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俩谁会胜?”
“堂主莫不是看上那青衣小子了?”
“哈哈哈哈”
望山城内的一处山峰上,两个看起来都已经年近五旬的老者坐在亭子中喝着茶,夹杂着少许黑色的山羊胡,一个开怀大笑,一个微笑而不语。
鸳鸯楼内,一个左右怀抱极品丰饶美女的中年壮汉,坐在三楼隐秘的格子间内一边注视着百姓客栈内的举动,一边嘻嘻哈哈的吃着怀中美女纤纤玉手递过来的拨了皮尔的葡萄,眼神中却淡淡透出一股肃气。
望北楼,靠近百姓客栈墙壁的二楼一处清净隐秘的茶间,中间摆着一面容得下四五人的桌子,桌子四周放着五个椅子,再看桌子一处空角上,插着一面成人巴掌大小的黑色旗子,深黑深黑,旗子中间写着一个方方正正的“令”字;屋内此时着三个中年之人,皆是年过四旬,笑着谈着话,时而不语,品着茶,若是有人细细观察,就会发现这几人的耳朵时不时前后微微动一下;只可惜,就算有人到了二楼,怕也是根本找不到这处隐秘茶间的存在。
突然间,望北楼隐秘的茶间内的三人中,一位较其余二人年长的中年对着门口道:“那山上的两个老头查出什么来历了吗?”
只见一道黑影闪进,出现在那说话之人正对着的门口,一袭束装紧黑衣,蒙着面,拱手道“还没有,不过已经通知谍报天眼火速追查”
“下去吧”那年纪较长得中年人拿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
又是一闪,那门面束装的黑衣人瞬间消失不见了踪迹,好似从未出现过;这等身法,江湖上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再看桌子上另外两人,依旧是自顾自的喝着茶,吃着菜,头都没抬一下。
君子正依旧笑着看杨飞,手中张开的无痕骨扇在胸前一伸一缩,似乎对杨飞刚才所说的话反应。
因为,他有足够的实力无视杨飞的存在,而举止谦逊是他君子正一贯的作风,无论是对付那些嚷嚷着要杀他的人,还是他要杀的人。
君子正觉得这些人真是太愚蠢了,作为一个男人不就是为了女人嘛,自己之不过做了他们不敢做的事情而已,他们却一个个道貌岸然,露出一副假惺惺的仁义慈悲,内心里还不是和自己一个德行。包括眼前这个家伙,不就是喜欢现在在角落的那个极品女子吗,用得着这样义愤填膺的吗?若真的喜欢,大可求一求自己,说不定自己一心软,还能赏给他;不过,既然敢来找自己麻烦,那就让你知道一个阅女无数的男人的厉害。
君子正的持扇的右手早已暗暗用劲,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永远都不可以轻敌!因为,他看到了那柄黑色的剑,那柄黯淡无光而又寒气逼人的剑。
杨飞手背上,眉头上,那凸起的青筋越发的明显,眼神也越发的犀利。
“我的女人,没人可以欺负!”杨飞冷冷的道。
君子正嘴角微微一扬,露出蔑视的一笑。
但是他那扬起的嘴角扬到一半,蔑视的一笑笑到一半的时候,瞬间变得严肃,全身骤然暴退了四五步。
因为,杨飞没有留给她足够蔑视一笑的时间。
脚下飞云步法使出,配合着手中的凌云剑法,刹那间挥向君子正的脖颈。
“铛”的一声,一声脆响,剑锋与扇骨相碰,君子正一个转身,头往后一斜,手中使劲用力,无痕骨扇替他挡了一剑,躲了过去。
“这是什么步法,竟如此之快?”君子正暗自心惊。
再一看手中的无痕骨扇,竟然被深深地留下一道剑痕凹了进去。
好坚硬的扇骨!
好锋利的剑!
如此锋利的剑,无影剑竟然没有削断无痕骨扇。
如此坚硬的扇骨,居然被无影剑深深地砍出一道剑痕。
君子正大惊,暗暗思忖:这小子的剑过于锋利,不可与他硬碰硬。
刷刷两下,杨飞又是几记凌云剑法使出,剑气凌空飞舞。
君子正左右躲闪,避开了去。
剑气四散到客栈的墙壁上,嗖嗖!留下几道半尺深的剑痕。
“好剑!”望山城内的山峰上,鸳鸯楼内,望北楼内,众人皆惊道。
转眼间杨飞又是三四招使出。
“可惜了……”
“哎……”
望山城内的山峰上,鸳鸯楼内,望北楼内,有人微笑,有人摇头。
山峰之上,一年近五旬的老者悠悠然品着茶,略带惋惜的说道:“苗子倒是个好苗子剑也是极罕见的好剑,功法马虎能看得过去,只可惜内力弱了些”,另一个同样年近五旬的老者同样品着茶,笑而不语。
君子正嘴角渐渐露出喜色。
“兄弟就这点手段,奶水都未断,也敢跟在抢女人?”君子正笑着,又是躲过杨飞几道剑招。
杨飞未说话。
“不如让哥哥我教教你怎么打好不好”君子正戏谑性的笑着对杨飞继续道。
杨飞依旧没有说话。
无痕骨扇,扇骨为钢,坚硬无比,扇面如纸,轻薄如丝,扇弧如刃,利刃如锋。
只见君子正扇骨一开,整齐的金刚扇弧一盏,“嗖嗖!”几声,五六根极其细小的银针瞬间一排飞出,飞向杨飞。
杨飞正在攻击,没料到君子正居然还有这一手,脚下迅速运力,身子后仰,差点直直的仰倒在地面上,银针迎面而过,没有刺中,“铛铛!”几声,银针深深扎进杨飞身后的墙上,墙壁瞬间被穿出五六个近半尺的深的细孔。
杨飞眼看后背就要贴着地面,君子正脚下一个旋腿摆出。
眼看就要扫到杨飞倒下的双腿之上,杨飞脚下一顿,身子使劲儿一扭,竟生生的在空中转了四五个圈,然后手中无影剑顺着地面一划,整个身子咻的一下站稳在地上。
“让你见识见识哥哥的无痕扇法”君子正依旧笑着,脚下踏出一套独特的步法,手中扇面一斜,那锋利如刃的扇弧挥向杨飞的脖颈,杨飞左躲右闪,竟然十分吃力。
几个照面,杨飞竟然额头汗如泉涌。
杨飞数次试图挥剑去挡,可每每眼看剑要与扇相交之时,君子正均能轻易绕开,然后顺着空挡的地方,迅速插进,向杨飞勃颈处划去。
“噌!”
杨飞肩膀处被扇弧划出一道深深的细长细长的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