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喝茶时贺子才拿出吃奶的劲一直向贺莹玉表现这自己,让在旁坐着的贺寒影直翻白眼。
“玉儿,你还记得你说过让我减肥吗?我可是照做了,现在我一直控制着我的饮食。”
“玉儿,你还记得你说过让我逢事多动脑筋吗?我可是照做了,现在做什么事情我都是先想后做的。”
“玉儿,你还记得你说过你让我多动动少睡睡吗?我也是照做了,现在我每天练武时那可是倍加努力啊。”
“玉儿,...”
喝完茶后三人继续向秦岭之上走去,贺寒影一直在思索贺子才在茶桌上说的那些话的真实性,思来想去,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可贺子才却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兴奋,说到那些得意尽兴处,时不时的点点头。
转了好些弯路,说的口干舌燥,刚刚下肚的那杯茶水将全部蒸发进无边的天际之时,一座高耸进云端的雄山挡在了三人面前。
“寒影哥,子才哥,到了。”贺莹玉轻拭着额头的香汗。
山间的一阵清风吹过,少女的白裙微动,那脱俗的气质,让贺子才看的呆了。
贺寒影心思却因另外一件事情呆了,他看着这座雄山上同样不知尽头的石阶,感慨道:“这么长的石阶!”
“呵呵...寒影哥,这可是我们师祖的杰作。”贺莹玉指着那处台阶道:“这石阶总共有九万九千阶。”
“这么多?少说也要几十年时间吧。”贺寒影惊讶道。
“呵呵...寒影哥,这你可想错了!师祖只用了一个多月时间就完成了。”贺莹玉娇笑道。
“一个人?”贺寒影脱口而出。
“恩。”贺莹玉轻声应道。
“一个人。”贺寒影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
“呵呵...我当时入师傅门下时也不相信呢,只是这四年下来,我信了。”贺莹玉道。
听着贺莹玉的话语,看着这幕足可逆天的杰作,贺寒影对成为灵师更加向往。
“走吧!”贺寒影压下心头的惊讶,迈步踏上一节石阶。
不知走了多久,贺寒影只感觉天端的云雾就在自己的头顶处,随手便可触到。
“寒影哥,子才哥。到了。”贺莹玉道。
“这还没走完呢。”贺寒影感觉自己最多也就上了有九千多台阶。
“寒影,玉儿说到了,那肯定是到了!”贺子才一屁股坐在一处石阶上,有气无力道:“这还真有点累啊!”
“子才哥,你累了?”贺莹玉问道。
贺子才连忙从石阶上站起,道:“不过比起我这几年锻炼的强度,那却是不足道尔。”
“是吗?”贺寒影蹙眉道。
“难道不是?”贺子才强装镇静道。
“呵呵...子才哥我相信你。”贺莹玉轻笑道。
“还是玉儿你了解我!”贺子才喜道。
“呵呵...寒影哥、子才哥,你们把师傅给你们的那块令牌给我。”贺莹玉道。
两少年当然知道贺莹玉要的是什么东西,师傅临走前也就只留下了两件物事,一张地图,一块令牌。手上动作,两少年各自从怀中掏出那块黑乎乎的令牌寄于贺莹玉,贺莹玉接过那两块令牌,顺势就扔了出去。
“玉儿,你这是干什么?”贺寒影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急。
贺子才却懒得管这些,只要她高兴就行。
没等贺莹玉回答,三人脚下踏着的石阶消失了,眼前的山峦不见了。
如梦幻般现出另一番景色,一宽阔的黑木门耸立在三人面前,那门口站着两名青年。
两少年来不急思想惊异,却听门口站着的一名青年道:“啧啧...师妹,你是越长越漂亮了!”
贺子才前后看了看,此处除了贺莹玉再也没有其他女子,这青年应该是在说贺莹玉,心头喜滋滋的。
“这位师兄你真有眼光,我也感觉玉儿最是漂亮。”贺子才道。
“呦!那来的这土包子?也配说这话?”那青年道。
贺子才本来很是恭敬很是认真,此时听着这话,怒气上涌,原来你不是夸玉儿,你是在调戏啊!
“哈哈...你也就是个看门的狗而已。”
那青年听着这话,脸上动起怒色,见势就要爆发,那另外一名青年道:“崔冷,你这心性早晚要入了魔道。”
“培元师兄今天你也值守?”贺莹玉也不理会刚才发生的事情,向着那另一名青年道。
“哈哈...我们这些苦命的人,当然没有师妹清闲啊。”
“呵呵...师兄说笑了!”贺莹玉指着贺寒影、贺子才道:“这二位是我师傅新收的徒弟。”
“哦,能做药灵师的人毕竟不是凡人啊!”培元师兄道。
“呵呵...”贺莹玉娇笑着,旋即对贺寒影、贺子才道:“寒影哥,子才哥。这位是培元师兄,他是一名了不得的武灵师呢。”
贺寒影、贺子才连忙上前恭敬道:“见过师兄!”
培元师兄还一礼,道:“师妹,你带两位师弟进去吧。”
贺莹玉看着他们相互已经见过,道:“寒影哥,子才哥,我们进去吧。”
说着她率先轻踏莲步,走到黑木门边,贺寒影、贺子才跟上。
临到那叫崔冷的青年身畔时,贺寒影不着痕迹的眺了眼那青年,贺子才则是昂着头,把自己背着的行囊一角撞在了那名叫崔冷的青年身上。
“土包子,你找死?”崔冷道。
“崔冷,住手!”培元师兄喝止道。
也不知这句话的源头在何处,那崔冷并未有什么动作,为何这培元师兄却要制止他。
贺子才不知自己已经差点被打成残废,但贺莹玉却是知道那其中的奥秘。
“寒影哥、子才哥,我们走吧。”贺莹玉道。
“吱。”一声门开,三人进入。
“吱。”门闭。
门内景色美丽,一条青石铺就的道路笔直延伸,两旁有数颗不知年龄、不知种类的树木。
放眼望去道路尽头云雾缭绕。
“玉儿,这里说话门外应该听不见吧?”贺子才不急欣赏景色,问道。
“听不见。”贺莹玉道。
“哦,那就好!”贺子才气恼道:“玉儿,刚才那家伙是干什么的?看着就是一副欠抽的嘴脸。”
“子才哥,我们无需理会他。”贺莹玉道。
“那可不行,他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没看他刚才看你的眼神吗?你看那色样。”贺子才高声道,反正贺莹玉说了门外听不见。
“子才哥,我知道你对我好。”贺莹玉害羞道。
“嘿嘿...”贺子才听着贺莹玉的话语扭捏的笑着。
......
《山间石阶高耸云,门边青年显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