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江三走到三人身旁,为首的大哥说道:“老三你想什么呢,怎么能让个黄毛小子给收拾了。”
江三低着头惭愧的说道:“是我技不如人,我没脸见兄弟们”
大哥说道:“这小子不能留,如果这事传出去了那这里就没咱四兄弟的位置了。所以他今天必须死。”
江三说道:“大哥你们上吧我便不去了。”
大哥喊道:“老三刚才那小子把你打傻了?你快清醒清晰,咱兄弟们一起上我也不让你们白忙活,到时候钱归你们美人归我。”
江三摇了摇头:“大哥我没傻,人家刚才有对我不杀之恩,我怎么能在对他下手呢。再说了两个月前不是刚抢了一个吗,你那个还没降住呢这又捣鼓回去个你吃得消吗?我看这天也不早了,咱还是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兄弟们听后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唯独大哥嘴角抽搐。他对着江三的屁股狠狠的踹去说道:“老子吃得消吃不消管你屁事,你若不干就赶快给老子滚。省的老子看着你晦气。”
他撸了撸袖子接着对那二人说道:“兄弟们咱们一起上,少一个人你俩就多分一份的钱,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等明天老子请你俩吃酒。”
说完除江三外剩下的三人纷纷抬起手中的大刀朝张文远走去。张文远见状笑道:“你们也太不讲究了,知道单打独斗打不过我便仗着人多来欺负我。”
大哥哈哈大笑道:“老子就是不讲究了你能怎样,你也别激我,没用的。我们可是**,不像那些江湖中人还讲什么光明真大。老子在这待了也有五年了什么打闷棍啊、下迷药啊、挖陷阱啊、撒石灰啊什么没干过。和现在一比,这人多欺负人少根本不值得一提。”
张文远笑道:“你这种人也算是坏到根上无药可救了,今天我张文远便要为地方除此一害。”他抬起架在肩上的剑残缺的剑尖指向三人说道:“来吧!”
大哥大喊道:“兄弟们上啊,都给我下死手。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让这小子不喘气了,不用等明天今晚老子就你们喝酒。”说完他一马当先朝张文远冲了过来。
大哥到了张文远面前轮圆了就是一刀,张文远纵身向后一撤大哥的刀锋在张文远面前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最终落地。当大哥在此抬起刀的时候地面上已多出了一道宽两公分深七八公分的坑。
张文远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时大哥看到张文远的表情后哈哈大笑道:“怎么样,知道怕了吧。我可这刀可他们的不同,他净重八十八斤,我一刀就能将人腰般粗的大树拦腰砍断。向你手中那把残破不堪的破剑对我来说犹如豆腐,识相的把脑袋伸过来我直接给你个痛快的。”
张文远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说道:“重有个屁用,房梁比你的破刀更重你有本事扛起来耍一个给我看看。”
大哥笑道:“死到临头了你还争这口舌之快,今天我便把你砍成肉酱,在喂这荒郊的野狗。”
说完大哥抬手又是一刀,张文远刚想侧身躲闪没想到身后二兄弟手中的刀也随后而至,分别位于张文远的左右两个方向砍来。
张文远见无法向两边躲避只好在向后撤,不曾想后撤时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一屁股重重的做到了地上。他在地上抬头看见三刀已是近在咫尺了,临机一动双手双脚一蹬屁股顺势离地,他的手向后一撑顿时向后推了顿是后撤了十多公分。大哥的刀顺着张文远两腿之间直直落地。大哥的刀在此插入地面,顿时地上尘土飞扬溅了张文远一脸。待尘土落地头张文远睁眼一看,乖乖要是再有个三公分自己就要绝后了。
张文远来不及多想他继续返撑地面朝后爬了几十公分,待双腿离开刀锋后就势连续向后几个驴打滚。感觉自己安全了才站起身来。
此时的张文远灰头灰脸的,看起来及其狼狈。大哥看后哈哈大笑道:“你刚才的那些江湖侠气哪里去了?不是要就地为民除害吗?哈哈!”
张文远一摸脸说道:“刚才不能算数,我放下脚下不知被啥绊了一下才叫你们有机可乘的。你待我去河边洗把脸,然后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大哥笑道:“好,我就让你先去洗洗。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还是耍处什么花来。”
张文远说道:“你可不许偷袭我!”
