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虚拟空间果然耗费了你不少的魔力,如今,它已经毁坏了一半了。”那个女子微微把长刀倾斜,冷笑。
听她如此一说,伊泽瑞尔才发现,那本是浩瀚且光芒闪耀的星辰,已经变的有些暗淡,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裂痕,位于星空之中的裂痕。
“哼!恕瑞玛的所仅存的文明可不能毁于我之手。”空中的泽拉斯说着,他身体那种通透的蓝光一次亮了起来,而且,随着这蓝色光芒的越来越亮,甚至已经让伊泽瑞尔的眼睛感到一阵炫目。
泽拉斯的身体,就在这刺眼的的蓝光中逐渐的变大,甚至说,变的虚无,且巨大。
直到这蓝光消失的瞬间,泽拉斯的身体已经变的将近十米高,看起来像是一个巨人,并且,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蓝色的透明体,从他的身前看去竟能看到他身后的景色。
“你难道不知道身体越是巨大,越是容易受到攻击吗?自寻死路!”那个女子见状,不屑的道,随即之前的那些符印又浮现在她的身体表面。
快,极其快的速度,下一刻,她已经举着断刀,狠狠的斩向泽拉斯。
完蛋了!伊泽瑞尔的脑中是这么想的,这个蓝色骨头估计会挂了,变这么大,简直就是自己找抽!
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女子,那把刀,在碰触到泽拉斯的身体后,就那么穿了过去,而且是毫无阻碍的穿了过去。
“嗯?”那个女子的身体落地后也是明显的一停滞,可在这瞬间,一道蓝光从泽拉斯的身体内迸射而出。那女子见状,身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扭曲,躲了开来,那道蓝光随即就消失在这空间里,没有一丝涟漪。
随后,连续的蓝色光线飞瞬而出。
那女子连续的躲闪,丝毫不带停顿,而后又是如同之前一般,那把断刀,仿若蝴蝶展翅的芳华,重重的从泽拉斯的头顶落下。
结果却是一样,从泽拉斯的头顶直接斩到地面,没有激起一丝波澜。
“哦?身体虚无化?有意思。”那个女子在看到攻击无效后,这么说了一句,“可是,你这虚无之后身子仿佛不能移动呢?”她笑了,在她笑得瞬间,伊泽瑞尔不经一愣。
这一笑,仿佛是看淡了世间上所有的悲欢与喜乐,这一笑,该载满多少沧桑与繁华。
‘啊’一声狂吼,猛然的一声嘶吼,那个女子就那么朝着这无尽的星空下一声嘶吼,随后是‘沙沙’的响动,而伊泽瑞尔则感觉心口一阵疼痛,脑中浑浊一片,嘴巴一甜,竟是喷出了一口鲜血。
随后,在伊泽瑞尔头晕目眩的目光中,按个女子的那把刀,锋芒必露。
一团青气,猛然间的爆发,从那把断刀得刃上,像是沉睡的野兽的醒来。随着这团青气的围绕,那个女子的身影一下子就不见,下一个瞬间,一团青色的光芒再一次到了泽拉斯的头顶。而泽拉斯的那虚无的身体则是不停的射出蓝色的光束,却都不一一闪过。
‘以我之名,放逐汝身。’
音落,刀斩。
那团青气从那把刀上倾泻而出,从泽拉斯的头部到脚,一一的被那青气所包裹,随后是‘嘣嘣嘣’的声音,在伊泽瑞尔晕眩的时刻,他只听的一声惨叫,随后一个身影从天空坠落下来,落在他的身旁。
泽拉斯,这个蓝色的骨头人,在此刻身上已经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你......”泽拉斯说着,甚至有些困难,“你......你有命运之石?”他一边说,一种蓝色的液体,发着亮晶晶的光泽,从他的嘴角缓缓留出。
“哦?你知道?”那个女子带着疑问。
“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掌握了它的使用方法。”泽拉斯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暗淡,他眼眶中蓝色的眼珠已经变的带墨色。
“是,不过,现在,你的生命也该到终结了,虽然我已经太久没有动手杀人,可我不在乎在我所犯下的罪过之中多添上一笔。”她说,一步步的朝着泽拉斯走过来。
完蛋了!伊泽瑞尔的脑中完全被这种想法充斥。
就在瑞文将刀举起,即将斩下去的时刻。
一道黑色的线突兀的出现,就那么轻轻的碰在那把断刀上。
“谁?”那个女子突然的紧张起来,身子猛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老朋友,看起来,你似乎被打的很惨?”一个从这虚空四周传来的声音。
“嘿嘿,看起来是这样。”泽拉斯躺在地上,竟然笑了出来。
“你是谁?”那个女子的表情带着紧张。而伊泽瑞尔则是完全的萌了,原谅我们才17岁的主角大人的不懂事吧。
“不用那么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另外,我们还有一定的关系呢,放逐之刃,瑞文”那个声音虚无缥缈,叫人听不清来源。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个名叫瑞文的女子的声音突然的紧张起来。
“我?我是你曾经的战友,雷克顿的哥哥。”
“什么!你,你难道是......”
“哦,他向你提起过我?”随即伊泽瑞尔感觉眼前一暗,自己又回到了那甬道之中,而那甬道的深处,传来一个声音:“没错,我是内瑟斯。”
仍旧是无尽的甬道,在这个名叫内瑟斯的声音传过之后,三个人都安静下来,(我们的主角一直都很安静我会乱说?)。
平缓的前行,没有一句沟通。那个名叫瑞雯的女子走在最前面,其次是泽拉斯,随后是伊泽瑞尔。沉闷的气氛,外加甬道内压抑的感觉,让伊泽瑞尔极度不舒服。
烦躁,一股烦躁的情绪逐渐的在伊泽瑞尔心里滋生,他完全的不知道这股情绪从何而来,只知道这股烦躁的感觉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大脑。
伊泽瑞尔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而他的举动则使得瑞雯和泽拉斯都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他。
“你怎么了?”泽拉斯问,他的语气很虚弱。
“我也不知道,感觉心里很是烦躁,整个人的情绪都变的暴动起来。”伊泽瑞尔说。
“看来,影响很大。”泽拉斯沉吟,“使得你情绪躁动的东西便是指引你而来的东西,还有,瑞雯,你的到来也是因为它吧?”
“没错,不过,这小子的能量实在是太差。”瑞雯淡淡说道,又继续往前走去。而泽拉斯则是对着伊泽瑞尔说道;“伊泽瑞尔,我告诉你,这之后所发生的事或许会成为你一辈子无法磨灭的回忆,你得做好准备,还有,守住自己的心灵,它,可以战胜一切。”
像一个老者对青年的教诲,伊泽瑞尔在似懂非懂的情况下继续跟在泽拉斯身后,迈向那仍不见尽头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