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云南沐家

1630年崇祯三年十二月，四川六大家族在攀枝花市交易的时候，沐家的第十六代族长沐天破，这时的沐天破还很年轻，才二十二岁，可是最近沐天破沐大公子却头疼，由于滇南阿迷州土司普名声在从征“奢安之乱”后，实力大增，叛乱的迹象也越来越明显，对此沐天破不得不打起十分的精神来，顾不得父亲的刚刚过世，毕竟沐家重要，想来父亲在天之灵也不会怪罪自己。可是沐天破对此平叛的军事行动持谨慎态度，虽然沐家对于云南土司的叛乱早有经验，可也不敢大意，毕竟自己手上的精兵才一万五千多，总兵也不过五万多人，一旦被土司出其不意的埋伏火烧等来个一两下，沐家也得在自己手上给毁了，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怠慢，可是最近在颠北又屈起了一股叫梁大王的势力，并且听说装备精良，对此沐天破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生怕在自己手上把沐家给毁了，所以沐天破除了大力关注收集颠南阿迷州土司普名声的情报之外，现在又得加上颠北的梁大王了，对于这个梁大王，沐天破感觉就是见鬼了，心骂道：她妈的，哪里明明就是一片原野，甚少人家，方圆几十上百里也不见得有多少户人家，都是一些汉人少数流民以前在哪里建有几个村子，还有随时被川南的彝族欺负，所以一直都发展不起来，也没什么势力在哪里，可是，现在鬼知道怎么突然就屈起个梁大王来的呢？对此沐天破十分，百分的想不明白。为此找人打听了这个梁大王，今天人终于回来了，沐天破正在书房听着这个人的汇报。只见他书房一个脚货郎打扮的汉族老者正恭恭敬敬的曲身抱拳回答道：“回姥爷，刘贵回来向你禀告来了。”沐天破道：“好了，你说说这个梁大王是怎么回事。”刘贵道：“是。”于是道：“梁大王，原名梁文，由于他自己的自大与及噬无忌惮，自称为梁大王，他设立官职，不过却不用九品中正制，他的官分政府、军队、内院，还有什么上下议院，设立的官职总得给人感觉乱乱的、怪怪的，人还特别的自大骄傲，什么都得加个皇家，感觉没人知道他自称梁大王似的，不过说来也怪，皇家，帝国，大王，怎么也不搭配，还有生产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甚至有火统买，射程还特别远，只是。”听到火统，沐天破马上叫道：“等等，你仔细说说火统。”刘贵听着说道：“这个梁大王很奇怪，他确实是在卖火统，不过他的火统不容易买，需要各种各样的条件。”看到刘贵还说不到重点沐天破就急道：“你说说火统的性能和价格？”刘贵这才会意过来道：“梁大王卖的是三种火统，分别叫做火统一二三式；一式的射程有一千六百米，有效射程350米，精准度高，防小雨，白银五十两；二式的射程有一千二百米，有效射程250米，精准度差，防小雨，白银三十两；三式的射程九百米，有效射程180米，精准度差，不防小雨，白银二十两。就这些了。”沐天破听到这震惊了，不过马上想到问：“火统的可靠性怎么样？可别像朝廷的一样，正经出品的没打两枪，就炸堂了，反而私下里制作的还能打上一百几十颗子弹。”刘贵回答道：“他们卖枪的服务员说保证五百发，五百发过后则不予保证，保证期间不行可以退换，伤人的可以一枪之钱赔十枪之钱，当然，私自破坏和骗赔款的一律列入诚信委员会的黑名单。”沐天破“哦”的一声突然道：“什么，诚信委员会？干什么用的啊？”刘贵苦笑的回答道：“这就是我说的梁大王设立官位奇怪的原因了，我也不太清楚，听人说是管理诚信的，如果我们和他们做生意不讲诚信，质量太差，他们会把我们列入黑名单，第二次他们哪里的所有人都不会和我们交易了。”沐天破听了“哦”了一声也不在意。继续问道：“他们强大吗？你感觉到。”刘贵想了想回忆般答道：“他们不弱，我看到过他们的正规军，好像叫什么禁卫军来的，他们当时有一小队一百人左右，正在进攻一个四五百人的少数民族的大山寨，听说这伙山寨的人去打劫杀害了梁大王所谓的领地居民，所以梁大王发兵去进行攻打，他们的枪是连续发射的，还有三门很小的小炮，当时打的，那叫狠啊！不一会儿山寨就被攻破了，人后来听说都被捉去挖矿挖煤了。而我不久也被发现，好在我当时是担着货的货郎，他们看见我也就经过当地，不是打听他们的消息也就放过我了，当时吓得我，想想都心悸。”沐天破很想打断问些问题，但也忍住了，当听完后，马上问道：“他们的枪怎么可能是连发的？还有他们的小炮威力大吗？小炮有多小？”刘贵答道：“他们的枪是可以连射的，我看到最近的一个士兵就发射了两三枚都没换子弹，至于炮就是二三十斤，很小，并且他们一放炮弹进去，炮弹就出来了，至于威力光听声音应该很厉害。”沐天破真正的震惊了，心道：“'还好自己没去惹别人，否则后果难料啊！”是了，沐天破问道：“那你知道他们军队有多少吗？”刘贵道：“不知道。”沐天破道：“那你继续去打探一下他们有多少军队？”刘贵回道：“是，将军。”沐天破道：“那你去吧！”刘贵道：“是！”说着刘贵就恭身后退，退到门口转身离开了。沐天破则在哪里想：我该怎么才能破这个局呢？现在南边的滇南啊迷州土司普名声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们窃视自己沐家的财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精兵也差不多有一万吧！按探子所说的。看来和阿米州的战争可真是棘手啊！看来自己现在只能摸摸北边的底，看看能不能先交好再说，如果不能交好也不能交恶，自己可不能两头开弓啊！也做不到。看来对于北面的只能采取忍让策略了，对于这个梁大王占据的几个村镇也只能视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