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又寻找了几次,却始终没有下文。而身为未来盟主,他的训练繁重而艰苦,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学习和吸收,渐渐的,这件事也就淡出了他的脑海。
“你是那个表演杂耍的小女孩?”轩辕鹰望着怀中的袭安安,她的五官与年少时代的她,在渐渐地重合。
她露出一抹笑容,虚弱地点头:“谢谢你还能记起我。”
“你那时候去哪儿了?我有去找你,可你们那个杂耍团已经走了。抱歉,当时因为一些事耽搁了时间,所以……”
“不,不要抱歉,只是我自己的命不好,我相信你是真的想要带我走的,可惜,第二天我那个养父就把我卖给了一个来自东南亚的印尼人,那个印尼人又很快把我带到了美国,你又如何能找到我?所以,不要怪自己。能再次和你相认,我就算现在死去也甘心了。”袭安安伸出手,轻轻地遮在他的唇上。
她手上的血腥味道刺激了他的鼻子,他抱起了她:“不要这么说,你不会有事的。”
轩辕鹰一转身,烈火儿不知何时已下了车,正站在他的面前。
“火儿。”轩辕鹰眼中光线一闪,正要说什么,烈火儿已经阻止了他。
“快带她去找小鹤吧,她伤得好严重。”
“火儿……”他觉得应该要解释点什么,却一时又不知该怎么说?
火儿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有话以后再说,救人要紧。”
轩辕鹰顿了一下之后,不再犹豫,抱着袭安安快速地向祈园内奔去。
烈火儿的笑容转为一丝淡淡的苦涩,她听得一清二楚,没想到袭安安和轩辕鹰还曾经有这样的往事,袭安安的童年让她同情,但同为女人,她也能看出袭安安望着轩辕鹰眼中的色彩是多么浓烈。
他的臂弯中,始终不是只有她一人。
烈火儿,你是太贪心了吗?
她甩了甩头,想甩去脑海中的一丝纠结,却在眼眸的余光中,看到了一角银光。
银光?她蓦地寻着眼尾的光亮看去,在街对面暗黑的墙影下,一条颀长的身影沉静地伫立,他的一身黑衣几乎让他隐于黑暗之中,能让人看到的,唯有银色面具上的一点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