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钧台又名夏台,是夏启大宴诸侯、举行开国典礼的地方。此后,夏代诸帝践位、中央施政、与诸侯商议国事都在此,成为夏“皇宫帝苑”的重要组成部分。又因“夏桀囚商汤于钧台”,所以古钧台也被称为“中国第一座监狱”。
静雅和灿明相约来到古钧台,站在古钧台殿内,灿明仰望着大禹神像的眼睛,用手摸着夏禹的身子,对静雅说:“大禹为了治水,造福天下黎民苍生,三过家门而不入。我要学他这种造福黎民百姓的精神,将来成为一代名医,为患者解除病痛的折磨。”静雅赞赏地点点头。
静雅又想起昨天算命先生的话,心里不好受,也不知道如何向灿明说,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灿明,昨儿个有个算命先生挺可气的,他说我嫁给你会尅你,还说我只能嫁给有钱的少爷。”
“是吗,莫不是你嫌贫爱富变心了吧?”灿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什么呀,你真坏!我当时还生那老先生气呢!灿明,我妈一辈子积善行得,却早早地离开了人世,我才不信算命先生的话呢!如果没有你,我也不独自活在这个世上。”静雅看着灿明认真地说。
“静雅,又说傻话了,我爱你,我要让你幸福,如果有一天我不在这个世上了,我要你不但活下去,而且要好好地活下去,幸福地活下去,我在地下才开心。”
“不许瞎说,没有你我又何谈幸福呢?”静雅瞪着灿明,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我们永不分离!”
“永不分离!”灿明和静雅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静雅看到古钧台旁有个卖钧瓷的老汉,走过去翻看着,有一个大禹的钧瓷头像。静雅买下来。
“灿明,送给你!大禹是你心中敬仰的偶像,希望你能像你说的那样做一个造福黎民百姓的英雄。”
晚上,静雅的哥哥阿贵放下碗就对父亲说:“父亲,这几天天气不错,静雅快该出嫁了,明天我趁天好,起个早,上山多砍些柴换些钱,让妹妹风风光光地嫁出去。”说完就早早去睡觉了。
天已经大亮,张大山叫阿贵没人应,知道肯定上山了,就在院子里把儿子这些天砍的柴整理一下。
忽然大宏从外边冲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伯,不好了,出事了!”
“别着急,你慢慢说,到底出什么事了?”张大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看着大宏身上背着的砍柴的斧头绳索,一种不祥的预兆袭上心头。
“快说,阿贵究竟怎么了?”你快说。
“阿贵从山上跌到半山腰,卡在了半山腰出不来了。”大宏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
几个年轻的小伙子随着大宏和张大山来到出事地点。只见阿贵被卡在悬崖的树杈与山之间。由于树杈与山挤得太紧,再加上阿贵的一条腿摔断了疼得叫着、呻吟着,动弹不得。如果把绳索扔下去,依阿贵当前的状况,他的腿夹在夹缝里根本无法抽出来,怎么办?正在大家都束手无策时,只听大宏说道:“这样吧,给我系条绳子,同时再给阿贵一条,我下去把树杈给砍断。”
张大山说:“不,这样太危险了。”大宏坚持道:“时间关紧,我不会有事的。”说着就往腰间系绳子。大宏顺着陡壁慢慢下去,他小心地沿到阿贵身旁,然后给阿贵系上绳子,这才拿出别在腰间的斧头和钜,大宏拿出斧头,用力地去砍树杈,“哎哟,”阿贵疼得大叫,大宏赶紧把斧头收起来拿出钜来。大宏怕伤着阿贵,用一只胳膊护着阿贵的腿,小心地锯开一根根小树杈,终于阿贵别着的那条腿伸出来了,大家心里这才轻松下来。很快,大家把大宏和阿贵一一拉了上去。
大家一阵慌乱,顾不上多想,赶紧把阿贵送去治疗。由于阿贵的腿耽误了最佳抢救时机,双腿永远无法站立起来,这对张大山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塌了半边天。儿子还小,还没来得及娶上媳妇。他不相信郎中的话,发誓一定治好儿子的病。家里本来就没有什么积蓄,钱很快就花光了。为了给阿贵看病,张大山借遍了亲戚朋友家,静雅更是心急如焚,母亲在世时,把哥哥当成心肝宝贝,看着哥哥这么遭罪,又是因为自己,静雅恨不能替哥哥去受罪。
“师傅,你给阿贵开药吧,药钱我来还,我身上没钱,我给你干活,三年我不要工钱。”灿明看着静雅着急、痛苦,跑去求师傅。
