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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寻找战友

第一章:寻找战友

每年八一节的时候,我们几个从海军陆战队退伍战友都要在这天到时聚一聚。战友清深,在八一节这天聚会。也是我们几个战友在退伍时就约定的。尽管我们几个战友都是天南地北的人。当八一节这天到来时,无论我们都忙,都会抽出时间,千里迢迢赶来聚在一起叙一叙一年来战友离别的情谊和在部队的二年的美好时光。我们几个战友都来自不同省份,所以规定。每年八一节时,轮流到各各战友家去聚会。我们班一共十个战友,同批兵五个,退伍时,只有一个人留了队,当了一名士官,剩下四个人,都选了退伍回到自己的家乡。当过兵的人也许都知道,只有同年入伍的战友,是最有感情。

和我一起退伍的战友在部队里,都有一个绰号,这个绰号不是战友之间相互取笑而取得,是体现战友一种更深的情感在里面。我的绰号叫野马。战友给我取这种绰号,不是我身上有股野性,而是我天性散漫,喜欢自由自在,不愿受拘束。在部队时,我经常无视部队的铁一般纪律,小事不断,大事不犯,惹的班长看到我头就痛,骂我就像一匹脱缰之马,所以战友就跟着班长起哄给了我这响亮的绰号:野马。我的另一个战友大水牛,这个绰号对他来说真是名副其实。他身材不仅高大而且又魁梧,说话的声音洪亮有力。我们送给他大水牛这个绰号。海狗,他是我们班个子最矮的一个,可五千米海上武装泅渡,他一直是我们中队前几名,我们看他水上功夫好,就送了这么一个绰号给他。剩下一位就是黑仔了。自从我们退伍之后三年多来,这小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我们用尽什么的方法去联系他,就是联系不上,他也不联系我们。每年我们三个战友在一起聚会,总要相互问问有没有联系黑仔,用什么办法能联系上他。大水牛是急性人,每次我们聚会时,他总是喝着酒大骂黑仔,说那天无论如何也要抽出时间去趟他的家里,看看他是跑了和尚,还是跑了庙,在他家里把他给揪起来好好揍他一顿。就像在新兵连大家合伙凑他一样。

我们联系不上黑仔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他故意躲着我们,还是有别的原因,其实我一直想到是后者。黑仔不是那种人,他很看重战友之间的情感。

黑仔是我在新兵连就认识了,他和我分在一个班。我记得我们新兵刚进并新兵连时。在班上都有个自我介绍的仪式,黑仔站在我们班的队例前面,用那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解绍他是那里人,他那生硬的舌条,当是把我们全班的人都笑倒了。班长还是跑出队例,笑着制止我们,警告我们以后不准笑他的普通话,否则我们在新兵连里这三个多月趴在地上过完。我们当然不敢当作班长面笑,但在背后还是偷偷地笑他。黑仔也不生气,他人长的黑,是某沿海省人,当地习俗是老一辈人叫年青一辈人,后面都跟着一个仔字,其实这点我们也是问他的,大家把黑和仔二个两字并起就叫他黑仔。

我们的参军的兵种虽然是海军陆战队,但我们的班长早就告诉我们,在新兵连集训时会考我们每个的成绩,只有军事训练素质过硬,政治思想合格的优秀士兵,才能下到陆战队里去。不合格的人是去不了。班长鼓励我们好好训练,我们训练是也异常刻苦,大家都希望能被分到陆战队里去。可我到新兵连里训练过去二个多月时间,有一项课目训练就是不合格。

我随在长江边上长大,家乡也尽是河沟池塘,但我天生好像就有点怕水,一下水就胆战心惊,生怕自己淹死在水里。新兵连里的五公里泅渡课目训练,我就是不过关。班长多次严厉斥责我,要我无论如何也过这一关。还给我上政治课,说一个人来部队当兵一辈子只有一次,不容易,当兵不图别的,图的就是一种荣誉,海军战战队是海军好的兵种,你能分陆战队里去,是你终身的荣誉。还要黑仔给我当我的游泳教练,专门给开小灶。

