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下午,依旧是平淡无奇。
入夜,无言赤裸着上身,静静的侧躺在泛着淡淡木香的楠木大床上,修炼自己的精神力,自从发现精神力只要在心神宁静的情况下都可以修炼,无言一直都是躺着修炼的。
既放松了身体,又修炼了精神力,多美好的事。
“唉,上午看见的那个小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啊,好像不是魔兽,也不是什么成精的灵草什么的。”有些感叹,好不容易找到点好玩的,又给扔了,真是的。(突然发现,无言对于那个小东西的兴趣,比对美女的兴趣还打唉。)
停止修炼,在床上翻了几次身,“吧唧!”好像貌似压到东西了,坐起身无言一眼就看到了胸膛上透明、软软的小不点。
我擦,“这玩意真是阴魂不散啊。”无言脸上挂了三条黑线,用白皙的有些过分的纤细手指把不明物体从身上往下抠。(好矛盾的小无言)
这不抠不知道,一抠就出事啊。
无言一个用力,没把黏在身上的东西弄下来,自己就先跌在床上了,胸口传来一阵阵麻痒,这让无言很是无奈,无言这个身子别的没什么,就是对于痒有点敏感。
“可恶,你就不能换成疼吗?”无言闷头诅咒,“喂,喂,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胸口上的东西依旧一动不动,这东西咋跑过来的。
“恩?怎么又动了?”身上的不明物体开始移动,依旧痒痒的,不过好了许多。
身上之所以会发痒估计就是应为这东西移动的原因吧,无言心中有了点底,只要不是这东西的故意的就行,这玩意不是它的攻击就行。要是啥时候给他发个攻击,痒得惊天动地,那还了得。
“唉,怎么到耳朵上了...”这小东西爬到耳朵内侧就不动了,紧紧贴在耳孔边上,一般情况是掉不下来的。
“咯,咯,咯,咯。”一连串的稚嫩笑声传入耳中,无言很是诧异,他可以感觉到声音是耳边的这个‘东西’发出的原来这东西会说话,只是声音太小了。
“咯,嘻,还...还还...是爸...爸爸这里暖...暖和。”稚嫩的声音依旧说着“用了一个下午,好...好不容易...学会这种话的。”耳边的声音说话说得越来越熟练。
“喂,喂,你一下午就在这里?”无言试着问了问,看看这玩意能听见不。
“嗯...嗯,我一直...跟...着爸爸...的。”
“你怎么找过来的?”无言道,这是得先问清楚。
“气...气味,热量。”“爸爸,身上,留下的气息、热量。”
“呃,这都行。”无言很郁闷“这世界上没什么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探测仪吧。”
“探测仪?探测仪是什么东西?”
“说了你也不懂。”好郁闷啊。“你叫什么?”
“不知道,爸爸你知道吗?”
这话说得越来越顺口了“不知道。我给你起个名吧。”
“好啊,好啊。”(怎么感觉在凑字,这是铺垫!铺垫!)
“你是公是母?”先问问这个。
“是公。”
“那就叫忧白水好了,反正你跟水似的。”随便起个名算了。
“不好听,不要,不要这名字不好听。”
“真麻烦,忧天翔好吧。”怀念一下原来的名字,不过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哪。O__O"…
“好吧,估计你也想不出别的名字了。”虽然这个名字也不咋地,不太好听。
“还好这次人少,应该没人听见我说话,要不以为我疯了。”忧天翔的话太小,别人听不见,自己的话可就不一定了。
“少爷,你睡了吗?”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
“没有,什么事。”语气稍稍有一点点、一点点的不善,这一声可把无言吓了一跳,心情能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