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遇到八爷

跟着牛三，在城里一做就是八天，结完工钱后，牛三他们准备回家。正在收拾行李，章明还是坐在床上不动，他想留下来，总是住在牛三家也不是办法。‘兄弟，你怎么不收拾东西啊，准备回去啊’牛三看见章明没有动，提醒道。‘三哥，你们回去吧，我还想留在城里，不想回去，想多赚点’牛三笑着回道‘兄弟现在是迷恋上这里啦，不想去哪山沟沟啦’大伙听着这话都笑起来啦。‘不是这样的，三哥，我没有那意思’章明急的脸通红。大伙就在欢笑中离开啦，章明今天没有去当力棒啦，装上八天的工钱就到街上去啦。街上那一天都是那么热闹，这几天就顾着干活啦，没有好好关注一下，今天他准备把黄州府逛逛。酒肆的招旗迎风飘扬，到处都是茶楼酒肆，一派繁荣气象。走着走着，便看见一大堆人围在一起，章明这人就爱看热闹，停下脚步，想一探究竟。伸了个头，看见两个人正在吆喝赌大钱。赌大钱是一种骗人的鬼把戏，章明一看就知道其中的奥妙。旁边有几个想赢钱的都已经下注啦，看着庄家一个劲的吆喝赌大，旁边的人都把钱压在大上，章明从身上摸出二十文大钱直接扔到小上。那个庄家看了章明一眼，便在众人的叫喊声中开了，结果真的是小，因为小事一翻五，所以二十变成了一百。众人中下注的人又多了，庄家吆喝的更起劲啦。章明这次还是压小，压一百文，结果还是小。一连五把，章明都赢，二十文钱变成了五两银子。众人看见章明手气这么好，所以后来都跟着他下，庄家就一个劲的陪。两个庄家头都冒汗啦。这一次，章明压了小，跟着他压小的钱有二三十两，庄家迟迟不开，但是众人都在催，庄家没有办法还是开了，结果很明显。下一局正在开始，章明正准备下注时，旁边有个汉子拍了他一下，章明跟着汉子走出人群。‘兄弟，今天手气不错啊’那汉子率先开口‘还行，运气好罢了’章明明知道汉子找他干什么，但是他还在装糊涂。‘兄弟，咱们明说吧’汉子很直接的说，章明笑了笑‘你说吧，怎么直接’章明回道，‘兄弟我们市靠这个混口饭吃，望兄弟手下留情’‘你的话我不明白’‘我的意思就是你别再玩了’‘我有钱为什么不玩’‘小子，别不识趣啊’汉子怒了，章明拍了那汉子一下‘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兄弟混那一路的，我们是跟八爷的，’汉子报了家门，一听汉子是那个八爷的人，章明觉得现在还不是惹八爷的时候。‘放心，我知道怎么办’说完，又挤进去啦，汉子无奈摇了摇头。又一局开始啦，众人看见章明又回来了，都看着章明压什么，章明明知道是大，但是想结交八爷，所以掏出一两银子压在小上，众人果然一窝蜂的压小，汉子看了看章明，面露笑意。立马开了，结果是大，众人本来准备着拿银子呢，没有想到输了，虽然对章明有点不满，但是没有说什么。下一轮又开始啦，还是章明压那里，众人跟在什么地方。几局下来，章明便离开啦，在旁边看着，不下了。待众人走后，两个庄家过来拍了拍章明的肩膀。‘走，兄弟，喝酒去，哥请’还是刚刚找他的那个汉子。章明没有拒绝，四个人走到一个叫聚贤楼，叫了一桌菜，几壶酒。虽然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可是进酒楼吃饭还是头一次，不知道菜的口味怎么样。汉子给每个人都斟满酒，章明闻了闻这酒，很香。看到他们都喝下去，章明也一口喝干。不是很烈，有点像现在的啤酒的度数。‘兄弟，今天的事你办的很好，挺仗义的’汉子说‘还是大家有缘，敢问三位尊姓大名’章明谦虚的回道‘哈哈，果然爽快，我叫鲁大，他叫刘七，他叫水子’这个叫鲁大一一介绍时，介绍的人都站起来抱拳做辑，章明也一一回礼。几个汉子一喝酒就话多了，你一言，我一句的，颇不热闹。