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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慧心的秘密

“慧心,本宫问你,你的原名叫什么?哪里人氏?”玉楼春淡淡的问道,让人看不透她的心思。

“在下原名刘建德,本是并州人氏,家父乃是并州刺史刘安,家慈乃是吏部侍郎郭黎之女。”慧心的声音突然变得粗厚沉重,显然是个男子的声音,报出的家世又着实令人吃惊,顿时惊得满朝文武不知所措,纷纷对视称奇,口咋不能言。

大家都知道,刘安本是冷政的得意门生,而他的岳丈郭黎乃是冷政的侄婿,冷政谋反被诛后,刘安作为亲信人员也满门抄斩。这刘建德本是当时有名的才子,才情文笔堪称冠绝于世,人人都只当他早已命丧黄泉,却不料他竟然男扮女装进入宫廷,而且宫廷制度森严,他竟然可以掩藏如此之久而不被发现,除了他本身形容秀气之外,必定有他人相助。

“你既是男儿身,何须掩藏身份进入**?你可知除了皇上,其他男子无诏入宫,所犯何罪!”玉楼春依旧是淡淡的,只是言语中透着些不容反驳的威严。

“我知道。”慧心(也就是刘建德)抬头看着玉楼春所在的帘幕,将自己身上的装扮卸下,露出真身。

只见他衣衫顿解,半身裸露,那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口和淤青,新伤压着旧伤,有的伤口还流血不止,但他眉目清秀,面如满月,体格虽瘦弱如女子,眼神却自有一股英气。此时虽生死片刻间,却始终面不改色,神情孤傲,堪称伟男子也!

“你既知道,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进宫?还有,你可是朝廷钦犯啊,一经发现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你不逃的远远的,倒进宫来做什么?”

“在下一家满门抄斩!独留在下一根独苗,那一日的血腥味,将会伴随我的一生!那挥舞着的银色斩刀下溅出的鲜血,从我藏身的岩石缝隙中滑落下来,迷了我的眼睛,从此以后我的世界便全是一片鲜红,是我族人的鲜血染红了你们的皇位!你们脚下溅起的尘埃成了我的族人的坟墓!我本该励精图治以报家仇,但我没用,舍不下儿女情长,只能苟延残喘扮作宫女进宫。”刘建德恶狠狠地说道,言语中充满了对世间的怨愤。

“赤阑桥尽香街直,笼街细柳娇无力。金碧上青空,花晴帘影红。

黄衫飞白马,白日青楼下。醉眼不逢人,午香吹暗尘。”玉楼春看着他身上的伤痕,突然有些感慨。“刘公子文章果然天下一绝,下阕批驳时事,可谓入木三分啊!如何竟说是无用呢?”

听见玉楼春的回答,群臣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说,玉楼春是刘建德的灭门仇人,两人相见本该是分外眼红才是,不该是如今这样的平静的甚至有些温馨的场面。却不知在玉楼春心里,她从来没有恨过那些她杀过的人,对于她而言杀人只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必须做出的牺牲,就如同秋去冬来,木叶凋零是一个道理,因而她也不怕那些伺机报仇的‘仇人’,从杀人的那天起,她就早已做好了被人杀的准备。活着对她而言一是为了龙梦泽,二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理想。

“你休要胡说!”礼部左侍郎胡未庸见势连忙尖声喝止。“皇上面前休得胡言,混淆视听,还不快闭嘴!”

胡未庸情急之下竟忘记了朝堂礼节,高声大喊起来,惹得龙梦泽都皱了眉,回头看了看帘后的玉楼春,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

“胡大人才该闭嘴!”龙梦泽冷冷的说道,言语中不乏威严,着实长进不少,引得玉楼春心下一阵欢喜。“刘建德都还什么都没说,你如何知他是胡言!如此妄言,可见心虚!”

