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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到底是谁在追我们

第七章到底是谁在追我们

第二天下午,文治宇和若辉两人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之后,一起秘密赶往湘西。

到县城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文治宇本来很想去看一看可怜的童老师一家人。可是为了不泄露行踪,只好作罢了。

文治宇和若辉来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晚上先找个很不起眼的小店住一晚,第二天再赶早到“大师”的那个镇上,早早地上山,避开路上的人,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第二天五点来钟,天还是一片漆黑,文治宇就和若辉一起收拾好行李出发了,搞得小旅管的老板娘一阵报怨,叽叽咕咕地嚷嚷说是太早吵了客人休息。

若辉听了小声愤愤道:“什么吵了客人休息,总共就住这么几个人的小店,还没住满,吵谁了都,还不是你自已不想这么早起来开门!”

文治宇连忙制止若辉说:“好了,正事要紧,别跟她纠缠了!”说完做了一个“走”的动作。

两人赶忙快步走到街上叫了辆车,直奔“大师”家所在的镇子。

一路上,司机边开车边拉着两人闲侃,若辉担心自己是外地人,说话多了漏风,所以不管司机说什么,他总是“嗯!嗯!啊!啊!”地吱捂,就是不开口正正经经说话。

文治宇也明白若辉的用意,所以一上车就装“睡觉”。而他们俩人上车的时候,司机问他们去哪里,就是由若辉摸着当地的口音给了司机一个距“大师”的寨子三里来地的一个“目的地”。

当兵的时候,若辉就是个“老江湖”,成天和天南海北的战友打成一片,什么事面没见过,什么话不能来上两句,这一点,自然不在话下。

下了车之后,若辉看着司机把车开得转了弯了,才拉着文治宇一起飞快地往山上跑去。

天渐渐地亮了,由于文治宇来过寨子好多次了,好多这儿的老乡都跟文治宇很熟悉了,为了不让人认出来,文治宇特意选择了一条很少有人走的山路直接到“大师”的家去。

快到“大师”家的时候,两人都警惕地先四下望了望,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在确定没有什么异常后,文治宇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正准备往前走的时候,若辉一把将文治宇拽了回来。

文治宇紧张地一惊,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若辉把左手轻轻地向中下挥了挥,然后对文治宇说:“姐夫,你先等等!”

文治宇以为若辉发现了什么,正要小声地问。若辉又说道:“还是我先去近距离侦察一下,看看安不安全。这个是我的强项!”

文治宇点点头道:“那你小心点!”

若辉指了指不处的一片草从,冲文治宇点了点头。

文治宇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转身轻轻地跃了过去伏在了草从里。

若辉朝文治宇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转身朝“大师”的家门口急跃而去。在近距离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异常后,若辉用事先商量好的那种“哨声”发了个暗号。

接到若辉发出的暗号,文治宇赶紧一个纵身起来,朝着门口冲过来。

站在“大师”的门口,两人心里都涌起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从皮肤直凉透到骨髓。

文治宇看了看门上的锁,再转头看看若辉,那意思是:咱怎么进去呢?

若辉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

而此时,文治宇以为若辉要砸门敲锁,担心一是动静太大,二是砸坏了还不了原了也会暴露行踪,于是赶紧伸出拳头做了一个敲击的动作,随之又伸出食指左右晃了两下。那意思是“你的方法行不通!”

这时,若辉却一把拉住文治宇,两人一起转到“大师”的后屋前。

若辉抬头看了看旁边的院墙,又看看文治宇。

文治宇也指了指院墙,低声说道:“你是说从这儿上去?”

若辉点点头。

“这?”文治宇正要说不行,只见若辉一个箭步窜到墙根下,然后向上一个纵身,只见若辉此时已稳稳地立在了墙头之上。

若辉蹲下身子两眼朝院子里扫了一遍,在确认没有任何情况之后,伸手向后挥了挥手示意文治宇也上来。

看着正在冲自己招手的若辉,文治宇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心说:“我虽然也练过功夫,可也没学过轻功啊!我要有你这本事的话,一开始就不会为怎么进去而发愁了!”

若辉似乎也明白了文治宇不会轻功上不了墙,于是又朝文治宇挥了两下手,又做了一个往上拽的手势。

文治宇明白了,若辉是要拉自己上去。于是,文治宇也猫着腰往上一纵身,尽可能地往上跳起,同时向若辉伸出右手。若辉赶紧伸出手一把拉住文治宇向上一拽。文治宇也一下子站在了墙头上,虽说前后晃荡了两下,但还好,也没摔下去。

其实,要说凭着文治宇的功夫底子,再加上这几年的野外生活,爬这么点院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的,可难的是,爬墙的时候不能在墙上留下脚印。也就是说只能一步上墙,而不能用脚去蹬墙借力,这样做起来当然就不是一般人能行的了!

