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兄,你还在这里喊这么久干嘛呢!这座城一定是空的,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存在。如果有人的话,这里的防守怎么会这么松懈。”布斯不屑一顾的看着两个人。
“这个说不准,万一这里有埋伏怎么办?况且我们的体力才刚刚恢复的差不多,如果再经历一次突然间的袭击,恐怕我们就很办法全身而退了!”凌风的话中显然透露出一丝的担忧。
“没事呀,就凭你的仙法。就算出来几十只怪兽也完全可以对付嘛!”布斯走上前去,推动了一下城门。可是城门去没有丝毫的反应,凌风还没来得及阻止,布斯紧接着上前又是一拳。现在布斯的拳法可是要比以前强大数百倍,刹那间,城门被布斯打的粉碎。无数破碎的木片飞向四周。
紫藤看着布斯笑了笑:“没看出来呀,喝过那条巨蟒的鲜血之后,你的力量居然增强了这么多。”
“紫藤,过奖过奖。那我们进去吧!”布斯第一个走进了城门中。
其他两人也穿过了城门,走进了这座看似荒无人烟的秋鲁城中。看着这里的构造,显然是已经比较成熟的城池。相比凌风和紫藤之前居住的部落来说,这里已经是很富裕的地方了。
只是令他们疑惑的问题开始变得更多了:“这里的人都去哪里了?为什么看似很繁荣的城池会变成一座空城,难道说这里的人都去去找更加繁荣的地方生活?”
无数的疑问就像是身体里的每一道血管,穿过无尽的路途,直通他们每个人的神经。
月色渐渐被乌云遮住,天空中的星星更是变的少之又少。这里安静的就像是一幅画,只是这幅画看上去并不是很和谐,让他们每个人的心理都感觉到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表哥,我们确定要往前走吗?”紫藤突然停下了脚步。
凌风看了看前方说道:“当然,但是我们还是要小心。记住,时刻保护好自己!”
他们继续沿着这条空旷的街道向前面行走,不知不觉已经走过了好几条街道。四周依旧是那样的平静,看不到任何的光亮,更察觉不出任何人类生存的感觉。
感觉这里就像是一座被人遗弃了很久很久的城池,而在他们周围存在的危险,更没有办法去预知。
“表哥,我们到底要走到哪里呀!你看着周围,只是一些破房子,连个动物的影子都没有,更别说是人了。”紫藤开始放慢了脚步。
“我倒是感觉这里挺好玩的,有你表哥在呢,我们两个有什么好怕的!”布斯走在旁边一边跳跃着,一边哼着小曲。
“就你话多,哼!”
“前面不远处有一座比较宽敞的房子,我们今天晚上就在那里过夜吧!”凌风转过头过头来看了一下紫藤和布斯。
虽然说凌风的年龄和他们两个没差多少,但毕竟他考虑的事情比较周全。所以他对于自己说出来的没一句话和每一个决定,都会经过很仔细地权衡。
“好呀,那我们快去吧!我还真有些困了。”布斯很调皮的从凌风的身边擦肩而过,向前面跑去。
等到凌风他们到达屋子里面的时候,布斯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救命呀,救命呀!”黑暗中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让人们陷入了恐慌。
“表哥,听起来好像是布斯的声音。他会不会已经被怪兽们抓起来啦!”两个人的神情突然紧张起来。
“别急,我过去看看。你在这里保护好自己!”说着凌风走上前,准备主动出击。
就在这时,身边不远处突然间又一束光亮燃起。整个屋子里面瞬间变得明亮起来,凌风看到光亮处有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对,就是他。布斯。
“我说你们紧张什么呀!这屋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你说的什么怪物,我刚才只是吓吓你们而已,嘿嘿!”布斯说的这句话差点没把紫藤气的吐血。
“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呀!这种玩笑你也开,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无耻!”紫藤气的都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眼前这个无耻的家伙。
凌风仔细观察过四周之后,在旁边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道:“好了布斯,以后注意点。少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免得大家都替你担心。”
“就是,一点笑点都没有,哼!”
“对不起了两位,我就是看咱们一路上的气氛有点太过于紧张,我只是想逗大家开心嘛!”
“你还说!”紫藤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朝着布斯的脸上扔过去。
“大小姐饶命!”布斯一闪,水杯掉落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响声。
“大家也累一天了,我出去找点水来!”凌风说着拿着自己身边的一个容器向外面走去。
凌风来到井边,从身边找到了一条并不是很长的绳子。然后将容器放入井中,取出了一些水。
这里的水很清澈,凌风先是自己喝了几口。感觉一切正常之后,才多拿了一些水带回去给他们两个饮用。
从他们进城一直到现在,周围的一切依旧是像来的时候一样宁静。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凌风渐渐地放松了警惕。
他知道,可能自己的警惕都是多余的。如果有怪兽的话,他们早就受到攻击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况且,这里是鲁赛德平原。虽然只是边境,但怪兽们毕竟也不敢太过于放肆。
他带着容器里面的水回到屋里,咳嗽一声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累了一天了。你们先喝点水吧,然后赶紧各自找地方睡觉!”
两个人分别喝完水,各自找了一个比较安逸的角落睡觉。布斯看着天上的那些并不是很清晰的星星,在不停的闪烁着。远处的那一刻明亮的星星,在他的意识中是那么的熟悉,只是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之前发生的一切。
令他更加意想不到的就是,那颗星星就是他自己的家园。
他们渐渐的进入了梦乡,而在这一夜他们都做了一个同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