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东方出现了绚丽的朝霞,城镇里的屋顶上飘着缕缕炊烟,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
已经习惯了早起的吴顺天,所以每当黎明的曙光透过窗帘进入室内时,他便准时醒来。不必看任何时辰,也不必让别人叫,吴顺天他也知道此时该起床了。
起床后第一件事,不必急着忙碌,先饮一杯清开水。然后信步走向窗前,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在窗前这方空间里,他享受着短暂的清晨美妙时刻。迎着第一抹朝阳,呼吸着新鲜空气,伴着徐徐的微风,看看缸中的游鱼,闻闻满阳台的花香,借此美好时光,做做体操,伸展一下肢体,活动一下筋骨。
如果平时在家不练武的日子,就相对悠闲些,早上照样早起,到室外活动一下,到附近或公园,跑跑步或走走,呼吸着室外新鲜空气,顿觉心情舒畅。吴顺天他常常陶醉在这样的清晨里。
吴顺天他就是喜欢一天中的清晨,它给人带来朝气,带来希望,“一日之计在于晨”,愿每天有一个美好的开端。
过了久良之后,“东庭”房正对着“西阁”房的房门发出了“啪”“啪”“啪”三声的拍门声。然后传来一声的一句话:“吴宇,吴宇。你醒来了吗?”
一会儿时间过去,那“西阁”房里还是没有传出半点声音。
那西阁房的房门再一次发出了“啪”“啪”“啪”三声的拍门声,然后就有人说:“吴宇,吴宇。你到底醒了没有。”
那西阁房里终于传出唉啊的声音,再过了几秒钟之后,再传出了:“谁啊,大清早的,来打扰人家睡觉。”
那房外的那人又说:“吴宇,我啊,羽生啊。你快点起床啦,我们今天还有些重要的事做得。”
又是一声,低沉的“嗯”的声音。那房里面的吴宇就说:“天哥,知道啦。你等会啦。”
房外的吴顺天大约等了半刻钟的时,那一直紧闭着“西阁”房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那站在房外多时的吴顺天他就立马举起双手,向“西阁”房里面推了一推。然后放下双手,慢慢的走进了“西阁”房里面。
已经走进了“西阁”房的吴顺天,看了看房里的一切。然后举起了右臂,指着吴宇睡过的床,说:“吴宇,你快点把你那些东西都收拾一下。吃完早饭之后,我们就发出去东宇寨。还有你都这么大个人了,你自己还没有娶妻之前,就要学会自己给自己收拾。”
那听得不懒烦的吴宇,举起了他自己的手,拍了拍吴顺天的肩膀,说:“天哥,你不用为为担心的,很快就有帮我收拾的。”说完之后,就看着他自己睡过的床,一动不动的站着。
那已经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的吴顺天,淡淡的说:“不管你以后有没有帮你收拾,但是现在还需要自己去亲力亲为的,那你就去收拾一下啊。”吴顺天自己说完了,只见那吴宇好像木桩一样,一动不动的站着。就严肃起来,说:“吴宇,你还不快点去收拾。不然等会你就要领教下我在老头子身上学会的东西。”
一听到老头子三个字,那吴宇就回过神来。一边向着他自己睡过的床走去,一边说:“天哥,好啦。我现在就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还有天哥你下次能不能别提老头子三个字呢?我听到这三个字,我的身体就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自行去按照说那三个字的人所吩咐的事去做。”
只见吴宇已经在收拾他自己床上摆放地乱七八糟的衣服,吴顺天就站了起来。然后说:“吴宇你收拾好了,就来东庭房来找我。”只见吴宇使劲的点了点头,吴顺天就慢慢悠悠的走出“西阁”房。
已经在“东庭”房等候多时的吴顺天,突然听到自己的房门被人拍的“啪”“啪”“啪”的响。于是吴顺天看着那房门,说:“是不是吴宇啊。”
然后听到房门外发出那熟悉的声音,说了:“是啊,天哥你快点开门啦。”
房里的吴顺天就说:“吴宇,你等会。我跟那胡三说一声。”
房外的吴宇只听到那胡三的几句责骂声之后,没有过很久,那“东庭”房的房门就被房里的人打开了。那房外的吴宇就微微转了转头,看了看离自己不远处那司马娟所住的房间。然后又转回头,说:“天哥,我们要不要先跟她们说一声,我怕她们会担心我们。”
已经走出房间外,并把房门关闭起来的吴顺天,深呼吸了一口气,说:“我们还是不告诉她们为好。告诉了她们之后,我怕她们还阻止我们去东宇寨。到时候问题又会多了一个出来。不过我还是会让客栈老板帮我传话给她们。”吴顺天说到这里,就举起手拍了拍吴宇的肩膀说:“事情先不用着急,到时候问题总可以解决。到时候一定能活着回来的,你必定见到你那个司马娟的。”
嘿嘿笑着的吴宇,看着吴顺天说:“天哥你没有去想念司马荣欣吗?”
