之心,不知真实否?”齐曰:“宛亭未见杜违田臣否?齐已知人臣富贵,别无他意,愿国家安定,统一南北,有违此誓祖宗不佑。”景曰:“政师以李氏为名辅佐灵王,众皆一心,国家根基未动,如今南北未平,韩沫在西虎视眈眈,楚承虽死而余留南国,诚难剿灭,若先自乱,致使步诸刘氏后尘,此非政师所见也。”高齐一一答过,表意并无此心,崔陆劝了半响,景曰:“莫非政师并无此心?”婴曰:“凡僭越者非己之意而属下行之,今有杜违田臣,不可不早做准备。”

崔景称是,探了消息,杜违田臣果然寻李忌去了,二人随后赶去,杜田见灵王,臣子礼过了,站在两侧,灵王屏退闲人,复问政事,违曰:“久闻随势以力强,推名以渐弱,知此者而得后世久长,固安玺王禅国以得族旺,①③⑤魏诚王复势反得族灭,臣等深忧新生之齐不能得永之一统,反随魏之国亡,皆在我王身上。”灵王听闻犹豫不定,徘徊半响,杜田面面相觑,正要说话,灵王止住曰:“此乃政师之意否?”违曰:“政师常言受李氏之恩,无以为报,初得国灭匡扶至此,人臣富贵已极,则有知足,然众望所归,南国未除西鲁未平,政师得名可率师征讨,若不易主安享国事,诚不如前,主上万请思之。”灵王听闻不说话,杜田好话说了一堆,在此不必一一细说。

‖①③⑤随势以力强,推名以渐弱-注:典出《横国传》第一次十八王期,在横国东北部,今宁凉临边一带,有少数部落称国,名叫安国,因为地理所致,安国易守难攻,到最后一位国君名叫易夔,后称安玺王,当时的横国是第八位君王廉敕,继承了廉廙的底子,接连发动战争,打败周国冲国,并组织与燕国联盟,重创箔国,当时安国因为粮食不足,经常骚扰横国的后方,安玺王禁止不住,廉敕非常愤怒,想要发兵灭掉安国,安玺王属下有个臣子名叫师康,字诲如,听说横国攻打安国的事,就劝易夔说:“我听说自己的力量不如别人就要找靠山,而找靠山就要找力量强一些的,现在力量最强的就要灭掉我,我怎么能不削弱自己,来把最好的东西送给他,投靠他来保存自己呢?”易夔听从了师康的建议,果然得到了后世的安宁和国家的稳定。‖

当日辞别,灵王正头闷,又有崔景陆婴等一群心腹来见,灵王召入,一一过礼站在两侧,景曰:“杜违田臣寻主上何事?”灵王曰:“禅国安享之事也。”景曰:“主上之意如何?”灵王曰:“未有结论。”崔景再问,灵王将杜田之言说了,婴曰:“主上不愿弃国,臣有一计可使国家无事。”灵王曰:“计将如何?”婴曰:“政师初从李氏不过一吏,所用之名实为大城主陈逊,至此政师功没于主,尚有辅师在贺北,若有消息召回辅师,禅国于陈逊,则可借陈逊之力而敌高齐,时过以得渔利,迫使政师无心而争,如此可保主位。”灵王尚未说话,崔景在旁连呼不可,婴曰:“有何不可?”

景曰:“此时谋派之争,西鲁南国何以战之?”婴曰:“得国而废战事,有何不可?”二人争论良久,灵王欲听头大,喝一声住,曰:“国家不容易至此,皆赖政师之力,禅位政师,吾意已决,汝等休得再劝。”众臣无言,遣使馈书送杜违,说明主意,杜违大喜,急报高齐,高齐惊呼曰:“主上何做禅国之事,非齐所愿也?”违曰:“众望所归,大势所趋,国人皆以待政师易主位,王上心意如此,政师切勿辜负了。”高齐佯作再三推辞,杜违只说是灵王之意,众臣皆劝,高齐乃从,旦日召集高州众文武,灵王禅位,高齐大喜,乃存齐国国号不改,废王、盟主、督主、督领等一切主名,改称为皇,自称武皇,立大公子高仪为世子,定高州为陪都,立誓南征,必灭南国。

誓师曰:“盖立中都,师进灵山。”并封一群原属官员,拟定如下,封二公子高炽为周王、兼行都御史,主管下级官员的选拔任命。封李忌为横王,主管天府。封陈逊为燕王,主管燕蒙。又封天地两个护卫元帅,一个天师元帅徐策,一个地师元帅唐懿,主管兵马。封蒙越为元兴寺卫使,元兴寺者主管细作。封五英将军主管州府督练,陈逊为蒙山府将军、关武为安镇府将军、匡胜为神宋府将军、荆布为宣封府将军、王孟为延昌府将军。封杜违、裴绩为左右丞相,参知政事。封蒯琰、田歆、田臣、陆婴、崔景为内府公,主管钱粮、刑狱、土木、礼公诸事,其余一群官员在此不能一一细数。

高齐在上受参完毕,尚未回过神儿来,忽见那天气爽朗霎时突变,阴暗昏黄,时有雷声,殿内众臣无不议论纷纷,高齐挎剑下殿,众文武官员追随出外,瞭望远方,见无日而乌云遮盖,有紫色雷电暗闪涌动,幻做龙状,良久刮起一阵狂风,自南向北卷起烟尘,一瞬而过,左右见此异色皆有不安,齐曰:“如此晴朗天气,何故有异象?”违曰:“异象在南,主南国有异变,当速除之,风略过北,此主南之劲卒皆在于北,灭南国指日可待。”高齐听闻大喜,遂点天师元帅徐策领兵五万,王孟为先锋,攻打濮关,又点地师元帅唐懿领兵五万,关武为先锋攻打上富关,尚未出征,越曰:“臣有一言,不需张弓搭箭,亦不需钱粮耗费,可得西川四十六城。”高齐听闻急问其计。

正是:初定北城又向南,惹得西川拱手降。不知蒙越上书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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