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国从来没有遭遇过这么大的打击,在大齐国建国以来,一向文韬武略,人才尽出,是中原的荆楚之地,大陆的中心,一向是繁华的世界,文明的国度;
在大齐国的国志上也没有一次战争就出现帝国在自己的国土上作战的经历,可是这一年,这一次,该死的战争,偏偏被我遇上了,这是大齐国这次在洪城的将士一体的看法,该死的战争,这么残酷,这么会这样,我们还没有准备好,这些野蛮的郑国军人就出现了,我们前方的那些部队呢,难道郑国军队真的那么强大吗,我们的敢死奴隶兵都被他们杀了吗,要知道那是赴死的奴隶;奴隶一旦到了战场,面对敌人可是一名换一名的,你一枪我一棒,即使是木棒,一头敲下去,不死也残废,那杀气可是最勇敢的帝国勇士也要退避吧,真是太可怕了,即使那么多不怕死的奴隶也没有阻挡住这群杀神,好可怕;
站在城墙上,公孙元帅扯着自己的自傲的大胡子,即使被用力的扯断了几根,也没有发觉,公孙元帅好无语,上天啊,这是怎么的回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该死的郑国佬怎么会忽然在洪城外围出现,我的那些该死的前方的奴隶兵那,难道就这样被他们杀光了吗。
看着洪城外围,郑国的军队还在厮杀自己的军队,锋利的青铜兵刃毫不犹豫的被郑国军人抽出,插入自己帝国的勇士,帝国的勇士无力的捂住流血的伤口,无助的眼神看着上苍,我做什么孽呀,怎么今天我在城外,好不甘心的倒下;
如果说一个将军最大的悲哀是没有死在战场上;那么一个统帅最无奈的是,就是看着自己的手下,在自己低估了敌人,在自己面前放下武器,投降敌人,自己却无能为力吧;
今天的公孙元帅尝偏人间百态,看着自己的军队放下武器,跪在敌人的脚下,祈求敌人饶恕,可无耻的敌人却没有一点悲悯之心,毫不犹豫的杀死大齐国的战兵;城下的怒骂声,乞讨声,哭泣声,声声入耳,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一切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悲哀;
耳边郑国军队的怒骂声,刺耳的咆哮声,面临死亡的帝国战兵悲哀的哭泣声中,公孙元帅怒极攻心,无力的瘫倒在场,还好左右的将领扶持着,公孙元帅一时失去了主意;在加上酒精上脑,唉,大齐国的此次洪城最高首领倒下了,在倒下的瞬间,公孙元帅,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什么;
夜晚是这么寂静,这么美好,安静的夜晚,静悄悄的,万物仿佛熟睡了一般,在皎洁的夜色下,大地铺满了银色的外衣,对于心灵烦躁的人来说,这样的夜晚,无疑是人悸动心灵,得到大自然洗涤的一个好的夜晚;
在洪城的将军府上,后花园正摆放着几道美味,飘起的肉香不由的让人勾魂了起来,站在小桌菜肴旁边的侍女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好香,要是能吃上一口就好了,不过瞄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那个身影,侍女赶紧重新把思绪收了回来,这个煞神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进了家门,哎呦,可是倒了霉;一个小姐姐走路发出了点声音,就被打了几十大棒杀威棒,就这还算好的了,想到今天已经被活活打死的三个人,侍女心惊的头皮发麻。
王侍郎在花园里一呆就呆了好久;如果在以前,风流人物的他,此时也许呼朋唤友在大呼之者呼;在京城,能看着天空皎洁的月光,嗅着院中的花草的香味,在加上寂静的夜晚,来自书香世家的儒雅人物,一肚子词藻;捏几句咬文嚼字起来,来几句月色真皎洁,爱死了今天等等的优美的华丽词藻应该不难;可是今晚美好的诗境画意,居然没有吸引到他;只见王侍郎抬头看天,唉声叹气了起来,