文治宇和若辉先在院子里转了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经过文治宇的一番察看,确实没什么发现。

“‘鸡窝’!姐夫!”若辉立刻想起来童老师的视频,忙提醒文治宇道。

文治宇对“大师”的家那可是再熟悉不过了,那可是来过好多次了。

文治宇于是直奔鸡舍而去。若辉瞄了一眼四周后也紧跟文治宇而去。

两人来到鸡舍跟前,文治宇盯着鸡舍看了好一会儿,没有动手翻动鸡舍。

若辉也没有动手去翻。

若辉问文治宇道:“姐夫?你怎么还不开始找?”

只见文治宇朝若辉摆了摆手,轻声说道:“不能冒然动手,必须先观察一下!”

作为特种兵出身的若辉非常明白,在搜寻“现场物证”的时候,是不能冒然动手的,必须要先仔细地观察清楚,判断出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品,还要先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防止有犯罪分子设陷阱作局,必须要做一些相应的准备以及保护措施。想到此处,若辉也暗暗地佩服起自己姐夫的心理素质了。

其实若辉哪里知道,文治宇这样说,并不是出于和他一样的想法,而是出于自己对考古工作的惯性思维。在考古现场,每当要取出一件重要的文物时,现场的操作者都会事先观察好文物周围的环境及文物本身的状况,然后决定怎么发掘!文治宇当时是在想里面会有什么东西,我怎样做才能完整地找到并取出它,而又不伤害到它。文治宇此时是彻彻底底地把这个鸡舍当成了一个考古现场了!

此时若辉早已变戏法似地从裤兜里摸出一极薄的医用乳胶手套戴在手上,这下把个文治宇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什么时候带了这个?”文治宇问若辉道。

“当然了,干这事能不带齐设备?”若辉此时顽皮地对文治宇小声笑道。

文治宇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若辉伸手轻轻地在鸡舍中拨弄着,却什么也没发现,接着又翻了翻鸡窝,除了散落的鸡毛和贴地面的厚厚地一层鸡粪之外,还是什么都没有。

若辉叹着气朝文治宇摇着头,那意思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文治宇朝若辉勾了勾手指。若辉忙取下自己的手套递给文治宇。文治宇戴上手套,在刚刚翻过的鸡舍和鸡窝中又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姐夫?……”若辉不解地问文治宇道。

“难道是被人捷足先登了?”文治宇怀疑地问若辉。

“不可能,这么短地时间,谁能拿走里面的东西?再说除了我们和童老师之外,也没别人知道这儿有东西!”若辉立即否定了文治宇的猜测。

文治宇点点头同意若辉的说法。可随即文治宇又说道:“不对!”

若辉一愣。

“至少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文治宇突然想到一个人。

“那个白衣女孩——希望?”文治宇和若辉异口同声地道。

“嘘——!”文治宇忙提醒若辉小声点。

冷静了解片刻后,若辉异常肯定地说“她不会来这儿拿东西,也不会透露这个消息!”

“你怎么知道?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文治宇不解地问道。

“她要是坏人的话就不会提醒我们这儿危险了,也不会救童老师了!”若辉小声地对文治宇说道。

“这只能说明她不一定是坏人,并不能证明她不会来拿东西!”文治宇反驳道。

“可我们不一定就能肯定鸡窝里就一定有什么东西!视频里只是提到了‘鸡窝’,也许是童老师想告诉我们,‘大师’在‘鸡窝’这儿发生了什么事?”若辉又说道。

“嘘——!要不咱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文治宇一把捂住若辉的嘴建议道。

“嗯!有道理!”若辉点头同意。

于是两人决定进“大师”的屋里看看。

可是看着“大师”门上的“铁将军”,文治宇低声问若辉:“有办法吗?”

谁知若辉摇了摇头。

文治宇此时眼珠子瞪得老大望着若辉:“你也没以办法?”

若辉点着头低声对文治宇说:“我虽然在部队学过开各种锁,但那都是些现代锁。如果要开现代锁的话,你就算拿一把A国情报局的特制锁来,我不敢说百分百能开,但也只是时间问题。可像这种老铜锁还真没见过,要想不留痕迹地打开,我还真没把握,只能说试试看!”

文治宇此时又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那也只能试试,反正也没别的办法了!”

若辉再一次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眼前的这把小铜锁,然后从文治宇手中摘下手套,又从小背包里掏出一些钩钩针针的小物件来。

文治宇屏住呼吸,紧张地看了一遍恐怖的四周,然后垂头看着若辉开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铜锁却没有半点反应。

“像这种‘古老’”的东西,一般都根它的民族文化有关,像汉族也有各式各样的铜锁,有用钥匙开的,有不用钥匙开的。一般的铜锁用钥匙开,像有些猜字的,拼古诗了,都不用钥匙,只要猜出迷底就能开,当然也有既要钥匙也要猜迷的,这就需要开锁的人会……”

若辉一边捣鼓着铜锁一般小声给文治宇讲解着以前接触过的各种铜锁突然若辉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看着文治宇。

文治宇被若辉看得心里直发毛:“怎么了?”

