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原因,更新不稳定,体谅体谅。)
第二天一早,各队就分头行动,莫言挑了几个人,扮成的商人的模样从山下经过倒也像那那么回事。
日上正午,莫言一行在树荫下休息,等待山贼的来袭。哪知并没有莫言想的那么简单,没有丝毫的风吹草动。
难道山贼没有巡山的哨兵吗?还是今天都喝多了?总是在这待着干等也不是办法,很容易让人看出端倪,莫言心里那个急啊,这是自己第一次领兵,心里哪有什么底气,纸上谈兵是将者大忌,之前都是有猫爷在一旁出谋划策,自己才能游刃于魔兽群之间,现在干怎么办呢?是走还是继续等?如果是猫爷的话会怎么办呢?
莫言在这焦虑着,在山上巡视的山贼哨兵也在焦虑着
“上头到底是什么意思!消息报上去半天了也不见回信。”眼看商队的头在焦虑的走来走去,哨兵生怕当家的还没带人下来,人家就跑了,对方人少货多,这一票也算是低成本高收入了,放过实在可惜,可不放过,自己一方也就几个,上去还指不定谁劫谁呢!
哨兵在这干着急,山寨大当家的屋外,报讯的小喽喽也是等的不耐烦了,自己在外面喊了半天也不见回应,自己也不敢进去,新当家的可是下过令,没有他的允许不得擅自闯进,前几天可是有一个兄弟喝醉了走错了房间,第二天就不到人了。
就这样三个人都在着急,都在等,而屋里的大当家却是在呼呼的大睡着,前些日子劫的那一票可是肥的流油,不说那几百匹的上等黑鬃马,但就是那满满的一箱金币就够这一山的兄弟乐和很长一段时间了,想起那个抠门的商人现在还关在地牢的里,大当家的就乐的上,这商人真是铁公鸡,连雇佣兵的钱也不舍得花,被自己捡了个现成。这不昨晚又多喝了几杯,现在还没醒呢。
门外的小喽喽没等醒大当家的,倒是把二当家和三当家给喊了过来。
“嚷嚷什么呢,大哥昨天喝多了还没睡醒呢。”二当家是个尖嘴的中年文士,瘦的骨头清晰可见,眼色有些阴沉。
“哦,二当家、三当家好,是这样的,山下的兄弟传来信说,有一个小商队带着不少货在山下休息呢?这不问一下还劫不劫?”小喽喽泪流满面啊,合着自己喊了半天,大当家的一句没听到。
“这事还劳烦大哥干什么,走,取我的铁锤来叫几个弟兄随我下山。”三当家的满不在乎的说道,三当家比起二当家简直就是一对反义词,三当家高约一米九多,壮的能有二当家好几个,不过看样脑子不怎么好使,典型的一个莽汉。
“这?二当家……”小喽喽瞥了一眼二当家
“三弟、且慢……你先说说那商队的情况。”
“那商队大约十几个人,领头的好像是一个少年,货物倒是有三大车。”小喽喽把下面传来的信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哦?少年?……”二当家眼珠子转了几圈,不知在想什么。
“二哥,还想什么!如此肥羊,现在不劫还待何时!”三当家显然十个急性子
“三弟,勿急,前些日子我们刚劫了一票,风声有些紧,小心一些的好,且荣我下山一观。”
“走走,你,就是你,叫上十几个兄弟一块。”三当家吩咐完后,推着二当家往外走。
莫言眼看自己一伙待得时间有些长了,心知再不走可就自曝身份了,把心一横,叫人赶着马车往山上走去,是的,往山上走!
这一举动不光随莫言一块的人感到惊异,就是在上山观察莫言一行的二当家等一伙人也感到了意外,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对方不知道这上山有山贼?可就算不知道,对方上山干什么,山上可没有商会集市。
这边疑惑的上山,那边疑惑的看着,没多久,莫言一行就到了二当家所藏身的地方。
“此山是我家,此路是我走,要想从这去,留下金银铜!”三当家看着人到了跟前,那里还忍得住,还没等二当家下达指令就一个人蹦了出来说了一通行话。
莫言一伙看着这突然跳出的大汉一个人挥着铁锤在那手舞足蹈的,又傻眼了,这又是什么?山贼就这一个人吗?虽然你长的壮点,可耐不住人多啊。
还没等莫言说话,哗啦啦的从刚才大汉跳出的地方冒出十几个人来,短刀、石斧、木弓的什么兵器都有,一个个灰头土面的。虽然次了点,但这样才像是山贼嘛!