十几杯酒下肚，那三位都有点醉，章明还是好好的，章明试探的问；‘敢问兄弟，八爷怎么样’话引子一开，三个人便统统的说出来啦。从他们口里得知，这个八爷刚刚开始就是街上一个小混混，后来和抚台的公子混上啦，公子提了他做城里维护安全的一个小官，类似于今天的城管。八爷从此纠结了一群地痞流氓，开始在黄州府称王称霸。章明正准备要走的时候，被那个叫刘七拉住，‘兄弟，不要走了，我们一起去好好耍耍’一嘴酒气，几个跌跌撞撞的往一个院里走去。里面是一群人在斗狗，鲁大他们看见斗狗就有精神，酒意全没有啦，纷纷跟着大家一起叫喊着。章明受不了这噪音，要走，刘七拉住他不让他走。‘兄弟，好不容易认识，没有玩会就要走，看不起哥几个是不’章明只好说，家里有事，以后再玩借机离开。后来几人天天在一起混，章明也体会到古时候的各种各样的事。一天，章明看见他们三个，叫他们喝酒，他们摇了摇头‘兄弟今天不行，兄弟几个要去码头’刘七有点无奈，章明听到码头，心里也想去去看看古时候的码头是什么样的。‘七哥，我也去看看’章明说道，鲁大看见章明，走，一起去，干完活，再去逍遥一下子。码头人山人海，很多人都在搬运货物，有几个头头的人物在指挥众力棒们搬运货物。‘鲁大，你小子这几天到处逍遥，今天终于知道回来啦’一个络腮胡的人大声吼道。几个人走到那个络腮胡面前，络腮胡看见章明，四周看了看，‘他是谁啊，不像是力棒吧’‘章大人，你看你说的，他是我的兄弟’刘七笑着呵呵道。‘你叫什么’章大人问道‘小人章明’章明回到，你也姓章，看来是一家子啊。‘哥几个，来喝一杯’四个人围着一张小桌子喝起酒来。章明看见章大人的服饰，就知道他只是一个八品的小官，但是小官也是官，也是要拜的。看到章明对这码头很感兴趣，刘七说；‘兄弟，你别小看这码头，里面油水多着呢’天天来来往往的船只载来的都是钱来’章明对这个也有些了解。‘你家八爷还好吧’章大人对鲁大说道，‘章大人，您看你还惦记我们家八爷呢，我多谢啦’‘兄弟啊，我还得指望着八爷在抚台大人面前给我美言呢’章大人笑道，‘对了，章明兄弟现在在那里高就啊’章大人转问章明，章明正准备回话，却被刘七抢了先。‘章大人，我这兄弟初来，还未有吃饭的地方，还指望章大人给他口饭吃’章明听到这里，觉得这三兄弟真的很讲义气，这朋友他是交定啦。‘好说好说，我们都是章家一姓，也有你刘七兄弟这关系，你不说我也知道安排，只是怕章明兄弟看不起我这小庙’‘章大人您太客气啦，我一介白衣，有个吃饭的地方都不错啦，还有什么嫌弃直说’‘哈哈哈－－－－－－－’来人啦‘大人，您什么吩咐’一个兵勇应道‘以后这位章明兄弟就是你们南岸的头’兵勇看了章明一眼，忙低头跪拜。章明也没有想到，一瞬间，就成为一个头头啦，这还是刘七三兄弟的功劳啊。以后这兄弟有困难一定要帮，既然来到了明朝，就应该遵守这个时代的游戏规则。章明答谢了章大人以后就去了南岸，巡查自己的地方，刘七几个也指挥着力棒们热火朝天的干起了活来。在码头上呆了一天，他也知道一些基本情况，对古时候的码头了解了一些。忙完一天后，四个人到酒店喝起酒啦，‘兄弟啊，今天你收入多少啊’；刘七问道‘什么收入啊’章明有些不解‘不是吧兄弟，这个好的一个肥差事你一个子儿都没有赚到’听完章明的回话所有人都放下筷子看着章明。章明这下明白啦，他们说得是指捞黑钱，可是怎么捞，他还是真的不知道啊。在这个年代没有钱，就没有人认你，章明连忙向刘七请教‘七哥，小弟初次到来，还望兄弟指教一下’章明憨笑道‘哦，我说呢，兄弟啊，你也真是的，早说嘛’鲁大哈哈哈大笑起来‘我告诉你啊，码头上到处都是钱啊，船只靠岸可以收钱，船只卸货可以捞钱，还有茶钱，功夫钱，还有力棒们孝敬的钱，一天下来一二十两银子还不简单’这下章明终于知道码头为什么是古时候那么多人争夺之地啦。处处都有油水，谁不眼红啊。