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转眼间已经距离聚善堂众人的离开将近半个多月时间,半个多月以来贺寒影总是愤愤不平,他要报仇,不只是因为他从贺子才那里知道了这件事情是因为自己而引起,也是因为那些人本来就是自己的亲人,所以他现在每天比以前更加刻苦的练着父亲教给自己的‘纳破功’,贺寒影和贺子才两个少年光着膀子躺在北沟中老地方的绿草丛中,脸上、身体上满是汗水,显然刚刚两个少年又同以往一样战了一次,大黑狗依旧懒惰的趴在土洞里香甜的睡着。
春光挥洒,一切都那般的惬意、祥和...
“我要报仇,我就要战胜贺仲,我要战胜贺仲首先要战胜他拥有的势力,我该怎么办?”躺在绿草间的贺寒影自言自语的叹息着。
“我问过父亲为什么那天要放走贺仲那帮人,父亲说:“因为贺仲的二哥。”,我当时听到这话很是纳闷,贺仲的二哥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呢?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说的吗?”贺寒影向贺子才问道。
贺子才楞了楞,心头却也在纳闷:“你这家伙怎么自言自语着,有反过来问我。”贺子才摇头很老实的道:“你父亲说的,我怎么知道?你说吧。”
“父亲说:“是因为我母亲。”我当时就纳闷了,我母亲...我母亲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我母亲呢,也不知道她在何处,为什么就不回来看我呢?”贺寒影似是回答贺子才的问话又似心神还沉侵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出来。
贺子才很无奈的当着一个忠实的旁听者,望着天穹上圆红的太阳...
只听贺寒影继续自语道:“可就算是因为母亲可是和贺仲他二哥有什么关系呢?我问父亲,父亲为什么不告诉我?”略一沉吟,贺寒影仍旧感慨:“父亲不能出手那我怎样才能战胜贺仲那帮人呢?”
大黑狗还继续着它的春光大梦...
“子才,你告诉我。”
贺子才明显不适应这种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继续望着天穹上圆红的太阳,让他继续发他的感慨去吧...
许久许久...草间没有人说话,到有几只野蜂“嗡、嗡、嗡...”飞来飞去...
“我说贺子才你倒是说话啊,我问你呢!”贺寒影不满的道。
“呃...你问我?”贺子才收回望着天穹上圆红太阳的心神道。
“我不问你,那我问谁?难道这里还有别人?”贺寒影脸现气愤之色。
贺子才有口难辨,心中道:“你刚才一直在那里自己一个自言自语,我那里知道你那句是问我,就算有问我的话语在里边,可是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谁能接受?这不是不把我当人看吗?虽然我是你好兄弟,但也不能这样啊!”贺子才心里这样想着,但看到贺寒影那杀人的脸色,嘴中想说,但也不知道他刚才问的什么东西,干脆就拿自己经常应付父亲的那招拿出来用用...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还是不太明白。”贺子才胡乱回道,不曾想果然促效。
“不太明白你也说一声啊!我倒是想了一个办法...”贺寒影道。
贺子才这次赶快抢着话头道:“那你快说啊!”
“我不是正说呢,你那么急干什么?”贺寒影不满贺子才打断自己的话语,恼怒的道。贺子才却在心中暗喜:“嘿嘿...还是我贺子才聪明。”口中却不敢再接话打断。
“既然父亲因为母亲的原因不能出手教训贺仲,但是我可以啊!我可以按照贺家庄的规则和贺仲挑战,可是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战胜他,就算战胜他了,可还有他的那些下手,那些人我现在肯定是打不过的,所以我想听听看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啊...”贺子才儍了眼,道:“寒影,我们是不是想个其他的办法?庄子好多年都没有挑战这种事情发生了,你没看庄子那个挑战台都长满了杂草了吗?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是要死人的,那个老不死的九儿子死了我到是会很激动的,可是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谁让我每天欺负啊?”
“那你说说还有好的办法没有?”贺寒影反问道。
贺子才挠挠头想了又想,始终没有头绪,无奈的摇摇头。
“当然了,我要想一个稳妥的方法,现在我这点连你都打不过的本事,肯定是不够把那些人怎么样的,所以,我现在不会去挑战他们的。”贺寒影道。
贺子才加速跳动的小心脏,听到此话总算平缓了些。
“现在无论是我还是你,都需要更大的力量才有可能成功,你父亲教你的‘九鼎劲’你现在练到了第二层了,可我现在连我父亲教我的‘纳破功’的门槛都没看见,不知道要报仇会等到什么时候...”贺寒影无奈道。
贺子才叹息着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只要我们努力就一定可以报仇的,”突然他想道了一种可能续道:“你既然练不成五伯教给你的‘纳破功’那就别练了,我偷偷把我父亲教我的‘九鼎劲’教给你,你的反应比我可要强太多,或许让你来练‘九鼎劲’比我天赋要好的多。”
早都被报仇欲望埋满心头的贺寒影那里还管贺子才说是偷偷的教给自己‘九鼎劲’,脑中只是听着贺子才说要把‘九鼎劲’教给自己,高兴的连连点头。
“好啊!那现在就开始吧!”贺寒影喜悦的道。
“我们是不是需要细细说说,不要这么猴急行吗?”贺子才看着手舞足蹈的贺寒影皱眉道。
“那你快说啊!”贺寒影少了几分喜悦,添了几分急切。
“不过我们说好了,你练‘九鼎劲’可不能让我父亲知道了,这是必须记住的!”贺子才叮嘱道。
听到此话的贺寒影从复仇有望的喜悦中反应了过来,心中泛起了犹豫:“这是别人的东西,自己不能练吧?”随即对贺子才道:“这是你家的东西,这样不好吧?”
贺子才听到此话脸上不悦道:“什么你的我的,我们是不是兄弟?”
“是。”贺寒影无辜的道。
“是,就对了,那就不分你我,我的就是你的。”贺子才豪气冲头,不悦瞬息而去。
话已说完,贺子才心中却在泛着嘀咕:“要是让父亲知道那怎么办呢?那自己这小命怎么办?”
贺寒影心中也在想着:“那到也是啊!既然是自己的兄弟说行,自己总不能拒绝人家吧?”
......
《少年对说报仇事,却是无门苦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