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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才

黎叔说过:“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二十一世纪大学生满街走都还凸显,更何况是二十世纪初,理工科的人才现在可谓是凤毛麟角,在国内能招募到一个那就是撞大运,后世那些国内各学科的奠基人几乎都还在国外求学。自己要是不懂得去招揽,那真可以去买块豆腐撞死,这个时期的留学生随便逮一个保不准都是后世哪一个学科的大宗师,少一个曹凤自己都觉得心疼。

1906年,一个叫贝克利特(bakelite)的家伙发明了酚醛树脂,将其模压后得到半透明的硬塑料,这种塑料不易燃烧,成型后不再熔化,也不能溶解到溶剂甚至是酸液中去。并于1907年7月14日注册了贝克利特的专利。从这一天起,第一种合成塑料———酚醛塑料贝克利特诞生了毫无疑问,它是人类所制造的第一种全合成材料,它的诞生标志着人类社会正式进入了塑料时代。1910年,他创办了通用酚醛塑料公司,在新泽西的工厂开始生产。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无线电、收音机等电气工业的迅猛发展更增加了对电木的需求,贝克利特也因此大发横财。

曹逢是在家里成立华音电器公司时才想起塑料这个后世的环保杀手,不过环保不环保不是现在曹逢关心的,他自己关心的是现在怎么才能在里面分一杯羹。现在塑料产业才起步不久,在美国这个托拉斯企业扎堆的地方,现在冲进去正是大好时机。在努力的回想前世资料后,说服家里于1918成立了华塑工业公司,先搭起了一个架子,技术人员只招了小猫两三只,技术牛一点的都不愿意来华人企业,逼得没办法曹逢才想起后世化学工业的先驱来。

侯德榜,著名化工专家,字致本。1890年8月9日生于福建省闽候县坡尾乡一农民家庭,1974年8月26日卒于北京。1910年考取清华留学预备学堂高等科,1913年以全部功课十科均满分完成预科学业并公费派往美国留学,1917年获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化工专业、1919年获哥伦比亚大学硕士学位,1921年获该校博士学位。1921年10月回国后出任中国化工工业开拓者范旭东开办的天津塘沽碱厂总工程师。建国后,1951年任中国化学会理事长,1955年被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今中科院院士),1958年9月任中国科协副主席。1963年任中国化工学会理事长。候德榜一生功绩卓越,为中国化学工业发展做出卓越贡献,是中国近代化工工业的奠基人,世界制碱权威。他一生共获20多项荣誉。撰写过《manufactureofsoda》、《从化学家观点谈原子能》、《制碱工学》等10余部著作,发表过60多篇论文,被范旭东称为“国宝”,其塑像立于北京化工大学院内,为后人共仰。

邱宗岳(1890~1975),名崇彦,以字行,浙江省诸暨县人。,著名化学家,南开大学化学系创建人、理学院的奠基者之一。他自幼好学,1910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取刚刚成立的清华留美预备学堂(清华大学的前身),1911年4月入学,7月即与胡适等人被首批选送到美国留学,成为清末最早出国学习理工科的留学生之一。1911年8月—1915年6月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学习,获学士学位。1915年7月—1916年9月先后在美国芝加哥大学、麻省理工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学习。1916年10月—1920年6月在美国克拉克大学学习,获化学科学硕士和哲学博士学位。

曹逢只想起了这么两位华人化学家,还都在美国。还记得在酚醛塑料工业化后出现的第一个无色塑料是脲醛塑料,由奥地利化学家约翰在1918年制得,20世纪20年代曾在欧洲被用作玻璃代用品,后来常用于压制一般电工材料和生活日用品。死磨硬泡让公司去找约翰买专利后就立马让二叔带上自己去请两位化学达人来公司任职,最主要的目的是搜罗各大校园里的华人留学生。

1908年,美国国会通过法案,授权罗斯福总统退还中国“庚子赔款”中超出美方实际损失的部分,用这笔钱帮助中国办学,并资助中国学生赴美留学。双方协议,创办清华学堂,并自1909年起,中国每年向美国派遣100名留学生。这就是后来庚款留美学生的由来。

1909年、1910年和1911年,在北京三次从全国招考庚款留学生。当时对考生的要求除了通晓国文、英文外,还须“身体强健,性情纯正,相貌完全,身家清白。”第一次招考是1909年8月举行的,630人应考。先是初试,考国文、英文和本国史地,取68人;再复试,分别考物理、化学、博物、代数、几何、三角、外国历史和外国地理诸科。连初试带复试,一共考了七八天。最后放榜,录取了47人。这第一批庚款留美学生同年10月赴美,赴美时,另外加上了3名贵胄子弟,共50人。他们所学专业大多是化工、机械、土木、冶金及农、商各科。后来的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就是其中之一。1910年8月又举行了第二次招考。考试仍分初试、复试。初试先考国文、英文,其中国文试题古色古香,为:“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说”;而英文试题则颇为时髦:“借外债兴建国内铁路之利弊说”。复试则考了西洋史、植物学、动物学、生理学、几何和世界地理等科。400多人应考,最后录取了70人。这第二批庚款留美学生中,后来出了一个大名鼎鼎的胡适,他当年考了个第55名。同榜中还有后来的语言学家赵元任、气象学家竺可桢等。一年后,即1911年,又招考了第三批、也是最后一批庚款留美学生,一共有63人。三批庚款留美学生的派遣为中国培养一大批优秀的科学家。中国近代科学发展中的许多新学科的创建者大多来自这些留美学生。