大哥笑道:“对付你我还用不着偷袭!”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张文远还是放心不下,他在走向河边时不时的回头向三人的方向望去,待走的稍微远了些他才放下心来大步朝河边走去。
此时雪儿也来到张文远身边,急切的问道:“刚才没有伤到哪吧”
张文远把剑插入地上,弯下身双手捧起河水朝自己脸上盖去。河水的清凉感瞬时传遍全身,他放下双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刚才是没伤到,不过等会就难说了。这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们现在有六只手三把刀。”
雪儿就地捡起一块石子扔下河中说道:“我们再想想办法说不定有什么能逃脱的办法呢!”
张文远觉得双手不停的舀水往脸上泼,听闻雪儿的想法后抹了抹脸的水说道:“怎么跑,眼前这河一望无际,跳下去咱也跑不了。后面就是刚才逃跑时穿越的草丛,草丛虽有齐腰高,但是几乎没有什么掩体,咱们总不能跑着跑着突然低身吧。就当他们是傻子我看不到我们弯身倒进草丛,但是你蹲着不动,要不然稍微一动就能引起他们的警觉。这左右两边更是别说了,一览无余啊,除了些芦苇啥都没有。”
雪儿蹲下身来单手托腮说道:“你容我在想想。”
此时张文远觉得双手根本不够用,索性直接一脑袋直接扎进了水中。待几秒过后他抬起头来对雪儿说道:“有了!”
他这一身着实把一旁专心想办法的雪儿吓了一跳,待她回过神了便问:“什么有了?”
张文远笑道:“办法啊不然还能是什么。”
雪儿说道:“那你说说。”
张文远笑道:“我还记起在我七岁的时候我在野外和一帮子朋友玩,玩着玩着不知是谁看到一个大树上挂着一个马蜂窝,你是不知道那马蜂窝有多大。当时就有人提议把它捅下挤蜂蜜吃,当时把我们就把它捅下来了。结果窝里的马蜂就炸了锅了,成群的马蜂追着我们跑啊。”
雪儿打断道:“这能不能跨过故事直接说重点?”
张文远没有理会雪儿继续说道:“待我们跑过一个小河边的时候我就一个猛子扎了进去,我躲进水里马蜂自然是拿我没辙了,所以它们就继续追别人去了。结果那天捅马蜂窝的孩子中就只有我一个人全身而退了。”
听到这雪儿方才听出点意思她迟疑片刻后说道:“你是说我们躲进水里?”
张文远笑道:“对。”
雪儿思考片刻后说道:“如果我们潜入水中那几人迟迟不走呢?我们不还是自投罗网吗?”
张文远笑道:“这不有芦苇吗?待我们下水之时含根芦苇在嘴中,芦苇的另一端探出水外,这黑灯瞎火的而且又有这么芦苇作为屏障谁会注意两根没有头的杆呢?”
雪儿听后也觉得是个不错的办法,此时那兄弟三人在一旁等的已是不耐烦了,对着二人喊道:“你这洗了脸的功夫我洗澡都够了,你还有完没有了!”
张文远回头对二人喊道:“你急什么,就不能让我交代几句遗言吗。”
然后回过头来在河边拽了两根比较长的芦苇,它去掉头和根部对着杆吹了吹气,确认是通的后便给了身旁的雪儿一根。
他对着雪儿说道:“待会我说跳咱便跳下去,陪这哥几个玩了半天了,最后好歹也得告个别不是。”
雪儿点了头,张文远便站起身来抽出一旁的剑对兄弟三人喊道:“哥几个看在你们陪我玩了这么半天的份上我给你们句忠告,就是这人吧可以实在但不是啥实在。以你们的智商我奉劝几位还是别在做这沿路打劫的勾当,省的钱没挣着反而把性命搭了进去。”
大哥听后大声笑道:“以后会不会丢了性命便只有天知道了,但是今天你的小命却是拿捏在我的手上。我让你啥时候死你就得啥时候死。”
张文远笑道:“行了,我也是为你们好。既然你们不听我也没办法了。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也无心陪你们玩了,索性便在此向你们道个别了。”
大哥闻听张文远的话后觉得有些不对,思考再三大声喊道:“不好那小子要跑!”说完直接朝他俩的方向跑了过去。
兄弟二人听闻后也随后跟了过去,但是为时已晚。张文远抬起时右手向三人挥了挥喊道:“后会无期了各位。”说完后他深吸一口气拉着雪儿的手跳入水中。等兄弟三人来到河边的时候河面早已回复到往常一样寂静。大哥对身后二人说道咱们分头朝着岸边寻找,我就不信他们能跑出我的手掌心。”片刻过后岸边就没有了三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