章明此时暗下决心，一定好好干，总不能天天要他们酒喝吧。几个人酒足饭饱后，都各自回家啦，回到租房处，章明没有睡觉，在床上想着大家今天的话，是啊，在这个年代，要想别人尊敬你，必须钱来开道，从明天开始一定要所有人都知道他章明。天一大早，章明准备去码头，看见一个乞丐模样的人向自己伸手要钱，章明看着乞丐那个可怜样子，掏出几文给乞丐，章明此刻急着赶到码头。谁知道那人不要钱，这下章明有点兴趣啦，还有人不要钱。‘兄弟，我不是乞丐，兄弟要真想帮我，就帮我找一个郎中’那个貌似乞丐的人说道，章明看见那人腿部好像有伤。没有多想，奔向药铺。兄弟码头有事，所以不便久留，还请仁兄见谅’章明对那个乞丐说道‘兄弟有事就去忙，我不碍事的’和乞丐告别后，章明去了码头。码头还是那么热闹，和章大人打了招呼后，就去自己的南岸。看到章明来啦，一个穿着短袖的人过来啦，‘爷早啊，昨天叶走的急，来不及问爷的尊姓大名呢’那人拍着马屁。‘没有事，哈哈哈，我叫章四’章明没有透露出真名，就把在家里的小名说出来。‘原来是四爷啊，以后小的还得靠四爷关照’那人又拍起马屁来‘照顾不敢当，彼此关照，兄弟你叫什么’章明跟那个人客气，现在他谁也不认识，只好这样。‘小人麻五，爷关照’麻五笑道，拍完马屁后，麻五准备走，被章明叫出；‘麻五兄弟，别慌走，聊聊呗’麻五一听，感觉到章明对他有意思。又屁颠屁颠的跑回来。‘是这样的，我呢，初次来，很多事都不懂，以后你帮我处理一下’章明说道，‘四爷看得起我，我一定做好’麻五欢笑起来，这码头那么肥，这个什么四爷什么都不懂，现在把这里给我管，我麻五发了。章明看见麻五的神情，章明知道麻五不可靠，但是他想暗地里看看怎么样操作这一切。麻五下去以后，章明觉得要想成事，一个人不行，必须找人帮助自己。章明就在码头上四处转悠，看着众多力棒们背着包袱艰难的行走着。有一个人跌倒了，看守的人准备打时，旁边涌出两个力棒。双手抓住了鞭子，‘又是你，赵四，你们上次挨打没有打够吗’麻五恶狠狠的看着这两个力棒。‘五爷，请你高抬贵手，他现在脚受伤了，让他休息一会儿吧’力棒求着麻五，‘你以为你是谁啊，滚’麻五翘起腿，一副自高自大的样子。章明走过去，麻五看见章明来了，立马变成一副奴才样。‘四爷您来啦’‘麻五兄弟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四爷别担心，几个穷卖力闹腾不起来’章明哈哈一笑，走到那个脚伤的力棒面前。‘兄弟，脚受伤了，就去休息一会儿，不扣你的工钱’章明转过身对众多力棒说；‘兄弟们，这里以后是我章四主事，兄弟们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大家的’那个叫赵四的力棒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做自己的事。中午吃饭的时候，章明托麻五买了一些吃食回来。‘麻五兄弟，你去把刚刚那个叫赵四的力棒叫来’麻五顿了顿，还是去叫赵四啦，赵四两兄弟被叫来啦。‘麻五兄弟，你去看看码头有什么事’章明对麻五说道，麻五心里更加不明白啦，这是怎么回事啊，但是没有办法只有去啦。‘兄弟们，坐吧，’章明对赵四兄弟笑着道‘四爷，小的门不敢’赵四有点小心‘没有事，不要拘束，都是兄弟坐坐’看到章明这样豪爽，赵四兄弟这才敢坐。章明什么都没有说，一味的叫赵四吃菜喝酒。回到力棒们住地，众力棒们便围过来‘四哥，那个章四叫你去干嘛’‘四哥，他是不是处罚你啦’‘走，兄弟们，去找他报仇－－－－’众人闹闹哄哄的，赵四安抚着大家。‘兄弟们，不是这样的，我看那个四爷不像麻五这种人，他叫我们吃饭去，除了和我们称兄道弟以外，什么都没有说。平时众人都以赵四兄弟为首，这次听说赵四都称赞章明，所以在大家心里，章明是个好人。