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美合众社会多次催促及多明森的默许下,发起了对黑克黑芋岛的进攻。
汉阳国几乎倾国而出,闵亚茹、帕罗波带领第二三军团抢先登陆黑芋岛西面的滩头。
抢滩之战,汉阳国基本进行的还算顺利。黑芋岛守护滩头的是黑克的十三大将中的三个:人妖贝里奇、屠夫占卡尔及洪山党头目井次辽英。这三人各带本手下五千人及黑克调集的一万人守护在黑芋岛最容易登滩的尾岛。
道格尔新调这三人守滩头是有道理的。
其一就是黑克的空军力量有一半几乎在井次辽英手上(这空军力量和七大宗国比较起来简直拿不上桌面,但相比几乎没有空军力量的汉阳国而言,那还是占绝对优势);其二就是人妖贝里奇善打防守战;其三就是这三人的军备力量也是十三大将中最精量的。道格尔新派完之后,自信:就是倾汉最国所有的军事力量也没有可能在这儿登陆成功。
让道格尔新措手不及的是在坎士汀、帕罗波、杨周、夏子杰四人如鬼如魅、势不可档的掩护下,虽然没有空军及海军,汉阳国占领滩头的战士也只是靠商用船来进行运输,但汉阳国还是仅用一上午便很顺利的占领了尾滩。这还是费南江为避免更多的伤亡而让坎士汀
、帕罗波、杨周、夏子杰在三将阵中来回冲杀,造成三大将阵脚大乱才抢滩登陆。
当然,这其间最麻烦的还是黑芋岛的空军力量,黑芋岛的空中力量给汉阳国运输中的兵力造成一定损失,但在许新武、史柯在空中游鱼般不停击落黑克的“大头蜂”战舰,黑克岛最后不多的战舰也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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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兵正欲答话,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瓮声瓮气的痛苦叫声,一如杀猪,跟着传来一声娇叱:“你是作死啊?老是贼心不死!臭流氓,死土墩!”
刑兵不用听便知道是那有美丽大眼睛、一身红妆、脾气火爆的尹红莲,被打的估计便是余重,转身看时,正是尹红莲在一边骂一边用脚踢余重。
这余重既然没有消失而且醒来,应该是通过心练了,只是才醒来便不知怎的惹恼了这尹红莲,转身不解的看了看崔寅,却见崔寅也是笑意盈盈。崔寅道:“这余重在幻景中表现倒也不错,在关键时候竟然能止得住,没有对尹红莲非礼。”
刑兵听了,哑然失笑。
转身走进石室,耳边犹听见尹红莲叱娇“说,还想不想”、余重痛苦的叫着“哎哟,我心里想……好了,我偶尔想想总可以吧……哎哟………”之类的话语。
刑兵走进石室,见石室内已然有不少人,自己所熟知的席战、雷伊还有那绝气少年吴念迟等均在其内。由于自己职业关系,刑兵对雷伊极为佩服存心结纳。走到雷伊身边,道:“雷伊兄!”
雷伊却也识得刑兵。在淬练池,从二千多人中脱颖而出,想不认识都难。雷伊道:“刑兵?”
刑兵点点头,问道:“你进来多久了?”
雷伊转过头看着石壁上文字道:“也才进来。我听说这石壁上文字是始祖留下。有许多散句和那儿的一篇文字。但这散句‘凝气成线,聚线成流’,是什么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刑兵随着雷伊目光看上去,把“凝气成线,聚线成流”这两句话下意识的读了两遍,也是不得其解。刑兵知道在这有限的学习时间内众人心思都一样,就是不懂也抓紧时间记,众人均心无旁骛,不愿有人打扰,雷伊亦然。
刑兵抬首看着石壁上的文字,同众人样不停的默记石室的石壁上文字。石壁上有几处只寥寥几句,观察识记是刑兵在受训时的强项,不多时,刑兵已把石室零散的文字一一识记,然后走到崔寅所说的始祖留下的入门篇。
一篇文字映入眼帘,字体遒劲有力,潇洒自如,入石三分,由于保管得当,文字一如着笔人去时:
道,万物之始,天地之源也。道本无形,形之于物则显;形之于金则坚,形之于木则生,形之于水则流,形之于火则识,形之于土则厚,形之于人则息于丹田;道之于人,有先天之息,有后天之成。先天显于母体,后天显于出生之时。然,先天之息,隐于气穴之中,藏于肺腑之间,不用意则无所觉……
这篇文字大约有三千之数,有些字体过于奥古,大多数少年都不识得,幸有听天殿邵辛、马应时在旁边解释。刑兵在旁边跟着识记。这篇文字不甚拗口,识记起来倒也不难。只是其中许多语句刑兵并不能理解,入门篇里有许多不能理解,对于旁边的散落语句象
“息纳于脉,则百脉俱强”、“凝气成线,聚线成流”、……“元婴大成,宇内遨游”等,刑兵就更加不能理解。
刑兵倒也不急,深懂得这功夫非一朝一昔能成,须得循序渐进。何况日后并不是自己一人瞎摸索,而是有同门师兄可指点,有师父可请教。
刑兵为免忘记,一人走到角落里又背了二遍。觉得散落语句虽然不多,但想想,是始祖留下的,便又再次走到各散落语句前,确认自己没有记错。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邵辛、马应时对各少年道:“今天的入门篇就学习到这儿,今后大家可在学武同时慢慢领悟今天的学习。请大家到听天殿门前集合,各位的师傅在那儿等侯。集合后大家就跟随自己的师傅到各自的目的地。好,大家出去吧,小心点。”
忽一人惨叫道:“不是吧,我还没记全呢!”