吴顺天深呼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好啦,不管你或者我有没在想她们。方正这一刻起,就开始不要再想。男儿做事不能这样拖拖拉拉的。我们先去吃点早饭,就出发把。”
那吴宇又微微转头看多次司马娟现在所住的客房。然后转身,侧着头不看司马娟所住的客房,直径的向着那通往一楼的小楼梯走去。
那站在后面的吴顺天,看着吴宇的背影微微的笑了一笑,然后紧跟着吴宇走去。
吴顺天和吴宇很快的吃完早饭,就问了问客栈老板码头的位置,又交代了客栈老板一些说话,然后两人沿着那客栈老板所给的线路前往码头。
两人只见:
那一天是晴天。当然,下雨的观前和晴天、阴天的观前没什么本质的区别,它依然是百泉河最上游的一个码头,共城不可分割的部分。
当站在码头浮桥上,看到南浦溪的竹筏和木船,就猜也许多的时候是百余艘、是茶叶还是大米、哪些人为此停舟系泊。猜累的时候,正好水面上有一群白鹅游过来,红布带系在白鹅长长的脖子上,红的、白的、黄的颜色,谁都想再出挑一点。穿粉色衣服和穿深色衣服的母女,走在浮桥上,只见桥身晃动几下,一把黄色的伞和一把桃红的伞就奇迹般地到了吊脚楼那边的渡口,她们爬上台阶就不见了。
大街上穿着破烂、肮脏,夜里在角落里随便蹲一宿的是乞丐,对观前,我不能作此判断。用木船搭起的一座浮桥,像一位码头落魄的元老。被人踏来踏去的木板,同样也被风雨呼来唤去,有些快经不住考验。而吊脚楼简直就是一只灰褐色的壁虎爬在时光之墙上,担心他随时可能掉下来。
雨下在南浦溪上面,是一朵蓝莲花。一艘木船撑出来,在捣衣的村妇周遭,划啊划的,沿溪的植物听到浆声扭了几下。木船驶离,沿着长有芦苇的汀洲,一下子就不见了。如果观前码头该淡去的已淡去,那么潺潺的南浦溪,淌过观前时,就是一朵盛开的蓝莲花。
然后两人经过一番询问之后,终于找到了一家快要前往上游,可以顺道载吴顺天和吴宇他们两人去那东宇寨的商船。
蓝蓝的。亮亮的,百泉河河水像一条缎带。翻卷的河水,像杜鹃,像月季,像玫瑰,一朵朵,总是开不败。
从天上飞来的商船像一把利斧把百泉河河水劈开,东西壁立千仞,夹岸对峙,洪涛漫卷,雷滚浪奔,玉崩雪飞,可见日月。
过了不久,遥望已经可以见到那胡三所说夹在两边悬崖的小沙滩。却此时,那艘商船突然向西岸移动过去,远离着那一个小沙滩。
那心急如麻的吴顺天看了看那正和一个妇人聊天的商船老板,说:“商家。”等那商船老板转头看着自己的时候,吴顺天举起了手,指向那小沙滩,说:“商家,我要去那里。你能不能让你的船往那边驶去。”
那已经胖的低头看不到自己下半身的商船老板站了起来,然后走到甲板边缘。一手抓住那围栏,就蒙起了眼睛,望向那白衣人所指的地方。看了一下,就立马的转身,说:“我的船可不会开过去那边的,那边可是有山贼的。几年来,多少商船在那里被劫,我可不想成为那些商船的一份子。我看你和你兄弟两人的样子并不像山贼,我可以借你一艘小船。”
那商船老板说完之后,吴顺天的面色转好。然后看着那肥胖的商家,笑着说:“商家,我顺天就在这里先行谢过。”
已经走回到了自己刚才坐过位置的商家,摇了摇手,说:“不用谢啦,就这么点事有必要吗?啊,你刚才是不是说你自己叫顺天。”
吴顺天就点了点头,说:“不才的姓名就叫顺天。商家,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已经坐了下来的商家,笑了笑,他那脸部上的肥肉就如同一个个波浪在翻滚着。然后那商家说:“没有不好的,如果我有孩子也会给他起这个名字。”那坐在身边的那妇人就连忙的说:“夫君,都是的不好。”那商家就拖住了那妇人的手,转过头看着那妇人,说:“这一把年纪了,你都愿意跟着我。我还怪你干嘛的,妇人你就别自责了。”那商家等那妇人安静下来,又转回头,看着面前的白衣人说:“顺天,好像保佑我坐生意顺风顺水的。嗯,这位公子,你父亲是不是也是做生意的。”
商家说完之后,吴顺天就微微低下了头,深呼吸一下,说:“家父已经过世了”
举起了手,绕着头的商家,不好意思的说:“公子不好意思啊,别怪我一时口快。”那商家只见快到下小船最佳位置时,就立马站了起来,说:“公子,你等会。我先去叫我的下属给你下一艘小船。”说完之后,那商家就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