“你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吗?你不会想想湘西这边的风俗传说,有什么跟锁有关的?”若辉问文治宇道。

只见文治宇摇摇头对若辉说:“以前经常跟‘大师’在一起探讨问题,什么都聊过,可从没聊过锁!”

文治宇的话让若辉不由得一阵苦笑。

“这他妈都什么东西!比诸葛亮的八阵图还复杂!我不行了!”若辉气得轻轻一扣铜锁,顿时铜锁和锁环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幸好声音不是很大。

文治宇连忙“嘘——!”地一声伸手按住铜锁。

“算了,我看看!”文治宇摸着锁说道。

“天地星格,七上八下,九宫……你还别说,还真是诸葛亮的‘八阵图’!”文治宇捏着铜锁自言自语道。

文治宇的这句话让若辉顿时一惊:“姐夫,你怎么知道这是诸葛亮的‘八阵图’?”

“切!你忘了姐夫我是干什么的?”文治此时得意地低声打趣道。

“不对啊,姐夫,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诸葛亮的‘八阵图’呢?这儿可是湘西?这会是‘八阵图吗’?”若辉不相信地问文治宇道。

“你姐夫我的眼光不会错!开锁我虽然不会,但看古物古文化,听我的不会错!实话告诉你吧,这个不但运用的是‘八阵图’的原理,而且还只是停留在初级阶段!”文治宇自信地说道。

看着还不太相信的若辉,文治宇对他说:“这样吧,我给你讲‘八阵图’的原理,你来试着开锁怎么样?”

“行吧!死马当活马医吧!”若辉点着头说道。

“什么叫死马当活马医?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姐夫的水平?”文治宇摇着头对若辉说道。

“不是,我是不明白……”若辉解释着说。

“好了,有什么不明白的等下再说,先听我的解释!”说着文治宇就给若辉讲解起诸葛“八阵图”的原理。

就着文治宇的讲解,若辉居然很快就打开了这把古老的铜锁。

两人一边朝里走,若辉还一边忍不住问文治宇:“姐夫,我不明白,这儿怎么会有……”

见若辉问起了这个,文治宇只好小声地解释说:“看过《三国誌》没?”

若辉点点头表示看过。

“‘七擒孟获’听过没?”文治宇又小声问道。

若辉又点点头。

“这些汉族文化就是打那传过来的,现在你小子明白了吧?当然了,还不止这些,还有……”正当文治宇讲到这儿的时候,若辉“啊”地一声将文治宇吓了一大跳。

看着若辉被吓得面如土色的样子,文治宇再看看若辉的前面。

“一个巫师做法事戴的面具而已!至于给你吓成这样吗?”文治宇笑道。

“不是,姐夫,你看看这屋子,满屋子透着股阴气,光线又差,谁能想到这地方出突然有个这么个东西,换了谁都得吓一跳!”若辉急道。

“好了!好了!咱们还是快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文治宇提醒若辉道。

“我看也不像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吧?”若辉说。

“我看你是被刚才那个面具吓怕了,吓得还没回过神来吧?”文治宇又打趣道。

“我?”若辉顿时脸涨得通红,不过幸亏屋子里光线太暗,要不然他的脸恐怕会急得更红。

文治宇和若辉在屋里来来回回找了两圈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现在怎么办?姐夫?”若辉无奈地问文治宇道。

文治宇也不知道此时到底该怎么办了。

“还是应该去看看鸡窝!”见文治宇没有说话,若辉又肯定了先前的看法,“说不定会有新发现!”

文治宇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若辉走在头里,来到门口,若辉从门缝里向外警惕地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不对劲之后轻轻地拉开了门,然后轻手轻脚地向外窜出来,边走还边向里面的文治宇勾了勾手,表示暂时安全。

两人蹑手蹑脚地窜到鸡窝跟前。若辉将手套递给文治宇,示意他碰碰运气。文治宇接过手套戴上,然后又重新翻动起鸡窝来。

若辉看着文治宇的动作,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见若辉一把抓住文治宇的手,然后做了一个“停”的动作。文治宇立即停住翻动的手,抬头看着若辉。若辉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将手伸进鸡窝,在鸡窝的中心向鸡笼门的方向左右拔拉了几下,然后又沿着其中的一个方向向下摸索。摸索了几下之后,只见若辉的手往上一提,等到若辉抽回手张开手掌,文治宇立时把两只眼睛瞪得象牛眼珠一样,又大又圆。当若辉自己手心里的“宝贝”之后也是大吃一惊,抬头就问文治宇说:“姐夫,这……”

文治宇此时还没回过神来。“姐夫,这不是你家传的‘玉佩’吗?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把它送给我姐了吗?这……?”