“胡大人心下再着急也该看看场合!这朝堂之上难道是你能高声喧哗的地方?你未免太过目无君上了吧!”兵部尚书玉思鲤见机言道。

“回禀陛下,臣绝无犯上之意啊!”胡未庸吓得赶紧跪下请罪。

“哼!本宫只当你眼里没了皇上,原来还知道犯上两个字啊?”玉楼春的声音从帘后传来,冷冷的不带一丝情感,就像冰冻千年的万丈寒潭水一般从耳边刺过,让人不寒而栗。

“臣万死不敢当此一言啊!臣对皇上的忠心仰可对天,俯可鉴地啊!”胡未庸顿首道。

“且不说你往日的诸多过失,就说去年青龙渠多处决堤,皇上任你为钦差大臣监察河运、赈济灾民,你却趁机贪墨多达两千两白银。”玉楼春停顿了一下,看见胡未庸迅速变了脸色,笑了笑。“这难道就是你的忠心?”

“臣…”胡未庸那张泛着红光的肥腻的脸突然一下变白了,结结巴巴的无言以对。

“皇上不追究不代表皇上就不知道,不追究是皇上的度量,是念着你为官多年,为青龙国也做了不少贡献。你自己也该念着皇上的情才是!怎么如此不知进退?”玉楼春狠狠的说,一面从帘幕的缝隙中掷出一叠奏折。“胡大人,要不,你给大家念念这些奏折?”

“臣…”胡未庸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样一个年轻女子将了一军,心下大乱。

“来人!将胡未庸拿下!”龙梦泽喊道。

殿外的两个侍卫听旨立刻进殿,相互配合着摁住胡未庸,将他官服剥去,拖住就要往外一拉,那胡未庸拼命的挣扎着求饶,口中含糊的喊着些什么“是太后…主使…臣的”

“启禀圣上,依微臣之见,胡未庸之事事小,皇嗣之事事大。不如…权且将胡未庸之事放下,改日再提。”镇南王龙泽凯心中放不下冷枫露肚中皇嗣之事,担心这一幕不过是玉楼春用来拖延时间、恐吓群臣的计谋,因而此时插话道。

“镇南王所言甚是,皇嗣之事事关国本,自需慎重。”玉楼春淡淡的说道。

原来她早已料到镇南王有此一言,刚才的言行也不过是震慑群臣的小小伎俩,让他们知道了自己的手段,也就不那么难处理了。在这朝堂之上,很多人都是墙头草,没有什么正义感可言,他们有的只是向上爬的欲望、对于死亡和灾难的恐惧、对于名誉地位的向往,以及‘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聪颖。他们时时刻刻都在观察,思考着自己应该效忠的方向,思考着保全自己荣华的方法。而玉楼春如今只是想告诉他们一个简单的道理:

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是龙梦泽和玉楼春。

他们的荣衰兴亡源于他们的选择。

“刘建德,你继续说吧!”玉楼春淡淡的说道。

“是,我与前鲁国公之女冷枫露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本就情谊深厚,因而到了年纪稍长,便和冷枫露两人私定终身,只待鲁国公首肯。不料鲁国公竟然立意要将枫露送进宫中为妃!而冷枫露竟然也受不住她父亲的几句劝说,就嫁进皇宫!”刘建德此时早已激动得失了举措,声音也明显高了许多。“君当做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蒲苇一时韧,磐石不可移。言犹在耳,情且忘心!叫我怎能容忍!”

