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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实验成功

“谢过母亲大人!”张飞深深鞠了一躬,即为自己只是关注自身的进步而遗忘了母亲的老去而感到羞愧不已,而同时也想到了自己在现代自杀以后那边的母亲不知道伤心成什么样子了!自己愧为人子啊!愧为人子!想到这里,张飞眼里略微的泪花一闪然后又快速地消失了,这即与自己修炼的《吞日龙蟒绝》前三层比较偏向于阴冷有关,同时他也不想在母亲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不坚强,好男儿志在四方!相信母亲们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碌碌无为!所以一些该舍弃或者暂时忘记的儿女情长、亲情等母亲们应该能够理解的,相对于母亲们来说自己的儿子不能出人头地及自己耽搁了儿女们的发展反而是她们最担心的,母爱伟大的地方莫过于此。

不一会一个年近50的老人就与婢女小莲一起走了进来,很有礼节地对着吴凝兰和张飞非别行了一礼,张飞赶紧还礼,不只是因为老人是家里管钱的,还因为这个老人按辈分算起来其实算是张飞的伯父那个等级的,作为一个深受中国传统文化影响的人,张飞这点尊老爱幼还是能做到的。

吴凝兰跟着张统祺提了一下张飞所提的需要制作一些物事的事情后老总管点了点头看了看张飞应允了下来,和张家大多数的人一样,对于这个懂事、努力的少爷,张家在能给予他的帮助上都会尽量满足他的要求的,而这位少爷平常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这一次居然主动提了出来可想而知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事情了,而且夫人还主动打了招呼,总管祺伯是一定会放在心上的。

与祺伯从母亲吴凝兰处告礼出来,很少上街的张大少爷终于再次踏足那他很少去的街道,已经十岁的张飞身高已经有六尺多将近七尺了(相当于一米五),这在10岁的人看来已经超出正常人10厘米左右了,这和张家营养这些跟得上与及练功也不无关系,《吞日龙蟒绝》是一篇阴阳夹杂的功法,第一篇是蟒篇第二篇就是龙篇,一直到第七篇的时候才能够调和阴阳,使得身体能刚能柔而达到一个很高的境界,据张江角说历史上张家也就才2个人能达到那个境界的,其中一个是创造功法的张家先辈,另外一个则将功法刻画在金属卷上的也是不知道多少辈前的祖宗了。

走在大街上张飞也发觉了很多店铺的生意已经大不如前了,要知道自己以前偶尔出门的那几次都还能见到人山人海的,现在只能用门可罗雀来形容了,不过偶尔还是有些饭馆生意还是挺不错的,等到了铁匠铺,张飞发觉这里的生意那是更好了,打铁的匠人们几乎都快忙不过来了,还是褀伯找了一个认识他的人才等到他们的,而那个铁匠也是先把手上的刀具打完后才来见张飞的,刹眼一看还很是一副倨傲的样子,看来生意的火爆已经让他有点飘飘然了。

“褀总管,这位是?”铁匠看到张飞的样子很是陌生,这也难怪,因为张飞平常基本就是一个不出门的‘宅男’,整个逐郡除了张家大院里的人外面认识张飞的人少之又少,不过铁匠也是一个人精,他知道由张家祺总管带来的人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虽然他现在生意火爆,但是还是得罪不起这些大家族的。

“哦,贺匠师,这位是我们家的小公子张飞,今天请你帮忙的正是他。”

“见过张公子!不知道张公子找在下所为何事?”

“贺匠师安好!今天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打一些奇巧物事,不知匠师可有这方面的经验?”张飞不急不缓地说道,样子既不谦卑也不倨傲,尽显一副大家风范。

“在下平常以打造武器居多,虽然很少锻造其他巫师,不过若张公子能详细解说一下所需物事,在下还是有这个信心完成张公子的嘱托的!”

“哦?如此甚好!不如我将所需物事刻画下来匠师按照我的要求制作可好?”

“这…还请公子稍等片刻,我去找一下刻画的工具可好?”

“好的,匠师请!”

