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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祖孙以及宿敌

天启大陆,一个不为世人所知的隐地福地,一个一身素衣的老人牵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在山间寻走,小孩看起来非常可爱,特别是那对闪动的眼睛,看起来非常有灵性,小男孩期间不断问老人各种问题,尽是稀奇古怪,老人也不厌其烦,耐心的与小男孩解说,脸上尽是慈爱无余,随能想象这样一个看起来与世无争的老人却搅动天下风云多少年,最后淡出众人视线。刘兮之,一个时代的传奇人物。

“爷爷,为什么有光明与黑暗,不能一直是光明的吗?黑夜多好,伸手不见五指,我怕。”小孩眨着灵动的眼睛天真的望着他父亲,满脸的对黑夜存在的嫌弃。

“有人生活在光明,所以需要光明,有人在黑夜生存,因为光明不容他们,所以黑夜永存。”楚狂人深意的看着小男孩。

小男孩满脸的不解:“为什么要生活在无尽的黑夜里呢,难道他们还怕光明吗?这么奇怪,光明有什么好怕的。

“有人自羽光明,所以他们不允许黑夜与他们共存。有人生活在黑夜,但他们却是光明。乾雨,自己的判断才是最可信的,以后你长大了,我不在身边,什么事情都要先相信自己看到的,并且有时候,眼睛见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知道吗”楚狂人轻抚着小乾雨的脑袋:“黑夜的光明,也可以在白天闪耀。

小男孩耷拉着小脑袋,好像在认真思考什么,最后老生横气半叹了叹气。

“鹏飞啊,这些你现在还不懂,以后会知道的。等你长大了,要经历的事情多着。记住,你要不断的强大起来,这个世界。终归是属于强者的,在我归为一厥黄土之前,定要教出你一身男儿气。什么诸天意志,都要用拳头下打碎。”最后用只有他自己的才能听到的声音细语:在你与我相遇的那颗起,你注定不会甘心受困与这荒野之中,终归是要走上修行路,能否踩着诸雄鲜血崛起,把他们从神坛上拉下,就看你的造化了。比人对你的帮助是有限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我们从哪来的,当然要回到哪去。

小鹏飞握住自己小拳头,很认真的说道:“我会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长大了,我要保护爷爷。

刘兮之抚了抚有点花白的胡子,欣慰的大笑起来。眼神里确有一种伤感一闪而逝。喃喃道:“刘家男儿终将不属于这片土地,等你长大了,去到那片充满杀戮的地方,终究是逃不过。信念无敌才是成为真正的强者最重要的。

刘兮之望着北方,眼神中有股热切的期待。而后,转身问道:“鹏飞,你想修行吗?”修行是什么?小鹏飞晃动着小脑袋一脸好奇的看着他爷爷。“哈哈,修行就是打破人体桎梏,让自己强大。诺,说着刘兮之气质一变,不像先前那样普通,转而成有一种威严,双臂一展,地上的落叶石块立马漂浮在空中,如静止了一般。楚狂人周身被一圈绚丽的光圈围绕着。小乾雨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神奇的事,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被眼前的以前惊呆了,煞是可爱。

过来一会,刘兮之缓缓将手放下,漂浮在空中的东西也慢慢落下,接着一指点出,空气中突然出现一个黑洞,随后消失不见了。如果八岁的小鹏飞知道这一指裂虚空需要多强的修为才能办到,可能会更加惊讶。紧接着,刘兮之弹出一击,一道炽盛的光剑极速的飞向不远处的一跳瀑布,将一道十几米从上而下湍急的水截断了。这时,刘兮之轻轻的往前踏了一步,瞬间将丛林里的鸟兽都惊吓到了,不断冲出。小鹏飞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简直颠覆了他平日的认识。最后刘兮之口中念念有词:“真真假假,世人莫幻,深陷其中迷人眼,双手快速的凭空捏了十八道诀,手势不断变化令人眼花缭乱。

