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总是充满悲伤,但最后还是要离散,人生总是充满无奈。阳光明媚,碧空万里,禽鸟鸣歌,柔和的阳光将鹊山照耀的无限美丽,在鹊山远处,三个小孩伫立着,满脸悲戚,久久不愿离去。
古铭眼泪留流个不停,即使已经出了鹊山,他还是望着那座最高峰,眼里有无尽的悲伤,老人说,他就被镇压再那里。
“爷爷,我一定会救你出来!”古铭在心里默默发誓,“不管敌人有多么强·····”
对现在的古铭,赵琪儿与陆战来说,老人依然神秘,他们仍不知道老人姓名,过往,甚至连老人的敌人是谁都没有问出来,还让要对老人在这里被镇压的事保密,老人说,这是对他们好·······
有很多的事,古铭想不明白,但他知道要有很多事去做。
“我要变强····”他在心里呐喊,这是他想起现在只能做的事,眼睛直盯着那座山峰,有热切,也有敌视,“不管敌人有多么强····”
突然,晴朗的天空阴云密布,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飞沙走石,天一下子黑了。
一座巨大的古碑显现在鹊山上,古铭的功法就是从那里学的,听老人说,那是镇神碑,上面有无上功法,但是残缺的。
此时,古铭不懂,镇神碑怎么要镇压老人?
这时,天空出现一座宫阙,那宫阙高大壮阔,威势逼人,在雷霆中漂浮,散发出远古的气息,压的鹊山各种古兽匍匐在地,很难想象,会有宫阙给人如此强烈的压迫感,仿佛那不在是一座建筑,而是一个绝世凶兽。有一个男子从里面走来,手持三叉戟,相当魁梧,看不清真容,他所过之处,雷霆为他让步,他像一个天神在巡游八方,冷冷的眸子往古铭这里看了一下,就像一个神祗在俯视蝼蚁,随即不再理会。然后,鹊山上空被雷雾笼罩,无法看见里面情况。
古铭三个人在老人的告诫下,离鹊山很远,但还是感觉到了那庞大无比的威压,让人忍不住要叩首膜拜,被那那魔神一样的男子扫视一眼,三人均感觉心神具痛,尤其是古铭,他修为最低,口角溢血,然而,在这样的强者面前,天元境的修士算什么?赵琪儿与陆战同样脸色苍白,感觉想一个千金巨石压在心头,身体也失去了控制,但眼睛却注视着鹊山,在心里默默喊着“爷爷”,在为老人担心。
“那是敌人吗?”三人同时在想,“怎么会如此强大!这只是他散发出的一缕气息而已,即使相隔这么远依然让人战栗,生出无法抗拒的感觉!”
一会儿,天气变了过来,依旧是阳光明媚,碧空万里,祥和的气息笼罩这这片大地,传达出一种舒畅的信息。
“爷爷!”古铭大哭,威压不见了,他们也都恢复了自由,古铭扑倒在地,痛哭起来。
“三弟,你没有事?”赵琪儿首先回过神来,当注意到古铭嘴角溢血,脸色难看时,赶紧扶着他,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三弟,你没事吧?”陆战也很担心,刚离开师傅,要是自己最疼爱的三弟也出了问题,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我没事。”古铭回答。
“没事就好!”赵琪儿见古铭确实不像有事,松了一口气,扶起古铭,替他擦掉嘴角的血,“我们总会回来的····”像自语,又像在安慰,“一定会的!”
突然,大地开始震动起来。“快看,那是什么!”陆战大叫起来,“那是——”
抬头一看,把古铭吓了一跳,大地上尘土滚滚,只见一只巨兽,两只巨兽,然后是三只,四只,····无数巨兽狂奔而来,且,不止陆地上,天空黑压压一片,其中不乏有鱼跃境的,即使陆战与赵琪儿已达到天元五重天,只要被兽潮卷住,也只有死路一条。
“快跑!”赵琪儿一把拉住古铭,招呼陆战,向前逃命,那兽潮声势太大了,横向太宽,只有向前逃,“没想到会引起兽潮!”
三人撒丫子狂奔,然而,兽潮中不缺比他们修行高深的兽修,在速度方面,自不会慢,于是,他们与兽潮的距离越来越近。
“快爬树!”赵琪儿一直很冷静,在危急时刻,总会有解决方法,这也是陆战对她一直心服气服的原因。
对面有几颗树,于是,为了节约时间,他们一人爬上一棵。在他们刚爬到树上,最前方的巨兽就到了他们脚下,然后是黑压压的一片····
三人同时吐了一口气,虽然,天上有飞禽,但它们飞的很高,也就是现在安全了。
“大姐,怎么会有那么多怪兽?”古铭问道,“鹊山那么小,难道那些怪兽是从对面森林里翻过山来的?”
“是啊,大姐,怎么回事?”陆战也传音问道,这是他们的主心骨,在小时候,缺少食物,他的这位大姐总会想出解决办法。
地下野兽嘶吼,烟尘滚滚,虽然相距并不是太远,还是看不清彼此容貌,听不清声音,他们在传音交流。
“我也不知道!”赵琪儿摇头,她看着完好无损的鹊山,有一丝忧色·····
这时,一只巨大大金翅鸟突然俯冲而下,伸开翅膀进两米长的身子一下子撞到了古铭身上,把他下了树。
“大姐——”古铭大喊,然而,却很快被尘土与野兽嘶吼声淹没了声音与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