继续开工，继续干活。章明坐在台上，看见麻五依然在下面人五人六的，他就有气。现在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对，叫赵四，赵四正在干活，一个头头叫他说四爷找他。赵四丢下东西跑到章明这里。章明递给他一壶茶，‘口渴啦吧，先喝茶’赵四也不客气，端起茶壶就一个劲的猛灌。喝完后，对着章明憨笑。‘四爷，有什么事你吩咐，我照办’‘呵呵，也没有什么事，你觉得麻五怎么样，我准备提拔他当我的副手’章明在试探赵四，赵四听到章明说要提拔麻五，立马抬脚便走。‘赵四兄弟留步，我刚刚是想试探你，我这次叫你来就是准备赶走麻五，但是你知道麻五是八爷的人，我一个人有点难’章明拍了拍赵四肩膀。‘我说呢，四爷不像那种人啊’赵四又憨憨的笑啦‘四爷，只要你吩咐，我们众多力棒一定支持你’‘好，你们先别动，暗地查查麻五怎么样捞钱的，最好给我抓个现成的’章明吩咐道，赵四下去以后把章明的话对众力棒们说了，众力棒们都高兴的要死。不到两天，就抓住麻五‘麻五兄弟，你看你，我也帮不了你啊’章明装作很惋惜的样子‘章四，你等着，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我是八爷的人，你等着’麻五便跑便说道。赶走了麻五，南岸就是四爷一个人说了算，为了拉拢众人，四爷免除了抽取力棒们的工钱，这样整个南岸的收入全部都是四爷的。赵四兄弟也成了四爷的人。话说被四爷救的那个乞丐伤也好全了。和四爷结拜为兄弟，那个乞丐叫刘武，是丐帮的，有着一身武功。四爷每天就和兄弟们快乐的喝酒聊天，日子过的也逍遥自在。但是麻五回去告诉了八爷这件事，可是八爷也犯不着为了他去和四爷闹开。江陵府码头分为北码头和南码头，还有就是官府管的官府码头，北码头是八爷的，刘七三兄弟则在章大人的官府码头混饭吃。一天，八爷闲着无事，来到码头转悠，看见南码头人来人往的，但是他的北码头却船只稀少。八爷耐不住了，问下面的人‘南码头现在归谁管啊’‘好像是一个叫四爷的管着’一个小兵回道，八爷生气啦，又是那个四爷，上次欺负麻五，他没有说，但是现在确实抢自己的饭碗，这不能不管。直接走到南码头，四爷看见一伙人来到，也带着赵四兄弟站起来。‘四爷，那人就是八爷’赵四提醒道，章明这才知道大名鼎鼎的八爷是谁啦，四爷走过去。‘八爷，章四有礼啦’四爷先给八爷见礼，八爷看着眼前这个人，四爷年纪不大，二十来岁，却看得有些干练和睿智。四爷也瞧着八爷，八爷四十岁左右，还是那么威风，神气逼人。‘四爷太客气啦，早就听人说四爷把南码头治理的繁荣昌盛啊’八爷话里有话，四爷一听就明白。‘这还不是感谢大家的支持，章四多谢啦’四爷回应八爷。一看着这南码头的繁荣，八爷就坐不住啦，恨不得现在就抢来，都是四爷也不是善茬。寒暄了一会儿后，八爷就走啦。刘武提醒四爷，这八爷肯定是看到南码头心里不高兴，四爷要小心点。四爷心里早就知道八爷的来者不善。‘大人，悠闲着呢，’长大人看见四爷来啦，打着哈欠叫人泡茶‘四爷，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章大人对四爷的到来有些意外。‘大人，都是我的错，这么长时间没有来看望大人’四爷也跟着假正经。从袖里拿出五十两的银票恭恭敬敬的放在章大人的面前。‘大人，你看我也不知道来看望你，这点钱虽然少，但是也算是我孝敬大人的不是’看到银票，章大人面上的笑容更多了，但是面子上话还是要说的。