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之后我疑惑地看着他。
"别不相信,真的。"
"那为什么不逃走?"
"呵呵,根本就走不掉啊。"突然他又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你是被人卖到这里来的,外面的人都在等着占有你呢。"他看了看我的样子,叹气一声。
"这只不过是开始而已。"
"他门到底要干什么?"
"拍卖你。谁出的价高,你就是谁的了。要知道,来这里的人多数都是变态到畜生的地步了。"
我去!真以为爷是那么容易要的么?
"我们演场戏吧。"
......
......
一分钟之后。
我举起手,对着他俊俏的笑脸毫无怜惜地挥了下去。
"让他们准备给你收尸吧。"
再一拳。
"啊!"
"让你勾引老子!"
彭又一拳。
"有种你就打死我啊!"
声音之大可以用震耳欲聋来形容。
奇怪?怎么还没人进来?
"老兄,你叫声再大点好么?"
"我嗓子都哑了,怜香惜玉点好不好?你看看人家的手,都被你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了,讨厌。"
爷晕。这种时候了居然还给爷发嗲!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我们仍然维持着撕打的姿势,没有和解的意思。
突然门外有了声响,我继续对着他拳打脚踢。
门哗啦一声被打开了。
几个高头大马的人面目狰狞地进来了,我仍然没有停手。他们一看这情况就着急了。快步跑上来抓住我的肩膀,意在把我从那个男人身上拽下来。
可是我一个转身,抓住他的衣领一使劲把他摔在脚底,一把拖起那个男子,告诉他往门的那边走,只要出了这个房间获救的希望就大了。
一个大汉朝我扑过来,我躲过,撕打之余瞄了一眼那个男的,只见他拿起一个酒瓶"彭"地一声对着一个大汉的头就砸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
悲催了,小样。
"快出来。"他还真是快呢,一个转身就出门了,我收拾了两个人朝着门口奔去。
"抓住他们!"我们殴打的场面外面的人肯定都看见了,此地已成为危险之地。
"快跑!"看到我出来他抓起我的手就一阵乱跑。
可是身体的异样让我难受。
"我,我,我好热。"
要死了,难受死了,刚才顾着殴打,倒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我可以替你解决,可是得我们逃出去,不然又会被抓回去的。"
他边跑边说。
刚才只顾着逃走,倒忘记了观察地形。
这里貌似是一个地下室,走道里黑的不见五指。
突然出现了许多光,接着那些家伙的声音就传入耳际。
"仔细找!都是些饭桶!那么多人居然看不住两个人!"其实,爷也承认他们是饭桶了,他们虽然个头大,却很笨重,比起宁克的那些手下,他们简直没用到极点了。
小宇那么厉害,在宁克那里却也束手无策。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已经消失了几天了?他们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呵呵,会有人为我担心么?
"找个地方先躲起来快点!他们过来了!"
"要,要躲哪里?"下身烧的火热,用仅存的意识告诉那个男的,让他走。
可是他却鄙视似的捏了捏我的肩膀,讽刺的话语接踵而至"你不会是想回去找人解决吧?"
"滚你大爷的!爷无论如何都不能失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爱惜自己了。因为那个男人说他爱我,因为小宇说这辈子,心都是你的,不想对不起他们。
自从遇到他以后,我很郁闷地发现,每次做事都学会三思而后行了。就比如现在。虽然两腿酥软地如同没有骨头一样,却还是知道自己得处境以及该怎么样去摆脱那些人渣。
"仔细搜,要是被他跑了,你们都别想活。"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如同勺子刮过碗壁,听得人只想撞墙。
"走,来这边。"黑暗中,他捂着我的手,手心里全是汗液,湿湿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更气人的是,还不能挣脱他。
跟着他跌跌撞撞地走着,他好像对这个地方很熟悉呀。
"我。。。。。。"不行了,本来想说的,可是又怕打扰到他为我们谋生路,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再坚持会儿。"
我茫然地点点头。
皱着眉头弓着腰,任由他拉着走,现在我唯一可以做的事就是,相信他。
突然黑暗的走廊那边,响起了撕打声。
貌似有人闯进来了。
"走。"他镇定地说了声。然后拉着我继续往前走。
"我真的。。。。。。不行了。"浑身乏力,毫无力量,妈的!这鬼东西竟如此厉害。
"要不,我在这儿帮你解决,你忍着点,不要叫出来。"说着他就开始给我宽衣解带。
"不要!"过于敏感的刺激让我大叫了出来,一把推开他!
"他们在那边!"有人大喊。
"被你害死了!赶紧起来!"他使劲把我拽起来,拉着我就往前走。
而那边的撕打还在继续。我甚至都可以听见骨头折断的声音,还有那些人的鬼叫。
意识开始模糊,头脑开始不清楚。
好累好难受。
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人朝我们跑过来。
有人抓住了我的手。
冰凉的触感,熟悉的体香。
我突然想起了叶鎏纱。
"蕭?没事吧?怎么这么烫?"是小宇的声音。
"小宇?"我喃喃自语。
"蕭,还能走么?"
我吃力地摇头。
可是抓着我的手的那个人却一把扶起我,站定,将我放在了他的背上。
这种感觉让我无端心安。温暖。
"我背你。"温柔的话语。
"叶鎏纱。。。。。。"
"嗯。"
"就知道你会来救老子。。。。。。。"唇角微微上扬,突然幸福地想要落泪。
"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我抱紧他的脖子。貌似那边又有人过来,这次不止那么几个了。
"快走!"有人大喊。
意识模糊中,我从他的背上掉下去了,摔的很疼,但是我却睁不开眼,身体各个地方都难受的要命。
有人惨叫,有人担心,有人惊慌失措。
待我从睡梦中惊醒时,我已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睁眼看到的便是白的耀眼的天花板。四下打量一番,房间虽然不怎么大,却很温馨,是除却天花板是白色的以外,其他地方都是海洋般的颜色,墙上贴满了各种图画,仔细看时,其实那都是一个人的模样。
叶鎏纱。各种cos的人物。
古装的他,现代的他。
美的不可方物。
身体依然难受,却没有先前来的厉害。跌跌撞撞地起床去找卫生间,却在卫生间门口看到了让我惊讶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