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夜在霓虹灯的照耀下倍加辉煌,经过一场“大难”我显得疲惫不堪,一个人拖着虚弱的身体打开电脑准备订回家的票,脑子里还不时的有些杂念。为什么他会这样?我是不是要问清楚在做最后的决定。不管那么多了先订了票再说。或许还对他存有幻想?竟然订了五天后的票,拿起手机拨打他的电话,我想告诉他我要离开了。很久电话接通了,另一边的吵杂声让我听不清楚他讲的话。我知道他又去动感吧了,那是他经常去的酒吧。我对着电话喊:“我要走了,你听到了吗?我要回家了”电话那头隐隐的听见他说太吵了回头再说,便挂掉了。听着电话嘟嘟的声音,眼泪也滴答着落下,这个时候多想有个人在身边照料我关心我安慰我,或者陪我说几句话。李安,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呢?从毕业回家到现在仅仅三个月的时间,竟然完全找不到大学里你身影,是这个社会太复杂还是我对你一直不了解。或许我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你。如果那一晚我没有留住你,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对自己做的事情都没有尽责任,或许你我都太不成熟,像你说的你自己还是一个孩子,我们都还太小了,不懂什么是爱,但至少要懂得什么是责任吧?我的脑子反复的问着自己。或许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在电脑前睡着了。
天亮了伴着一阵阵疼痛我睁开眼睛,不知道是饿了还是肚子还在疼,这几天把自己折腾的没一点人样子,随便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正要出门,李安回来了,一身的烟酒味道很刺鼻,胡子显然几天都没有刮了,眼睛里布满血丝,手上拿着一盒汤粉,随手放在桌子上告诉我吃吧。我坐下慢慢打开外卖盒,几天没进食了,感觉很饿却还吃不下,只是慢慢的喝着一点汤。李安躺在沙上微闭着眼睛说:“昨晚很吵,没听清楚你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我放下手里的汤匙,回头看他一眼,:“你不问问孩子怎么处理的?”
“呵,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你肯定知道怎么处理,还用我问吗?”
“那你至少要关心一下我吧?从开始到现在你不仅不问而且连人影都没有!”
“我说了你不是小孩子,不用我跟在你后面问这问那!你打电话就为了这个事?”
我紧紧的握了下拳头,压抑着心里的火团。努力让自己冷静的和他说话,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我恨他现在的这副嘴脸,恨他这样的说话方式。可我又不能做些什么。:“李安,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你对我这样冷漠无情?你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是这样的?”
“女人真是烦,总爱问这些无聊的问题,你喜欢我那我就和你在一起,一块吃饭睡觉一起出去玩乐,没事的时候说说情话。不是挺好的?刚来深圳的时候你不是也陪我出去玩,最近变的很啰嗦很烦知道吗?”
“难道出去玩不花钱吗?难道你只想享乐不想着为将来打算?再多的钱也有花完的一天,何况现在我们都没有钱?”
“刚出校门不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累好不好?你看阿华他们在香港学了几年赌术,牌打的一流又能出千每天过的逍遥自在还有两个女朋友跟着他死心踏地的。还有你可以学学小不点的老婆,小不点也不用上班啊,他老婆就在布吉那里租了房子卖身挣钱给他用,你口口声声的爱我,有屁用啊?拿点实际行动来”此时的我已经气的全身发抖,他说的阿华和小不点都是他在深圳的狐朋狗友,全名不知道,只知道他们一共有四个人还有两个叫阿虎和阿五,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初中没毕业就一起到社会上骗吃骗喝,后来一起到香港找当时最有名的人学赌术,学成后便来到深圳替人看场子,那个叫阿华的长的还算一表人才,只是左脚被打断了,但有两个女孩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直追随着他,更奇怪的是这两个女孩都互相知道对方,竟然都不介意。另一个小不点,个子不高很瘦,就好似一个小学生的模样,每天也是在场子里混,他老婆听说也是和他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也是个喜欢享乐不愿劳做的人,所以在深圳的布吉有个小出租房,没钱用的时候便到街边拉客人。赚足了几天的零用钱就从布吉到龙岗找小不点。没钱了在回去。不知道是李安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还是被他们熏陶的?近株者赤近墨者黑,果然是这样。我双手抱头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多希望这是场梦。“李安,在大学的时候你是那么一个踌躇满志有上进心的人,你忘了你对我说过的话吗?你说过要和我一起努力要为我创造幸福,你说让我林叶叶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如果你爱我,还记得我们当初的”
“你真烦”李安打住了我的话起身从沙发上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我们身处于不同的环境就会有不同的做事风格,在学校好好学习是为了对的起我的父母,而你我只想在那时候与你互相满足下生理的需求,谁知道你竟然装清高装纯情,我还真把你当公主一样捧着哄着,被你骗了四年”他狠狠的盯着我的眼睛,我摇摇头:“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装什么了?”
“你还装傻,故意在我面前装成高贵的公主,你的心思我会不懂?那天早上我仔细的检查了床单上根本没有血,而你在床上的功夫足能证明你在骗我”
我拼命的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你不能这么断章取义,不能”
“你怕承认了很丢脸?我和你交换个秘密,其实我在别的学校有个**,不然你以为我会奈的住寂寞吗?承认吧”
呵呵,我笑了,那是一种嘲讽,笑我自己也笑他,我还需要解释吗?此时我不愿意在和他多说一句话,努力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