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那强大的威压,这绝不会是练气境界能有的威压,宁墨这次可真是踢到铁板了。
“境界还有些不稳,应该是筑基没多久。”紫风说道。
“再不稳也是筑基修士啊。这可怎么打啊?”宁墨苦着脸说
“要是你不想打,那也简单,我自有方法让你全身而退,只是那心上人,嘿嘿,我可就管不到咯。紫风极不负责的说。
直接无视了紫风所言,宁墨正了正色,凝神再次抬手虚空画圆,五道火球再次出现,直接挥向金光,希望能拖延一些时间,既然楚金光一开始就没有放出全部修为,一定是有所顾忌,应该是在顾忌应玄子,毕竟应玄子可是筑基多年的修士,若是他能发现此时此地的情况及时赶来,宁墨算是得救了,现在宁墨只希望应玄子能尽早发现这里的异常。
五道火球蕴含的高温就算是钢铁碰到也能融成铁水,而此时,面对五道气势汹汹的火球,楚金光面无表情说道“同样的伎俩还想用两次,太小瞧我楚金光了。”大手一挥,五道火球顺势就偏到一边,撞在了地上。
眼看地刺符就要失效了,宁墨心里一阵着急,面对如此强势的楚金光,心里此时居然萌生了退意。宁墨想到芷晴,宁墨突然猛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曾经的一言一笑,浮现在眼前,若是此时自己不管,只怕是要后悔一辈子。就算是她嫁作人妇,我也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打定注意,轻喝一声算是给自己打气了,再次抛下一张地刺符,拉开自己与楚金光的距离,一张金罩符反手贴在胸口,一咬牙一拍储物袋,一把银光闪闪的巨剑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偷偷扣住一块灵石,拼命的补充灵力,望着楚金光,脸上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样子。
望见宁墨手中的巨剑,楚金光脸上闪过一丝贪婪,以他的眼光自然认出那把巨剑的不凡,右手结剑指,一道赤色指芒冲向宁墨,宁墨也不闪躲而是以巨剑横于胸前,指芒狠狠穿破金罩撞击在巨剑之上,红芒散去,巨剑传来一阵巨力,震得宁墨退后数步,而手掌虎口发麻,都有些迸裂,险些丢掉巨剑,丝丝血迹缓缓顺着银白色剑身缓缓流淌到地上,此时的宁墨很是有些视觉冲击效果。(若是我是画家,一定将这一幕画出来,一定很帅)。
楚金光皱着眉望着宁墨,心里有一丝不妙的感觉,可是这感觉刚一出现就被自己否决了,一个练气期的小子能翻多大浪。
望着宁墨,楚金光也没有动手,因为宁墨再次往自己身上贴了一张金罩符,他在等符灵力的流逝,虽然要破开那光罩很容易,可是经过刚才,自己也是用了不少灵力。反正时间足够用来杀你,楚金光也不想白白浪费灵力。他境界本来就有些不稳,若是使用灵力过多,跌落练气期
的可能也不是没有可能。
此时宁墨身前的巨大的剑身突然微微颤鸣起来,似乎在承受巨大的压力,剑身后面的宁墨此时脸色苍白的吓人,手中的灵石早已灵气尽失,变成一块灰白白的石头被丢到一边,手中再次握紧一块灵石。
场中气氛突然有些怪异,楚金光心中不安越来越重,他终于忍不住,一拍储物袋,一块巴掌大的盾牌顿时祭出,散着厚重土黄色灵光围绕身体四周护住要害,一把幽光闪闪的叉子被祭在空中,一看就是蕴含某种剧毒,楚金光一指向宁墨,顿时叉子幽光大盛,快若闪电冲向宁墨,宁墨手中灵石再次报废,此时猛地抬起头,眼神凌厉无比,巨大剑身此时仿佛变得其重无比,宁墨大叫一声费力将巨剑举过头顶,猛的斩下,一道巨大剑影顺着宁墨巨剑落下而斩下,劈向楚金光,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剑影中响起,幽光闪闪的叉子此时犹如废铁一样落在地上,还夹杂着一身凄厉的惨叫,楚金光右手紧紧安住左臂,眼神狠毒望着宁墨,那盾牌落在地上,之上一道狰狞的剑痕显得格外醒目“小杂种,你找死、”楚金光声音变得尖利无比,似有有无比怨恨,和不甘。掏出几颗丹药丢进嘴中正要有所动作。宁墨此时更本无力再次挥剑,刚才一式屠戮,不仅耗光了他全部灵力,还吸光了两块灵石,才勉强斩出第一式,望着还没死的楚金光,宁墨苦笑着掏出一个黑瓶子吃了一颗其中的一颗药,心中却在祈祷公孙指你可别耍我啊,药丸刚下肚,一股炙热的感觉充斥宁墨全身,枯竭的灵气居然以惊人的速度快速恢复着,此时楚金光掏出一个绣着几个狰狞鬼头的黑旗,正在施法,宁墨咬牙再次横剑一斩,暗淡的剑影齐胸而过,楚金光满脸的吃惊望着胸口,眼中尽是不甘,不信,堂堂筑基修士居然被练气小修士斩了,令他更吃惊的宁墨居然还有法力斩出第二剑。在满腹不甘怨恨中身体齐胸而断成两截,黑旗因为失去灵力加持,落在楚金光死不瞑目的脸上。
宁墨此时趁着药力还没退,想赶紧离开这,既然这药有公孙指说的效果,那副作用决然假不了,挣扎起身,收起巨剑,在竹林中寻了一截枯枝,杵着枯枝就要离开。紫风自方才开始就提示了宁墨一句,其余都是一言不发。此时说道“小子,别忘了你的战利品。”宁墨一愣,随即走到半截楚金光前,扯下了了他腰间储物袋,“那个黑旗也是一件不错的宝物,”紫风提示到,宁墨又走到走到另一截楚金光,捡起黑旗收入储物袋。望着死不瞑目的刘金光。宁墨摇摇头。此刻他才体会到紫风所言的凶险程度。
宁墨贴了一张御空符正要离去,突然望向那灯火通明的新房,最终他还是忍不住选择去看看她,透着窗户,宁墨望向屋中,他还是停住了伸在半空中准备推门的手,“她昏迷了”紫风突然道,宁墨闻言似乎得到某种勇气。
推开门,桌上还摆放着两杯空酒杯,芷晴穿着大红喜袍躺在床上,宁墨望着她容颜,想到以前那个精灵一般的女孩,想到曾经的夜话,自己的情愫,如今她竟然已经是嫁作他人之妇。如今自己却只能远远望着她,都不敢与她相见,想到此处,宁墨扪了扪嘴,刚想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可是伸手时望着手中的血迹,将伸出去的手生生停在空中,最后握紧拳头收了回来。叹了一口气,深深望了一眼芷晴,低声说道“你一定要幸福”(写到这,我心疼了,我也想对你说,你也要一定要幸福)。
然后转头大步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