“但是你的血海深仇未报,家族事业未兴,你不得不进宫和冷枫露合作,演出一场阳台春梦,是不是?”玉楼春淡淡的说道。

“在在下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有个不情之请,万望皇贵妃成全!”刘建德突然话锋一转,眼神犀利的看着那掩藏着玉楼春容颜的金丝胡桃木雕成的帘幕。

“你姑且说说”玉楼春依旧淡淡的。

“我想亲眼看看自己的仇人,看看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灭了我一家!”刘建德冷不丁的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又一次惊得群臣不知所措,纷纷喝止他的无理举动。因为谁都知道赐死刘建德一家的旨意虽是以龙梦泽的名义下达的,但却是玉楼春的主张,龙梦泽为人仁弱,绝不能作此事。

“那么,你觉得谁是你的仇人?是朕吗?”龙梦泽早已受够了刘建德的言行,此时又见他把矛头指向了玉楼春,摆明了是要给玉楼春难堪,他虽仁弱却也不能忍受。

“不是!”刘建德异常简短的回答道,眼神坚定的看着玉楼春所在的帘幕,一定要等她给个回答。

“本宫要是不同意呢?”玉楼春的声音清晰圆润的像是东海的明珠,字字句句透着和谐的乐音,却让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皇贵妃应该知道在下会怎么做!”刘建德威胁性的冷笑道。

“皇贵妃万万不可答应此等无理要求,我朝自高祖始,万没有此等惯例啊!若为此举只恐有损圣上龙威,有损社稷安危啊!”镇南王龙泽凯高呼道。

“皇贵妃,你可要想清楚,要是我现在死了,你可就在没机会证明冷枫露肚子里孩子的出处了!”刘建德冷笑道,似乎胸有成竹,“反正我早晚一死,我什么都不怕了!你就不同了!你还有想要保护的人,还有没有完成的使命,不是吗?”

“春儿,千万别听他的!他自知必死,乃是疯话连篇!”龙梦泽担心玉楼春真的会答应刘建德的要求,会留给世人批驳她的话头,以后的日子就会更加艰难,因而赶紧稍稍扭过身去悄声言语道。

无奈玉楼春似乎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唤人拉开了自己面前的帘幕。

“人言不足畏,天变不足惧,祖宗之法不足守。祖宗之法不合时宜了就得改,从前没有女人临朝的,那么打今天起就有了!”即使是如此语惊四座的言语,玉楼春说出来的时候依然是神情自若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掀开帘幕的一刹那,所有人都失去了呼吸,这是怎样一个绝色美人啊!如果说刘建德扮成的慧心是春兰,那么眼前的玉楼春就是一朵迎风飘舞的曼珠沙华,美得耀眼、美得灿烂、美得惊世骇俗,她的美不同凡世诸美,不带一丝烟火气,却不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仙气,而是一股来自地狱的致命诱惑,让人欲罢不能。后人有词云:

九龙飞凤髻,群玉山头初相见。铅华不深匀,画罗淡淡香。细看诸好处,人人道,杨素口、小蛮腰。昨夜奈何桥下水,来时衣上飘渺云。

刘建德万万没有想到玉楼春竟然会同意他这个无理的请求,他为这个女人拥有的绝世容颜感到惊异,更敬佩这个女人非凡的政治才能,从这个女人的眼里,他看到了这个王朝的未来,他绝望的感到,只要有这个女人存在,谁都无法推翻这个曾经风雨飘摇的王朝。

“皇贵妃!”已至而立之年的镇南王龙哲凯却气得胡须都要起来了,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在朝堂之上就大声斥责道:“您这样的举动简直是伤风败俗!您身为皇贵妃,又是太子之母,本该垂范天下,为天下女子表率,却如此不顾体面!将我们青龙国皇族的脸面都丢尽了!你,你,你不配做这个皇贵妃!”

龙哲凯气的说话都结巴了,脸也变成了猪肝色,手脚不住的颤抖。原本就威严的面庞此时几乎已经显出了杀机。

“皇叔!”龙梦泽夹在玉楼春和龙哲凯之间左右为难,但还是下意识的想要保护玉楼春,可是他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可以说,因而尖利的喊了声皇叔之后就止住了。

“皇叔何须如此激动?”玉楼春被龙哲凯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只能勉强装出镇定,一时心下失了主张。

龙哲凯是老臣,又是皇叔,素来忠心耿耿,处理朝政也是一把好手,因而虽然他始终对玉楼春百般不信任、百般挑剔,玉楼春还是不愿意辜负亏待这样一个忠臣。

“你这是在糟蹋我青龙国的江山!你叫臣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啊?”龙哲凯阴沉着脸说道。“皇贵妃如果执意如此,就请赐微臣一死!”