‘你看你，来就来，还搞这个，你这个人，哎－－－哈哈－－－’‘大人这里真的好热闹啊’四爷假装恭喜道‘热闹那里比得上四爷你啊，听说现在南码头可是人山人海啊’‘大人你看你说的，我那里怎么能和大人这里比呢’‘你呀－－－－－能力不错’‘大人啊，本来指望着南码头混口饭吃，可是－－－－哎－－－’四爷叹气来‘怎么了老弟，’‘大人啊，现在南码头被八爷惦记着呢’‘八爷，哎－－－这个八爷不好对付啊，他后面可是抚台大人’‘大人可否指条明路啊’‘看来这事你只有求吴公子啦’‘吴公子是－－－－’‘吴公子就是大都督的公子’‘章四在这里谢过大人啦，以后再来报答，’四爷听说只有吴公子能够救他。忙去打听吴公子的下落啦。走在官府码头却没有看见刘七三人，难不成这三人又去赌啦，哎，没有办法啊，四爷带着刘武准备回城，留着赵四兄弟看管码头。一到城里就被人扯住衣服，刘武正准备动手呢，四爷看清是刘七哥三。‘七哥，你们这是怎么了’看到刘七三人一脸落魄样‘四爷，别说啦，一言难尽啦’刘七很沮丧，‘好好，不说，找个地喝酒去’四爷招呼大家去了酒楼。酒过三巡，鲁大就骂开了‘那个柳八真不是东西啊’一听柳八，四爷知道他们说的是八爷，但是刘七他们不是八爷的人吗，怎么现在骂起八爷来啦，还是听他们说‘他也不知道他起家的时候是谁帮他四处打江山，现在倒好，听一个婊子的话就把我们赶了’刘七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酒‘什么女人，八爷那么听她的话’四爷问道‘还不是春花楼那个婊子吗，’春花楼是个妓院，四爷知道这里是有钱人爱去的地方。‘那个女人最近被八爷取回来当小，可是那女人在外面还养着一个小白脸，因为被外面兄弟发现啦，那个女人就叫八爷把我们赶出来啦’听完他们的话，四爷知道啦。兄弟们，没有什么，离开了就离开了，没有八爷，还不是照样吃香喝辣的。‘来，喝酒’四爷招呼着。喝完酒后，四爷和大家一起去了赌场，还是那家，赌场里面热气冲天，到处都是吆喝声。兄弟几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四爷突然看见八爷，便留在那个玩场前面。这里玩的是牌九，八爷桌面上摆满了银子，看来他今天运气不错啊。四爷想了想，转身离开，刘七看见四爷要走，拉着四爷‘四爷，怎么了突然要走啊’‘兄弟们玩着，我上厕所’四爷来到一个角落的地方，掏出那块穿越时的紫玉放在眼睛上揉了揉三次，这个紫玉可以给人带来三个愿望，这是四爷后来在一本明朝的古书上看到的，现在四爷准备把第一个愿望用在赌场，被紫玉揉过的眼睛果然看东西很清晰，将紫玉包好后，重新回到赌桌上。一局刚刚开始，四爷看见八爷这次压了一百两银子，再看看他的底牌，是七点加九点，算是点子大的，并且这次八爷是庄家。四爷环顾四周的牌，发现一家牌是豹子。掏出纹银二十两压上，众人都望向他，连刘七都在提醒说豹子很少来。这次豹子是一赔一百的，八爷抬眼一看是四爷压豹子。‘四爷，好气魄啊，一压就是二十两豹子’‘八爷，我搞着玩’众人压好后，开牌，庄家最大，通杀，但是四爷呀的刚好是豹子，一赔一百的，二十两就是两千两。这下八爷冒汗啦，虽然通杀，但是也就百两银子左右，这一下子就是两千两。但是赌场就是赌场，八爷没有办法掏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众兄弟们哈哈大笑，一下子就是两千两，是谁都会笑。后来八爷还是赢了不少，有一个人问八爷借二两银子，八爷非但不给，反而给那人一脚。四爷看见了八爷这样的表现，心里结交的愿望再也没有啦。出了赌场，兄弟们都回去啦，四爷在心里想着以后怎么防范八爷，他知道和八爷的争斗现在才开始。八爷回家后，也是气的要死，一下子就是两千两。‘你们谁知道这个章四是什么来头’众家人都不知道‘气死我来，一个小混混也想和我争’八爷怒骂道‘快去给抚台大人写信，我明天前去拜访’八爷吩咐管家。他不想让四爷在他眼皮底下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