瞬间,这四周的环境变的更先前完全不一样,就好像刹那间来到了另一个空间般。丛林鸟叫,蝴蝶翩翩,树木成荫,溪水潺潺,五人才能合抱的大树上挂忙了令人垂涎的果实,散发着芬香。小兔子们在互相的追逐,没有天敌,一切那么欢乐,一切都是那么的梦幻,如若仙境。

小男孩长大嘴巴看着这一切,一只蝴蝶落在他手上,谨慎的将另一只悄悄的靠近,待到离得很近的时候,猛然一抓,蝴蝶却瞬间消失了。小鹏飞气的抓耳挠腮,连接试了几次瓯都市这样,最后坐在地上生闷气。

“呵呵,这一切都是假的。”刘兮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小乾雨鹏飞身边,周围的景象也恢复了原样。

“爷爷,原来修行能变蝴蝶呀!那我也要修行,现在教我吧。”小鹏飞充满期待的看着老人。

刘兮之满头冷汗:“时间不早了,改回去咯,等你表现好了,我再教你修行。”

“好啊好啊,鹏鹏最乖了,等会我给爷爷锤锤背吧。说着撅起了小嘴巴在他爷爷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一路上不断问修行的事,刘兮之到也不烦,都耐心的讲解:“修行,当然有强弱之分,修行界统一分为七大境界,你知道前七个就行了。它们分别是,破体、窥天、神通、王座,人皇,天神,天帝,其实后面还有一个境界,但是太过渺茫了,从来没有人见过,所以人们都自动省略。后面的两种等你日后成长起来,认为有必要时再告诉你。不过才八岁的小鹏飞当然是听的云里雾里。不过,小小的他在心中坚定了成为强者的信念。

“有修者的地方当然是各派林立,这片大陆也是在这些门派的统治下,他们打着维护光明,除魔卫道的旗子,在各个角落行走,寻找有天赋之人为他们所用。这些门派都入不得我眼,也没那个记性去记,等你出世走上一遭,自己去了解吧。”刘兮之漫不经心的说道。好像在叙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那些在凡人眼中的天上神仙在这位步入中年的男人眼里根本没有存在感。他有多强?很多年前,在他无几乎站立在世间的最尖端的时候,很多人都想知道答案,哪怕无数人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也还是不能知道答案。

当年,他还是英伟不凡的时候,武力值已经到达巅峰了,当别人以为他跟前人一样到达最后一步修天道归于天域的时候,他却对此不屑一顾。

五百年前那一战,如末世之风席卷整片大陆。整个大陆都陷入了黑暗之中,那一天,只有黑夜不见白昼。他昂首浮在半空中,如天神下凡,神武英俊,全身被金光包围着,周身天地灵气在环绕,那样的超脱,好像超然于这个时间。散发出来的无上气势威逼着王座境界的人都差点跪伏。

这个时候,修者们才知道他远没那么简单,一定是早已跨出了第七境界的最后一步,因为他们有些人有幸见证他们的祖师破入那关,那种气势远没有而今这么盛。多少自命不凡的骄傲俊杰在这一刻变的颓然,他们知道,这个跟他们同辈的人跟他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刘兮之举手投足间都道法合一,好像他的道无处不在。与这样的人为敌,下场是多么的凄凉,先天就输了。

他站在空中,眼神平静,没有那么咄咄逼人的威势,不然附近好奇而来的修士承受不住这势,非要血流成河,他的动作也是如此的缓慢,好像漫不经心。他抬头看着天空,一对眸子变得渴望,对一战的渴望。心中早已无敌,这样的人最是可怕。

他看向这些气盛的年轻强者的眼神越平静,越会让他们这些被捧成天才的人心中悲哀,他们知道,这不是不屑,不是轻视,而是那个屹立在半空的男人根本没有把他们当成想通等级的人。那是一种怎样的自信,他到底是走上了一条怎么的逆天之路。非人力之所能抗拒的,绝对超凡与人间了。