这可是如何是好,哎呦,咋会这样呢,该死的,王侍郎带着一腔的心血来到前线,可是为了建功立业的,得到家族的认可,和朝中大人物的赏识的,好为自己以后能上爬,得到更多的权势,得到更多的享受,可不是来这受罪的,受牵连的;
自从公孙元帅在城头上倒下,这已经过了一天了,还没有任何消息,都急死人了,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老头子,咋就死懒在床上,不醒过来呢,唉,这要是死了,了解内里的人会说这是这家伙被气死的,不了解的人会说公孙元帅是为国劳累死的,可是这郑国军队杀到洪城还围了城,杀了那么多帝国的战兵和平民,那罪责谁来扛,死人是不会扛的,而且帝国为了鼓舞士气,也不会找个死人麻烦,那替死鬼回事谁,都不用想了,十有八九就是自己了,帝国需要一个有分量的人作为失败的牺牲品,好像在洪城也就自己能摆得上台面,呜呜,我的头可不想被绞下来;
这可是怎么办,城外是郑国的虎狼之势,洪城里面的一群骄兵傲将,各地的杂碎,被那个死老头哄骗过来的地方兵;除了公孙元帅这个老不死的能镇的住,谁还能收拾得了他们,这不死老头早不死,迟不死,偏偏这时候倒下了,这不这群丘八一个个自大了起来,好像都认为这里自己老二就没有人敢称老大,妈妈的,天大地大,老子老大,娘的,这可怎么是好;
自己虽然是京城中来的,可是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哪有什么办法,唉,要是有一支属于自己的队伍多好,万一老不死的公孙老秃驴忽然死了,这洪城就凭那些丘八,最起码自己的人生可以安全多了;这个时候我们的王侍郎忽然想起了那个小家伙,唉;可惜呀,要是他们不是贱民多好;做做护卫多好。
大人,好消息;一个随从小跑着进了花园,急匆匆的走到王侍郎身边,低语说道,要是以往这个随从都是大嗓门,今天老爷不爽,俺得小心些,小人物不好混哦;
什么事情,没有看到我在赏月吗。王侍郎怒视道,心中的火苗开始了上升,这些贱人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成天就知道大呼鬼喊,走路都那么大声,难道本府没有教过他们吗,要知礼节;
元帅那来了人说元帅醒了,要见你商议军情,看着王侍郎眼中的怒火,露出的杀意,侍从忙低下头小声说到,侍从知道要是不能让眼前的人消了心中的火,自己活不了今晚,忙说出来
哦,元帅醒了;果然,一听到元帅醒来了,王侍郎立即转移了视线,眼中闪过几丝期盼,王侍郎心想醒来就好,那就不用自己做替死鬼了,看来这次凶多吉少,自己得找个机会想办法离开这里,自己现在已经办妥了兵部的公文,西部的兵士已经集结,自己的事情玩完了,在趟这场洪水,一不小心,自己掉下去咋办。
元帅公孙老秃驴在帅帐中裹着厚厚的被子,帐中几盆火炭烧的火热,就是这样,公孙元帅还是感到有些冷,不由的使劲的裹了下被子。这个动作落在身边的将领眼中,不由的摇了摇头,唉,公孙元帅真的老了,没有一点朝气,自己咋就上了他的船;不过现在面临郑国佬这个强大的敌人,大伙不得不捏成一团。
一定是这样,这群该死的贱民,一定是他们做了郑国的军队俘虏,没有抵抗,一定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将领在营帐发表自己的观点,边说边加大自己的声音,同时看着身边的其余将领,希望自己的话得到大伙一致的同意,可是好像大伙没有什么表态吗,于是加大语气,继续加火,
你说的对,该死的贱民,就该送他们断头台元帅身边的以为裨将连忙接口说道,现在最主要的是找替罪羊,是呀,还有什么比这个借口好的呢,不是吗,战争中那么多奴隶,死了也就算了,居然没有成功抵挡住该死的郑国军队,让他们兵临城下,我们差点就玩完了,不找你,我找谁,该死的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