19ll年10月10日,辛亥革命爆发,清王朝覆灭。中国进入了军阀混战的民国时代。中国近代史上的第二次大规模向海外派遣留学生的计划也因这一翻天覆地的历史性变化而又一次中断。19ll年初,利用庚款而专门为培养赴美留学生的清华学校正式成立。在此后十多年间,据统计,由清华派出的留美学生就达1000多人。

其实留学美国在清末出现热潮,1905-1906年间人数已达600人,此后庚款资助,一波接一波的青少年乘风破浪奔趋美国,到1914年达1461人,其中公费464人,私费997人他们主要分布在美国的一些著名大学,当在一地聚集了一定人数后,留学生们就开始组建社团。此后各学校或地区相继组建自己的学生会,经过多方努力,1911年全美学生会组织得以统一,名为留美中国学生总会,下分东、中和西三个分部,每年夏季自行择地召开年会。留美中国学生总会虽涵盖整个美国,但由于东、中、西美之间相隔遥远,全美学生代表在一地召开会议的机会几乎没有,因此它实质上是一个名誉机构。在东美、中美、西美三个学生会中影响最大的是东美中国学生会,基本上担当了全美学生会的责任。

曹逢叔侄就是通过旧金山分会联系到总会的,然后通过学生会的力量找到两人,并又在找了一些这个化学专业的留学生,邀请他们来旧金山发展,附带的不管什么专业,只要愿意来,一却费用全部报销。18年假期倒是来了一百多各专业的学生,通过交谈最终有二十多化学专业的原意留下来工作,但很多都还要继续念书。曹逢当场就不顾二叔蓸显文的反应自己拍板定下来。当时一众学生对这个小老板可谓印象深刻。尤其化学化学专业的侯德榜等人,对曹逢提出的氨基塑料方向大感兴趣,立马就签约下来,当场就聘用其为公司总工程师,其后把自己知道不多的一点相关知识給倒了出来。其他一些电气,铁路、银行等等专业的也先签了下来,学用后世方式企业出钱,带薪学习,毕业后到公司工作。对于一部分一心毕业就回国的热血青年,曹逢赌誓发咒这边实力一够就立马回国投产,毕竟国内关税不自主,没一定实力就回国,一是竞争不了,第二离世界先进差的太远,在美国可以快速跟上,而且实验器材来源也比较方便。为了增加吸引力,不惜把自己老爸在国内的力量隐晦的指出来,不管何时,官二代能调动的力量都是极大的,尤其现在军阀时代。然后又是带领他们参观洛杉矶曹家的工厂,实力,闲着就跟他们一起大谈实业报国,用热血来感染他们,一大通表演下来,总算留下来七十多个。自己当时可是发誓不出三年就要把机电,钢铁这些企业给成立起来的,算算时间也就这两年的事。以后每年假期都邀请大量留学生来公司参观,就这招聘,到目前为止已经招了小三百的留学生,这一直都是曹逢的骄傲。

1919年底。侯德榜等人在公司不断投资研究下终于发明了氨基塑料,并火速在前世界各地注册专利,曹逢自己可不想学后世VCD专利案,塑料也是如此。贝克利只比他的英国同行詹姆斯·斯温伯恩爵士早一天递交专利申请,否则英文里酚醛塑料可能要叫“斯温伯莱特”了。而脲醛塑料专利也在同一时间经过艰苦谈判,以45万美金的天价买了下来。手握两大杀器的华塑在1920年大杀四方,在不断增资的投产下,终于跻身美国一线塑胶公司,要不是成立的时间短,底蕴不足,产量很可能就达到美国小两成。不过,即便这样,华塑也隐隐有了美国塑料托拉斯的雏形。而华音电器公司也在一零年代末发明电子管收音机,取代以前的矿石收音机,一经推出,立刻大销,迅速成为全美第一大收音机制造商。本想在1920年成立的旧金山广播公司因排华余波,最终与人合作成立联美广播公司。有三成股份,到目前也是全美三大广播公司之一。

1920年,叔侄两成立了华钢钢铁公司,华阳机电公司。虽说是成立了,但也就是挂个羊头,两公司这也就招了两三个文员,专业工程师倒是招到毕业的十几个,其他的五十多个都还在带薪求学。两公司甚至连公司驻地都没有,不得不挂靠在华塑公司办公,顺便也帮华塑打打兼职,反正华塑的工厂也需要这些专业人员。也不是曹逢叔侄不想开干,关键是没钱了。截止目前,曹家在南洋的11个橡胶园价值250万美金左右,华塑工业价值1200多万美金,华音电器价值1300多万美金,联美广播股份大概600多万美金,加上一个早期的泰隆商贸公司80多万美金,总计3400多万美金。虽然量很大,但大都投入工厂,扣除几家公司正常发展需要,能挤出的资金也没多少,要知道现在可是几大公司高速发展期,焉能杀鸡取卵。

曹家一直没分家。这些年,全家一直战战兢兢,不敢入籍美国,就怕一个借口被美国政府给吞了,美国排华高涨,但对有钱华人还是欢迎的,超两千美金就可入籍,和后世一个嘴脸。好歹披了一层外资的皮,美国想下手也得想想,谁让美国一直自语是最开放的国度。

1921年3月,全部公司事项理顺安排好,曹逢叔侄二人总算可以出发了。从美国西海岸的旧金山坐火车横穿整个美国驶向东海岸的纽约。坐上火车的曹逢看着海岸线离自己越来越远,内心被一种难言的激动充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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