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少海望着古灵儿,心里一阵感动,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假如被发现我就会逃,我逃得可是比风还快,他们捉不住我的。”
古灵儿道:“我担心你,你还反过来安慰我,真拿你没办法。”
候少海笑着道:“我说的话有道理啊,所以啊,你也不用太担心,会没事的。”
古灵儿叹道:“好吧,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办这件事?”
候少海道:“相信很快了,待一切准备妥当后,我就潜入皇宫。”
古灵儿道:“你住在哪间客栈,我和大师兄搬过去与你一起住。”
李豹插话道:“师妹,不要了吧,还搬过去和他一起住,这么麻烦!”
古灵儿道:“大师兄,你不想搬的话,就自己一个人住吧。”
李豹不敢再有异议。
傍晚时分,候少海,古灵儿和李豹三人来到客栈里。傅玉见到古灵儿和李豹两人,心感奇怪,迎上来道:“古姑娘,你们怎么会到京城来了?”
古灵儿道:“我和大师兄是来京城游玩,没想到在市集里遇到少海了,因此随他一起到客栈来。”
傅玉道:“原来如此。”
李豹道:“原来候兄在此金屋藏娇了,真是艳福不浅啊!”
傅玉怒道:“什么金屋藏娇,你嘴巴放尊重点!”
古灵儿瞪了李豹一眼,道:“大师兄,你少插嘴!”李豹不甘心地闭上嘴。
候少海道:“灵儿,傅师姐,你俩先到客房里,我想跟李兄单独谈谈。”
古灵儿看了看候少海,又看了看李豹,叹道:“好吧,傅姐姐,咱们走。”
待古灵儿和傅玉走后,李豹傲慢地道:“你有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候少海诚恳地道:“李兄,在下想咱俩之间肯定存在什么误会,你对在下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不妨说出来。”
李豹道:“我只想你远离师妹!”
原来李豹在吃醋,很多人都以为吃醋是女子的专利,其实不然,很多男子也会吃醋,有时候甚至比女子还要严重,此时的李豹已将候少海视为情敌了,当然处处与候少海作对。
候少海拒绝道:“这个恐怕在下办不到!”
李豹冷笑道:“那好吧,咱俩之间没话好说的,日后我一定让你后悔的!”李豹抛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候少海望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叹道:“这下麻烦了,我和李豹之间的矛盾恐怕很难解得开。”
第二天早上,傅玉刚吃完早饭,忽然客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傅玉问道:“谁啊?”
“在下是方公子。”
傅玉打开了门,五郡主走了进来。傅玉道:“方公子,你是来找候师弟的吧,真不巧,他出去了。”
五郡主笑道:“不是,在下是来找你的。”
“找我?有什么事吗,方公子?”傅玉满脸疑惑。
五郡主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长长的锦盒:“这是送给你的,你看看喜不喜欢?”说完,递给了傅玉。
傅玉接过锦盒,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条闪闪发光的宝珠,看上去很漂亮,很珍贵的样子。傅玉道:“这么珍贵的礼物,小女子不敢收。”
五郡主道:“傅姑娘,你收下吧,希望你不要怪在下唐突,其实在下第一眼看见姑娘,就喜欢上你了,日夜都念着你。”她说得温柔无比,傅玉听了,脸色微微一红。
五郡主看着傅玉脸上的神情,心里暗自偷笑:要是给傅玉知道我是女儿身,到时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傅玉道:“方公子,小女子已有喜欢的人了,不能接受你的情意。”
五郡主思索了一会,道:“有了喜欢的人,是候少海吧?”
傅玉见她戳破自己的心事,脸色更加红了。
五郡主看着她,知道自己猜得没错,傅玉喜欢的人确是候少海,继续戏弄道:“没关系,在下不会放弃的,也许姑娘现在对在下了解得不够深,才不接受在下的情意,咱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在下会等姑娘回心转意的,在下会证明自己比候少海更加优秀,更加适合姑娘。你先收下这宝珠吧,就当是见面礼好了。”她的态度诚恳,看不出任何戏弄的成分,简直可以当演员了。傅玉无奈只得收下宝珠。
五郡主接着道:“傅姑娘,你这次和候兄来京城,所为何事啊?”
傅玉道:“我和候师弟是来京城游玩的。”
五郡主当然不相信,鬼才相信呢,武林中人整天打打杀杀的,哪有这个闲情逸致来京城游玩?
五郡主不动声色地道:“原来这样,在下自小在京城长大,对京城非常熟悉,姑娘哪天有空,在下可陪姑娘到处走走。”
傅玉道:“我先多谢方公子的美意了,哪天候师弟有空,咱们三人就出去走走。”
五郡主道:“好的,就这样定了。”心想:这傅玉竟然不被我这个美男子所打动,看来她对候少海的情意非常深,这次是无法从她口中打听出候少海来京城的目的了。候少海这个人竟有如此魅力,能赢得这样一个美妙动人的女子的芳心。
五郡主一时间对候少海充满了好奇,打算以后要多点接触候少海,看看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五郡主离开了傅玉的房间,走到客栈的门口时,正巧遇到了从外面回来的候少海。候少海道:“方兄,你是来找在下的吗?”
五郡主不由得打量起眼前这个男子,黄皮肤,一张大众脸,样貌平凡之极,要论相貌,与我假扮的美男子简直没得比。她心里不禁感叹:爱情究竟是什么东西,与外表一点关系都没有吗?难道这就是真爱?只是不知候少海喜不喜欢他的师姐。
候少海见五郡主一直盯着自己,脸色微微一红,心想:难道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不禁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脸庞,没有东西啊,于是道:“方兄,你在想什么呢?”
五郡主这才回过神来,急忙道:“在下失态了,让候兄见笑,在下的确是来找候兄的。”
候少海道:“咱们到房里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