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凡雨的这一举动,跪在地上的两人却同时的抬起了头,看向凡雨,只是不同的是,被凡雨刺中的那位眼中闪出了与刚才裁决之剑剑身相同的蓝光,而旁边那人,眼中闪现出的确实凶狠暴力的凶光,即便如此,他依旧的没有轻举妄动,就像刚才一样单膝的跪在地上,不过很快,他眼中的凶光就迅速的收敛,随机流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因为他发现,情况好像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个样子。
凡雨的手也是略有缓慢的向前刺去,他的手每前进一份,前面被刺的那人眼中的蓝光就更加的强盛一份,最终,整柄剑都没入了前面那人的胸膛。
而此时场面的情形,也确实的有些怪异。凡雨手中的长剑足有三尺,而此时凡雨的手已经贴在了那人的胸口之上,手里还握着依旧散发蓝光的剑柄,但其快的是,那人的身后竟然没有剑尖伸出,这足以贯穿两人的长剑此刻竟然仿佛消失在那人身体里一样,唯有凡雨手中握着的剑柄显示出,刚才裁决之剑确实刺进了那人的胸膛。
紧接着,凡雨握住剑柄的手快速的松开,手掌张开顶在剑柄后面,依旧保持刚才的速度往前推送,最后知道整柄剑都没入了面前那人的胸膛,准确的说是没入了面前那人的心脏。
随着剑柄进入身体,面前的那人眼中的蓝光,更加的强盛,宛如两个蓝色的灯泡一般,此刻若有人在他身前,定然会大吼一声“鬼呀。。。”随机吓昏过去。
不过,就在裁决之剑包括剑柄全部没入面前那人的心脏的时候,那人眼中的蓝光确实突然收敛,就宛如灯泡断电了一般,蓝光瞬间消失,随机凡雨收回了贴在面前那人胸前的右手,就在凡雨的手离开他胸膛的那一刻,依稀可见机滤微弱了蓝色丝线迅速的收敛进了刚才凡雨手掌贴着的地方,消失不见了。
凡雨使用的这种方法,其实就是在凡雨之前的那一位裁决之剑的主人无道所创,并非是裁决之剑本身的能力。裁决之剑所带给其拥有者的,并不是力量,而是记忆,并且不仅仅是裁决之剑内蕴含的各种功法和招式,还有历代拥有者的全部记忆,这也就包括了历代拥有者自创的各种能力以及对裁决之剑的另辟蹊径的使用方法。
而刚才凡雨所使用的方法,就是凡雨得到了之前的那一位拥有者另辟蹊径的使用方法,名为控魂之术。此术虽然效果神妙,但也是十分的霸道。需要以鲜血为引,将裁决之剑的力量打入对方心底深处,并与之心灵同化,从而成为剑奴。主人在通过控制在裁决之剑,从而便可以间接的控制那些剑奴。
这种方法最为神妙的地方就在于,被控制的剑奴,由于心灵被裁决之力所同化,竟是可以重获新生。人之将死,究其原因,乃是灵先消散。而心乃五脏之首,因而心灵在人身体上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一个将死之人,心灵更是脆弱不堪,但若是在人之将死之时,用以控魂之术,以裁决神力同化那人的心灵,便可让那人心灵复苏,且更胜以往,从而可以让成为剑奴的那人重获新生。
不仅如此,因为心灵被裁决神力所同化,因而剑奴体内也会一丝可裁决之剑的相互感应之力,因而在剑主的许可下,剑奴甚至可以动用裁决之剑的力量,更是可以发挥出剑主的力量。在身体上,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只要不是被强大的力量直接粉碎那一丝裁决神力从而直接摧毁心灵,就可以凭借裁决神力在极端的时间内恢复身体,这本来应该是剑主才会拥有的能力,但是如果剑主允许,剑奴竟然也可以拥有。因此,不得不说,发明出这种方法的人,确实是天纵奇才。
但这种方法虽然神妙,却也是极为的霸道。因为剑奴心灵被裁决神力所同化,而裁决神力归为裁决之剑所拥有,裁决之剑又完全被剑主所掌控,因而剑主可以通过控制裁决之剑完全的控制剑奴。剑主可以选择给剑奴自己的意识,也可以选择控制剑奴的身体,甚至剑奴心中所想,过往的一切剑主都会了如指掌,剑奴的生死更是在剑主的一念之间。而且,剑奴经由裁决神力同化心灵,每日若在辅以苦修,修为增长也将会一日千里。但是剑主却可以随时的抽空剑奴的毕生修为,融入裁决之剑,最后归为自己所有,并且在某些极其特殊的时候,剑主甚至可以抽空剑奴的生命力为自己所用,因而,此法对剑奴来说固然具有起死回生且快速提升实力的作用,也是极为的霸道,因为没有几个人愿意将自己的一生修为以及姓名交给别人掌控。
这种方法的第二个霸道之处就在于他是可以强制进行的,也就是说剑奴不一定是要心甘情愿的,剑主可以强行的制造剑奴,而且,剑奴也不是必须是人族,而是人形,因为若是其他的种族修炼到了人形,也就具有了心灵,便可以受到控制。因而,此法若是施展成功,便可以在六界中控制所有的人形,并且用不可逆,也就是说,剑奴一旦变成,就永远不会改变,如果剑主死去,剑奴也会跟着剑主死去,当真霸道之际。由此可见,如果裁决之剑一旦落入了心术不正当人手里,若是修得了此法,必将会惹得六界大乱。
就在那一人成功变成剑奴后,凡雨已经用着刚才的方法将另外一人也变成了剑奴,此刻,凡雨正闭着眼睛,感受着两人的记忆。这两位虽然是魔族,但因为已是人形,再加上在人界带的世界再呆了一些的时间,心灵也是也是十分的强悍,因此,凡雨可以清晰的看到,两人的过往,可以看到魔界,也可以看到两人所面临的那场生死大仇以及那位实力有些恐怖的仙族。
他们三人就这么在房顶上,一个默默的闭着眼睛站着,两个默默地闭着眼睛单膝的跪着,殊不知,在下面的聚会上,确实有些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