黑仔就像《水浒》书中写的那个浪里白条张顺一样,一下水就活了,他能在水里呆个四五天不上来,不愧是在海边长大的。不过这家伙也贼的狠,为我开小灶,还有条件,要我教他枪法,我在新兵连里时,枪法好,每次射击训练我总能排在前几名,偶尔也能捞个第一,黑仔枪法很烂,每次打靶他总能排在最后。为了能下到陆战队,我自然和黑仔达成交易。黑仔教我五公里泅渡,我教他枪法。到下新兵连结束考核后,我的军事训练成绩,也只能算勉强合格。到下连队那天。新兵连各个班的班长都去了连队队部。我的心里是七上八下,全班的人其实都跟我样。唯有黑仔很坦然,我们知道他是班长推荐人选自然不用耽心。

在三个月的新兵连训练生活中,黑仔是我们全班最勤快一个,训练场上也最拼命一个。每次我们训练完一个课目,或一天总结点评。班长总是点黑仔的名,表扬他,要我们全班人都向他学习。这自然引起我们全班人的不瞒,大家商量就合伙凑他一顿,好警告他,要他不为在班长面前表现那么好,跟全班人一起看齐。别那么拼命。我带全班人就找了一个机会狠狠凑了他一顿。第二天班长发现他的脸是青一块紫一块,肿的跟猪头似的。就问他是怎么回事,黑仔回答说是自已不小心跌倒了,班长半信半疑,但最终还是没有追究。我们凑了黑仔,他反而没有出卖我们,我们心里很是高兴,同时我们以后不再欺服他。

班长从连队队部回来叫我们马上集合,站在队列面前对我们说:点到名字的人就请出列。班长所先点的是黑仔名字,其次是海狗,最后才点我的名字。我当时听到班长点到我的名字,我知道自己被分到陆战队了,高兴的没有等班长下达出列指令,就擅自跑出队例,又蹦又跳。班长一脚就将我砍倒在地,骂我无组织,无纪律,当场罚我在全连队集合的操场上跑上了十圈。等我跑完十圈,向班长报告,全身都是汉。班长才叫我回宿舍收拾好东西马上走。等我走到宿舍,黑仔也帮我收拾好东西,大骂我真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要下连队了,还自讨若吃,惹班长生气。

大水牛是新兵连里另一个班的战友,我们下中队时,才分到一个班上。从此我们四个人就在一个班上。度过漫长而又短暂的两年军旅生涯。黑仔曾在部队里凭借他过硬的军事素质,成为我们班的班长。我因射击好去过狙击手训练班里参加个集训,回到原来的部队后,因为自己个性原因,最终没有能在部队里留下多大的成绩。

今年过八一节,大水牛,和海狗,很早就来到我的家里。我做东,在我们市里三星级酒店里请他们吃饭,三个一坐就想起黑仔。心里都很不是滋味。各自喝了几杯闷酒,大水牛涨红着拍着桌子大骂黑仔:黑仔这小子是不是死了,战友一场,说好了每年八一节都过来聚一聚,这小子倒好,我们就是联系不上,他也不为找,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退伍都三年多了。我和吐鲁番听大水牛发着唠叨,都没有说什么。但心里肯定是不能平静。放下酒杯,看着水牛。海狗说:“不行的话,我们三个就去海南跑一趟,把那小子从他家里揪出来看看,是不是这小子混的富裕了,把我们都忘了,记不得我们这帮穷战友了。”水牛听了海狗这句话,马上又拍着桌子说:“海狗说的对,我们就去家乡跑一趟,去一趟他家,看看这小子但底是怎么回事,他要是真混的富裕了,把我们忘了,我就好好凑他一顿,提我们出出这口恶气,从此以后咱们就跟他一刀两断,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这个战友。”大水牛一说完就看着我问:“野马,你的意思呢?。”我听他们都想去,自己当然也想去,就点头同意。三个人就这么商量好了。第二天一大早我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跟着大水牛,海狗三人一起踏上去海南的路程。