不一会贺铁匠就扛着一块表面平整的石块回来了,被炭火熏陶得颇黑的脸也带着略微的红色,要知道他这样的人家可不像张家一般准备笔墨什么的,而且现在虽然已经有了纸张,不过大多数的人还没有开始使用纸张的习惯,稍微好一点的人家使用皮革或者布料,一般的人家都还是在用竹简的,像贺铁匠这般没有认识过字的人家更不可能准备这些东西,这也让他充分地认识到自己和这些大家族之间的差距。张飞很平静地接过了他所递过来的炭块,依旧表现得不卑不亢,这很是让贺铁匠对他有了一分好感,而一旁祺伯微笑的脸孔笑意更甚了,自己家这个小公子为人处事还真是没有话说。

张飞拿着炭块在贺铁匠抗来的石块上刻画了起来,画好一件就顺便跟贺铁匠说明他所画的东西的结构,其实也不用怎么说明,他所画的东西都是剖面图,成品就按照他所画的图形转上那么一圈就是,其中的锅和管子这些倒是比较容易制作,不过几个漏斗及转弯形状的管子就让贺铁匠比较伤脑筋了,又仔细想了一番后才点了点头同意给张飞制作这些东西,张飞一共要了2个锅,8个漏斗,十几根长短不一的直管以及同样数量的弯管还有一些比较精巧的物件,与贺铁匠谈好价格后褀总管付了一点定钱后又约定了取货时间两人就打道回府了,张统祺一路上都在想张飞做的这些东西到底都有些什么用,不过他虽然有好奇心但是却不会主动问出来的,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以后自己肯定是能知道的,也不急于这一时,这件事情顶多就回去通报给张江角知会一下就行了。

两个星期以后正在练招式的张飞终于等到褀总管通知自己所定制的东西已经送来的消息,他也顾不得继续练武了,赶紧跟着祺伯来到东西的堆放处,此时从东西来的人正是贺铁匠,他之所以还呆在这里大概是等自己过目的原因,张飞与他寒暄了一番后就开始检查起贺铁匠所送过来的物事,虽然与自己意想中的样子有着一定的差别,不过张飞仔细看了一下应该还是能勉强达到自己要求的,在肯定了贺铁匠的手艺后对祺伯点了点头,祺伯就安排人带着贺铁匠去结尾款以及送他离开了。

“祺伯,还得麻烦您帮我找一个大一点的房间让我使用呢!”

“公子客气了,不知道公子还有什么安排没?”

“不知我上次让祺伯您准备的水槽祺伯做好了没?”上一次回来张飞就叫张统祺找石匠打造一个大型的水槽以便让蒸馏出来的气体通过水槽的时候能够得以冷却,现在器具已经做好了,不知道水槽做好了没。

“呵呵,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公子一直没有过问罢了。”

“那再麻烦祺伯帮我准备…两坛…酒吧。”

“酒?好的!”张统祺诧异地看了张飞一眼,这个小家伙才多大点就想喝酒了!?不过看他这身高也该到做一些男人做的事情的时候了,祺伯暗暗点了点头。

待一切丢都准备好后,张飞就遣散了所有仆佣而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开始组装起蒸馏设备起来,将最大的漏斗与锅相连接起来后又通过两根管道转接到巨大的石制水槽里面,紧接着就是在水槽里面将剩余的铁管及中途周转的一些地方连接了起来,只是露出最后的一节铁管在水槽外面,然后就是往水槽里面加水了,东汉末年可不会就有自来水这些东西存在的,还是只能靠人工来运水,不过张飞预先还是布置了几口大缸子用来装冷却水的,将柴火架好后,张飞先倒了一锅水进入锅里,也不往水槽里面加水就直接拿火石点燃了柴火烧起锅来,因为是第一次运用这个装置,所以预先清洗一番还是很有必要的?免得等会真正开始蒸馏出来的酒带着怪味。火点燃后张飞就在边上摆了一个第三层的怪异动作练起功来。不一会张飞就感觉恩到水已经烧涨了,不过离达到清洗的效果还远着呢,所以张飞也不管不顾任凭火就这样烧着,反正锅里的水加得够多的,一时半会还是不能烧到锅底的,而且自己堆放在锅底的柴也不够把水全部烧完的。