“给我看看!”文治宇对若辉说道。

可是正当文治宇准备从若辉手中拿过那块“玉佩”的时候,那位神秘的白衣女孩“希望”却突然凭空出现了,就像是从空气中突然显形地一样。她的突然现身顿时将文治宇和若辉吓得一身冷汗。

“你……?”若辉正要问她你是怎么冒出来的。

“嘘——!”希望将食指竖在唇上嘘了一下,对他们两人说道,“别说话!你们两人现在很危险,现在马上闭上眼睛跟我走!”

若辉和文治宇还要再说什么,却只见希望着但出双手,一手抓住文治宇的肩膀,一手抓住若辉的肩膀双手一使劲,文治宇和若辉就双脚离地而起。

若辉和文治宇同时一惊,然后同时低头看看自己脚下。

本来若辉还要再说什么,却发现四周的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

若辉感觉此时自己有种穿越时空隧道的感觉。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若辉看到自己身体周围出现了如同在电视上那种穿越时空的画面中才有的那种环形的“时光隧道”,同时身体似乎也正在云层中穿梭。

“姐夫!”若辉冲着文治宇叫了一声,可是文治宇似乎并没有听到。

若辉看看希望,只见希望满脸地严肃表情。

而此时文治宇也在转着头吃惊地看着四周的情况。文治宇也叫了一声若辉。但若辉也听不清文治宇在说什么。准确地说,应该是听不到文治宇在说什么。如果不是看见文治宇的嘴在动,还真的不知道他在对自己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在通往未来世界的路上,还是进入了所谓的‘虫洞’?还是……”若辉的脑子在飞快的转动着。

突然,四周的情景似乎一下子变得清晰而又熟悉起来。

原来,若辉已经认出来,自已这三个人已经来到了去往山寨的位于山脚下的那个路口,而此时距离“大师”的家已是好几里之外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辉问白衣女孩希望道。

而希望此时似乎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回答若辉的问话,只剩下大口大口喘气的份儿了。

“你怎么样?没事吧?”文治宇关心地对希望说道。

“对了,你没事吧?”若辉此时也关心地问道。

“没事!你们快走吧!赶快离开这里,这儿非常危险!他随时会追上来!”希望仍喘着气对若辉和文治宇说道。

“他追来?他是谁?”若辉和文治宇同时问道。

“来不及了,以后有时间再给你们解释!你们赶快走!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希望焦急地对他们俩说道。

“你得告诉我们到底出了什么事?要不然我们哪知道该怎么办?”文治宇仍在问道。

“是啊!你至少得告诉我们,是谁在追我们?他到底是谁?”若辉也坚持地问希望说。

“他——不是人!而我,是你们传说中的神!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了!再说下去我会受‘天遣’的!赶快走,我真的太累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管你们俩了,你们赶快走!”希望喘着气说完这些话之后身形一闪,又凭空消失在空气中了。

这下真的又把若辉和文治宇看得目瞪口呆!

两人互相对望着片刻后,想起希望的话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有危险得赶紧跑。

只见两人像被老鹰追赶的小兔子,撒开两条腿飞快地跑去。

两人一口气跑出十来里地来到镇上见到满街的赶场的人才停了下来。搞得一路上看见他俩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姐夫,咱们现在怎么办?”若辉平静下来后问文治宇。

“不急!让我好好想想!”文治宇还在喘着气说道。

“哦!不急,你先想!”若辉点点头说道。

“玉玦还在吗?”平静下来后的文治宇想到了最要紧的东西,忙问若辉玉的事。

“嗯……?玉?啊?……在!”若辉双手在全身上下都翻了一遍后才明白过来,然后将右手伸到文治宇眼前。

其实,若辉一直将玉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而出于紧张而没有觉察到,;这会儿一听到姐夫问到玉,而马上本能地在自己身上上下翻腾起来,后来自已才发现,玉其实自己一直被自已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文治宇一见若辉抬手,忙一把压住若辉伸出的手,紧张地提醒他说:“在就好!先离开这儿再说!”

若辉点点头。

“冷静一下,找辆车,去机场!”文治宇对若辉说道。

“回家?那希望呢!好,回家!”若辉担心地问文治宇道。

“她应该不会有事!不管她是神是鬼,总之她不是普通人,倒是我们两个人,得赶紧离开这里!”文治宇说。

若辉眨着两眼点点头。

于是两人赶紧找了辆车,直奔机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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