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诺见伊凡走神,在暗处狠狠的掐了她一下,伊凡两眼泪湾湾无比幽怨地看着她。
一群人都皱紧了眉头,警惕地看着两个黑衣人。凌墨将伊凡挡在身后,上前一步对着黑衣人说道:“好久不见。”
对于凌墨的袒护,伊凡打从心眼里感到高兴,偶尔躲在他人的背后当缩头乌龟感觉其实也不是很差。
“好久不见,墨,安总裁想见伊凡小姐,请你让开。”黑衣人看着凌墨,很客气的说道。
“安氏集团?”圣霍诡异地看着伊凡,眼中闪着贼光。
伊凡看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神,刚刚的一点小欣慰不翼而飞。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去吧!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凌墨很自然地接过伊凡背上的小提琴,丝毫没觉得擅自为他人做决定有什么不妥。
伊凡汗死了,这种情况下电影里的男主人不是应该拉着女孩拔腿就跑的吗?然后再上演一场让人眼花缭乱的武打场面。怎么他就这么自然把自己送到敌人手中去了?
圣霍很狗血了一把,看着凌墨,笑的银荡:“你就不怕是逃妻,这一走说不定就回不来了哦!”
“你八点档看多了。”凌墨不屑看了圣霍一眼。
八点档吗?
貌似自己看的八点档不多,不过可以试试。伊凡依依不舍地看着一群人,泪眼蹒跚,一只手牢牢地捉住羽诺的手:“我走了,你们一定要记得我······”
羽诺的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甩开她的手,冷艳的面盘上写满了恶嫌:“那么爱演,那你自己去好了。”
“诺诺 ̄”伊凡声嘶力竭的喊着,仿佛生离死别一般。将刚刚大家紧张她的气氛破坏的一干二净。
一群人在阳光下冷汗直流。
虽然羽诺嘴巴上说让伊凡一个人去,但是她说一套做一套的行径却遭到了众人的一致鄙视。
凌墨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偌大的办公室中,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一言不发,带着金丝框眼睛一脸深沉的成熟男人,他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他的身上散发着王者般的气质。另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从伊凡和羽诺踏入房间的那刻起,他的眼睛就没有一刻离开过伊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静的出奇。
“大叔,你看够没有,你要是看够了我就走了。”伊凡看着一直围着他转的男人,说实在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房间的气氛,有种被蛇盯着的错觉。
“你懂,我们找你来的目的。”黑色衬衫男人收起锐利的眼神,一脸笑意。
“从我认识羽诺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在这个世界有个叫安若凡的人存在,从你们家小姐出走的那天开始,我就想,说不定哪天你们就会找上我。”伊凡直视着衬衫男,丝毫没有退缩,一脸的平静:“你也不用拐弯抹角,拿把剪刀过来,现在二十一世界,DNA最准确。”
她也懒得看衬衫男错愕的表情,接过黑衣人呆呆递过来的剪刀,一点不心疼的剪下了一绺青丝很干脆地递给衬衣男:“大叔,我可以走了吧!我还要上课呢,你可以去问问,当初安家生的是不是双胞胎,不然我家那两位怎么舍得丢下我这亲生女儿,自个两个逍遥快活。”
说着拉着呆呆的羽诺就往外走。
从伊凡进房间到她出来,总共才发了不到五分钟,房间里的人谁也没料到事情发展的这么顺利,顺利的有些诡异,一个个都愣住了。
在走出不远之后,确定没有人之后,羽诺认真地对伊凡说:“我派人把头发掉包。”
伊凡看着羽诺一脸严肃的模样,心中说不出的滋味,这个女生很自然的对她好,全然把她的事当成了自己的事,对她的事比对待自己的事还紧张。有这么个知己,即使最后还是要回到那个牢笼,她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当一个人对你好的自然,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你不能错过的人。
看着羽诺掏出手机,伊凡微笑着阻止了她的动作,调皮的眨了眨双眸:“现在那辍头发肯定被好好保护着,你这么叫人一去,到手了倒好,要是没成功不就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们之前做的所有的东西都前功尽弃了。”
“那我亲自去,一定不会让他们发现。”说着羽诺就要动身。
谁知她的双手却牢牢的被伊凡拽住了,伊凡看着困惑着雨诺,笑的跟花似的:“你忘了,我这长发可是接的。”
羽诺的瞳孔瞬间的睁大,不可置信地盯着伊凡,难怪刚刚她觉得伊凡干脆的不像话,心中既囍又恼,囍的事这关肯定可以平安度过,恼的事浪费这么多的担心,于是:“今晚,晚会我给你什么穿什么。”
伊凡果断提出异议:“我抗议。”
“抗议无效,驳回原告的上诉权利。”羽诺斩钉截铁,留给了伊凡一个潇洒的背影。
伊凡无语望天,倒不是因为羽诺的眼光有多差,反而是她的眼光太好了,乌鸦到了她的手里不说变成凤凰,变成天鹅还是可以的。更何况她天生丽质,她完全可以预见,自己粉红粉红的美好未来。
无比郁闷的伊凡哪还有上课的心情,干脆偷偷溜回了宿舍,然后顺着窗子爬到了凌墨的房间。
第一次顺着窗户爬到凌墨的房间,她也挺不好意思的。她老觉的会有种被人捉奸的感觉,即使她和凌墨什么都没做。但是现在不论凌墨在不在房间,她都可以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的爬进他的窝。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回生二回熟?
伊凡被自己潜移默化的改变小小吓了一把,很自然地拉开冰箱,取了一块小糕点塞进自己的嘴巴,然后有为自己泡了杯咖啡才开始寻找他们所谓的邀请卡。
她在桌子上找到了邀请卡,真如郝鸟说所得,好几张空的随便填。正当她准备撤退的时候,门铃响起了。
她小心脏在那一秒钟多跳了两下,擅闯民居果然不能不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