“哦,原来是道上的兄弟!小弟我早就听过兄弟们的大名,这不这次特意带了一点心意前来拜会,不知有哪位兄弟能说的上代为引荐一下?”莫言总算是明白了些,给几个人打了个颜色,立马有人把一个箱子打开,金银铜三种颜色交相辉映。看的小喽喽们是两眼直呆。
“哦?兄弟这是前来入伙?好说好说,我就是这山头的三当家,走,我们上面坐。”三当家果然是身壮脑弱。
“三弟!”关键时刻二当家拦住了他,中年文士仔细盯着莫言看了好一会,感觉出此人却是不简单,可还没有看出莫言的目的是什么,前来如伙未免太不可思议。
莫言对于对方的大量浑然不惧,自己心境早就被磨练的够波澜不惊了,岂是地方看几眼就能看透的!”
“怎么?这位兄弟,不欢迎还是什么?我的心意可是摆出来了,不至于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吧!”莫言直逼二当家
……
“哈哈,那里的话,让兄弟见外了,走!上去一坐!”二当家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只好等下从对方的言语中寻找答案了。”
几个小喽喽在二当家的示意下上前接过马车,细查了起来,面对如此明目的做法,莫言笑了笑朝几个亲卫摆了摆手。
一路两人各怀鬼胎的思考着如何应付,直到了议事大厅三人就坐后还保持着。
“哈哈,兄弟,不好意思,大哥昨日喝多了至今未起,还要见谅,不过你和我和二哥说也是一样。兄弟可以叫我张达、我二哥叫杜预,大哥潘祥。”张达果是一条汉子,先开了口。
杜预看张达嘴快说了,也就没再说什么,也想听听莫言的目的。
“哦,原来是杜二当家和张三当家,兄弟我孙莫言,可以叫我莫言,这次前来其实是想给几个当家的介绍一门财路,不知意下可否?”
“什么财路,莫言兄弟尽可说来听听。”杜预先一步问道
“想必两位兄弟也都听闻,魔族南侵的事吧?”
“嗯,天下谁人不知。”
“其实这财就是一笔战争财,在下有亲戚在白兰城当差,听闻白兰城主欲调一批军资运往前线,可是苦于在下没有人手,这不才前来找几位当家的借点人手。”
“哦?那么说前段时间白兰城四处征收就是为了这事?”
“正是!正是!”
“这未免大胆了点,劫军需的风险可大的狠,要是走漏了一点风声,兄弟几个可没命花啊。”
“呵呵,二当家,既然在下能来找你们,自然有万全之法,路线、兵力、内应在下都已准备好了,只要我们先一步埋伏,绝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吞下这笔军需。”
“呵呵,莫言兄说到到好,可惜就怕我们几个图做嫁衣,被卖了。兄弟要我们怎么相信呢?”
“二当家多虑了,这个时候,只要嫁祸给魔族就可,我何苦断送你们,只要战争没有结束,我们的合作可不是一次两次。”
“这话是不是就是说至要我们还有利用价值,就不会有事了?”
“呵呵,二当家真是多疑了,这点口误也抓住不放,我孙某向来众义气,决不会做背信弃义之事,如若不信,孙某可对天发誓。”
“哈哈,莫言兄,这年头可不兴这个。还是实际一点的好!”
“哦。二当家此话怎讲?恕小弟不懂!”
“呵呵,不懂好说。兄弟我就明言了,这批军需我们要六成!完事后你随我们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后各奔东西,怎么样?”
“哈哈,好大胃口!六成够你们几辈子的命花了,而且你如何让我相信你会放我离开?”
“没有如何!既然兄弟你不肯,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这批军需我们消受不起!”
“哼!二当家,未免太独断了,大当家和一干兄弟知道了可就不好了!”
“不劳费心,这事我还能做主,请回吧!”
“我要见你们大当家的!”
“大哥,未醒,你改日再来吧!”
“没时间了!今天我就住着等了,不知可否!”
杜预直视莫言,想要把莫言看透!说实话,杜预对于莫言刚才一番的说辞并不全部相信。
莫言无惧,悠闲地喝着茶。
……
“哼!三弟为莫言兄安排一下住处!”杜预抵不住诱惑也不想白白放过只好妥协,不过杜预自然会找人监视莫言一行。
“呵呵,好说好说,大家都是兄弟,来兄弟,我领你们逛逛!”张达没有想太多,招呼莫言,带着莫言的几个手下去住的地方。
“天杀的贼子们!你们快放我出去!还我的命来!天杀的……!!”
走到一处房屋,来了杀猪一般的声音
“张三当家,此处住着何人?为何这般喊叫?”莫言打探到?
“哦,就是一视财如命商人,这小子抠门的很,连个佣兵都不雇。别理他了,听到他的声音就烦得很,要不是大哥不让杀也不让放,我早就处理了这小子了。”张达有问必答的回答着莫言的疑问。
“小子?这人很年轻吗?”
“嗯,也就和兄弟差不多吧!走走!别理他,我们喝酒去!”
“嗯!”莫言记下了这里,心想晚上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