莫约过了2个多小时,张飞觉得清理得应该差不多了,就停止了练功,把锅里剩余的水倒在一个专门冷却水的地方,再把锅顺便洗干净以及将水槽里面的水注满,就打开了酒坛,说来这还是他今生第一次闻到酒的味道,虽然不像后世那般充满扑鼻的香气,不过闻起来感觉反而比那种添加了各种香料的合成酒更耐闻,这是天然的味道,不像后世那些经过加工过的酒,不过也正是因为酒精度不高,所以闻起来颇有那么一股淡雅的味道。将酒倒在锅里后张飞就把装置密闭好后又开始架起火开始烧了起来,这一次他很小心地招呼着,因为这个年代还没有什么玻璃这些,所以无法知道密闭的国内是什么情况,只能勉强通过声音来判断,同时也由于没有办法控制火焰,所以张飞在制作的时候就顺便叫贺铁匠打了4块铁板用于隔火,听到锅里的酒略微有涨的声音就拿着那带把的铁板将火与蒸锅隔开,就维持着比这个略低的温度好让酒里的酒精尽量挥发出来并减少水蒸气的含量,蒸发出来的气体通过水槽的时候碰到冰冷的铁管放出热量就会从新凝结成液体,而水槽底又有另外一个不是连接管道而是连接两个漏斗的专门收集冷凝液体的密闭的锅,装置很简陋,毕竟这只是张飞考虑得并不怎么成熟的产物,不过张飞依旧很细心地收集着。

锅里的酒张飞并没有让它们全部蒸干,在留下约四分之三的时候张飞就撤了火把里面的酒倒了出来又另外一坛酒加了进去,用同样的方法将把另外一坛也如此这般,又略微等了约10分钟才将水槽里面收集的锅取了出来,将锅里蒸发冷凝提纯的酒倒了出来,张飞凑上前去闻了一下,果然相对前面来说刺鼻了很多,不过味道也淡了很多,这样蒸馏出来的果然还是以酒精为多,如果想做成可以卖的酒的话那么还得另外添加香料了!

“父亲!”张飞将蒸馏过的酒精又略微掺和了一些剩余的酒然后找了一个铜壶装好后藏在身后就来找张江角了,做酒这个事情能不能做就看张江角的意思了,实在不行张飞还得另外想办法赚更多的粮草钱。

“飞儿你来了,让父亲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吧?”张江角自从提到祺伯告知他张飞所制作的那些东西后就一直很好奇张飞到底想做什么东西,不过他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懂事得过分了,所以一些事情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他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喏,我做的就是这个!”张飞也不矫情,径直就把酒壶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酒?”张江角接过张飞递过来的酒壶,不由得狐疑地看了张飞一眼,不过他还是打开了壶盖看着里面显得不是很满的液体,用鼻子嗅了嗅有股刺鼻的味道,还带着一点点酒香,看样子应该是酒,不过怎么和平常的酒不太一样?

“父亲,这个应该可以算是酒,只是没有平常那些酒的香味而已。”

“真是酒?我尝尝!”说完张江角就抱着壶口小酌了一口,酒才入喉,张江角就感觉到了一股辛辣的感觉,虽然说只是这样初步提纯过的酒酒精度最高不过五十度,但是相对于汉末喝惯了淡酒的人们来说度数还真是太高了,何况这样蒸馏的酒里面基本上是以酒精为主的,单纯的喝酒精虽然度数不是很高但是还是受不了的,简直可以说是酒到那里都能感觉得出来。

“飞儿,这是你做的酒?”张江角也不好打击张飞,而且他对于张飞不好好练武反而去做这些东西还是颇有微辞的,不过现在张飞的《吞日龙蟒绝》层次与他一样都是三层了,他可没有那个脸去教训张飞不好好练功。而且他觉得张飞应该还有其他的想法的,不是的话按照以前他练功的勤快劲他也不会舍弃武功而开始练起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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