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洛斯顿时明白中计,身后已然传来“嗒嗒”两声,倏然回头,袭安安落上了房门上的三道暗锁。
绿色的眸子森然如碧,银洛斯上前,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你这个下贱的**!竟真的敢欺骗我!”
他伸手去拉房门,纹丝不动,去拧门锁,才发现那些锁经过了特殊的工艺,坚固异常。
“钥匙呢?拿来!”袭安安倒在地上还没起来,银洛斯反手扯住她一头卷发,用力纠缠。
袭安安被扯得向后仰着颈子,半张娇面已然红肿不堪,唇角更是溢出了丝丝血痕,但她一双媚气十足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平淡,头皮传来的扯痛,脸上传来的火辣,仿佛于她都没有任何的关系:“既然是为了困住少爷,我的身上又怎么可能有钥匙。”
银洛斯知道她说的没错,但一腔怒火无从发泄,不由狠狠地踹了她两脚,任她像个破败的娃娃一般窝在角落。
“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
袭安安缓慢缓慢地扶着墙壁,半坐起了身子,她一手捂着被踹到的小腹,一手淡然地擦去唇边不停流出的鲜血,呵呵一笑:“这里自然是困不住少爷的,只是多耽搁少爷一时,公主的计划成功性就多了一分把握。”
“你竟然为那个老巫婆办事!”银洛斯蹲在袭安安的面前,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双颊:“别忘了,你究竟该为谁效力?”
“少爷,难道您忘了,冥蛇枭本就是公主在东海设置的一处暗棋。冥蛇枭的四侍都是效忠公主的。虽然,少爷您不嫌弃,要了安安的身子,但是掌握安安生死的人,却始终都是公主,我们做下人的,又怎么能不听命于主人?”
“我一样可以随时让你死!不要以为你曾经做过我的女人,就会和别人有什么分别!”袭安安的背叛只是让他愤怒,而烈火儿的背叛却会让他癫狂!虽然他明知道火儿从未臣服于他。
“呵,我当然知道。不过,你还用得上我,在不久之后。”袭安安神情甚是笃定,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她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