龙哲凯愤然跪下以死相谏,其他臣子见势也纷纷跪下求谏,他们知道法不责众,玉楼春绝没有责罚他们的理由,便放心大胆的一本正经的规谏起来,也算是对玉楼春行为的变相反抗。玉楼春此时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决了。

“奴才愿意说出实情!”跪在地上沉默了许久的刘建德突然开口说道。“请皇贵妃拉上帘幕吧!”

刘建德的言语给了玉楼春解决困境的台阶,她忧伤的看了看朝堂上跪着的群臣,叹了口气,坐回了帘幕后面的凤椅,示意身边的宫女拉上帘幕,透过那厚厚的帘幕,人们看不清玉楼春的神情,也体会不到她的悲哀。他们不知道她的叹气不是失去权力的悲哀,而是怀才不遇,空有一身抱负却世事无常的悲哀,是世无知己的悲哀,是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浊我独清的悲哀。

“你说吧!”龙梦泽假装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身后半晌默不作声的玉楼春,叹了口气,对着刘建德说道,心里想着能早点结束这场争斗就好。他不爱争斗,怕争斗,因为他知道,只要是争斗就一定会有牺牲,他害怕牺牲。

“是。”刘建德闷闷的说道。“在下…”

刘建德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的一声尖利的叫声就打碎了他的余音。他的声音被这不祥的叫声击得残破不堪,就像突然散落在地上的佛珠,一起一伏,断续缠绵。

“太后娘娘驾到!”这尖利的叫声来自于隆庆太后身边的总管太监康德海,他一向艰险狡诈,又善于揣度人心,见风使舵、绵里藏针、火上浇油、作壁上观什么的简直是他的拿手好戏,此时他的声音里透着掩藏不住的得意,显然是心怀鬼胎,又有什么诡计要实施。

“太后(母后)万福金安,永享安健!”众人纷纷下拜迎接,头也不敢抬起,闭气敛声的静待着隆庆太后的到来。

未几,隆庆太后踏着虚浮的步伐走进来点了点头便顺势坐了龙椅旁的金椅,轻声喊了声平身,也着实显得有气无力了。玉楼春隔着帘幕望去,只见她今日衣着甚为朴素,只着了件紫色金凤祥云留仙裙,金镂晓风衣,脚上穿着赛八仙图案的珍珠绣花鞋,手上戴着只玉镯,色泽饱满,质地细腻圆润,毫无瑕疵,倒是珍品。

然而她的脸上却搽了很重的脂粉,甚至还带了张淡紫色的面纱,但还是可以隐约看到她脸上的肌肉都已经开始松弛了,眼角的皱纹像是湖心荡起的层层波浪,随着她身体的活动不时的泛起涟漪,两颊也着了许多的斑纹。可见她是在刻意整理了脸部之后听说了什么大事,因而来不及换上更加正式得体的衣服就急急忙忙的出来了。

她突如其来的老态让玉楼春心生诧异,想起自己与她不过几日未见,她便似乎突然一下子老了二十岁!想到这玉楼春不禁想起以前去拜见她的时候,她那张与年龄不相符的年轻面孔,都已经将近四十岁的女人了,身材容貌却年轻得像是十几岁的少女,加上举止轻浮招摇,处处透着青春的稚气,实在是奇怪的紧。若说是保养得法,然观之先帝身后留下的其他妃嫔,如惠太妃李氏、珍太妃蒙氏、葭太嫔许氏,她们都是隆庆太后进宫后多年才入宫的新人,年纪比隆庆太后小了许多,如今却也不似她那般年轻,难道岁月独独偏爱她,让她半点岁月的痕迹也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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