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梓耳流言蜚语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他就像瘟疫般,让人有种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觉。----------------------------------------------------------梓耳——关于这个名字,我总有很多的疑问和不解。记得刚开始念书的时候,老师说:“但凡天底下所有人的名字,都有一定的含义,或关乎思念、或关乎祈愿、或关乎于‘无所谓’。”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老师的这番话我是没有办法彻底领悟的。但有一点可以理解的是,我们每个人的名字都有其特殊的含义。我的家是一个“破碎”的家庭,可以这么说,因父母婚姻失败所导致。年幼的我,曾无数次的幻想过一个美好的家庭,而现实往往让梦想不堪一击。母亲棠雅思是一位乡村教师,为人亲切和蔼,在学校里不失为一名好老师。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失败,就是嫁给了一个错误的男人。他们的婚姻之所以会破裂,完全是因为他,这个从我懂事以来一直都没有叫过爸爸的男人,他就是杨斯慕。和所有“失败”的男人一样,他除了酗酒就是烂赌,整天游手好闲,从不为这个家着想一点点。入不敷出的生活令母亲难于忍受,时不时的争执,令他们的感情愈加的走向深渊,当然,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终于,我所祈盼的这一天来了,他们的婚姻走向了尽头,他的人生也走向了尽头,而我就是那根导火索。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因为那是我十岁的生日。没有生日蛋糕也没有许愿的生日对于我来说,就像是每天早上喝白粥一样平常。而那一天,他跟往年一样,仍旧不会记得我的生日,这对于我来说也早已习以为常。这一天晚上,有母亲亲手染红的两个红鸡蛋,就这两个红鸡蛋,我已经很满足了。正当我开开心心的想要剥掉它的时候,他回来了!他满身充斥着一股刺鼻的烟酒混合味,让人有种极度想要呕吐的感觉。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我并没有真的吐出来,因为我知道,若是我当着他的面呕吐,那我只会招来一顿胖揍。因为我自出生以来,他就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我是一个男孩,他也丝毫没有因此而高兴那么一点点。这其中的原因,我也是过了很久很久才明白。他的眼神突然停留在我手中的红鸡蛋上,那种视世间万物为仇恨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他忽然像是发了疯般直接冲过来拎起瘦小的我就往地上狠狠的摔去。落地的那一刻,我只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感觉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散架了般,我没有哭,只是忍着剧烈的疼痛趴在地上。这一切来的太快,以至于我都没有丝毫的防备。又或者说,纵使我有所防备,也不敌于他的力气。正在厨房的母亲听到异响后冲了出来,看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我,就赶紧跑了过来扶起我,然后用质问的眼神看向杨斯慕,说:“你这王八蛋,你是不是又打小耳了?”他回之不屑的神情,说:“是又怎样?”被他这么一应,棠雅思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就直接抄起饭桌前的长板凳就狠狠的往他的身上砸去。长板凳重重的落在他的右肩,他吃痛的“哟喝”了一声,然后用左手捂着因受伤而疼痛的右肩。“哐当”一声,棠雅思将手中的板凳往地上一摔,然后愤怒无比的冲上前去抓着杨斯慕的衣领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天天鬼混我都一度忍让,没想到你现在更加的变本加厉,连自己的儿子都舍得下那么重的手。你这个天杀的,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骂着骂着,她便痛哭起来了。杨斯慕见状,一把将棠雅思推到在地,然后指着坐在地上的我骂道:“我就说嘛,他妈的,原来今天是这个死兔崽子的生日,难怪我今天赌钱输得一塌糊涂。都是你害的,从你生下来以后,老子就没有一天是好运气的,你就是来克我的是吧!”他边说着边往我这边走来,然后抬脚狠狠的往我身上踢来,“你这个死王八羔子,我踢死你,我踢死你,让你克老子,让你成天克老子...”他的脚尖像是利刺般往我的肚子踢来,撕心的疼痛让我连想要哭泣的气力的没有了。几米开外的棠雅思见状,立马起身抄起原先摔在一边的板凳,然后往他的后脑勺狠狠的抡了过去。被砸到头的他往前倒在了地上,棠雅思看他捂头痛苦的表情,着实被吓了一跳,然后就发慌地傻站在那连动一下都不敢。