一路上我们坐在火车上谁也没有说多少话,大家心里都是沉甸甸。我耽心的是,如果海狗说对了,那才是最伤我们之间的战友感情,必尽这个省比起我们三人所在省份都富裕的多,黑仔所在镇上,家家都有渔船。黑仔有机会,也有条件成为一个有钱人,如今这个社会有钱人使人忘本多的是,黑仔要是混富了把我们忘了,也是正常的。火车一路拖着我们三人。我一路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同是把以前的黑仔和我现在想像的黑仔作比较,总是又不太相信。黑仔难道会这么快把我们忘了,二年的战友之情。想想他在部队时,是个喜欢沉默而又话语不多的人,而且又是一个非常敛财的人,每次部队发津贴,他都不舍的花一分,除买点日常生活必须品外。他是不抽烟,不喝酒,都把津贴都攒起来。我们战友过生日时都相互请客,他是一次都不请。我们都笑他是铁公鸡一毛不拨,他也不生气,任由我们怎么说就是不为所动。当时我们每个人可以回家趟了一次亲,黑仔没有回去,我们当是问他是什么原因,他到是老实回答我们:不就二年时间,等退伍了不就可以回家了吗,现在回家是浪费路费。我们听了他当时的回答,又笑他不孝。

其实黑仔本来可以留在部队里当一名士官,拼他一身过硬的军事素质,又有良好政治思想,留队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我们退伍时,中队长也找过黑仔谈过几次话,我们本以为他会留队,出乎我们意料的是,他既然也跟着我们一起退了。我们就想可能黑仔这小子家里有钱不想在部队里呆了。回去想过好日子去了。但正的原因我们不知道,我们也只是猜测。

等火车到了某沿海省,我停止了自己思绪,和海狗,大水牛三人走出车站已天黑了,就商量是连夜坐车走,还是住一晚旅店。大水牛叫我们三人连夜走,我们晚上也没不休息就坐车到某市。在某市下车时,都半夜了。我们只好找了一家不太贵的旅店住下。第二天一早就赶到车站坐车到镇上。到了这个镇,我们三人是人生地不熟,只好拿着黑仔退伍时留给我们的地址一路问人。问了许多人,才知道黑仔家的大概的地址。离这个镇远着呢?要向某市方向跑,当时我们坐车来这个镇时,本可以在半路上就可以下车,但是我们没有问师机,三个人稀里糊涂地跑到这个镇来。这下又要坐车掉头往回跑。上车时我们也学聪明了,就问师机。师机回答等了地方叫我们。

坐了一个小时的车,我们才真正到了黑仔所住的村。当我们下车时,跃入我们眼前的是,一座座小别墅连成一排排。家家户户门口都停着私家车。海狗啧啧嘴说:“这地方真是够富裕的,黑仔家里肯定也有像这样的一幢一别墅,门口停着一辆小矫子,这小子肯定是把我们这个几个穷战友忘的是一干二净。”大水牛听了气的打了海狗一下,我叫他们别闹了,找人要紧。

我们三人走在水泥马路边上,看到不少年青人都骑着摩托车,挡下他们就问,他们大部分回答是不知道此地有这个人,是不是我们找错了,要不进村去问。我们三人谢过那些年青人,只好到村子里去问。正好看见一个中的妇女站在自家小别墅门前,我走过去问她。那个中年妇女听我们说找黑仔,仔细地看看我们,才问我们是他什么人。我回答说:我们是黑仔的战友。那个中年妇女听了回答:你们是他在部队里的战友,那一定从很远的地方来吧。我们三个人点点头。那个中年妇女接着说:不过你来到的已经是不对时间了,他家里好像没有人了,门一直锁着,他唯一的阿爷也在三年前去世了。我们三个听了面面相怔,都看着那个中年妇女。一时间听她说黑仔家里没有什么人了,都很吃惊。我问那位中年妇女:黑仔家真的没有人了,那他家里其他的人呢?中年妇女回答我们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然我带你们到他家边上看看,你们再去问他的隔壁的邻居,他们肯定比我更清楚黑仔家里的情况。于是,我们三个就跟着那位中年妇女走了半个小时的路,来到一座三间破旧的老瓦房门前。那个中年妇女就对我们说这是就是黑仔的家了。我们三个吃惊地看着那们中年妇女,又看看那三门破旧的老瓦房。真不敢不相,这眼前是真的,这村里一座座小别墅里竟然还有这三间老瓦房。水牛和海狗他俩人也不敢相信。海狗问那位中年妇女:是不是这小在外面发了大财,这破房没有要了,所以也不回来了。中年妇女回答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听了也没有再去问什么,叹了一口气,心想这趟算是白跑了。

