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这是要死的节奏
Hello,大家好!时隔4个月小女子再次回来跟大家吐槽。
时间总是不经意间就溜走了。随着春节晚会上那一首《时间都哪儿去了》又让人想起来《私人定制》里面各种狗血的剧情。我现在的状况跟“大导”基本一样——那叫一个俗!不是雅过敏么,所以报社也跟着怀神(fashion)起来,妈的,拖你四个月稿费再说,搞得小的们虽然就在阴山脚下可以享受到天天吹着西北风的待遇,不用像首都人民吸收雾霾,但从手机显示就在正月十五那天PM2.5都已经爆表了。你看这西北风也没喝上,还是要我们自强不吸的。
还记得《私人定制》里的各种对不起情节,想想自从***上来以后确实搞出了很多大动作。这个“包老大”在2013年也被老板们狠狠地批评了一顿,于是便有了后面的各种小动作,过年的时候,上方又来人blablablabla,搞得包老大今年预计亏损50亿。关掉了两个厂,多出了700多号人在外面抗议。一个电台的同僚在饭桌上这样告诉我,“天天从里面抬人,然后好事儿的就开始议论。我们隔岸观火,妈的多抬几个才好呢,该吃吃,该喝喝,又跟我没多大关系。人到岁数,一拿不到钱,二得不到权,只想着过好自己日子,为儿女以后铺好路子。”后来在跟二舅回报工作时,我原话又重学了一遍。心想,你个闲儿货,喋喋不休甚是讨厌。做我的工作还要应付你的各种测试,现在也要感谢您老又锻炼了小的反侦察,生活处处是机关啊。学会了此地话,不是因为说的太难听,耳朵受不了,还是普通话够标准,听着才舒服。
回神过来,酒桌上跟各媒体的同行们聊了一下未来的打算,谈话间说出了目前的窘境,好歹也是一个大学毕业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好意思说跟家里伸手要钱?在说这话的同时,预料到的遭受了几位爷的鄙视和白眼。于是某晚报的李老师看了某周报的郑前辈,抿了一口白酒,“我们十六七就出来闯荡养活自己了。你现在——不过也是,你们新报就那风格,不给钱,见到毛病去打他绝对不会手软。你看你们那主任都是一个德行,王宗玩这玩的可开心呢。我在那里不到一个月就看清形势,去了别的地方。那边电台的哥们儿你说是吧?”
局里一桌子前辈,都是叔叔级的人物,也有个别人士让叫哥哥——名曰让耳朵舒服,听着年轻。这些搞媒体的聚在一起,酒没喝多少,倒是下了许多饭菜。一边谈论国家大事,一边吐槽老板们不让告诉老百姓的事情。于是心中残存的正义和公正在酒精的作用下一下子炸开了锅,言辞变得激愤起来。媒体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新闻到底是什么样的意义?记者最后还剩下多少追求?在听完他们的话以后不禁让人连发三问。
作为一个刚踏进新闻队伍的黄毛丫头,我涉猎不深,也没有太多激情热血。只是为了工作而工作,可以结交一些有身份、不同层次的人。谈到对于新闻的理想都不知为何物的小白,都能够发出这样的追问,那么在地方,真正做着的前辈们会有怎样的想法?是的,他们早就遇见了,但是媒体从业者的现状究竟改变了多少呢?答案只能套用英语里面的一句“你懂的”,而这词儿,也在2014年的两会回答记者问的时候着实火了一把,“你懂的”。从政治权利上划分,国家分为统治者集团和被统治者群体,政府官员的话意味深长,这叫我们的理解力情何以堪?
春节回家过年日子过得太舒服,一下子让自己多出了八斤的重量。一个同事还说我“有去勿回”,只是没想到我回去以后,又乖乖地回来了。
从二月中旬回来以后,玩儿命的写,跑的可欢呢。但最终还是差了0.2分没有完成任务。不过我也不过多计较分数这些东西,要是锱铢必较,一是得罪了许多人,二是算回来的钱也不会多出几分。这样下来这个月也就几百块。后来开两会,各家在全国有影响力的媒体别无二致地开通了专题专版,总理连线。于是我在****上对李总说:“老板,大学毕业白菜价。这边的媒体记者木有钱。领导换的太频繁,实习三年没证明,无底无薪无下限,稿费压你三个月,一个季度只有三两千。拿的少的一千二,三个月的房租一千五,水费电费全在外,不吃不喝也不够。倒贴成了经常事儿,月月还得家里补······”
这话整的跟顺口溜似的,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大学生的就业情况不乐观。解决不了温饱,房租物价又那么高。就连平日在小店儿里常吃的麻辣烫在这里也吃不上,不是说没有卖的,是因为这边的价格比较贵。在这里吃一次,在家能吃三顿。
1:3啊!
自嘲自辱,俺是小地方来地,自从哈尔滨来到包头,天天出门能看见横卧千里的大青山。作为阴山山脉的一部分,我想起高中时候学的地理,这正是西北东南风,顺着山势吹来,遇见晴空万里,将黄土沙子吹到别的城市;遇见红光漫天,家里有呛人的土腥味才是这边刮的沙尘暴。自从上次亲眼目睹了以后,以前在家里看见的黄蒙蒙的天只能叫做“扬沙子”,凡是跟这里比起来,什么沙尘暴啊,简直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