但他并没有晕倒,他吃痛万分的坐了起来,然后用手往后脑勺摸去,手心里都是自己身上所流淌的鲜血。他看了看手中的鲜血,然后用无比可怕的眼神看向正呆立在一旁的母亲。那种眼神,似是要将她活生生的撕裂般。棠雅思显得很是无措的连连后退,语气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你TM的臭娘们!竟敢砸老子的头,你不想活了是吧。”说着,杨斯慕也不顾头上传来的阵阵刺痛,就立马站起身往棠雅思那边扑了过去,棠雅思被扑了个正着,两人纷纷倒在地上,然后互相掐起了脖子。手中没有任何防范武器的棠雅思哪是他的对手,不一会的功夫便被他掐得白眼直翻。看着在地上翻来滚去的两人,我努力的爬了起来,抄起一旁的板凳走到他们身后。正在专注的掐着对方的他,丝毫没有留意到我正站在他的身后。看准时机后,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往他头上砸去,这一砸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刚才被棠雅思砸过的伤口处。顿时,屋里安静了下来,只有黄色的吊灯在悬空的晃荡着,四周一片寂静,寂静的让人觉得恐慌。棠雅思瞪圆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我,而我仍旧保持着举着板凳呆立在原地的姿势。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止了,心扑通扑通的狂乱跳动着。下一秒,身体里所有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般,我重重的往后倒去,紧接着是板凳触地的“哐当”一声闷响。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一间纯白色的病房内,病房内空荡荡的一片,除了医疗仪器所发出的滴滴声,便再无其它的声响。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拧动门把想要进来,我猜想着会不会是母亲棠雅思女士进来了,可转念一想,这似乎又不太可能,因为他现在不知道已经怎么样了,死了?还是只是受伤了?母亲肯定在他的身边吧,即使她很恨他。果然如我所料,进来的是一位漂亮的护士小姐,她径直的往我所躺的病床处走来。用很是怜悯的目光看着我说:“小弟弟,你醒啦?感觉身体怎么样?还痛不痛?”“痛...”肋骨传来的阵阵的痛意,让我想要说不痛都难。见我额头青筋直冒,她试图用手小心的抚了抚我的额头,然后说:“痛就好好休息,别乱动。有什么事按铃,到时姐姐会过来看你的。”说完她便起身要离去。见她要走,我连忙问道:“等等,姐姐,我睡了多久了?我妈妈呢?她有没有来看我?”她转过身想了想,说:“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一天,你妈妈送你来医院的,貌似家里有什么急事,所以急急忙忙的就又赶回去了。”“我知道了,谢谢姐姐。”说完我便躺下假寐起来了,我在心里暗暗庆幸着,幸好受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咚...”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房间里恢复了寂静。而此时的我却丝毫没有睡意,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如果他真的死了的话,那我会不会被抓去坐牢?即使我不会,那妈妈呢?她会不会因为他的死而被抓进监牢里?心里一片混乱!我希望他死,因为我觉得他不得好死。但,我又希望他没死,因为我怕母亲会受到牵连!可是此刻的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否依旧,又是否因此而变了模样?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第二天清晨,我可以出院了。出院那一天是叔叔来带我的,他是杨斯慕的亲生弟弟,但他们两人却截然不同。一个性格暴躁,只会酗酒以及烂赌。而他却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有钱且有势,只是至今还未有家室。这一天,他带着我匆匆忙忙的办了出院手续,然后又急急忙忙的往回家的路上赶。这一路上,我的心就好比那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我怕这一切就像我所猜想的那样。那么,我是不是再也看不到母亲了?我看向他,他此刻正专注的开着车,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叔叔,我妈妈呢?她怎么样了?”只希望他的回答,是我想要的结果。或许觉得自己一直紧绷着脸过于严肃了,他上扬起唇角,依旧看着前方的道路,说话的语气也跟从前一样的温和:“小耳别怕,你妈妈没事,只是...只是...”“妈妈在家么?”只要确定妈妈依旧在家,我就不会那么担心了。“雅思她...”一时反应过来自己口误的他,连忙摇头说:“不对,你妈妈她在家,只是,你爸爸他...”“我没有爸爸...”