此时,因我们三人的到来,也引起不少这个村里人好奇,都过围过问我们来找谁。我就对大家说来找黑仔,我们是他的战友。一个老大爷听了走到我面前说:你们是他的战友,那不是从很远的地方来。我点点头。那位老大爷叹了口气对我们说:三年前啊,我看黑仔手里拿着一个包就走了,以后在没有看他回来过,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黑仔还有妹妹,就嫁在本地。我们三人听了有点喜出望外,心想找到他妹妹就不难找到他本人了。就问老大爷黑仔妹妹家的地址。那个老大爷好心说:你们大老远来趟,不容易,你们就不要去找了,到我家里去坐坐,喝口水,我这就黑仔妹妹打个电话,叫他过来接你们,省得你们在跑去找。我们三人就跟着老大爷去了他家里坐着等,足足等了三个多小时,黑仔的妹妹才开着一辆小矫车才来。我们看马上走出来,看到一对年青的夫妇,穿着都很时尚,从矫车里走下来。我想他们就是黑仔的妹妹和妹夫,马上走过去对他们我们是黑仔的战友,是找黑仔的。黑仔妹妹仔细看看我们三个人,请我们上车,到她家里在说。我们三人提着包向那位好心的老大爷告别。就上了黑仔妹妹的车。

黑仔妹夫开着着车,小矫车快速在水泥路上狂跑着,一路上热带特有的风情,高大椰子树在车外飞快跑过去。可我们三人坐在小矫车的后排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这迷人般的风景,都看着坐在前排的黑仔妹妹,希望他能告诉我们黑仔的下落。黑仔妹妹也意识到我们想问什么,并不想急着回答。

我们三个人在车上闷坐了半个多小时,车子才在一座三层的小别墅门前停下。我们知道黑仔妹妹家里到了。跟着他们夫妇俩下车。黑仔妹妹直接把我们三人领到我三楼。要我们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带我们去谭门镇找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会告诉你们我哥哥在那里。我们三人听黑仔妹妹那么神神秘秘,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好客随主便。就不再问她了,都早早睡下。

