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听过希特勒的演讲你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抓住了当时民众的思想以及对社会的不满,他演讲中最多的就是“承诺”,他将未来的蓝图讲给所有人听,未来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好,人们会多么的幸福,只要支持我,我就承诺每个阶级、每个人都能有面包吃,有舒服的床睡,等等,很快人们就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他之所以能够逐渐走向历史的舞台也正是由于他出众的演讲口才。
他出狱后心中就早有了打算,他并没有马上回到纳粹党,而是退出了纳粹党,而我作为他的贴身侍卫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他带着我和他的司机一起在乡下买了一栋房子,他打算把他的姐姐和外甥女接过来一起住,他认为他年轻时做过太多的错事了,而现在正是弥补的时候,我留在了他的身边,司机去维也纳将他的姐姐和外甥女接了过来,一下车他的姐姐就高兴的与希特勒拥抱了一下。
安吉拉(希特勒的姐姐):哦,阿道夫,真没想到你还有今天,记得上次见面你还是很落魄潦倒呢。
希特勒:额,是啊。
然后从车后面下来了一个妙龄女子,看上去也就17、18岁这样,是一个棕色皮肤的少女,浅褐色的眼眸,金色的头发,身材高挑,声音悦耳动听。
安吉拉:阿道夫,上次见面还是十几年前呢,怎么样,女大十八变吧?
希特勒:嗯。
希特勒此时的目光就像被钉在了他外甥女的身上,也难难怪,见了这么多女人,她的确非常有吸引里,就连我都有点心动了。
安吉拉:来,快叫舅舅,格利·劳巴尔。
格利·劳巴尔边叫着舅舅边跑了过来,一把挽住了希特勒的左臂。
格利·劳巴尔:舅舅,我们以后真的要生活在一起了么?
希特勒:是啊,以后我们都住在这个房子里,好不好?
格利·劳巴尔:好的,我还从来没住过这么大的房子呢。
这一段乡下的时光是希特勒最快乐的时光,每天无忧无虑,也不用去想着这些党内的琐事,也不用再考虑什么生活的问题。名义上希特勒退出了纳粹党,但实际的运作还是在他,整个党内资金的运作都由我全权负责,党内每天的大小事务都经我手,所以这段时间就是让希特勒有充足的时间休息,养精蓄锐。很快他和他外甥女的关系就变的模糊混乱了,我想他一定是爱上了他的外甥女,有时看见他们互相追逐就像是孩子一样,直到鲁登道夫选举总统失败。
我:希特勒,鲁登道夫选举总统的时候失败了。
希特勒:哼,这个笨蛋,只会自取其辱,他选举失败都是我意料之中的。
我:那你看看现在是不是可以用这个借口返回纳粹党呢?
希特勒并没有回答的我的问题,而是继续和他的外甥女玩耍着,我则站在一旁等待着答复。
希特勒:格利·劳巴尔,你去过慕尼黑么?
格利·劳巴尔:没有,你能带我去么?舅舅
希特勒:当然,回去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去慕尼黑,慕尼黑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格利·劳巴尔:喔!!太好了!
他外甥女高兴的跑了回家,希特勒紧跟其后,我也得到了我的答复,我告诉司机,跟上他们,我这就回慕尼黑安排一切,你给我好好保护好希特勒,就这么一天,明天把人完整的给我送到慕尼黑。
说完我开着另一辆汽车赶往慕尼黑,将希特勒要回来的事情告诉了党内的人士,此时党内有一位年轻有为的演讲家,他的口才并不逊色于希特勒,他就是后来纳粹党的宣传部长“保罗·约瑟夫·戈培尔”。
第二天希特勒带着他的外甥女回到了慕尼黑,鲁登道夫前去接的他,但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在党内并没有见到鲁登道夫,只有希特勒和他的外甥女回来了,他回来后就重整了纳粹党,他成为了纳粹党第一元首,大家大喊着“胜利万岁”欢送希特勒的离开。