我撇开头,看向车窗外面的风景。到了此刻,我才知道我有多恨他,原来他在我的心里早就不复存在,不管是生,还是死,他都不存在我的心里。“小耳,你...”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开车前行。我一直看着窗外不语,直到到家,下车后的我直往家里奔去,大厅的正中间是他的黑白头像,和我猜想的一样,他真的死了,可是看着这一刻的我却高兴不起来,我不是很恨他的么?我应该高兴才对,不是么?可是此刻的我,即不开心,也不觉得伤心。我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的头像发呆。“小耳。”背后响起妈妈的呼叫声。“妈妈...”我转身扑进她的怀里,肆无忌惮的痛哭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害怕,很孤独,很失落。或许,我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恨他,以往的痛恨,不过只是怨恨他对我的不公。现如今,他既已真的离去,我却后怕的想要一哭为快。“小耳别哭,别哭了,乖。”她一边安慰着我,一边为我拭去眼角的泪水。偌大的大厅内,只有我们三人,想来也是,像他这样的人,别说死了,纵使活着的时候也不见得会有谁来看看他,更何况现在已经死了,大家只会敬而远之,有多远闪多远。后来,我知道,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死才会变得那么的不引人注目。对外,大家都知道他是因为喝酒喝多了,摔了一跤把自个的脑袋摔破了。对内,只有我们三个人最明白这是怎么的一回事。家里没有爷爷奶奶,也没有姥姥姥爷,以前就是杨斯慕和杨斯泉两兄弟,后来杨斯慕娶了棠雅思,再后来就有了我。而现在,只剩下杨斯泉和我们母子三人。关于杨斯泉和棠雅思他们两人的故事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其实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我喜欢他,打心里喜欢。他也爱我,有时我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他的亲生儿子。因为他对我真的很好,视如己出般疼爱。而事实上,我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这一点,我心里也非常明白。流言蜚语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他就像瘟疫般,让人有种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觉。棠雅思突然感觉到害怕了,他也明白这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承受的压力。所以,他们挑选了一个时间逃离了这个城市,这个让他们饱受“禁锢”的牢笼。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陌生的一切,我们又要重新来过。对于雅思妈妈来说,这不是一件坏事,在外人看来,她是值得很多女人艳羡的,因为她拥有一个好丈夫,也拥有一个好儿子,有着一个美好的家庭。而对于杨斯泉来说,在这个城市里,丝毫不会影响到他的未来,现在的他不仅有了一个贤惠的好妻子,还有一个听话的好儿子,即使不是他所亲生的,这又有何所谓呢。只要能够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纵使是粉身碎骨,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而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所期待的梦想,我如愿的有了一个美好的家庭,我也有了一个可以对外【炫耀】的谈资。时间在秒针分针时针滴滴答答的流逝下而渐行渐远,七年的时间过去了,那个曾经带来伤痛的城市,早已不会再有人提起当年的那些往事。如今的我们,早已融入了这个大都市。现在的我,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我,偶尔想起以往的陈年旧事,却也会上扬起唇角,一笑了之。“小耳,你在家吗?”楼下传来女生的嗓音,她的声音显得那么的忧郁,也许是因为她有着和我差不多的故事,所以她就成为了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熟识的一位女生——姜乐(yue)凌。闻言,我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对楼下的她说:“乐凌,你怎么来了?”她仰起脖子看向我说:“我就是来看看你,你现在在看书吗?”“是啊。”“我可以上去么?”“可以,你等等,我这就下去开门。”说完,我便往楼下走去,打开门的时候,她早已站在了门前。“今天棠阿姨和杨叔叔不在么?”她往我身后的屋里探探脑袋问道。“我妈去上课了,我爸在公司,都还没有回来呢。”我如实回答。“我...”她突然低头轻声哭泣起来。