第二天一大清早,黑仔妹夫俩人开着,把我们三人就拉来到小镇上。我们三人在坐车里透过车窗,看看这小镇,真是繁华。黑仔妹夫将车开到一个渔具店门口停下,黑仔妹妹对我们说:到了。我们就下车跟着黑仔妹妹夫妇俩走进渔具店里。店里一个年轻女子走了出来。虽说不上很漂亮,但身材很满。她看见我们进来,并不理会黑仔妹妹夫妇俩人,反而仔细地看着我们三人问:“你们是野马,大水牛,还吐鲁番吧。”我们三人听了这个曾未谋面的女子能叫出我们在部队里的绰号,心里都很是纳闷,相互看看。那个年青女子向我们三人自我介绍说:“我叫海燕,黑仔曾经对我说过,你们一定会来找他,黑仔说的没有错,你们果然来了。”我们还是一头雾水。海燕也转身回去,关上店门。请我们到她家里坐坐。就带我们穿过马路,来到一个小区,走进一栋楼,海燕上了两层楼,打开门。海燕请请我们到客厅沙发上坐,自己马上就端出茶,给我们泡上,就请我们喝。又转身走到一个房间内。一个只有三岁大的小女孩跑了过来,看见黑仔妹妹就奶声奶气地叫她姑姑好。黑仔妹妹抱起那个小女孩,要她叫我们叔叔好。那个小女孩又奶声奶气叫了声了叔叔好。我们三人笑笑。海燕也从房内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放在我们三人的茶几上。从黑仔妹妹手里抱过小女孩,要她叫我们叔叔。那个小女孩笑笑说:阿妈,我已经叫过了。海燕笑笑。我问海燕她是你女儿,海燕点点头。我又问:她爸爸是不是黑仔。海燕听了抬起头看看我们三人,却没有回答,只请我们三个人喝茶。我对海燕说:我们大老远跑来,就是想找到黑仔,不为别的,只为他是我们三人的战友,是亲密无间的战友,我们找黑仔,只想跟他叙一叙旧,同时想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我们怎么联系不上他,他为什么又不主动联系我们。海燕抬着头看看我。把放在茶几上的盒子打开对我们说:这是黑仔要我交给你们的,他知道你们肯定会找他,他说的没有错,你们真的来了。海燕说什么我们三人好像都没有听见,而是都把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盒子里三根金灿灿的金条。说是金条不太准确,应该说是三块金砖。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块大的金砖,从来没有见过。我们三人看看了足足有十几分钟。才抬起头看看海燕,不明她这是什么意思。

我先开口问海燕:这是黑仔留给我们的。海燕点点头。抱抱她女儿。我又问:那黑仔他人呢?海燕低着头却并不回答。我急着冲她喊:黑仔,他人呢?全屋的人都被我的震住了。海狗赶紧拉拉我,叫我说话小声点点。我根本就不理会海狗。海燕抬着头看着我,我也看见她的眼睛里流下了泪水。海燕哭着对我们说:黑仔他死了。说未说完,黑仔妹妹就哭出声来。我听海燕说黑仔死了,顿时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瘫坐在沙发上。海狗和大水牛也吃惊看着海燕都问:黑仔是怎么死的。海燕擦擦了眼泪说:黑仔是死在鬼船里。我们三人听到这鬼船,简直都不敢相信,都疑惑地看着海燕。海燕强忍着悲痛对我笑笑说:说出来你们都不相信,黑仔怎么会死在鬼船里。海燕地对我们像讲神话故事一样,慢慢地把他们在海上的经历都细细地向我们叙说。我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我们三人整整听了一下午。海燕才把黑仔怎么么死的说个明白。我听完后缓缓站起来,走到窗口,看看天已黑了。

海狗对海燕说:这个金条我们不能收,这是黑仔用命换来,我们不能收,你留着吧。海燕回答说:你们就叫下吧,这可是黑仔千辛万苦从鬼上抢来的,他交给我时,就告诉我,说你们也并不富裕,需要钱。所以他才去抢的,当然也全部不是为你们,也更是为了他阿爷,为了他妹妹,为了我。吐鲁番和大水牛还跟海燕相互推辞。我走过去,拿起那三根金条。他们都看着我。我拿在手里用手抚摸着,自己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滴在金条上,我心里不知是喜是忧,是哭是笑。是悲是伤,缓缓地对吐鲁番和大水牛说,就收下吧,不然对不起我们的好战友,黑仔。就全当留一个念想吧。大水牛和海狗两个听了我那么说,也没有在说什么。我收好盒子里三根金条,对海燕说:战友我们已经找到了,我们该回去了,明年过八一节时,我们会和黑仔一起过的,会过一个快乐的八一节。海燕看看我,惨然一笑对我们三个人说:我听黑仔说过,每年八一节你们都要聚一聚,明年八一节你都过来吧,我替黑仔跟你在一起过一个八一节。我们三个人点点头。连走时,我特意地抱抱海燕的女儿,也是黑仔的女儿。

返回的路上,我大包里拿出二根金灿灿的金条,分别递给了大水牛和海狗,他们俩看看我手里的金条无声接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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