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年轻的男医生对阿蓝说:“今天这里会有一位叫多田峻的教授前来,据说他有办法治疗这些病。可你也知道,不管哪种药物效果都是有限的,救命也许能用,却也有很多副作用。我们先看看他的药效,是不是像说的那样有效。即将发过来的氨酸酶抑制剂虽然也还行,但是数量可能不够用,希望这个教授能带来奇迹!。”
到了傍晚,阿蓝对阿岳说,教授来了,就在那些病人那,正在检查症状,过会就会过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教授来到药品库,这也是临时医护值班间,教授显得有些矮,但是非常健康,圆圆的秃顶和脸上皮肤一样润红有光泽,头发两侧的头发已经斑白但是很短很整齐,眼大鼻小,非常儒雅和善,令人印象深刻。
阿蓝告诉阿岳教授英文不是很好,结结巴巴的,还是让他说日文,再把日语翻译一下。
教授说一句,阿蓝就翻译一句中文给阿岳:“这些病人发病的程度不同,有几个肺功能快没了,吐出血泡,看起来很危重,现在都给他们用过退热药了。我这有带来的特效药,应该会对他们的病情有帮助。”
教授打开一个随身小型行李箱,里面整齐地放有两罐一样的透明容器,容器里面装满了淡黄色的粉末。教授拿出其中一罐,然后合上箱子,很认真地说:“这个药品是针对这个类型病毒研制的药,我对比了这次病毒基因测序,它们和阿蓝给我的数据完全一致,我称为‘G’病毒。这种病毒上次在越南也出现过一次,病人也是这个症状,我们使用了这种药物,效果还是令人满意的。我能肯定它是有效的,现在情况危急,我们就赶快行动吧,按我说的办法使用,辛苦大家了。”
说着拿出一份预备好的药品使用的说明,上面有英文和日文,还有一个表格,写明了不同体重和症状的使用量。
“大家一起去做吧!”教授显示出令人信服的力量,阿蓝接过药,转告其他人教授的意思,拿出说明书和大家一起忙碌起来,既懂日语又懂泰语、英语的阿蓝成了临时翻译。教授的到来,给这里的护士和医生都带来了希望,因为无论是谁,大家都明白这是一场作战,但是显然没有之前那么没底了。
教授为证明这种药的疗效,也为了能够更好的观察病人的状况,坚持要求在防疫所找一间房住下,条件虽然是很简陋,不过教授丝毫没有挑剔。而阿蓝将房间整理好后,告诉多田峻教授,如果在这里还需要什么,就告诉她,如果她不在医生值班间就在学校东面士多间。
士多间就是学校以前的小储藏室,阿蓝临时搭了个铺和阿岳在在里面休息,好像变成医生的阿蓝和之前完全不同,些许凌乱和挽起来的头发让阿蓝显得干练,脸上更红更有颜色,阿蓝脱下口罩对阿岳说,“之前一定非常害怕吧,现在这个老头送药来了,比菩萨还快,你现在没那么怕了吧。”
“那还是没你快,你的药也送来了。”
阿岳有些好奇:“他和你外公比哪个年长,你外公也是这个样子吗?”。
“他们差不多吧,都快70岁,多田峻比我外公可爱多了,你发现了吗,他嘴巴大一点,再胖一点的话,就像‘多拉A梦’了,我外公和他完全不同的类型,高大,冷漠的样子,不过我觉得我外公对我非常好,我还想求他帮助治疗巴裕,他办了一所大学在RB,在泰国也有一家医院,现在不是有新疗法吗,干细胞治疗,也许稍微加一点帮助,巴裕能醒过来。关键呢,是明天,如果那些最危重的能改善,那我就放心了,不再担心你被感染了,今天中午我还想赶走你呢!”
“那样我也不再担心你了。”阿岳接着说:“其实有四道防线,医院有一些药,你的药,还有教授的药,还有我的药,其实不必担心,依我这几天对这个病毒了解的来看,不会有任何问题,这个‘G’病毒和1918年西班牙流感相比,威力小了一大半,那是因为西班牙流感有10个特殊基因片段和流感不同,而这个‘G’就是猴版的西班牙病毒,西班牙病毒虽然传说杀死了5000万人或一个亿。但是这个‘G’病毒的出现显然不是为了杀人,而这位多田峻教授显然知道这个病毒的底细,通过他也许能查到一些情况。”
阿蓝虽然她知道阿岳不是她看到的那样简单,但是从他对病毒的了解和分析来看,远远超过她的预计。
“我还真猜对了,你真的藏得很深,都了解但是不说,还让我为你担心,还有你说的猴版是什么意思?”阿蓝满脸的意外和疑惑。
“是故意缩水的意思,比如武器,出口的武器性能都会比原装的武器差很多。称为‘猴版’。”阿岳解释。
“天拉,还是睡觉吧,累死了,祈求菩萨还是别出现原装的西班牙病毒吧,那样我说不定就要改行了,因为我们必须天天一起,我对自己说好了的,宁可改行,也不能把你拉下水,被传染上就……”阿蓝带着疑惑和困倦嘟囔着慢慢睡着了。
睡着的阿蓝像个小孩子,脸变得圆圆的,阿岳不禁吻了吻她的脸和唇,阿蓝半梦半醒间回吻着阿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