正是在这个时期,希特勒已经下定决心,一旦实现了自己的政治野心,就娶格利为妻。1930年,他租下了位于慕尼黑普令茨雷根坦广场16号一栋房子的整整一层楼,格利也搬到这套公寓里住下。和格利共同生活的这些年,按照希特勒自己的说法,是他这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后来,当他回忆起这一段往事的时候,他容光焕发,详细向我们描述他们俩如何在一起度过的令他陶醉的快乐夜晚。他们俩总是一起出去购物,一起去看戏,定期参加音乐会。他带着一丝涩涩的酸楚,跟我们道出格利的一些小小的怪脾气:“当我带她去时装店时,她叫店员把礼帽部的所有的帽子都拆开包装,还吩咐店员把陈列在橱窗里的帽子也拿过来。当商店里所有的帽子都在她的头上戴过一轮之后,她才告诉店员说没有一顶帽子适合她戴。她说话非常放肆无理,弄得我十分尴尬。我小声对格利说,她不能这样把商店弄得乱七八糟后,什么也不买就离开商店。她却朝我投来一个让人无法生气的微笑,并从嘴里撇下一句话:‘可是,阿道夫舅舅,这些人在这里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从1930-1933年期间,魏玛共和国不得不由所谓的“总统内阁”来治理,经济危机更使社会各阶层的矛盾不断激化,人民群众对魏玛共和国政府极为不满,强烈要求建立一个拯救德意志民族、给社会带来安定,给人民带来幸福的新政府。在这种社会背景下,希特勒一方面为国家社会主义展开更强大的宣传,对各阶层人民不断做出符合其愿望的慷慨许诺。一方面又通过纳粹党的宣传机器,宣称该党不是一个阶级政党,而是“大众党”,并重点向中下层的中产阶级发动讨好攻势,以争取得到他们的支持。这种宣传不能不打动处在绝望之中的德国人民,他们相信希特勒的诺言能够兑现,因而纷纷聚集在纳粹的旗帜下。
虽然希特勒事业得意,但他的爱情却多坎坷,在1927年,当她秘密地与她的司机埃米尔·莫里斯订婚时,希特勒勃然大怒,命令那名司机与她断绝往来,同时威胁说,如果他对此置若罔闻,就会立即被扫地出门。希特勒本来就是一个粗鲁固执的人,为了拆散这对年轻人,他不惜动用一切手段。他不仅威胁格利要把她赶出慕尼黑,而且还真的收回了他发给格利的母亲和她的其他家庭成员的资助,以前他习惯用金钱援助他们。1928年夏天,他的要挟讹诈大获全胜,彻底地拆散了格利和她的司机。没过多久,年轻的格利认识了林茨的一名绘画艺术家,画家为她的魅力所倾倒,很快就提议和她结婚。希特勒通过自己的私人侦探知道了这个事情,也采用同样的手段迫使他姐姐反对这门婚事。
希特勒采取这些行为的动机是毋庸置疑的,他对自己的外甥女的感情,远不只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和呵护之情。他深受一种强烈嫉妒的折磨,而这种嫉妒则是由爱情引发的,只是那时他还不便表露出来。
后来希特勒将他的外甥女锁在了楼内,不让其走动半步,也许是压力过大,或者是受不了这种折磨,最后在1931年9月17日,希特勒打电话把格利从贝希特斯加登叫了过来,当时格利正在那里休息。第二天,他们俩大吵大闹了一场,因为希特勒突然决定要去纽伦堡。格利指责舅舅没什么事就把她叫过来,他不在家,却禁止她去维也纳让一位声乐教师检查她的嗓音,她对此十分气愤。第二天早晨分手时,他们俩开始陷入冷战。当天,格利在搜查舅舅的外套时,从里面发现了一封爱娃·布劳恩写给希特勒的表白爱情的亲笔信,格利的恶劣心情顿时变成了绝望。当晚,她用手枪朝自己的嘴巴里开了一枪,一命呜呼。
希特勒接到消息,从纽伦堡紧急赶了回来。他为外甥女自杀的事感到非常难过,差点要为此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他的副手赫斯好不容易才把手枪从他的手中夺了下来。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不思饮食,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想着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外甥女做出如此决绝的举动。连续好几个月,希特勒一直拒绝会见朋友,完全生活在对格利的回忆之中,格利的房间也保持着她死时的样子。他让那间房子每天都开着鲜花,此后的每年依旧为她举办生日庆典。直到战争爆发,他身上都带着那个房间的钥匙,甚至连格利在伯格霍夫别墅的那个房间也总是关着的。后来,当他翻修这栋别墅,扩大房子的空间时,外甥女位于侧翼的房间也原封不动。她的衣服、梳洗用品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保留在原来的地方。格利的母亲想要一些格利用过的东西或者一些信函留做纪念,都被希特勒拒绝了。格利的所有信件都被她心存嫉妒的舅舅小心翼翼地保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