“灿明呀,不是我不治,他这病没有救了。花钱也是无底洞。”师傅摇摇头。
“求求您了,师傅,我求你了!”灿明跪在师傅面前不站起来,“只要有一点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阿贵哥还年轻。”
师傅看灿明那样固执,只好说:“那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我尽力试试吧。”
“土旺,今天穿这么漂亮,从头到脚都是新的,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那个老狐狸特意为你一个人做的?”李婶看见李管家进得门来喜气洋洋、春风得意的样子,见面就醋意大发。
“哎呀,我的老婆大人,你又往歪处想了,你能不能不往那里想,我一个下人,也没有那么大魅力吧!再说,这新衣服陆家上下都发了,绝对不是只有我才发的,不信你就去问阿祥。”
“是吗?那就好,我告诉你,咱们邻居张二婶子又从她娘家弄了个偏方,听说很灵的,他们村有两个没有生育的女人呀,吃了这偏方,如今都怀上了,而且个个都是男孩子。”李婶自生了女儿凝香后,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想要个儿子,自打第二个孩子小产后,这么多年却一直怀不上,为此是整天犯愁,到处打听偏方,也吃了不少的药。李婶一见面就唠叨着要生孩子的话,李管家都听出膙子了。
“哎,老婆大人,这事儿先放一边。静雅那事进展怎么样了,陆太太这两天又催了。”李管家着急地说,“陆太太说了,只要把静雅娶到家,花钱的事儿尽管放手去办。听说静雅的哥哥摔断了腿,这事有门儿了,真是天助我也!我们不如这样让她就范……。”
“哎,你看整的,这不是趁火打劫吗?”李管家叹道。
“你这老头子,看你说的这叫啥话,我这是帮助他们,你想想,阿贵腿废了,这不得到处都需要钱。”李婶辩解道。
李婶在集市上买了两匹布,然后又买了几盒点心,请了他们村德高望重的张大爷一同前往,还雇了几个伙计,故意招摇过市,让大家都知道,直奔张大山家。
“大山哥,”李婶走到门口就大声嚷嚷开了。
张大山走到门口,看见李婶掂了这么多东西,还大张旗鼓地,后边跟了几个伙计。不由得愣住了。
“哟,这是不欢迎我还是咋的?怎么不让我进来呀!”李婶看张大山愣在了那里先开口了。
“张大爷、大妹子,今天你们所来何事,我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常言说得好,无功不受禄,我也不是驳你们俩面子,这静雅不在家,我也不敢做她的主,所以这东西我更不能收。”张大山堵在门口。
“大山哥,这几盒点心是我送给外甥的,这两匹布是我送给静雅的。”李婶说着示意几个伙计往里挤了过去。
张大爷说道:“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静雅回来又怎么样,还不是听你一句话。再说了,阿贵为了看病,我也知道你亲戚朋友借遍了,”说着张大爷让伙计打开盒子,只见盒子里装着两锭银子,“大山,这些银子可是你儿子看病的救命钱呀,你可想好呀!”
“张大爷、大妹子,你们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我总不能牺牲女儿的幸福来换取吧!”
“是呀,大姨,我宁可就这样耽误了治疗,一辈子躺在床上,也不能毁了妹妹的幸福!”阿贵躺在床上说话了。
“错,你们都错了,想那陆家方圆百里,无人不知,可算上咱们这里的大户不说,那陆少爷是一表人才,制陶水平也小有名气,这打着灯笼哪儿找这么好的亲事,我看你是不给我面子。”李婶有些生气了。
张大山见状,知道东西现在无法退回给他们,这样下去太不给他们面子了,再加上德高望重的张大爷也在,只得说道:“这样吧,东西先放着,等静雅回来我给她商量一下。”
李婶回到家里,晚上,李管家一进家,李婶就得意洋洋地向李管家炫耀自己会办事。这时,听到门口有响动的声音。两个人挑着灯笼来到门口,发现白天送到张大山家的点心、布匹等堆在那里。
“都是你这死鬼,如今钱也花了,还让我丢人现眼!”李婶气得把点心盒摔在李管家脸上,顿时李管家脸上一片狼藉。
“这下可好了,白花花的银子,白花花的呀,如今都换成这些东西了,这得我织多少布才能挣这么多银子呀!我的心好疼呀!”李婶拉着李管家呼天抢地地哭起来。
“你放心,老婆大人,看我怎么让静雅服服帖帖找上门来,你就情好吧!”李管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