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处搜索,人家在这里自由的烧烤着美味”十个红衣人从树林里窜了出来,一个走在前面的人说道。
这浩然是学院剩下的十名考生。
可是待这红衣人刚说完,一群人也风尘朴朴的走过来。穆明扫了一眼,里面有一个二流武者和七个三流武者。而那个二流武者,不是别人,正是白天要拜自己为师的独孤夜。
“白天都忘记问您的名字了,所以现在带着我的兄弟们来拜访”说话的是独孤夜,走到了一个黑衣少年前恭敬道。
而穆明与小熬比较近,转身对着小熬轻轻道:“小熬师弟,你的后方一丈远左侧第三棵树”。小熬拾起一块石头,看也不看仍了出去。不偏不移,正是后方一丈远的第三棵树.
“哎哟”一个声音响起!“谁扔的石子,姑奶奶非扒了他的皮”树上一个声音气冲冲响起。随后,一个身材微胖,却显得可爱的女孩从树上腾空下来,穆明估计它比自己还要小些,大约十五岁的样子。
“那里来的小丫头骗子,小小年纪就满口粗话”!说话的是小熬。
“你…”当这个小丫头正要动手时,眼神扫了一眼,当她看到独孤夜时,她忽然不说话了“你,你,你是,你是独孤夜,炽阳天才独孤夜”!
“怎么,你认识我”独孤夜问道。
“你的名字,有几个人不认识。”此时这个女孩,一脸花痴的看着独孤夜,表情显得格外的滑稽。
而这十个红衣人,看到这个少女时,心里实在是无奈。在药师学院谁敢惹这个姑奶奶。这学院考核她都敢来掺和由此可以想象她真是无法无天。
“独孤兄真是好雅兴,考核还来寻花,听说独孤兄孤独狂傲,今天一见,也不怎么样吧。”闻声,独孤夜看到了一男一女走了过来。
原来是夜家兄妹“我说夜兄,你说话也不用那么损吧!”而刚刚一来出现的红衣领队,此时的表情异常。
“焰冰郡的天才兄妹,夜天陌与夜残雪”这位红衣颤抖着,喃喃自语道。
“你们十个老生,留下冰精,速度滚”!狂,这家伙真狂,不过你要看谁说的,夜天陌,二流武者的他,的确有狂的资本。
这十个老生,他们闻见肉香,得不到肉尝也经很难过!现在还要交出这些天来获得的冰精。没办法,每人扔下一个纳宝囊,转身就跑。如果晚了,这几个爷一不高兴,把自己弄成残废,那就太化不来了。
“跑得挺快的!”小熬说道。
“一个六流武者,那里有你说话的份”此时,一个声音在独孤夜后面响起,是那七个三流武者其中一个。
“罗天,怎么说话的”独孤夜转头,对着身后一个骄傲表情的人道。“他不过是个六流武者”这位叫罗天的人道。“看你是我兄弟,要么道歉,要么离开”独孤夜面无表情的道。
“那再见”这个三流武者转身离去。
“独孤夜,为了一个六流武者,宁愿放弃一个三流武者的兄弟,你没有生病吧”说话的是夜天陌。独孤夜看着这夜家兄妹道:“这好像是我的事吧?你就确定你两兄妹,吃得下我们几兄弟。”
“要试了才知道。”夜天陌站在那里,欲要尝试。
“哥哥,等等”夜天陌刚要动手,却听闻妹妹的声音。“你这些天见过九流武者吗?”夜残雪看着秋儿道。“八流武者在这种考核中都很少”夜天陌说着也看向了杨秋儿。“在考核的最后一个晚上,还能看见九流武者的生存,这的确有点奇怪”
“还有那个黑衣衫的男孩!”当夜残雪打量到穆明时,她开始没注意,此时看看他的表情,比任何人都淡定。
此刻,夜残雪感受到心跳加速。而独孤夜仿佛看到了夜残雪的表情。站在那里,变得自信起来。
白天自己大意,才吃了一个大亏,此时独孤夜恨不得,夜家兄妹也碰一下钉子。
一个九流武者,能生存到最后一个夜晚,这绝对不是巧合。不过要让夜天陌就此放弃,他实在是心有不甘。
于是夜天陌道:“我们兄妹只是有点肚子饿,闻着这肉的味道来的”!说着朝篝火旁走去。
最不解的是独孤夜,是不是现在的人都那么善变。说着夜天陌把手伸在腰间,拿出了一个纳宝囊,他把纳宝囊一倒,几百个纳宝囊落出来。然后指着那些纳宝囊说道。“用它换点肉”。
如果现在还有人不理解夜天陌的行为,那他就是白痴。这么多交出来,说是换肉,其实这是打量对方势力。
果然,夜天陌看到那个黑衣男孩,轻松走过来,收了纳宝囊。然后用微笑的表情道:“夜兄客气了,来请座。”
“小夜,你也来吧”穆明看向了独孤夜道。
“穆兄,你这肉不够吃吧”!说话的是夜天陌。
“你给我们这么多冰精,怎么好意思让夜兄空腹呢”穆明答道。穆明转身看向烟婷“小师妹,还有肉吗?”
“穆明师哥,还多着,过了今晚,我们就考核通过了”烟婷道。
“穆明师哥,给”烟婷手里拿着一小坛酒,递给了穆明。
“都说烟婷小师妹细心,看来是真的,明师哥真有口福”说话的是小熬。
小熬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瞬间烟婷脸部幽红。而穆明,无奈的笑笑。为了避免这一尴尬的话题,杨山笑着道“穆明师弟,酒给我喝点”
“好,大家都来喝酒”穆明说道。而烟婷,女儿家的心思!呵呵。
两千多人的考核,剩下的一百多人,都是精英。以往上届剩下来努力老生,只要达到四流武者,基本都是合格,而这一届,五十名四流武者全部都没有合格,因为里面来了几位二流武者,他们是夜家兄妹和独孤夜。
当然,还有一些没有穆明没有遇见的人,总之,这场考核到了这里,大家都会很轻松。
不知不觉,穆明又进入了梦乡“那是一个老人,怀抱着一个孩子,在一棵大树下坐着,男孩要争脱老人的手臂,到地上去玩,老人放下孩童,目光飘渺,老人在等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