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命运。
它是一把武器。
一把枪。
让人胆寒的枪。
这把枪得出名得名于三年前。
没有人知道它发射的东西是什么,因为见过的人如今都死掉了。
而活着的人则留下那关于命运的恐怖传说。
德玛西亚的一座小镇,——瑟里芬。
整整一座镇子遭到血洗,没人有知道原因,没有人知道到底为何。
苟活下来的人们只记得当晚全都在梦中惊醒,然后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接受命运的制裁吧。”
然后是一道仿佛极昼的光,闪过之后是死寂,完全安静的死寂。
没有人敢迈出家门一步,没有人敢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直到第二天,镇上百分之七十的人已经死亡,而且死亡的人全部都面目全非,并且身体干煸,仿佛变成了一具具木乃伊,而他们的表情,全都诠释着两个字。
——恐惧。
命运,名声大噪。
“我想我对你的事情感兴趣了,告诉我,这里面是什么?”伊泽瑞尔笑道,此等人尽皆知的事情里,到底掩埋着什么?
“恕我不能告诉你这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只是它特别的重要。”崔斯特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呢?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似乎比起跑路来,你比我厉害的多了。”
“我,还有一些事情也我要去处理。相比起来,那似乎更加的重要,所有,只有麻烦你了,我的朋友。”
“没问题,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伊泽瑞尔拍着崔斯特的肩膀,“这事儿帮你办成之后,咱们来打一次牌,你必须输给我。”
“嗯?”崔斯特惊讶的望着伊泽瑞尔,“没问题,那么,既然拜托给你了,我就先走了。”
说完,一张偌大的扑克牌在空中闪现,而崔斯特则漫步走进了扑克牌中,随即扑克牌逐渐变小,直至一丝不剩。
崔斯特离去,伊泽瑞尔则发起呆来:“崔斯特啊崔斯特,我记得你手里有一张从未用过的牌也叫命运吧,与那把枪,有什么关系呢?”
“该怎么找呢?”伊泽瑞尔一边吃着午后的甜点,一边想。
这家旅店的味道还真是好,让自己恨不得旅行途中都能带上一些。
“在烦恼什么呢?”问他话得是旅店的老板娘,哦,这个风韵十足的老板娘。
那纤细的腰,肥硕的臀,丰韵十足的胸部,还有那张精致的脸,沾满红尘的气息却又不缚于红尘。
好吧,伊泽瑞尔觉得自己很无耻,他狠狠的盯了盯老板娘的胸部,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脑中想到,和昨晚那小妞,谁的更大呢?
这个老板娘,伊泽瑞尔从不知道她的名字,他唯一知道的是她有一个称号:不祥之人?
为什么是不详的人呢?
他愤愤的想。
“我在找一个人,在想该怎么去找他。”
“找人?说给我听听。”老板娘坐在了他面前,万恶的胸部明晃晃的招摇着他的视线。
“嗯,格雷福斯,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哦?你找他?”老板娘表情有些惊异,火红的头发轻轻飞舞。
“对啊,受一个朋友之托。”伊泽瑞尔苦恼的说。
“是崔斯特吧。”
“你怎么知道?”
“刚才那么一张扑克牌从我店里消失,我又不是瞎子,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去找吗?”
“不出意外,我所认识中的人里有一个一定能帮你找到。”老板娘若有所思的说。
“哦?谁?”
伊泽瑞尔迅速的问,深情急迫。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老板娘笑了,笑容妩媚万分。
“额......这个......”
“好了,正好我也有事找他,你就顺便帮我送一封信给他,至于他帮你帮你的忙我可就不知道了,他现在应该在祖安那座城市里,那座钢铁之城。”
于是,伊泽瑞尔带着一个古旧的小盒子,一封老板娘的信,还是粉红的信封,踏上了去祖安的路,去找一个名字叫基兰的男人。
男人?听名字好像是。
去祖安的路途非常遥远,伊泽瑞尔本可以靠瞬移提高前进效率,可那又耗费精力又耗费能量的招式还是留作逃命用吧。
于是他很悲惨的坐上了一辆马车,第一个所到得地方叫维德拉,位于布西磁亚克荒原。
这一座荒原从几个世纪以前似乎就一直这个样子了。
贫瘠的土地,褐黄的沙石,杂草丛生,一片狼藉。
强盗和土匪的最爱,流寇与不法分子的天堂。
而那座维德拉小城,治安?似乎这两个字永远在那里得不到适用。
维德拉。德玛西亚与诺克萨斯的交界。
当马车在这里停住时,就连车夫的脸色也显得不是很好。
“到了,余下的地方,请原谅我们不予以接送,尊敬的客人。”车夫鞠了一躬,随即又上了车,‘啪啪’的皮鞭抽着马匹,像是飞快的逃离一样。
“看样子,这个小镇,还真是不怎么受欢迎啊。”伊泽瑞尔摸了摸鼻子。
此刻已经近黄昏,金色的夕阳伴着他金色的长发随风舞动。
“我还是那么帅。”
说罢,伴着夕阳的余晖,他进入了这座仅仅比祖安那罪恶之城名气小那么一点的犯罪场所。
维德拉——遗弃的国度。
得再去找一辆马车,愿意把自己拉到祖安的车。
抱着这样的想法,伊泽瑞尔在拥挤的人潮中走进了维德拉的黑市。
这黑市有着一个诡异的名字,叫做黑眼睛市场。
由于这里的无治,以及没有人监管。
在维德拉的黑市,你几乎可以买到在瓦罗兰大陆上任何一样东西。而由于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的对立,往往双方的国家都不会有互通的交通工具。
这无疑催发了维德拉黑市里的商机,处于两者之间的它,正好是一个过度点。
很快,伊泽瑞尔发现了他的目标。
一匹精神的马,外加一个猥琐的汉子。
吸引他的并不是那匹马的精壮,而是那个靠在马车旁的人。
这个人用布半包着脑袋,只露出两只眼睛,而他的眉毛,不对,他没有眉毛。还有,他的脑袋显得特别的长,脸上也似乎长满了毛,远远的伊泽瑞尔就看见几根长毛从那布里伸了出来。
这人全身都笼罩在布袍里,除了眼睛,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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