我想我应该明白,她肯定又是被她爸打了,要么就是挨骂了,我把她拉到沙发边坐下,然后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说:“姜伯伯又骂你了?”她点点头然后不语,双手紧紧的握着杯子发呆。“算了,反正我这边还有多余的房间可以住,你今晚就留在这边吧。”“谢谢你,小耳。”她抬头看向我,眼神里有着我读不明的思绪。“不用客气,我们都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更何况我妈又那么的喜欢你。”“谢谢你,小耳。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她的眼睛里似乎有着一股子执着的气息,坚定不移的感觉。不去理会这个眼神的含义,我看向她认真的说道:“姜叔叔他现在的脾气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吗?”“改变!这或许就是他的习惯吧,一个人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怎么可能说改就能够改的!”乐凌无奈的摇头,眼神依旧停留在手握着的玻璃杯上。杯中的水,荡漾着,泛起以往的思绪,那种痛、那种恨、那种无可奈何。游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傍晚时分,杨斯泉和雅思妈妈也一起回来了,俩老见乐凌在家里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特别是老妈,表现的还挺欢喜的,直接走过来就说:“凌儿,你过来啦。”“是啊,棠阿姨杨叔叔你们下班啦。”“是啊,我和老杨也就刚下班。对了,你们两个还没有吃饭吧?”老妈似是恍然大悟般。“老妈,我们当然还没有吃饭啦。您还不快点做饭。”我拉过老妈的手说道。老妈笑着说道:“是是是,幸好我们路过市场买了一些菜,凌儿不要嫌弃噢。”“我哪会嫌弃,我经常打扰到阿姨和叔叔,都怪不好意思的了,哪里还有嫌弃的道理。”乐凌轻笑道。“这傻孩子,说的是哪里话,我们夫妻两都把你当做自己的好女儿呢。”老爸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闻言,老妈笑着说:“你这老杨,走走走,我们两个做饭去,让孩子他们自己聊去。““好好好,我们两个老家伙做饭去,呵呵...”老爸说完便和老妈一同走进了厨房。待他们走进厨房忙碌后,我们两个依旧做回沙发,乐凌突然很惆怅的叹道:“小耳,我真羡慕你,你有一个这么美好的家庭。”“是啊,这就是我一直所期待的美好家庭。”我陷入以往的回忆中,那个曾经让我饱受折磨的家。见我走神,乐凌摇了摇我的手臂,说:“小耳,你怎么了?怎么一副很难过的模样!”回过神来,我轻笑道:“没什么,我很好,真的。”“真的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乐凌不信的想要一探究竟。“真的,没什么,我很好,不是吗?”我继续微笑着,并不打算将我以往的事情告诉她。因为那些事情对于现在来说,没有丝毫意义,毕竟过去的事情,便早已过去。若是现在再次提起,不过是徒增伤悲而已。“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了。”乐凌低头看着茶几,似是陷入了什么思索中。“小耳,凌儿,饭菜已经烧好了,你们进来吃饭吧。”老妈站在厨房门口轻声喊道。“嗯,我们这就来了。”我摇了摇乐凌的肩膀,示意她可以吃饭了,缓过神来的乐凌略显尴尬的说:“好的,阿姨,我们这就来。”晚饭过后,老爸老妈就在厨房忙碌着刷洗碗筷,凌儿本想上前帮忙,无奈却被老媽给“轰”了出来,说:“你和小耳去客厅聊天,快要升考了,都努力点。厨房这点事,不用你来帮忙。”“棠阿姨,那我就出去咯,也就不妨碍您和杨叔叔忙碌咯。”姜乐凌一改常态打趣道。“去去去,你们年轻人一块去。呵呵…”棠雅思笑着,然后转身忙碌起来。客厅内,坐在对面的姜乐凌突然故作神秘的说:“小耳,关于明雨中学的一些怪异传闻,你听过没?”“传闻?怪异?”我一头雾水的说:“没有呀,怎么了?有什么怪异的吗?”“魔井!”凌儿口中吐出这么两个简单的字,但给人的感觉却是震撼。“什么魔井?你不要以讹传讹。明雨中学是市里最好的高校,哪有这些有的没的。”我轻声说道,心里丝毫不以为意。“或许真的只是一个传闻吧!”凌儿低下头,说:“如果真的有的话就好了。”“乐凌,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其实我明白,她不过是想逃避现实,想要躲避发生的一切。“传说,它是邪恶的,它可以帮助那些渴望解脱的人。”姜乐凌低着头幽幽的说道。“别想了,这个现实的社会,不会有这些神怪的。都是人们幻想出来的,不要太过于小题大做了。”我安慰道。“也是,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就什么都好了。”乐凌抬头看着天花板,水晶吊灯闪烁着迷人的光晕,将人的思绪,带回过去,那个发生在十六年前的一场「伤痛」。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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