过了半晌他开口了:“我要进入天域一观,何须你等虚伪的人允许,自己打进去,谁敢拦我半步?吾修道几十载,领悟道法无数,什么最强道法都是狗屁,前人的道,只是一个引导而已,要想成为真正的强者,最终还是要走自己的路。

“什么天道为尊,不知你等高高在上的伪君子们怎好意思说出口,不过是一群莽匪之流。就敢自封为神?管你天地轮回,老子一拳打烂便是,今天就将你们打落神坛”。他说着抬起臂膀,浑身充满战意,刺眼的光芒将黑夜都照亮了,让人不敢直视。“人王拳,那时候的老人大喝一声,精气神都升到了顶峰,仿若有大道和鸣。

一拳打出,虚空都穿了,好像洞穿九天一般。天空中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缝,无比精纯的天地原地涌入天启大陆。让这片大陆变的更有生气,修士们也顿时觉得有种飞仙的妙感,那些被困于大境界的人也似乎有突破的契机。

“无知小辈,诸神不是你能辱的,吾主念你修为不凡,不忍削你一身修为。只要你在吾神主面前认罪,此事不跟你计较,吾主慈悲,愿封你为七十二主神之一,赏宫殿一座供你修行,这等天恩,还不跪谢,不要冥顽不灵。”天空中传来一道意念

“哈哈,你们平日真是高高在上贯了,告诉你们神主,你们的死期将至,自己跪在我面前我最多将你们打落凡尘。”他不屑的说道。

“你别得意,天域诸神的境界不是你等能撼动的,无知之徒等着受死吧。”那声音又想起。

“是谁教你们俯视人间,高高在上!一群偷窃人族气运的鸡鸣狗盗之辈也敢自命不凡。刘兮之一吼,有吼碎星月的大能,光芒更盛。那个细小的缝隙在这一吼之下也变大了,他单脚一登,化作一道流光朝那裂缝飞去,最后消失不见。天空中那到裂缝也慢慢的合在了一起。

天启大陆的黑夜终于过去了,白昼带给人们的是一片狼藉,平常百姓人家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等惊天之战不是他们能接触的。

天启大陆的各个教派的掌门也一起商讨此事,他们以天为尊,每日敬拜。怕那天降下刑罚以惩有人不敬。于是,他们召集所有弟子准备举行盛大的祭天仪式,以平天怒。

祭天当天,亿万百姓跪拜,场面无比浩大。

至此,当得天下第一人的刘兮之消失在了修行界,但是,每个教派的典籍里都出现了他的名字以及对那一战的尽可能记录,注定是不会被后人知晓的绝密。

但没有人一个人认为它能在那闯的弥天大祸活下来。在他们心里,天意不可违,不可抗。

夏天傍晚一轮皓月挂在天际。没有绚丽的光彩,但在夜间,它是永恒的主角。就那么安详的在天空静候着人们入眠。此刻,它就是夜间的守护神散发着幽幽的清辉,皎洁而明亮。听着蝉鸣鸟蹄,看着晓风残月,杨柳依依。

一件简洁的茅屋里,屋内只有一张有些年份的木桌,上面放着古书几卷,以及一个正在散发淡淡香气的檀香,楚狂人在屋间踱步,给人一种柔和的和蔼感,如果是修行之人细心之下一定会发现,他所看似无意走的步子连起来就是天地最原始的八卦。夜观星象,叹了口气:“天陈出世,魔将君临?罢了,老夫当窥一窥狗屁天机。听天由命,笑话,天意谁能定?当年老夫打碎九天,与天域一观,十步之内,谁敢靠近。要不是他居然活着……罢了罢了。

“乾坤紊乱,乱世。谁来定?听天命,聚地气。老头一字一字的说出。他的表情也越来越怪异,最后变得平静:呵呵,好大手笔,以天地为棋盘,众生为棋子。欺世人愚,待看他人如何拿你当棋。叫你如何收官。勾陈北方出世,待二十三年风平浪静。小鹏飞,你的修行之路是不会平静了。

谁说世上无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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