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三十日是我们大学本科同学商定的聚会的日子,后勤事宜则交给了我。二十九日时,同学陆陆续续来到了学校,看到这些熟悉而“可爱”的面孔,我心情变得好了很多。一整天几乎是跟他们聊天过的,真是痛快,一种找到了组织的感觉。晚上头批到会的十几个同学先小聚了一下,也是一通“胡吃海喝”,一通“调言侃语”,现场气氛只能用“乱七八糟”加“井然有序”来形容。只可惜我还不能喝酒。
第二天才是一个盛大的“节日”,“从仙芸集”。我曾经仔细的想过班上每个人的性格特点,发现这是一个活宝的集合。本科时代,常年不离电脑桌的人有;一年之中三分之二的时间躺在床上的人有;总是看见在自习的人有;总是听说在搞兼职的人有;魔兽队伍有;跑跑卡丁车高手有;无所电脑游戏都玩的人有;无所网络小说都看的人有;常年不出学校的人有;总是到外面飘着的人有;双升队伍有;麻将班子有;篮球搞得起来;足球踢得出去;乒乓球更是有顶尖高手;十佳歌手出过;自主创业搞过;京剧节目在全校还露过脸;有天才,有“人才”,还有GAY…,总之这是一个神一样存在的班级。
三年了,大家虽然东南西北,但没怎么变,或者说大学时最本质的东西没怎么变,一句话,一个笑容,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有活力,那样的年轻。聚会的场所热闹的像洪水一样爆发,调侃,合影,对酒。
我身在其中,也被这气氛感染了,却只停留在这氛围的外围。我不是能十分高兴起来,但是也没有暂时不去高兴的理由。我在内心里对自己说:等到这场病痛过去,我会好好的注重身体调养;等到这场病痛过去,我会好好的修身养性;等到这场病痛过去,我会以另一个视角来开始生活。但现在,我还是担心这一切可能会爆发的副作用。
聚会刚结束,就有同学要离去了,但大部分还是明天的票。我们一部分去了网吧,一部分去了KTV,想休息的人则回了旅舍。晚上则聚起来吃了饭。第二天早上,同学一一离去,我才突然想起一句话:“Timeflies.”不知不觉,这已然变成了记忆。