刑兵听出声音,正是余重。余重在刑天室被尹红莲暴揍,进来时浑身酸痛,加让资质又不是很出众,故而在众少年都记住甚至时间有余时,余重却还没记完。席战安慰道:“没关系,我们都记住了,到时候可以问我们。”
余重一拍脑袋,道:“是啊,哎哟……”
原来是拍脑袋时拍到了尹红莲暴揍的地方,真是伤疤未好,痛不免又起。
众少年鱼贯而出,来到听天殿外,五行峰主已然在广场外等候,见众少年出,均露出笑意:一次性能收这么多资质较佳第子,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在以前,一两年也未能收得一个。
刑兵举目四顾,见剩下少年已不足两千之数。
众少年均到各自位置站好,只有吴念迟与雷伊两人站在队外,分外突出。在听天殿再无少年出来后,五行峰主开始带着众少年下少。
雷伊同席战交好,和吴念迟送了席战一程后,所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两人目送又一程后,怏怏回听天殿。
回到殿后,原本人来人往,虽然初来乍到,但少年之间容易找到共同话题,此时只剩两人,冷冷清清,一时间还有点适应不过来,两人来到邓士衍前。
邓士衍对雷伊的表现极为满意,而且雷伊本身就有长老习子敬教习,毋庸担心,倒是这少年吴念迟,求学心志极其坚决,偏偏在淬练池时在摸不清情况下自行其事,身体内经脉全部被至寒之气塞绝,表面上看一正常人无异,实际上已无法再习谷内高深功夫,所练也仅得强身健体而已!还不如谷中未通过的少年们。
邓士衍心中叹了口气,道:“雷伊,你也不用我多说,外界战事需要你,你等习子敬长老回来后便同他一道出去吧。至于吴念迟,你,唉,就在我听天殿学习功夫吧。这两天你们就住在一起,有什么需要便同邵辛和应时说。”
吴念迟心中对自己为什么不和其他少年一道到五行峰而是留在听天殿一直感觉有点儿不妙,此时便问道:“师祖,为什么我不是在五行峰学习而是留在听天殿?是不是我测验没通过的原因?”
邓士衍心中苦笑,爱惜的望了一眼吴念迟才道:“琰蕴谷内功夫本就一体,五行峰、听天殿武学本就不分至轩,在哪儿学都是一样,唉。应时,你领两人四处看看,然后安排他们就在后院住下。雷伊,这两天让应时给你讲解一点基本武学,等习子敬长老来了才说。”
雷伊、吴念迟、马应时三人同答一声“是”。
听天殿由于主持平时祭祀,故而人手不多,加上主事邓士衍,其余弟子也不过二十多人,雷伊、吴念迟两人都一在山前山后好好一看的想法,故而支走马应时,以现代人眼光来领略这尚未开发的处女地,觉得无一处不清新,无一处不自然。
两人一边看山景,一边闲谈。
雷伊道:“真是羡慕你,以后你就可以在这山中不问世事专心习武了,‘山中无甲子,岁月不知春’,何等逍遥。”
吴念迟给了雷伊一个白眼,道:“我们三千多人中不知有多少人在羡慕、妒忌你,你还身在福中不知福,三军统帅、天姿仅有,淬练池中就你一人得以撑到最后!”
“哈哈,”雷伊爽朗的一笑,道:“你说错了!你比我撑得还久,更何况,我在淬练池中撑到最后已是体无完肤,而你,却是完好无损的出淬练池!”
吴念迟也笑道:“你是笑我。嗯,雷伊,我觉得三千多人中就我俩留在了听天殿,这说不定是一种缘份,嗯,我想高攀一下,和你结个兄弟如何?”
雷伊对吴念迟跳崖、在淬练池冻死两件事隐约知道点,也很佩服眼前少年的硬气,见他这么说,当即笑道:“什么高攀不高攀,承你看得起,我们就学习古人样,撮土为香,结为兄弟,以后福祸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